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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
“嗯,是的。听说学校附近开了家米粉店,味道很好,我就和张婷过来尝一下。对了,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里打个暑期工,找点零花钱。”王勃笑着对孙丽道,“你们坐这里吧,我叫人把餐桌给你们收拾一下。”他将二女引到刚空出来的两个空座,“你们吃啥子米粉嘛?我们这里有红汤的牛肉,肥肠,排骨,鳝鱼,鸡杂以及清汤的鸡汁米粉。”
“哪种味道好嘛?你帮我和孙丽推荐一下噻!”张婷抢在孙丽之前问王勃,同时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王勃身上的工作服,明显十分的好奇。
“我个人比较喜欢吃肥肠,排骨,鳝鱼,和鸡杂,但牛肉也不错。总体上每一样都不错,就看个人所喜了。”
“那你帮我来二两红汤的肥肠嘛。孙丽,你吃啥子?”张婷说。
“我吃……二两青红汤的鳝鱼吧。”孙丽瞟了眼贴在墙上的几种米线的实物图片,稍一犹豫,做出了选择。
“好的。你们稍等片刻,我马上去给你们端。”
一分钟后,王勃亲自端着两碗米粉放到两个女同学的面前。
“嗯。不错,看样子就感觉很好吃。”张婷吞了吞口水,笑着说。
“谢谢你,王勃。”孙丽则向王勃道了声谢,然后就从桌上的筷子篓中拿出一双筷子,看了看,似乎在检查筷子洗干净没有,等觉得没什么问题了才拿起筷子吃起米粉来。
和孙丽、张婷的见面算是很意外的一件事。他和这两人根本就不熟悉,自然没什么共同的话题,加上二女来吃饭的时候店里也是吃饭的一个小高峰期,王勃刚给两女放下碗不久,隔壁就有叫埋单的。于是,他对二人说了句“慢用”后,就离开了。
这一离开,就连续不断的有人埋单,王勃东奔西跑,等他忙得差不多的时候孙丽和张婷已经吃完了米粉,叫收钱了。
“你们的单已经埋了。”王勃来到两人的面前,对两人道。
“啊,有人埋单了,谁?”张婷以为米粉店遇到了熟人。
“我呀!”王勃用手指了指自己,笑着道,“你们第一次光顾鄙店,算我请客。下次来再给钱吧。”
“啊,这怎么行!”张婷摇头。
‘要不得,王勃!你挣点钱也不容易,怎么能让你请客?”孙丽也不同意让不太熟的王勃请客,急着掏钱。匆忙间,这两人似乎都没太听懂王勃刚才的话。
王勃也不好直接对两人说这米粉店就是他的,他就是这店的少东家,只有换种说法:“孙丽,张婷,我已经把钱都付了。你们就不用掏钱了,直接走吧。呵呵,你俩要觉得过意不去的话,下次来回请我不就行了?”
两人见王勃把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分上,也就不好意思在争执下去,不然,就有点“不给面子”了。
“那行,王勃,下次我请你。”张婷说。
“谢谢你,王勃。”孙丽再次向王勃道了声谢。
“一碗米粉,谢啥子嘛谢。ok,有人叫收钱,我走了。拜拜。”王勃向两人挥了挥手,离开了。今天他跟孙丽算是‘初识’,两人之间说的话虽然都是些没什么营养的口水话,但至少抵前世两人一年半的交流。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孙丽吃了自己的一碗米粉,下次再相见,就比较容易有话说了。
孙丽和张婷离开了“曾嫂米粉”,一边走,两人一边聊着天。
“丽丽,你觉不觉得王勃的变化有点大?”
“变化?什么变化?”
“我以前一直觉得班上的王勃有点傲,但今天看起来,好像很随和,并不傲嘛。”
孙丽也有同感,点了点头:“嗯。你这么说,感觉是变化不少。至少有点主动了。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咱们跟他不太熟的缘故吧?”
