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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在遥远的东方,死于这把凶器的人不下万人,风闲的大名能止住小孩的哭啼。每一个被妖连砍下脑袋的人,他们的灵魂,将会永远地被禁锢其中。
当这把凶名响彻整个东方大陆的武器,第一次在西方大陆上出鞘的时候,就注定了要再次夺走无数的生命。
那个时候,这把武器和它后面的军队,一起将日曜大陆变成了血海。
这把凶器第一次挥下,它以正义的名义,斩下了数十万和光明教会敌对的黑暗教徒;这把凶器再一次挥下,原本的教皇和红衣主教们,再一次地被以正义的名义,砍下了尊贵的脑袋。
一手执剑,一手持矛的风闲登上了教皇的宝座,他手中的妖莲成为了教会的神器。本来有人提议将这把凶器改名叫作圣莲,但是新的教皇,只是给了他狠狠的一脚。
他就是神,所以他手中的武器就是神器。妖莲就是妖莲,只要它的主人还是风闲。
传说中,妖莲之中蕴含了一个极大的秘密,但是,没有人能够说清楚这个传说的由来。
在风闲神秘的失踪后,这柄武器换了无数的主人。
也许,这把武器真的有它的神秘之处,每一个主人都靠着它创下了一番威名。他们每一个都凭着妖莲,砍下了仇人的脑袋,但是,往往用来自刎的,也是这把不祥的凶器。
时光流逝,这把武器最终落到了一名没落骑士的手中,他就是比利沙王国的开国皇帝黑川秀。比利沙王国的开国君主,就是用这把武器,结识了自己的好友,打下了比利沙的基业。
因为这把武器的名字太耀眼的缘故,很少有人注意到,比利沙的开国君主黑川秀,在一生中,其实很少动武。他是凭借着自己的智能而不是武力,开创了新的国家。
也许,是已经饱尝了过于多的血液,妖莲这一次没有妨害它的主人。黑川秀陛下三十岁登基,最终活到了八十八岁。
当年黑川秀陛下登基的时候,他就将这柄传说中的凶器封存到了太庙。
当时有的大臣感到了可惜,但是黑川秀陛下,只是懒洋洋地坐在了宝座上,玩弄着手中的杯子:﹁如果我的后代,到了需要手持这一柄武器,来维护自己的生命的时候,那就说明了比利沙王国,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妖莲已经二百年没有沾上过任何的血腥,这柄武器也在皇宫的最深处封存了二百年。
虽然没有人见到过这把用鲜血铸就的武器,但是那莲花一样的花纹,却成了比利沙王国王旗上的花纹。
它的传说,一直在大陆上流传着,甚至,有过冒险者前去偷窃的传闻。
这似乎验证了黑川秀陛下的话语,王室从来没有人动用这把神兵。王室统治天下,靠的是平衡和力量,而不是这把杀人无数的妖莲。
就算是几十年前,哥特的铁骑全歼了王室的军队,打到了莫桑城的下面,也没有任何人想到,要将它取出来。
但是今天,这把妖莲竟然持在了这个人的手中!
他身上穿的是王室才能穿著的衣饰,而且他胸口上的徽章,更表明了他身分的尊贵。
似乎是为了让所有的人明白他的到来,侍卫的一声﹁三王子到﹂,彻底地让所有的人明白了他是谁。
三王子?那个五年前已经退出了所有人视线的三王子?
