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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淋淋的,清理的下人,每天都惨白着脸。
看凤轻尘疲累的样子,九皇叔眼中闪过一抹心疼,心里盘算着,从山东回来后,是不是可以带凤轻尘去江南玩一趟,单纯的玩……
凤轻尘一夜好眠,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入房间时,凤轻尘幽幽转醒,随即又愣住了……
怎么回事?我被人绑架了?
凤轻尘心跳漏了一拍,完全没有刚醒来的迷糊,猛得睁开眼,看到面前熟悉的人,凤轻尘一颗心这才落到了心口。
静下来,九皇叔身上那淡淡的竹香也蹿入鼻子里,凤轻尘深深地了口气,这一下是彻底的清醒了,不过她并没有动,而是一动不动的窝在九皇叔的怀里。
九皇叔在凤轻尘惊醒的那一刻就醒了,只不过他一直在装睡,想要看凤轻尘会做什么,结果凤轻尘除了最初的震惊外,很快就没有动作了。
九皇叔郁闷了,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凤轻尘动作,只得加重力道将凤轻尘抱紧,让凤轻尘与自己贴得更紧,然后……
没有意外,男人早上总是比较冲动,之前九皇叔就有一些有蠢蠢欲动,这伙直接就有反应了。
哼哼……察觉到九皇叔身下的变化,凤轻尘在心中冷笑,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她之前不敢动,就是知道男人早上的时候比较容易冲动,不想让九皇叔找到理由,结果九皇叔自己动了起来,这可就怪不得她了。
没良心的小女人。
九皇叔睁开眼,看着怀中面色绯红的凤轻尘,很不客气地拿额头碰凤轻尘的额头,不重,只为了惩罚一下凤轻尘。
他就不信,凤轻尘这样还不动。
“痛啦,别撞了,再撞下去会脑震荡了。”凤轻尘确实是动了,可却是双手握成拳,横在九皇叔和她之间:“一大清早别乱发情啦,三个月期限还没到。”
“咳咳……”九皇叔被凤轻尘如此直白的话给呛住了,也忘了问脑震荡是什么。
发情?
这个词还真不怎么好听,可该死的贴切。
“放心,本王会信守承诺,三个月便三个月。”九皇叔很诚恳的说道,一副我是正人君子,说到就会做到的老实样。
凤轻尘悄悄地松了口气,她相信九皇叔的人品,可就在她放松之际,九皇叔却突然翻身,直接压在凤轻尘身上。
“小……”人
凤轻尘刚张口,就被九皇叔的唇给都住了。
“唔……”凤轻尘挣扎了一下,却被九皇叔无视了。
男人的人品,在这种情况下,完全靠不住。
九皇叔吻住凤轻尘的双唇,耐心而细致地摩挲着凤轻尘的双唇,舌尖轻舔,似有若无,引得凤轻尘一阵轻颤。
九皇叔看凤轻尘眼露迷离之色,双眼微微往上挑,露出一抹邪肆的笑,继续诱着凤轻尘的双唇。
凤轻尘见反抗无效,索性享受起来,面对九皇叔的邀请凤轻尘轻吐香舌,描绘着九皇叔双唇,一点一点回应起来。
这种事情,反抗不了就享受,不要搞得像强暴一样,那多没乐趣。
“我的轻尘,真乖。”九皇叔很满意凤轻尘的配合,淡漠的眸子倾客间便是火花四溅,九皇叔的双手原本还是固定着凤轻尘的手,这伙便放开凤轻尘,顺着凤轻尘胸前的双峰一点一点往下,九皇叔的双手似有魔力,所到之处,凤轻尘身上温度也升高……
