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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万里醉清风-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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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踏进院子看到谭伯所说的“死人”习大夫的脸色顿时有些变了他连忙俯身察看青年的伤势搭了搭青年的脉象“还好没有大碍。”
说着话习大夫就低头把青年架了起来谭伯在一边想帮忙习大夫说不用我能行谭伯不由得感慨这眉清目秀的习大夫看上去斯文、单单薄薄的没想到力气还真不小。
习大夫身手矫健的把青年扶进了自己家门并嘱咐谭伯先不要跟村里的人讲见到了这个青年的事。
“等我先救治于他再说。”
“好好。”谭伯连连点头。
此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里屋走出来边走边打哈欠“习清你这么早干吗…………”说到一半来人就愣住了捂在嘴上的手往前一指。“这!”
“沈醉别呆站着你先把人架到里屋去我去拿些药。”
沈醉诧异的扬起了粗乱地眉毛“这可真是…………!”但他没再说太多的废话接过那人就扶到里屋的榻上去了。习清让谭伯先行回家谭伯走后沈醉对着习清直皱眉。
“祈承晚。真没想到是他!”沈醉挠头“最近不是挺太平的么。”
习清用刀割开祈承晚胸前的衣服。。。“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会不会是执行公务时为人所伤?”
“那他也太不小心了。”沈醉好奇的打量着祈承晚灰白的面色“你说他有无危险?”
“脉象看起来很稳定”习清咦了一声原来割开衣物之后。能看到祈承晚胸口有一个模糊的伤口习清用布蘸着清水把伤口附近洗了洗就看到那是一道刀伤但砍得不深还未触及内脏骨骼因此尽管看起来狰狞实则并不致命习清拿出金创药给祈承晚洒上。又仔细包扎了伤口。
“他现在晕过去主要是失血过多还有脉象虚疲、精本不固所致。待会儿等他醒了以后再喝几付汤剂调养些时日即可。”
“调养些时日?”沈醉吹胡子瞪眼地看着习清“你不会想让他在这儿调养吧?”
“你别着急他既是轩辕朝的将军。自有去处地”习清笑了“怎么会待在我们这个小破茅屋里呢。”
祈承晚这一睡就睡了三个多时辰日上三竿时他才悠悠醒转。习清在外屋听到里面祈承晚醒转时发出的低低的呻吟声忙进来看看情形如何。
祈承晚努力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一张熟悉而久违了的脸。一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你…………习公子…………”祈承晚挣扎了一下想坐起来习清伸手阻止他。“你先躺着吧伤口崩裂了就不好了。”
祈承晚这才像是猛然想起什么低头一看自己胸口已经缠上了厚厚的布条“多谢。”
说完多谢二字祈承晚也不说自己是怎么受地伤又如何来到这里的看起来他还在为见到习清而惊诧不已。
习清微笑着对他说“祈公子上次见面已经是三年前了没想到你还一直记得习某。祈承晚苦笑“说起来还真是这样都三年了不过习公子你一点都没变。”
习清伸出手来“祈公子我再看一下你的脉象可以吗?”祈承晚乖乖的伸出自己的手腕给习清神色有些悲戚“白云苍狗只余残生。”
习清看他神情甚为奇特似乎有无限的悲愤郁闷积累在胸中心里不由得微微一动不知祈承晚究竟出了何事习清也不会去追问只对祈承晚说要不要找什么人来接他?