三王子青叶,是一个被王室刻意隐瞒的名字,那是因为他的不幸。
五年前,比利沙王国发生了一场宫廷的变乱,这场变乱中,年仅十四岁的三王子青叶,被暗杀者的破魔刃,在脸部留下了几道深深的疤痕。
当时,比利沙王国国王最好的法师,也只能救活他的性命,但是由于破魔刃的毒性和腐蚀效果过于强烈,光明教会的牧师们,也只来得及救回一个变得痴呆和毁了容的王子||毒性已经进入了他的大脑。
没有人不知道这一段历史,大家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已经疯了的人,竟然能够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他现在的样子,比所有的人还要清醒。
﹁是三王子,他不是传说已经疯了吗?﹂
﹁是三王子,真的是他!﹂
各种各样的议论,传遍了整个的大厅,原本的热闹被一种恐慌所笼罩。
面带着不屑和疑惑,满面通红的索伦亲王端着酒杯,大声地训斥着:﹁你是什么人?竟敢冒充三王子,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三王子早就疯了,来人呀,捉住这个疯子。﹂
一股冰冷的杀气,笼罩了索伦亲王的全身,那双冰冷的眼睛,如同毒蛇看到了食物。
索伦亲王带着一丝酒气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面回荡着,但是,所有的侍卫都一动也不动。
他们冰冷的眼神,让索伦亲王的酒气,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话语也开始结巴起来:﹁我我我,让我再看看,你……﹂
﹁不要再说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面,声音的来源是宫殿的正门。
一名面色苍白的年轻美妇,在两名侍女的扶持下,慢慢地走了进来。她不是青叶的母亲,青叶的母亲,已经在五年前的那一场刺杀中去世了。
﹁青叶当年头部并没有受到毒药的伤害,说他疯了的传言,只是一种幌子。他这些年隐身在幕后,就是为了防止无孔不入的刺杀。﹂
大殿里面的贵族们,虽然不是很相信三王子的身分,但他们却没有人直接提出自己的疑惑。反正现在的情况很不对劲,大家都在观察着周围的动态。
虽然王后不停地对着索伦亲王打着眼色,而且王后身边的那两个侍女是那样的粗暴,但是在这一刻,没有任何人提出异议。
尽管有的人,已经看到了抵在王后身后的寒光,但是他们连头都不敢抬。
三王子用冷冷的目光,看着前面如小丑般的索伦亲王,他施了一个恭送的手势,然后目送着王后离开了大殿。
面具遮住了青叶的面容,他扬起了手中的妖莲。没有任何的客套话,他直接对着下面的贵族们,下了自己的命令。
所有的贵族,马上交出了自己的私兵,然后无条件地听从王室的调遣。
听到了青叶的命令,几乎所有的贵族,都大声地喧哗了起来。
比利沙王国是一个崇尚武力的国家,几乎每一个大的贵族,手下都有不少的私兵。
现在京城里面私兵的数量,大概有一万五千,加上驻扎在京师周围那些庄园的私兵,总数应该有三万。
现在,三王子竟然下令,让他们将所有的手下都聚集到一起,听从王室的命令。
很多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不屑,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打算理会这个三王子。
只要他们回到了自己的势力范围,就没有人能奈何他们。
那些推诿的手法,他们早就用得滚瓜烂熟了,所有的贵族在这个方面的立场,都是一致的。
但是,有的贵族已经忍不住了,因为他们的势力,就在京城的附近。
虽然三王子手中的妖莲在警告着他们,但是身关切身利益的事情,有的人还要出来争一争。
比如这个已经连续出头几次的索伦亲王,他摆出一副全心为国、忠肝义胆的样子,劝慰着青叶。
看到有人带头,剩下的人更加吵闹得厉害。他们不停地喧哗着,鼓动着。
毕竟,京城里面大部分的贵族,都聚集在这里,他们并不是多害怕这个所谓的三王子。