凤轻尘虽陷入**中,可脑子还是能转的,当九皇叔的双手在她小腹处来回抚摸时,凤轻尘别过脸,坏声地提醒道:“九皇叔,别忘了你的承诺哦……”
“本……”
九皇叔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屋外就响一阵喧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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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2吃醋,又复发了
“师父,师父,你醒了没有。”
伴随着这喊声的,还有让人厌烦的敲门声,嘭嘭嘭……让人想要忽视也做不到。
“孙少爷,这是小姐的闺房,你不能进去。”下人上前,将孙思行拉开,孙思行却不肯走,小脸很是严肃,一本正经的道:“我知道,我不会进去,我就在这里等我师父。”
为了表示自己所言不假,孙思行后退三步,下人刚松了口气,就听到孙思行又喊叫起来:“师父,你快点起来,我想去你的手术室看看。”
在路上听到凤轻尘要打开太子的胸膛,医治太子的心疾,孙思行就期待得不行,明明是个文弱的书生,却硬撑着日夜兼程的赶来,一路上也不觉得累。
昨天半夜到达这别院时,孙思行就想去找凤轻尘,要不是下人劝说时间太晚了,凤轻尘早睡了,孙思行肯定昨天晚上就闯了。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孙思行不顾身体的疲惫,一大早就起来,早饭也不用,就来找凤轻尘。
他真得,真得很想知道,师父要如何医治太子的心疾,一想到能打开太子的胸膛,还能让太子不死,孙思行就激动得不行,恨不得下一秒就能看到。
所以,真心不能怪孙思行,毕竟孙思行根本不会想到,他大清早来找凤轻尘,会破坏九皇叔的好事,当然,孙思行要是知道,只会来得更早。
想占他师父的便宜,有他在,没门!
呆头愣脑的孙思行,还在门外叫着,让凤轻尘快点起来,带他去手术室,上次医治云潇的手术他错过了,他已经后悔到不行,这一次绝不能错过。
门内,凤轻尘很不厚道的笑了起来:“哈哈哈……乖徒儿,师父果然没有看错你。”
混蛋!被孙思行这么一打扰,他什么都做不了,真是白白浪费了一个好机会。
九皇叔忍不住低咒一声,看凤轻尘一脸得意,脸更黑了,低头咬住凤轻尘的鼻子:“你个小坏蛋。”
说完,一个翻身就放开了凤轻尘。
被孙思行这一么闹,他哪里还有兴志,就算他有兴志,凤轻尘也不会配合。
凤轻尘抱着被子咯咯笑着,努力压抑自己的笑声,就怕惹恼了某个欲求不满的男人,见孙思行还在叫嚷,凤轻尘出声,让他出去大厅等她,她很快就过去。
孙思行之前凭着心中对医学的爱好,不管不顾地就闯了凤轻尘的院子,这伙冷静下来,也知道自己太急切了,做得并不对,闹了个大红脸,压下心中的急切,乖乖地去大厅等。
“你这个徒弟倒是听话。”九皇叔张口双臂,方便凤轻尘给他穿衣服。
凤轻尘绝对不知谦虚为何物,顺竿就往上爬:“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徒弟,玄医谷谷主跟我抢,我都没有同意。”
九皇叔敲了凤轻尘一记,让她别得意过头,玄医谷谷主那人亦正亦邪,行事只凭喜好,从不问对错。
对你好时你做什么,他都看你顺眼,对你不好时,定会想尽办法杀你,他看中了孙思行,如果得不到,小心他毁了孙思行。