“这个…………”祈承晚虚弱的躺在那儿面露为难之色。ww
习清见他似乎有难言之隐遂微笑道“那祈公子就先安心养伤为上。”
“习公子!”祈承晚听习清这么说喉头不禁有些哽咽以前习清跟祈承晚打交道时一直觉得他老成持重、机智善谋还真没见过祈承晚露出如此冲动地表情眼珠在眼眶里打转差点就要掉下来了祈承晚急忙用袖子擦了擦眼角“习公子的药钱祈某日后定当奉上。”
“祈公子不必客气”习清暗暗吃惊祈承晚素来精干怎么如今落得如此田地到底发生什么事?“以前在川西皇都祈公子一直很照顾我们区区药费何足挂齿。”
一边纳闷于祈承晚的异状一边退出了里屋到了外面以后习清跟沈醉说祈承晚要留在这里疗伤沈醉立刻跟生吞了一个鸡蛋似的嘴都合不拢了。
“他堂堂轩辕朝的能臣干将留在这个小村子里疗伤?习清你听我说”沈醉摆正脸色“祈承晚怎么也算是轩辕诚地重臣他父亲你也是知道的。一年前祈将军病死的时候我们正好在川西游历结果也听到有人在说那个隆重的葬礼可见祈家在轩辕朝地地位。你要治病救人要收留祈承晚我并不反对但不能稀里糊涂的就把他给留这儿了。怎么也得问个清楚。”
习清无奈地回答“沈醉我不是稀里糊涂。他也不过在这儿盘桓数日我看他似有难言之隐。既然跟我们无关何必非要追问个一清二楚。”
“哎他人到了这儿你又救了他怎么能说无关。”沈醉不听习清地劝阻非要到里屋去找祈承晚问个明白。
过了会儿。祈承晚就见沈醉瞪大一双刀子眼急匆匆的跑进来当头就说“祈承晚你怎么变成这副鸟样了?”
祈承晚可真不想跟沈醉多嗦但沈醉要磨人地时候实在不是好打发的。他不管祈承晚躺床上还很虚弱一屁股坐到床边跟座铁塔似的矗在那儿祈承晚待要装睡无奈沈醉地存在感实在太强。装都装不了最后祈承晚只能强自振奋精神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你真想知道?”祈承晚有气无力的对沈醉说。
“废话你都占了老子家地床了总得告诉老子哪儿来的什么时候走。”
“我还能从哪儿来自然是从王爷那儿来”祈承晚的语声中带着一丝自嘲的意味。接着他就向早已远离了是非的沈醉叙述了自己这些时日来所遭遇的一
“一个月前。王爷找我去王府谈论一些军务后来王爷就说起了废帝之事。”
“废帝?”沈醉愣了愣。“轩辕昙不还坐着龙椅么。”
“都三年了也没上过几次朝形同虚设。”祈承晚毫不犹豫地说。
“呵你小子胆量倒不小”沈醉上下打量他。
“这事朝野皆知连坊间都流传甚广我还有什么好替尊者讳的。”
祈承晚满不在乎的口气引起了沈醉的兴趣“等等依我看…………”沈醉笑起来“你该不是跟轩辕诚反目了吧?”
“我一介武夫小小的副将哪谈得上跟王爷反目。”祈承晚的语气越来越不好沈醉觉得这事儿越来越有意思了。
“那我不打断你了你继续说。”
“王爷想废帝此事路人皆知但当今皇上毕竟是王爷的侄儿该找什么名目废帝王爷颇费思量。你们在这个地方自是不知道临都地景况皇上终日无所事事豢养了一批小太监当男宠这也就罢了但是三个月前王爷嘱人抓审了几个小太监发现这几人竟是假太监根本就没有净身!”
“假太监?”沈醉哈哈大笑起来“你们这位废帝还真会玩乐啊。”
祈承晚撇嘴“假太监事小但他们终日混迹于后宫这事儿就大了。经过拷问几个假太监说出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原来皇上的两个皇儿都不是他亲生的只因皇上他根本就不能人道了跟妃子行房的正是这几个太监”
“竟有此事!”沈醉惊讶地话都要说不出来了“轩辕昙也真够可以的”说着他又喷笑出来“不能人道?他痿了啊?你又怎么知道他真痿了莫非你还亲眼在床笫间看见的不成。”
祈承晚耸肩“莫要来问我这是那几个太监说的两位皇子的母亲自然是极力否认大理卿寺的人后来就找皇上来映证……”
“那他承认了没有?”
“皇上怎么也不肯承认王爷就想出了滴血认亲这一招但是皇上也不肯配合声称这统统都是王爷地阴谋是对他莫大地侮辱。”
“看来我们在这个地方是待的时间太久了都与世隔绝了如此重大地事情都没听到。”沈醉只觉得这事儿可笑他对轩辕朝恨之入骨完全不觉得轩辕昙有什么值得可怜的地方沈醉暗道那个窝囊废坐着把龙椅跟没坐一样无论他是否清白那两个皇子是否他亲生轩辕诚迟早都会拉他下马不过轩辕诚这老狐狸设想的还真周到用这种借口赶跑轩辕昙朝中的人想替轩辕昙出头都不能说不定还避免了改朝换代时常有的动荡。
想到这儿沈醉忍不住说“他不肯承认的话你们王爷怎么坐实他的罪名?”