“恐怕不只这个原因吧?”张婷古怪的看了孙丽一眼。
“那你觉得还会是什么原因?”
“嘻嘻,你就不觉得,今天王勃看你的目光有点不一样?”张婷戏谑的看着孙丽道。
如果说每一朵红花身边都有一片绿叶的话,那毫无疑问,张婷就是衬托孙丽这朵娇花的绿叶;正如罗艳丽之于廖小清。
孙丽嗅到了一种“阴谋”的味道,但却并不上当,白了张婷一眼,“有啥不一样?他还不是那样看你的。”
“嘿!说你呢,你咋往我身上扯?丽丽,我觉得王勃有可能喜欢上你了,所以他才有今天的变化。”
“乱说!”尽管张婷开孙丽的这种玩笑从小到大开了不下一百次,但这一次,还是让孙丽有些脸红,“我警告你,婷婷,你可别乱说!王勃是哪种人你还不知道?人家就是奔着名牌大学,重点大学去的,心无旁骛,一心只读圣贤书。哪会想你那些乱七八糟的?”
“这可不一定哟!优等生也是人。还不是有七情六欲?我家丽丽生得天姿国色,倾国倾城,王勃那书呆子喜欢上你,又有什么奇怪的?”
孙丽的脸一直都是白莹莹的,但被张婷调笑了几句后,已经是白里透红了。“我懒得理你。”她红着脸瞪了张婷一眼,加快两步朝前走去,将张婷抛在了身后。
孙丽一边走,一边不由自主的开始回忆起跟王勃交往的点点滴滴来。可脑海中的记忆引擎搜索了半响,也没发现自己跟王勃在过去的一年中有多少交集。王勃是班上经常考第一名的优等生,她自己则是中等偏下的“差生”,老师都不怎么想管的“弃儿”,两者之间一直有条泾渭分明的线。平时说,说不到一块,玩,更玩不到一块儿,彼此都有着自己的圈子。
至于王勃是否对自己有意思?孙丽尽管在几岁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自己的与众不同,从小学到初中一直到高中,每学期都收到过不少的情书乃至一些更大胆的男孩子的直接表白,她自认为她在男女方面还是非常敏感的,如果哪个男生对她有那方面的想法,哪怕对方隐藏得再好,她多多少少都能感觉得出来。
但王勃?孙丽摇了摇头,这根本就是一个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一天到晚只晓得背书,做题的书呆子!
可是,他为什么今天主动的向自己打招呼呢?而且还请自己吃米粉?难道真如张婷所说他对我有想法?
孙丽觉得自己的思想有些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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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梁娅1
王勃在米粉店中所遇到的最大的一个意外,或者也可称之为惊喜的,则是高一九班的班花,高一年级校花之一的梁娅,一个前世王勃偷偷喜欢了三年,但自始至终,都只敢远远的远观,却从未靠近过的女孩。
前世,几乎是看到梁娅的第一眼,他就喜欢上了这个身材高挑的女生。梁娅的身高在整个高一年级的女生当中,至少能排近前三名,接近,甚至超过了一米七。王勃并没量过,只是觉得这女孩好高,好苗条,衣服穿在她的身上,真好看。
然而,前世的王勃,直到他的审美能力变得多元化之前,他一直中意的,却不是像梁娅这种比很多男生都还高的女生,而是偏向娇小玲珑型的,身高大致在一米五八至一米六八这个区间。梁娅这么高的女生能够让他看一眼就喜欢上,这充分说明了她对王勃的吸引力有多大。王勃觉得,这女孩身上有一种魔力,她的一颦一笑,一娇一嗔,都能让他牵肠挂肚,神魂颠倒,迷醉不已。
那么,梁娅的五官到底有多美,多精致呢?前世,王勃觉得她就是四中最美,最乖的女孩,班上几个被其他男生公认的美女,一个也比不上梁娅。