凤轻尘笑了一声,让九皇叔别担心,她看得出来,玄医谷谷主是真心疼爱孙思行,更何况她也没有打算拘着孙思行。
玄医谷谷主只看思行天赋好,是学医的料,那么很简单,让思行跟着他学就好,至于拜师……那就看思师自己的意愿了,可是思行同意,就拜个二师父好了,她相信,她的徒弟没有玄医谷主提携,也能闯出一个名堂。
九皇叔见凤轻尘懂得变通,不会和玄医谷谷主死磕,便放下心来,毕竟这两人闹起来,他最头痛。
两人携手从门内走出来,屋外的下人并不惊奇,不过他们的身子却不停的抖动,凤轻尘知道他们是担心九皇叔处罚他们,毕竟孙思行闯进来是他们的失职。
凤轻尘扫了他们一眼,对九皇叔道:“这一次是思行的错。”
凤轻尘很护短的为孙思行认错,免得这些人因孙思行受罚,接下来的日子会刁难思行。
她要让这里的下人明白,因为顺着孙思行而犯错,是不会受到惩罚的,相反要是真拦孙思行,反倒会受惩罚。
九皇叔好不容易柔和下来的脸部线条又僵硬,恨恨地瞪了凤轻尘一眼:“你就宠着他。”
“他是我徒弟。”凤轻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师父可是长辈,即使她年纪轻,可担着师父的名声,她就要将自己的徒弟保护好,上次的事情,绝不能再发生。
“哼……”九皇叔一甩袖子,没有提处罚这些下人的事,只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你不去用膳?”凤轻尘站在原地问道,九皇叔头也不回,只说了一句:“本王不饿。”
事实上,他怕去了大厅,看到孙思行会忍不住掐死他。
他绝不承认,他嫉妒孙思行了。
“好吧,我让厨房不做你的早膳。”明知九皇叔口是心非,凤轻尘还相当“体贴”的撤了九皇叔的早膳。
九皇叔那叫一个气啊,可偏偏自己说出去的话,又不能收回,只能气闷闷地回书房处理公务。
太子比约定的时间晚了三天,九皇叔要查清楚,太子遇到了什么。
九皇叔饿着肚子在书房处理公务,凤轻尘和孙思行师徒二人却是吃得饱饱得,然后慢悠悠的散步,朝手术室走去。
一路上,孙思行不停地问云潇手术时的细节,时不时的就抱怨一下,他被玄医谷谷主耍了的事。
要不是玄医谷谷主拿医书留住他,阻隔他和外界的联络,他一定不会错过云潇的手术。
凤轻尘看孙思行一脸的懊恼,忍不住开口安慰:“以后还会有机会的,师父会让你亲自上手。”
她已经决定了,回去后让九皇叔找几俱尸体,她指点思行如何做开颅手术,她这个徒弟成长得很快,她必须尽快让他独当一面,让玄医谷谷主看到,即使没有玄医谷谷主的名声在,思行凭借自己的本事,也能闯现一条光明大道。
孙思行不知凤轻尘的想法,他只知道他有机会做开颅手术,有机会看到神秘的大脑,想到开颅的一幕幕,孙思行双眼散发着炽热的光芒。
“真是个医呆子。”凤轻尘笑了一声,孙思行脸又红了,可压不住眼中的兴奋,跟在凤轻尘身后,踏入手术室,在凤轻尘的指导下,亲手下刀……
而九皇叔在书房里,看到手下传来的,关于太子的情报,眼中闪过一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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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3不信,病人被抢了
太子的心疾又发作了!