“王爷对外说滴血认亲已有结果两位皇子果然不是皇上亲生的因此就把两位皇子踢出了幽囚着皇上的禁宫。”
“什么假太监依我看”沈醉冷笑“轩辕昙早就失去了行动自由这几个假太监又是怎么混进你们防卫森严的禁宫里头的?只怕是轩辕诚自己把人给送进去的吧他巴不得轩辕昙沉溺于声色犬马再也不要管任何事不过皇子这招可真够毒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祈承晚摇头“此事震动了朝野王爷本以为废黜皇上已水到渠成可以顺理成章的办下来了。但是没想到阻力还是很大朝中一班老臣认为皇上可以改过自新废黜君主不祥是万万不可的。王爷心中焦急而此时那班保君的大臣已商量好要去宫里请愿万一被他们君臣连成一片那些人又擅会煽动人心废帝之事就没那么顺利了。王爷等了三年不想再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白白失去大好机会因此一个月前他就嘱咐了我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二 血洗
说到这儿祈承晚似乎陷入了沉思一个月前宫门前发生的惨案再次浮现在他眼前。
“我刚到宫门前的时候其实心里还在想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照王爷所说的去做。王爷让我见机行事我很清楚王爷说的是什么意思。王爷的意思就是有机会要用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用。更何况当时那些往宫里而来的大臣贵族们一个个都心急如焚大家都有些失去了理智。当我远远的看见那伙人时我就知道他们的下场会如何了。”
“你的意思是…………?”沈醉愣了愣“轩辕诚这家伙!”
“没错。”祈承晚默默点头。
沈醉狐疑的看看祈承晚“你说这么多就不怕泄密?”
“我还有什么好怕的”祈承晚淡淡的道“你想不想听?不想听就算了。”
“别介”沈醉干笑了一声“反正都是你们轩辕朝的丑事听听又何妨。”斜眼看看祈承晚“没有我不敢听的就怕有你不敢说的。”
“哼”祈承晚捂着胸口刚刚说的激动的时候有点扯到布条下的伤口了“其实我一直都不明白王爷把持朝政已近三年轩辕昙这三年来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不管当年轩辕昙作为次子登基时也没见有多少人拥戴他废黜他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反对?”
“你管别人还管的那么宽当年司徒朝也没什么不好你们又为什么要推翻?真是自作自受。”
祈承晚翻了个白眼他差点忘了沈醉是谁了“真没想到有朝一日我居然会对我朝的敌人说这种话。”
“这就叫此一时也彼一时也。”沈醉觉得好笑“我也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跟你聊天。”
“聊天?”祈承晚失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朋友了。。”
“哼。”沈醉自觉失言立刻黑下了一张脸。
“算了现在再去说什么敌人什么朋友又有何用。”祈承晚叹道“可能真的一切都是报应。”说着话就沉默下来。
“啊?没啦?”沈醉挠头“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你要说就说完整不想说就别在这儿磨叽!”
“很简单我把他们都杀了就在宫门前!”祈承晚一口气说了出来。
“呃…………”沈醉摸了摸下巴。又看看祈承晚“你还真够带种的。不过你这么做难道不会引火上身?再说你当时以什么名义杀了那些人?”
“犯上作乱谋逆造反。”
“犯上作乱谋逆造反?这是你说了算地罪名吗?”
“当然不是”祈承晚苦笑“我当时以为一切都有王爷作主……”
“不过没想到他后来就把你给卖了是吧?”沈醉嗤笑道“你还真是忠心耿耿啊。想也知道事后你得做替罪羊不是?”
