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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揭穿了祁妖颜的委屈神色顿时定格了几秒,随后妩媚的调笑道,“小妖精?哥哥,你见过真的妖精吗?”
祁冥凤眸又幽深几许,“怎么,宝贝终于想要我见你的真实面目了吗?”
祁妖颜扭头扫视了一下四周,见果真没有人经过的时候,才眼里含着魅惑的转回了头,语气娇媚惑人,“哥哥,我十八岁之前,你想要招惹我,最好要慎重。别忘记你答应我的……别到时候,苦了你自己。”
祁冥凤眸微眯,小家伙开始威胁他了?他是有答应她,在她成年之前,不会……她这是警告他,别玩火**?呵呵,有意思,这是他祁冥,第一次被人警告呢。
“不信?”祁妖颜撩起魅惑眼,迷离的看着他,声音妩媚儿婉转。
不信?他怎么会不信,他多少次都险些**,最后只能冲冷水澡熄火。不过,飞蛾扑火,向来都是情难自已。更何况是,这样爱着她的他呢?
他看着小妖精此时妩媚惑人,心中不觉得暗叹:这小东西,时而娇羞呆萌,时而娇媚妖娆,着实让人琢磨不透,但是却又深陷其中。就连和她朝夕相处的他,如今也猜不透,哪个她才是真的她?不对,其实都是真的她。只是不同状态下,表现出的不同风情而已。
他忽然的勾起了嘴角,“宝贝的提醒,是因为心疼哥哥吗?”
祁妖颜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立刻露出囧意,而是魅惑的反问他,“你猜?”
祁冥心中一颤,一种熟悉的燥热从心底升起。他又一次的扫视了一下周围,虽然和想和她继续的调侃下去,但是处境的关系和小人儿提醒的关系,他不得不就此打住。
他声音有些暗哑,凤眸也幽深了几许,“宝贝,这次哥哥投降,我们先回去吧。”
……
祁妖颜和祁冥回到病房后,东方姿已经来了,而且来的也不仅仅是她,还有乔振宇和安乐乐,郁瑾风。似乎,唯独少了楚炎。
看见病房里的人,祁妖颜心里升起了内疚。明明大家都是来看她的,她却和祁冥早上就溜了出去,也不知道大家等了她多久了。
在她内疚还没来得及表达的时候,安乐乐已经开口质问道,“我说小唐僧,可真有你的!我有游戏都没得玩来看你,你却偷跑出去。你丫的,对得起我们吗?”
祁妖颜脸上的内疚更甚,娇声道歉,“对不起啊……大家不要和我计较,我是真的在这里闷快发毛了,想要出去晒晒太阳嘛~”
听她这么一说,等待许久的众人心中也是蛮理解的。她住的这半个多月,基本都没有出去过。如今,看着早晨的天气尚好,想要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也是正常。
“妖妖,”祁冥在小人儿说完,突然插进来一句,“现在也要到午饭的时间了,不如我们请大家吃饭吧?”
祁妖颜一愣,“吃饭?在这里?”
祁冥无奈的用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揉了揉她娇嫩的耳尖,“当然不是了,我们出去吃。”
祁妖颜眼睛瞬间兴奋的睁大,猫一样的抓着祁冥的胳膊,似确定的问道,“真的吗?我也可以去吗?”
祁冥有些心疼的用弯曲的手指轻刮了一下她的脸颊,“当然可以了……之前不让你出去,是因为你太调皮了,伤口还没愈合……这几天看在你还算老实的份上,奖励你出去一次。”
祁妖颜欢快想要,像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轻啄一口。但是,脚跟刚有提起的趋势,她立刻反应到,现在的情况不允许。
于是,她松开了他的手臂,走过去,去搂站在她不远处,身穿白色t恤,正在双手插兜的安乐乐。
安乐乐立即嫌弃的抽出手臂,用更为嫌弃的眼神看着她,“有话就说,别动手动脚的。”
祁妖颜对她的反应却全然不在意,她不是第一天知道安乐乐的个性了。但是,她越是讨厌别人墨迹,她就越是想和她墨迹;她越是讨厌别人搂着她,她越是想搂着她。于是,她再一次的紧紧的粘了上去,娇滴滴的说,“安安姐,你说你想吃什么?你救了我一命,给我一个回报你的机会呗?”
