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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都无可挑剔。
只是,两个人的观点有些差异而已,蕾米娜要带著伽罗到东方要塞,真兰则说自己需要一个好帮手迅速熟悉这一切。
两个女子坚决不同意伽罗跑到兽人那里去和亲——不,是谈判。
两个女子互相监视,最後,她们两个乾脆将办公室搬到一起。
被逼无奈的伽罗,也不得不将光明教会的那套班子也挪到了两位大小姐的身边,不过,却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让那些办事的官员交口称赞。
所有的大小事宜,只要进了总督府,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完成。
真真正正的一条龙服务,官员们再也不用为了办成一件事情,跑来跑去,求爷爷告奶奶了,就算是有什么天大的问题,每天在三巨头的聚餐中,也会完美的解决。
虽然说,聚餐的气氛不是那样的好。
“富有朝气的年轻人,真的让人羡慕呀……”
三个部门的办事人员,相处都非常的融洽。
对於自己目前的处境,伽罗当然非常不满,但是真兰和蕾米娜将他看得死死的,以至於伽罗再也没有机会,跑去和唱诗班的小女孩们玩耍。
明霞和狄兰娜她们也到达了东都,不过,伽罗见到她们的时候,总是内疚——狄兰娜她们都是好女孩,虽然这些天,真兰一直鼓励著她们去纠缠伽罗,可是,对於治疗师们来说,只要每天能够看到某个人,已经很满足了
她们不想让伽罗为难,也相信某个人不会让她们失望。
日子就这样,向前发展。
真的是暗无天日的生活呀,当伽罗会见了帕拉丁大公以後,郁闷更深了。
小夫妻的事情,老头子掺和进来干什么?当年的帕拉丁大公,不也是三妻四妾?现在倒好,却来嘱咐自己要好好的对待蕾米娜,千万不要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叹息,伽罗只能叹息,当父母之命介入了婚姻,往往就是另一场悲剧的开始。
难道说,自己要成为某种政治交易的牺牲品?
好在卡巴侯爵比较善解人意,这些天,总会找机会,带著伽罗出去轻松一下。
听一听戏剧、看一看风景,正是这些休闲活动,才让伽罗没有被逼疯。
马车停在了一幢雅致的小楼前,这是东都的一个高级俱乐部,很多高官贵族,都在这里聚会。
嗯,也许,今天卡巴侯爵会安排一场华丽的歌舞,或者是别的东西。
“伽罗大主教馈下,请戴上这副面具。”
接过了卡巴侯爵递过来的面具,伽罗点了点头,这是一副以炼金术制成的精美面具,薄而透明,戴在脸上,轻若无物。
伽罗现在是红衣大主教,因此很多事情,必须有所避讳,这件面具,并不能瞒过有心人的目光,但是他需要的,只是不让别人认出他就够了。
“卡巴侯爵,你不需要吗?”
“不,不需要,我这个老头子,已经不需要遮掩什么了。”
很久以前,卡巴侯爵就已经不叫伽罗为殿下了,毕竟,被外人听到,那就不好了。
伽罗点了点头,走进俱乐部,美丽的侍女接过了他的外套,鱼贯而入的仆人开始替伽罗服务。
闭上眼睛,伽罗放松身体,鼻子用力的吸了吸,伽罗闻到了一股小姑娘身上特有的清香。
而且,那股味道,伽罗有些熟悉,睁开了眼睛,伽罗为之一呆,一名泪眼汪汪的小姑娘跪在了他的面前,正在替他捶腿。
她眉目如画,冰雪晶莹,彷佛天使一样的美丽,这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小姑娘的身份。
是那名只有十一岁的,曾经骑在伽罗的脖子上,教会唱诗班的小团长。
几天前,她还和伽罗嬉戏,怎么跑到了这里?