一个月不到了,就发作了两次,这对他们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这说明太子的身体已经糟糕到药石惘然的地步了。
九皇叔握着手中的情报,略一思索,便带着情报去找凤轻尘。
如九皇叔所料,凤轻尘看到情报上的信息,脸色立马严肃了起来,九皇叔本以为凤轻尘会担忧、愤怒,不肯医治太子,却不想凤轻尘只是沉默了片刻,便恢复如常。
“太子什么时候能到?”作为医生,凤轻尘的职业素养还是很高的,她既然决定医治太子,就会把太子当成病人,不掺杂个人感情。
“三天后。”太子的身体不适合远行,太子一行只能慢慢走,即使出发得比他们早,可还是到得晚。
“我会做好准备。”凤轻尘这态度绝对是公事公办,让九皇叔又喜又恨。
喜凤轻尘冷静、理智,面对任何难题,她都能沉着面对,恨凤轻尘极少在他面前露出柔弱的一面,让他没有机会,做救美的英雄。
两人又商谈了一番,凤轻尘提了几个要求,九皇叔点头,表示会尽量满足凤轻尘所需要的一切。
九皇叔与凤轻尘在担心太子的病情时,太子却浑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与半路上遇到的两个大夫闲聊。
太子和清王也是悄悄溜走的,隐去身份暗中行事,皇上没有把太子放在眼中,他们一路上都很会顺利,可没想到没有天灾,他们却遇到了**,太子淋了雨、着了凉,引发了心疾。
太子重病时,他们正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地小道上,当时东陵子清吓得三魂丢了七魄,要不是太子随时带了凤轻尘备下的药,怕是早就见阎王去了,根本等不到凤轻尘救。
太子打开他的密码箱,东陵子清从那一堆瓶瓶罐罐中找出太子需要的药,也不管这药丸能不能混着吃,那医治风寒、退烧和心疾的药,就一起往太子嘴里灌。
好在东陵子清还算冷静,没有傻到以为一粒小小的药丸没有用,要吃越多越好,东陵子清严格按照凤轻尘所写的剂量,给太子服用,每隔三个时辰就喂一次药,并且绝不让太子空腹吃药。
就这样,太子借着凤轻尘备下的药丸撑了过来,并且因为这些药丸,引来两位仅次于玄医谷谷主圣手级的大夫。
这两人的名字,就是太子与清王也是知晓的,因为他们和玄医谷谷主同时成名,一个是神医赤炼水,另一个则是毒医郭保济。
神医赤炼水精通针炙之术,凭三枚金针行走天下,毒医郭保济则喜欢以毒入药,以各种毒物相生相克,给人医病。
这两人是师兄弟,两人出道至今,便形影不离,神医赤练水喜穿艳色衣服,凤眼薄唇,看上去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哪怕年近四十,依旧是一副妖孽的样子。
毒医郭保济则完全想反,喜穿淡色衣服,看上去就像一个文雅的儒士,完全看不出他成天和毒物打交道。
这两人充分说明,什么叫人不可貌相。
太子和清王遇到二人,便有心拐二人跟他们同行,可两大杏林圣手又哪是这么好拐的,太子试探了几次,也没有打动这二人,这二人一直避世而居,根本没有出世的打算。
为了笼络住这两个医学人才,太子只好使出杀手锏,说他认识一个大夫,可以医好他的心疾,他这次就是去找那个大夫医病。
别说赤练水与郭保济这种大名医了,就是一般的大夫也不会相信太子的话。
“不可能,你的心疾无药可医,只能等死。”神医赤炼水宣判道。
毒医郭保济略一思索,也道:“如果用毒物,我可以让你多活三五年,想要根治却是不可能。”
开玩笑,那是心疾,长在胸膛里的心有毛病,难不成打开胸膛,把心取出来补好再放回去。
这是现实,不是话本,别说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大夫,就是玄医谷谷主那个疯子,也不敢说自己能取人心,而让人不死。
太子见二人不信,也不生气,只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拿着凤轻尘给他准备的保心丸,故意在两人面前把玩。
“两位先生有所不知,我那个朋友虽然名不见经传,可却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两位先生想必知道云家大公子云潇的病。”
“知道,我二人就是为云潇的病出山,准备去东陵皇城见见那位云公子。”郭保济毫不避讳,将自己出山的原因说了出来,横竖这两人不是他和赤炼水的对手。
他和赤炼水隐居山林多年,潜心整理医书,想要写一本收录各种疑难杂症的医生,好为后人谋福,要不是因为云潇的病情太过特殊,也不会引得他们下山。
如果能把云潇的病症收录在册,定可为让大夫学习。
有戏了!
太子笑得灿若桃花,看上去没有那么虚弱了,笑容满面的对两位道:“两位先生,云公子的病,就是我那位名不见经传的好友医好的,她打开了云公子的后脑,将脑中坏死的部分给切了出来,又缝了回去。赤先生,郭先生,我那朋友既然能开脑而让人不死,当然也能做到开胸而让我不死。”
太子虽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