安安姐?这个称呼极大程度的取悦了安乐乐,因为在乔家,她一再声明她姓安,叫安安,可是大家都是选择性的忽视。听见她这么一叫,她倒是没有将她甩开。但是也是极为嫌弃的看着她,“小唐僧,我求你离我远点行不行?丫的,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这么粘呢?”
众人看着贴在安乐乐身上的小人儿,心中也都惊诧了。若是单看着眼前的人,倒是和安乐乐说的没太大出入。但是,这却完全的打破了大家对小人儿的认识了。没有人看过她这样的一面,似乎连祁冥也没见过。
“快说嘛,”怀了坏心眼的祁妖颜更加恶心她,更加娇嗲嗲的说,“人家都饿了呢~”
安乐乐顿时大了个冷战,这回可是丝毫没给面子的将她扒开。然后立刻将她旁边的东方姿推给了小人儿,然后她第一次的对东方姿投向了一个很崇拜的眼神,“小妞,我开始有点佩服你了……你竟然能和她相处那么融洽。”
东方姿呆愣,小妖从来没这样粘过她。
“好了,妖妖,别在闹了,”祁冥见状适时制止了小人儿的胡闹,“凌前段时间在附近发现一个餐馆不错,我们今天可以去试试,顺便鉴定一下凌的品味。”
安乐乐一听说是东方凌,立刻想讽刺,却见东方姿正一脸怒容的看着她,分明的猜出她心思的样子。于是,她想她安乐乐那里能让她猜到心思啊,所以她已经微张开的嘴,立刻转移了话头,“好,我同意。”
说完,她还不忘挑衅的看了一眼惊诧的东方姿。东方姿当即了然,回瞪了她一眼,然后不再理她。
就在要出发的时候,祁冥却接到了他爸爸祁昱程电话。电话里,祁昱程说他下午要出差,两人的谈话要么改在中午,要么改到3天后,他出差回来。
祁冥眉头紧蹙,权衡了一下利弊后,最后将小人儿交给了乔振宇,并告诉他餐厅的地址。说是让他们先去吃,他晚一些时候到。
于是,六人的队伍,在有人失望有人欣喜中,变成了五人。
然而,当他们到了餐厅后,上帝又一次的和他们开了一个“无巧不成书”的玩笑,让她们刚减小的队伍又壮大。只是不过,面对不速之客,很少有人能欣喜得起来。
……
祁家xx茶室,某高级雅间内。
雅间内,装修别致,摆设雅韵古朴。祁昱程与祁冥父子,在这份古韵中相对而坐。桌子上,茶香袅袅,空气中,“渔樵问答”的古琴曲悠扬的在这袅袅的的茶香自由的中穿梭,恣意的流淌。
若是此时,大家单看整体的氛围,单看祁冥为自己父亲倒茶的动作,倒是一幅优美又和谐的画面。但是,若是你仔细看祁冥和祁昱程二人紧蹙的眉头,和那眉宇间的神色,就可以猜到,他们与这幽静气氛截然不同的心境。
……
xxx精神病院,xxx病房。
当陈芯蕊又一次睁开疲惫的双眼时候,她看到只有白色的棚顶,旁边没在有许许多窥视她的脑袋。她心中升起了一丝窃喜,她终于死了吗?她终于离开那个可怕的地方了吧?