小姑娘的身边,是另一位年长的女子。明丽的脸庞上,有一种如同白露般的英气,上牙咬紧了嘴唇,眼神中充满著倔强,她的相貌和小姑娘很类似,彷佛一个模子里面出来的。
卡巴侯爵在搞什么鬼?伽罗想起了当年在比利沙王国的时候,真兰想办法诱惑他的情形,他皱了皱眉头,拉住了小姑娘的手。
“你们不是这里的仆人,为什么这样做?”
小姑娘的眼圈一红,但是她身边的年长女孩却拉住了小姑娘。
“这位大人,我是来侍奉你的。”
年长的女孩颤抖的伸出了手,脸色红得如同苹果,她一低头,白皙的肌肤从暴露的衣衫中露出,浑圆的双峰若隐若现。
伽罗想起来了,小姑娘在和伽罗聊天的时候,说过她有一名美丽的姐姐。
“尊贵的大人,我是你的仆人。”姐姐的牙用力的咬著一缕长发,脸庞上却充满了柔媚。
她将小姑娘挡在身後,向著伽罗依偎而来,倔强的神情被柔媚所代替。
心中已经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初,伽罗在比利沙王国的时候,无数将金帛子女送入他手中的人,也是这种表情。
“等一等,我有话说。”伽罗阻止了两个女孩下一步的举动,他抬起了头,卡巴侯爵正在品著茶。
第五章诱惑
两名女子被请出了房间,而伽罗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卡巴侯爵,这样很无聊,我没有任何的兴趣。”
卡巴侯爵摇了摇头,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伽罗呀,你又何必这样的压抑自己?这些日子里面,陛下写了几封信给我,他对你很满意,但是,关於你的性格,他却并不赞赏。”
伽罗没有回答,他想听这个人想要说什么。
“人类其实和森林中的动物没有什么区别,讲究的是弱肉强食。尤其是站在最高顶点的人,必须要有与之相匹配的意志。同情、怜悯,负责,这种思想对於我们来说,只是一种毒药。”
伽罗静静的听著,却在摇头。
“陛下在信中述说了他的失误,他把黑豹当成了猫儿来喂养。他没有想到,你会是如此出色的一个人。伽罗呀,你十岁的时候,你的两个哥哥已经崭露头角了。因此,老国王为了让你不要牵扯到两个大哥的争斗中,故意不让你接触真正的王室训练。”
伽罗有一点疑惑,他的待遇,和两个哥哥几乎没有什么差别,他皱了皱眉头。
“想要作为一个王者,需要经历许许多多的东西。权力、亲情、美色……这些东西,必须都有所接触。你大哥年轻的时候,被派到一个省做总督,三年下来,理想化的他,让那个省民不聊生,甚至发生了大暴乱。”
“你二哥霍翼虽然有军事才能,但是一开始却战败了很多次,不过,维拉陛下继续源源不断供应他士兵——这些才是最重要的。”
“不需要害怕失败,我们不像那些普通人,我们失败了一次,可以再次,然後再一次的尝试,并从中得到经验。”
“这才是为什么你的两个哥哥那样出色的原因。正是王室以前给他们无数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才让他们现在如此的出色。
伽罗,而你没有接触到这些东西。”
一枚晶莹的宝石,在卡巴侯爵的手中转动著,它的市场价格,大概在三百金币左右。
“一块金币,可以让普通人舒舒服服的过上一年。这块宝石对於穷人来说,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完全可以改变他们的一生。”
然後,卡巴侯爵的手一紧,宝石变成了粉末。
“但是这种东西,对我们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我们的经历和财富,已经让我们与他们不同。伽罗,有很多东西,你需要多接触——喜欢小女孩?那么,你可以发泄你的欲望,像唱诗班的那些女孩子,你喜欢哪一个,我都可以替你安排。”
卡巴侯爵微微笑著,带著伽罗走到了两扇门前,透过玻璃,伽罗看到小团长和她的姐姐正在那里恐惧不安的等待著,而在另一扇门里面,唱诗班的剩馀的小萝莉们,吓得抱成了一团。
“你喜欢那一对姐妹,还是想让小姑娘们都出来陪你?伽罗呀,为什么不放开自己?为什么要苦苦的压抑著自己?”