但以王勃现而今的眼光看来,梁娅的五官,其实长得并不比班上的孙丽更美,更标致,她的皮肤,也没有孙丽的白,当然,仍然是很好的了,孙丽就是一“白雪公主”,除了上大学时在外语学院见过一个女生的皮肤跟孙丽有一拼之外,王勃这辈子还没发现有第二个可以跟孙丽比皮肤的。梁娅的鼻子,眼睛,和嘴巴,包括牙齿,一一拆解开来,都不比孙丽更漂亮,更精巧,可是组合在一起,就发生了一种神奇的变化,给王勃一种学校里的其他女生都比不过的感觉。
当然,这种感觉极其主观,实际上不过是王勃“情人眼里出西施”罢了。年级里面的很多男生,就认为把王勃迷得神魂颠倒的梁娅是美女一个,不错,但也仅此而已,她并不比七班的孙丽更漂亮,甚至七班的廖小清,曾思琪也不比梁娅差多少。但那个时候的王勃,已经陷入对梁娅的无限迷恋当中,有点“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看不见其他女生的好了。
前世的王勃,只跟梁娅说过一次话。那还是高中毕业之后,他进入了sc外语学院,梁娅考入了隔壁的政法大学。一天晚上,他和梁娅一起做小巴从市中心返回学校,在车上,他认出了梁娅,然后鼓起勇气,向这个暗恋了三年之久,但对方却根本不怎么认识自己的女孩搭话。他向对方做自我介绍,说自己是四方中学2001届七班的王勃,当时的梁娅“哦”了声,喊了声“老乡”,然后两人相互报了自己的学校和专业。这时小巴也停在了政法大学的门口,梁娅朝王勃说了声再见,两人就此别过。
这次再见,真的成了再见。打那以后,王勃再也没见过梁娅。
在王勃大学毕业后的很多年,即使后来有了女朋友,结了婚,他时不时都会想起自己青少年时期最重要的一段恋爱——暗恋——,然后想起梁娅这个女孩儿来。在他对梁娅的所有回忆中,有三个点最为深刻:
梁娅的高;那笑起来好似精灵一样甜美的笑;以及她说话时那轻柔得仿佛害怕把什么东西打破一般的,小心翼翼的语声和语调。
至于梁娅的相貌,随时间的逝去,在王勃的记忆中,倒是越来越依稀了,唯独她的高,她的笑,她说话的语声语调,时间越长,却越发的深刻起来。
梁娅是和一个中年妇女一起来米粉店吃米粉的。来的时候时间大概在上午的十点,此时,已经不是吃饭的高峰期,两人也没排什么队,直接被迎宾的关萍安置到了靠门边的一张桌子。
“我们要一碗红汤的排骨和一碗清红汤的肥肠。”一个软软糯糯,十分轻柔的声音在大堂内响起。这声音让王勃觉得有些熟悉,循声望去,他一下子就看到了梁娅。
时隔十五年后的夏天,他和梁娅再次相遇。这一刻,王勃明显的感到自己的心脏停顿了起码有三秒钟,之后,才又勃发的,以更加猛烈的速率,快速的跳动起来。
他发觉自己的手心,脑门和头顶,都开始不由自主的冒汗,一直十分活跃的思维开始运转不灵,变得有些混乱。重生后,对于王勃而言,这几乎是从未有过的生理现象。
“我到底是怎么了?”王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在心中发出反问:
“不就是暗恋了三年的对象吗?从小到大,自己暗恋的对象多了:小学一年级的莫舒雅,二年级至四年级的钟丽,五年级,六年级,包括初中三年的吴晓艳,高中三年的梁娅,大一时的郑燕,大二、大三时的张莉……梁娅不过只是其中之一罢了,至于失魂落魄,手足无措嘛?”
王勃在心头不停的反问,开导,甚至一连串的鄙视,但是这些自我心理辅导都没什么用,他的心脏仍旧激烈而迅速的跳动着,皮肤下的各种汗腺仍旧不停的朝外狂喷汗水,他的理智,见识,阅历,智慧,包括一直引以为傲的那双可以洞穿未来的双眼,此次此刻,全都失了灵,球用没得!