然而,正当她得意的时候,一个身穿白色大褂的,陌生的医生突然出现在她的视野。她心中顿时升起了犹如被泼冷水的惊诧,她紧张又吞吐,声音沙哑的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医生一愣,随即解释说,“我是你的外科医生,过来是帮你做循例检查。”
陈芯蕊的脑袋轰的一下,惊诧的问道,“我还没死吗?”
在医生的心里,没有人的真的想死的,所以,很自然的以为她是因为获救而高兴。于是他笑着安慰道,“没死,没死,而且手术也很成功,不久你能恢复正常了。但是,最近最好情绪不要……”
陈芯蕊想要立即坐起身质问他,去发现她根本虚弱的没有坐起来的力气了。于是只能躺着,有气无力的骂他,“为什么不让我去死?!为什么你要多管闲事?!你知不知道,这样活着其实生不如死?!……”
医生被陈芯蕊一连串喊叫吓呆了,他是精神病院里最近才请来的,负责抢救的外科医生。所以,他对待精神病人根本没有应对方法,只能电话给负责这个精神病的主治医生求救。
大约3分钟后,就陈芯蕊还在病床上疯狂的,声力衰竭的继续骂的时候,她的精神病主治医生就到了。这个医生陈芯蕊是见过的,就是她上次醒来,看见的那个中年医生。
陈芯蕊看见了他,突然暂停骂声,而是变得央求,“你放了我好不好?你其实是知道,我没有精神病,对不对?”
外科医生对精神病院的情况并不是很了解,听见陈芯蕊这么一说,当即一惊,诧异的转头看向那个主治精神病的医生。
主治精神病的中年医生当即笑着在那外科医生耳边低语,“这里就没有一个病人认为自己是有精神病的。”
外科医生当即了然,随后也是无奈的笑了笑说,“那我先出去了,等她情绪稳定了,我再来给她检查。”
精神病的主治医生微笑了一下说,“好。”然后看着外科医生离开病房后,才转过头对陈芯蕊说,“你这辈子都出不去了,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这辈子?陈芯蕊心中惊悚了,“为什么是这辈子都出不去?”
中年医生只是笑了一下,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继续安慰道,“所以啊,你要快点适应这里的生活,不要再想着离开,更是不要再想寻死。”
陈芯蕊并没有去听医生后来的安慰的话,而是反复的思索,为什么她这辈子都出不去了。想着,她猛然惊醒,似乎忽然明白那日仓库里,她妈妈为何突然报警了。
她知道,她被关在这里一定是祁冥脱不了干系。她妈妈一定的猜到,若是她落在祁冥的手里,还不如被关进监狱。监狱里,的确是比这里好的太多了。
想着,强烈的内疚和悔恨染上了她不再狰狞,已经暗淡下来的眸子。她那天,捅了她妈妈两刀,也不知道抢救过来没有。此时的她,仿佛又看见她在将刀插进她妈妈的腰的时候,她回过头惊恐又不可自信的看着她的表情了。
“呜呜呜……”她开始低声的呜咽,悔恨的泪水似泉涌一样涌出,顺着鬓角流淌,浸湿枕头。片刻后,她哽咽的问站在她床边的中年医生,“我妈妈怎么样了?……她……她还活着吗?”
中年医生一愣,她问的情况他并不清楚,于是如实的说,“对不起,我不清楚。”
“啊——”她嘶哑无力的喊了一声,“祁冥,你真是好狠啊!”
片刻后,她深吸一口气,又央求的说,“医生,可不可以把你的电话借给我一下?我想给我妈妈打一个电话。”
医生一愣,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先例。面对着这个先是想要硬闯出精神病院,再后来又自杀的病人,他想不明白,她是在又耍什么花招。是将电话偷偷打给别人,是通过他不知道的暗语求救?当然,也许是她是真的想打电话给她妈妈。但是,他却不敢赌这一局。
一来,若是真的是她的花招,那么他就会给自己找来太多的麻烦。二来,这病人,是院长有特殊交代,一定要看好,不能让跑,不能让自杀的对象。所以,他真的不愿意做任何和工作无关的多余的事。
于是,他很决然的拒绝了,“对不起,不可以。”
“你是冷血的吗?!”陈芯蕊歇斯底里的,用尽了她并没有多少力气的全力朝着医生吼道,“你还能不能有点人性?!”