卡巴侯爵说道。
“任何的东西,对我们来说,只是一种享受或者是经历。正义与邪恶,只是一种缥缈的东西,想要做好一切的人,往往会搞坏一切。
“不要怕伤害别人,他们是羊,我们是牧羊人。规则是弱者制定的,因为他们需要保护。所以,我们制定规则的时候,会保护弱者的利益。但是,必要的时候,我们会将其打破。”
卡巴侯爵声音是那样的邪恶,不过,这也是老国王的意思。
人的欲望是无穷的,没有释放出来,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老国王希望看一看,如果在没有约束的情况下,伽罗会变成什么样子——这一点,很重要。
历史上,有很多温室中成长的王子,当他们有一天突然处於没有约束的情况下时,却变成了恶魔。
在没有人能够约束他们的时候,他们做出的事情,残忍度超出了所有人的想像,他们压抑的太久了,以至於最终,被欲望所吞噬。
所以,老国王想要看一看,伽罗在堕落的情况下,能否控制自己,或者说,提前给伽罗打一针预防针也好。
费纳尔和霍翼,都曾经经历过这种阶段——就如同穷人非常喜欢吃油腻的东西,但是贵族们,却早就不屑一顾了。
西卡尔懒洋洋的坐在了门口,等候著卡巴侯爵出来。今天,卡巴侯爵要在里面干什么,他很清楚。
权势能够改变一切,至於不能改变的,那是权势不够的关系。
小女孩的父母,亲自将她们送到了这里来——他们无法抗拒,监察处有一百种办法让人低头。
至於卡巴侯爵为什么要这样做,西卡尔并不关心。一个能在监察处生存下来的人,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对有些事情不闻不问。
好好的活下去,照顾好家人,那就够了,至於别的事情,他管不了。
突然,他的脸色变了。
一大群女子从街口处拥了过来,她们目的地就是这个俱乐部。
此时,卡巴侯爵的计划进行到了最後,唱诗班的小团长再次来到了卡巴侯爵与伽罗的身边,而她的姐姐,被留在房间中。
小女孩被卡巴侯爵抱在了怀中,他的手掌轻轻的捏著小姑娘的脸蛋。
对於女色,卡巴侯爵十年前已经没有了兴趣。至於伽罗,卡巴侯爵不相信他会放纵自己。
今天让伽罗过来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去除他的一些幼稚举动——喜欢什么,就去干。至於那些容易引起恋童癖之类话题的举动,还是少做为妙。
伽罗这个家伙,似乎对女性有一种天生的恐惧感,或者是将女性看得太重,当然,也许因为他一直遇到的,都是最顶尖的女性罢了。
这样是不行的,对於伽罗的退缩,卡巴侯爵只能摇头。然後,他用手捏著怀中小萝莉的脸蛋,说道:“既然你不喜欢,那么我就不客气了?小姑娘,替我脱衣服。”
小姑娘在卡巴侯爵的怀中哭泣著,彷佛是受惊的小白兔。她的姐姐站在了一边,嘴唇几乎被咬破。
门外传来了吵杂声,那是一大群女人的声音。
“怎么回事?”卡巴侯爵正想站起来,但是怀中的小女孩还拉著他的衣角。
然後,小萝莉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叫,同时,她撕破了自己的衣服,扯下卡巴侯爵的腰带。
大门被猛地推开,冲进来的是一大群女人。
伽罗认识其中的几个,她们都是东都城上流社会的贵妇人。这些女人,能耐极大,而且特别喜欢看热闹。
伽罗微笑著,他现在可是安心的坐在那里看热闹。
房间里面温度很高,所以大家的衣衫都很薄,小姑娘撕破了自己衣服的同时,卡巴侯爵的裤子也散落在地上任何人看到这种情景都只有一个结论,这个老头正在猥琐小女孩。
接著,小姑娘眼泪如同瀑布一样的流下,她扑到了一名贵妇人的怀中,哭诉道:“那个老头子欺负我!”