“tmd荷尔蒙!都是那该死的荷尔蒙!”最后,王勃将导致自己全面失态的罪魁祸首推给了一个叫做荷尔蒙的东东。
以他现在这种手足无措,全身的肌肉时不时就要在不听使唤的神经的牵扯下抖上两抖的状态,他自然是无法前去跟梁娅打什么招呼了。王勃只能呆呆的倚靠在大厅内的一角,偷偷的用目光打量梁娅,就如同前世无数次的打量一样。
“勃儿,你是不是不舒服?”这时,经常关注着王勃的关萍见王勃似乎有些不太对劲,走上来关切的道。
“没事儿——嗯,是有点不舒服。待会儿如果有客人吃完了,你去帮我收一下钱。”王勃说。
“那你赶快去医院看一下呀?”关萍听王勃说他不舒服,立刻急了起来。
“不要紧。就是头有点昏。可能站久了吧。我先坐下休息一会儿,没事的。你去给我拿瓶汽水吧,萍姐。要冰的,我口有点发干。”王勃对关萍说。
“那你等着,我马上去给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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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梁娅2
于是,在梁娅和跟她同来的那位中年妇女吃米粉的过程中,王勃就坐在距离两人几米开外的一处空座上,外表安静,内心狂躁的喝着汽水,一边喝汽水,一边时不时用余光打量不远处的那个女孩。
相貌仍然是记忆中的那个样子,梳着四中女生标准的齐耳短发。她今天上身穿了一件浅色带花边的短袖衬衣,看起来十分的时尚。白白的,纤细的手腕上戴了一个绿色的电子表,显得俏皮而又活泼。下身是一条白色的七分短裤,两条匀称的小腿从裤管下探出,并排在一起,如同两条放大的象牙。脚上穿着运动鞋,白色的袜子只到脚踝,露出一对形状柔美,弧度恰到好处的足弯。
印象中,这还是王勃第一次看梁娅的足弯,顿时便觉得那真是雕刻家手里精雕细琢的一对不可多得的艺术品。
在梁娅的对面,坐着一个中年妇女,因为角度的关系,王勃只能看到中年妇女的侧面。不过仅从这侧面的一瞥,王勃就从其脸上看出了几分梁娅的样子。
啊,莫非是梁娅的母亲?
这一发现,让王勃更多的将目光投入到了梁娅的母亲身上。
梁娅的母亲同样穿着浅色的衬衣,下身是一条咖啡色的西裤,脚上套一双黑色的女士皮鞋,皮鞋的样式在当下的四方显得十分的新颖。她的头发被挽成了一个髻,用一个黑色的发髻套套了起来,脖子自然而然的就亮了出来。脖子的颜色白皙,细腻,岁月在其身上仿佛失去了作用。一条银色的项链环在其上,让梁娅的母亲看起来高贵而典雅。
尽管,王勃通过面相和两人间小声的谈话已经百分百的肯定了坐在梁娅对面的这位看起来贵气,说话声音不高不低,用词也和周围的人有所不同,颇有些书面化和文气,显示出良好家教的中年妇女就是梁娅的母亲无疑,但实际上,如果不去比较两人的相貌,一般人很难看出这两人是母女关系。说是姐妹肯定是有点夸张,但若说什么大侄女和小娘娘,则绝对不会有人怀疑。
“想必这女人年轻的时候,也应该如梁娅般光芒四射,美艳一方吧!即便是现在到了三十几岁的年龄,看起来也仿佛二十**的熟女一般,风情万种,魅力逼人。梁娅她他老子倒是有眼光,有福气!”王勃一边观察梁娅和她母亲,一边以一个三十几岁男人的心态,在心头评头论足,又羡慕又有些嫉妒,加上自然而然,来自于男人本性的某些见不得人的意,淫。
可是还别说,就是他这么一番对梁娅母亲龌蹉下流的意,淫,让王勃惊奇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