祈承晚沉默了一会儿“其实……王爷在朝上也力保过后来我先是被押进天牢很快说是要转地方我趁机就逃了出来……”
“哦。你也知道鹰犬不好当了啊。”
“你!”祈承晚怒视沈醉“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嘲笑于我我说这些只是胸中憋闷想说而已又不是专程说给你听。什么鹰犬说的那么难听我若是王爷的鹰犬。你连鹰犬都不如。司徒风当年岂非还追杀过你你倒好好了伤疤忘了痛自己又凑上去了…………”
“我靠!!!”沈醉一下子跳起来祈承晚这下不偏不倚端端正正的踩在沈醉的尾巴上。踩得沈醉哇哇直叫。恨不能一把掐死祈承晚算了。。
“沈醉!你干什么?”习清此时从屋外走进来一把拉开沈醉。
“或许。”祈承晚喃喃道“习公子你也别拦着他了或许解脱对我来说才是最好的。”闭上眼一个月前血溅宫闱的场面再次出现在祈承晚眼前当他被轩辕诚下达命令时心里并非没有疑惑但是出于对轩辕诚一贯的忠诚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去做了。可是当众人伏首的场面出现在祈承晚面前时祈承晚还是被震动了。这些人里有些甚至是祈将军地老友从小看着祈承晚长大的世交。
真的只有你死我活这一条路吗?血洗宫门到底是对是错?祈承晚忍不住拷问自己。
直到自己也被押入天牢祈承晚这才意识到或许自己彻头彻尾的被利用了。轩辕诚平素待他如同心腹但在关键时刻还是会把他扔出去当朝野的靶子。
其实就像沈醉说的那样此一时也彼一时也。现在想起来也难怪当年沈醉跟司徒风反目被背叛地苦楚这下祈承晚自己也尝到了。
他在这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那里习清正对着沈醉埋怨“祈公子是我救回来的人你怎可对一个伤员如此?”
祈承晚心中不由得一动“习公子没关系的过两天等我能下地走动时自会告辞。”
习清有些无奈的把沈醉往外推“沈醉他天性如此祈公子不必往心里去。”
“呵呵”祈承晚冲习清笑了笑“三年前王爷还到处找你们二位呢当时我手下的人跟人跟丢了我还挨了王爷一顿训斥。”
“那是老子干的。”沈醉回头瞪了祈承晚一眼“谁让你们这帮龟孙子一天到晚跟做贼似地趴老子窗户底下。”
“当时我还以为两位回川东去了没想到今日一见两位真的过起了田园生活真是好生令人羡慕。”
“远离是非而已祈公子你休息吧。”习清和沈醉拉拉扯扯的走了出去祈承晚望着他们的背影再看看自己形单影只的还身负重伤叹息一声倒头就睡。
祈承晚武将出身身体地底子原本极好胸口的伤势也不算特别严重过了没几天就能下床走动了。
祈承晚待要向习清告辞习清从沈醉那儿得知了祈承晚糟糕的境况总觉得就这么把人赶走不厚道便让祈承晚再多住几天。
祈承晚在感激之余忍不住对习清道“以前我只道习公子为人淡泊原来还是好善乐施之人。唉当年王爷还嘱咐过如果习公子有何异动便要祈某斩草除根来着。”
习清失笑“那只是各为其主。”
“这…………”祈承晚微微迟疑的道“习公子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习清愣了一下“何事?”
“不知习公子你们…………与司徒风可还有来往?”
“司徒他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习清勉强笑了笑“大概三年多了吧。”说话间眉宇间的神色也有些黯然。
“如此说来习公子和司徒风已经决裂了?”祈承晚呼出一口气。
“并非与司徒决裂其实这三年来我和沈醉也一直在注意着川东的消息好在川东安定因此我们也很放心地游历天下有时就会在像谭家集这样地地方安住一段时日。”
“哦?”祈承晚低头不语过了会儿才重新抬起头来“那如果川东烽烟再起你们还会回去帮司徒风吗?”
“这个!”习清顿了顿“祈公子怎么会想到问这些的?”
“习公子不知你是否能如实回答我这个问题”祈承晚正色道“我只是想知道如今习公子对于司徒风还有无挂念之情。”
祈承晚这么一问习清顿觉惊异“祈公子为何非要问清此事?”
祈承晚咳嗽了一声“此事咳此事地确与我无关。”于是不再作声。
习清好奇的看了祈承晚两眼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脸色有些变了颤声道“祈公子莫非你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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