一道寒光闪过,叫声最大的那几个人的鲜血,从脖子喷洒而出,他们的喉管还没有被完全被割断,惨叫声充满了整个大殿。
围上来的贵族,如同潮水般地退下,只留下浑身发抖的索伦亲王呆立在原地。一道水线顺着他的裤管流下,他身下的地毯已经湿透。
青叶一步步向着跌倒在地上的索伦亲王走来,手中带血的长剑,说明了他的意图。
﹁我是你的叔父,你不能杀我!﹂
喷洒出来的鲜血,打断了他最后的哀求,一道冷冷的眼神,注视着场中所有的人群。
青叶的眼神如同九天的神明,毫无感情地注视着这些瑟瑟发抖的虫子。
他猛然回过了身,如同潮水般的士兵冲了上来。
这是已经计画好了的,士兵们会将这些贵族一个个分开审问。他的目光投向了遥远的北方,那里,王室的军队已经开始了千里的溃败。
就在火狮军团出现在王室军队后面的瞬间,老国王已经知道了失败的结局。他按照原本预定的约定,捏碎了身边的七道魔法卷轴。
这是比利沙王国魔法研究的最机密成果,只要用特殊的方法,捏碎了这道卷轴,那么千里之外与此相连的另一道魔法的卷轴,会发生奇妙的反应。
七道魔法卷轴,代表了一个清楚的代号,那就是王室的军队已经崩溃。
为了这种最快速的通讯,王室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就是那短短的几个符号的组合,让他在第一时间,了解到战争的进程。
进入皇宫之前,他已经亲手斩杀了几十名反抗的贵族。
青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在打破千年以来的规则。从今天开始,比利沙王国九成以上的贵族,都会是王室的敌人。
但是这些,他并不害怕。
当毒蛇到了生命最后的时候,牠们会吞噬自己的尾巴。既然这座大厦将要倾倒,那么,就让它在烈火中燃烧吧。
寒光一闪,手中的妖莲放贴在了眼前。
如同水波般的莲花纹路布满了整个剑身,他能够感到一种神秘的力量。
﹁如果我的后代,到了需要手持这一柄武器,来维护自己的生命的时候,那就说明比利沙王国,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祖先的话还在他的耳边响起,但是,他只是微微一笑。
祖先已经归于尘土,他现在还活着。
手中的妖莲发出了血红色的光芒,那是一种残酷的美丽。
夜色冰冷,月光如水。
伽罗站在林间的空地上,任由清风吹动着他的胸膛。他不是禽兽,因此他不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
来到了这个世界的伽罗,从来没有想过死。他不想死,因为他知道,如果他死了,这个世界上连一个记得他的人也没有,他不想象条狗一样默默地死在烂泥里。
于是,他就要生存,用所有的办法,来保证自己的生存。
七月的夜晚,空气不像白天那样燥热。伽罗在月色下舞动着长枪,兵器在他的手中,幻化成无数的幻影。
在一次次的退让、妥协,甚至是做了违背自己良心的事情以后,伽罗却突然发现,他已经变成了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人了。
当妥协成为了生活的一部分,他迷惑了。他突然问自己:值得吗?为了减少那么一点点的危险,值得吗?
难道活下去,就是为了每天做着违背自己良心的事情,做着连自己都不认识的自己?活得这么痛苦,到底是为了什么?
值得吗?
就为了活着?
锋利的斗气,毁灭了方圆三尺内落下的树叶。
可是,我快乐吗?难道,我就这样的逃避吗?
就仅仅是为了活着?
他不是圣人,他也曾幻想过像那些贵族一样荒淫无耻,美女犬、月明松不是没有诱惑过他。
但是,他过不了自己良心的这一关。那样的伽罗,就等于死了的伽罗,那样的活着,就等于已经死去!
但是,不为恶,就可以了吗?
他还是以前的自己吗?还是那个无拘无束、率性而行的章渝吗?
无数的脸庞,出现在伽罗的面前,无数的记忆,如同潮水一样袭来。
他痛苦,他迷茫,他彷徨,他大吼!
他的长矛如同乌龙般地飞出,刺透了十来棵巨木。
一种豪气充满了他的心头,他已经不想再躲避下去。人,终究是会死的,为什么不舒舒服服地干自己想干的事情呢?