当阿卡莉走进了俱乐部的时候,她只是觉得好玩。
贵族妇人们的生活是寂寞的,总是千篇一律,她们将大部分时间用於无聊的八卦中。一件小小的事情,都能够在她们之间揭起大波涛。
不过,没有人敢小看这一群无聊的妇人,她们的能耐大得惊人。
这几天,贵妇人们在谈论著有人诱拐小女孩的案件。结果,有人告诉她们,城东有一个俱乐部也牵扯在内,被掳去的小女孩被关押在其中。
阿卡莉就是凑在其中,看热闹的一个。
这些没有脑子的贵妇人呀,事情不是这样简单的……阿卡莉从中看出了蹊跷,不过她什么都没说。
她的丈夫因为战功进入了上流的社会,但是那些以血统看人的贵妇人,却在背口嘲笑他的粗。
进入俱乐部非常容易,贵妇人手下的保镖解决了那些警卫的阻拦。
一切的一切,就像那些贵妇人所预料的那样;房间中一名乾巴巴的老头子正在猥琐一名小女孩。老头子的下身只剩下一条内裤,而小姑娘的衣衫已经破裂。
房间中的情景,让阿卡莉怒火上扬,她认识那名小女孩,还曾经和她一起玩过,也许是认出了阿卡莉,小女孩扑到了她的怀中。
“这个混蛋,到底在干什么!”
但是,阿卡莉奇怪的发现,身边的妇人们,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的纷纷冲上来,相反的,其中的几位妇人还脸色苍白,身体纷纷向後退缩。
难道说,面前的黑衣老人,是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阿卡莉并没有退缩,她脱下了衣服,将小姑娘包住。
不管是谁,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行为,都不能饶恕。
当那一大群妇人冲进来的时候,卡巴侯爵明白自己落入了一个圈套。情报人员的本能,让他开始分析起面前的情况。
这个圈套,不可能是伽罗安排的。他没有这么大的人脉,而且他的举动一直在自己的监视下。
那些妇人中已经有人认出自己的身份,看著她们那苍白的面容以及退缩的神情,卡巴侯爵长叹了一声。
今天的事情已经不可能挽回了。
任何事只要让超过两名以上的女人知道,那么就一定会传得沸沸扬扬,也许明天监察处的最高长官头上,就会多几顶“变态狂”、“色魔”的帽子。
脸色有些发红,卡巴侯爵取下桌布,挡住了下身,就算他的脸皮再厚,也会感到尴尬;一边的伽罗,则是有多远就躲多远。
伽罗现在很好奇,谁设计这种圈套来陷害自己?
唱诗班的小团长,她的父亲在监察处的严密监控之下,那些小女孩,卡巴侯爵只是以教会的名义让她们到这里玩耍,等明天,就让她们回家。
女人们的“嗡嗡”议论声传到卡巴侯爵的耳中,他的名字已经被所有人知道,大部分的女人,都往後退——虽然等到她们回到家,就会开始添油加醋。
也许唯一有胆量面对自己的,是那名将小姑娘抱在怀中的中年女子。
恩,想起来了,这是一个出身贫微的姑娘。他的丈夫也是凭著战功成为了贵族。
这是一个勇敢的女人,卡巴侯爵心中下了评价。
所有人都持在那里,都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门外传来了一阵笑声,一名女子走了进来,她有著柔和的轮廓和淡淡的双眉,白玉般的脸上没有任何修饰,唇间一抹温柔的笑意,眉宇间充满了智慧,花佛一名高贵的女王。
她是苏美,光明教会的高层人物。她和这些贵妇人有著密切的关系——心中的疑惑在瞬间被解开,卡巴侯爵看到了那个小萝莉眼睛中一抹得意的光芒。
算了,现在能做的只能是退让。
“想不到,卡巴侯爵竟然有这样的爱好。”苏美用一种讥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