医生不欲与她争辩,而是拿出自己带过来的药与针管,沉默不语的将两小玻璃瓶药打开,然后用针管吸出里面的药。
陈芯蕊惊诧的看着他的动作,惊恐的问道,“你要干什么?!你要给我打什么药?!”
医生并没有立即回答她,而是拿着吸好药的针管走过来来,按住她无力又不停挣扎的手臂,猛然的将针头刺进她的肩臂处,快速的将药推进她的肌肤。
做完这一切后,医生才缓缓的解释道,“为了不让你再有机会自杀,只能给你打这个。”
陈芯蕊瞬间感到身体更加的软弱无力,比刚刚睁开眼睛时候的疲累更甚。她张了张嘴想骂他,去发现张嘴说话都是极为费力的,“你这个……变态……给我……打的……是什么?”
“自然是让你没力气自杀,好好活着的东西,”医生为她做最后的解释,“你省点力气吧,打了这个以后,你应该也没大喊大闹的力气了。”
“既然已经不能离开,你最好快点适应这的生活,”医生再一次的安慰说,“等你精神状态好些了,也许可以考虑不给再你打这个药……我现在就帮你叫外科医生过来给你做检查。”
陈芯蕊愤恨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却没有了任何力气去叫住他。
大约5分钟后,外科医生过来为陈芯蕊做检查。这次来,看着已经安静下来的陈芯蕊,外科医生还在心里暗叹,果然对付精神病人,还是需要专业的医生。若是他,真是有些应付不来呢。
检查完毕后,他面带笑容的说,“你身体状况很好,应该恢复也会很快。今天你就好好的休息,晚上我让值班护士来给你做检查。”
说完,外科医生也离开了病房。
陈芯蕊却是没再看他一眼,而是目光带着的看着棚顶。连喊的力气都没有,那么自杀的力气不是更是没有?她心中苦笑,这里是不是传说中的人间地狱?想生不能生,想死不能死。
她想着,眼里再一次的涌出悔恨的泪水。那个时候,她为什么不能理解她妈妈的苦心呢?若是能理解,她应该现在在监狱吧?在监狱,也会好过这里吧?若是她好好的表现,是不是也有提前出去的希望?可是在这里,她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希望了。
想着,她又突然想起,她明明已经被关进监狱了,那么她为什么还会沦落到这里?一定是祁冥耍了手段,说是她有精神病,所以将她弄到这里来的。可是,若是犯人有精神病,也是需要监护人提出看管的,而她的监护人自然是她妈妈,那么她又是怎么落到祁冥的手里的呢?
她努力的在她已经疼痛欲裂的脑袋里思索着,猜想着。是她妈妈已经被她杀死了,所以监护权落到祁冥手里?还是,她妈妈已经对她失望,再也不管她,所以,将她交给了祁冥惩罚她?
这样猜想着,她便又在没有“希望”的痛苦中,又加上了一条比没有希望更痛苦的东西,叫未知的“绝望”。
因为无论哪条猜想是事实,那都是让她无力承受的绝望。
她呆滞的看着棚顶,已然失去了所有的抵抗的力气。在无穷无尽的人间炼狱里,她没有了挣扎的勇气,有的,只是祈望,祈望这一切早点结束。
然而,这样的她其实并不知的,这不过是才开始而已。不过,她很快就知道的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轻轻的打开,然后有人轻轻的走了进来,又将门反锁。而呆滞中的陈芯蕊却全然不觉,直到那个恶心的形象出现在她的视野。
她心中猛然一惊,顿时惊慌的想要大叫求救,但是却发出底气还不如正常人说话的轻声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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