第十章 我不是禽兽
清晨的阳光照射在芬妮的身上,她感受到了暖意。长长的睫毛眨了两眨,她醒了。
就在这睡眼朦胧的清晨,她感到有一根毛茸茸的东西,在她的脸上不停地扫动,还有一个重重的东西,压在她的身上。
﹁不要胡闹了,海克丝。﹂迷迷糊糊中,芬妮以为是海克丝在调皮,她推了一下,结果感觉好象碰到了一个肉乎乎的东西。一剎那,她突然想起自己的处境。
谁在她的身上?是那个男人?!
﹁啊!﹂她大叫着,用力地将那个东西拋了出去。
﹁喵呜!﹂
花猫伦巴肥胖的身体,被芬妮突发的神力远远地扔了出去,撞到了坚硬的树干上。
花猫凄惨的声音,诉说着牠的疼痛。
昨天晚上,刺探消息回来的伦巴感觉有一点冷,于是想要到车厢里面睡觉。
但是,花猫没想到,怎么也打不开车厢的门︵把手太高︶,于是聪明的花猫,钻进了芬妮的帐篷。牠没有依偎在芬妮的身边,牠将柔软的芬妮,当成了最好的睡垫。
花猫这一觉睡得很不错,芬妮牌肉垫肉感好、味道香,加上那一对高耸的枕头,让劳累了一天的伦巴感觉好极了。几乎一躺下,花猫就进入了梦乡。
可是,芬妮为什么要打断牠的美梦?
扭了扭自己难受的腰部,早上起来的这个拋物线运动,伦巴绝对不喜欢。
花猫有一点幽怨地看了一眼芬妮,心里面暗暗地骂着小气鬼。不就是借用妳的身体睡一会儿吗?何必要大惊小怪。
伦巴还记得伽罗跟牠说的真理,嗯,那是伽罗让牠找那些小侍女的时候说的话:女人就是用来压的。
那个时候,伽罗说话的神情虽然有一点古怪,但是,花猫能分辨出那是真心话。牠绝对不会记错伽罗那一字一字吐出来的建议:
女人就是用来压的!
鄙视妳,芬妮!
看着花猫一拐一拐的样子,伽罗比了一个中指。对于花猫这个恶习,他早就深恶痛绝。来到这个世界,他好几次都被花猫吓得半死。
想一想,如果你半夜里面睡得正好,突然感到一个沉重的东西压在你的胸口,当你睁开眼睛,却惊恐地发现一双绿幽幽的眼睛瞪着你,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绝对让人终生难忘。
己所不欲,必推诿于他人。
于是,经过了几次教训后的伽罗,将祸水引向了自己的几个小侍女,在他的培养和诱导下,花猫经过反复的实践和对比,于是变得喜欢上女性肉垫||比起伽罗那如同钢铁般的肌肉平原,花猫喜欢上了那软软的丘陵地带。
但让花猫无比气愤的是,经过了几次教训和被吓晕,那些小侍女们变得忍无可忍。
她们在将花猫吊起来暴打的同时,每天晚上睡觉前,她们都会检查一下花猫脖子上的链条是不是完好。
堂堂的神灵脖子上,怎么能够拴着一条狗链?这是伦巴最大的耻辱!
花猫立即开始对伽罗抗议,并将威胁升级到要用禁咒,来毁灭这个让牠不能好好睡觉的世界!风之禁咒、火之禁咒、雷之禁咒、水之禁咒、冰之禁咒……
花猫所受的耻辱,已经可以将这个世界毁灭几十次,而牠所发的誓言,更是让伽罗胆颤心惊||伽罗于是下了一道死命令:任何人不得在任何的情况下,以任何的理由,用任何的方式,绑住伦巴的脖子。
命令被那些小侍女们阳奉阴违地执行了,但是,由于花猫还暂时没有研制出大规模的杀伤性禁咒武器,和相应的运载工具,因此,伦巴也一直没有争取到牠获得女性肉垫的权力。
﹁早上好。﹂带着说不出来的爽朗,伽罗对着走出来的芬妮点了点头。
脸上有一点发红,芬妮带着一丝羞涩地回答:﹁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对付你的宠物。﹂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