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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万里醉清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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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风看不清是谁只能颤声问道“什么人!”
奇怪的是那两人不说话也没动静过了会儿不知为何就这么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司徒风的穴道一解立刻旋风般冲出房间见沈醉和习清都站在院子里司徒风忙道“昨晚有人到我房里来点了我的穴道!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沈醉古怪的看着他“哦没事。”习清则对着地面发愣。
“怪了点了我的穴道又什么都没说后来就走了!”
“你不是在做梦吧?”沈醉慢吞吞的道“怎么会点了你的穴道又莫明其妙的走了可能这些天事情太多你也太累了。”
“做梦?”司徒风看了看自己的手“不可能!”
想了想司徒风又冲进房里去找线索留下沈醉和习清站在那儿面面相觑。
…………第六部完…………
……(本卷结束) ……
第七部 茫茫何所似
一 疑兵
九月的皇都正是秋高气爽的时候但是此时皇都内外却到处充满了严冬般萧煞的气氛。
五天前当今天子轩辕昙和他的禁卫大军忽然无声无息的离开了皇都令所有人都惊愕不已。一时间谣言纷诼有说是西燕军派来了强大的后援因此禁卫军被逼撤出都城的;有说是禁卫军本身发生哗变导致不得不退的;甚至有人宣称轩辕昙已死一切都是一场阴谋。
但是无论是否阴谋皇都陷落已成事实。大兀夏觉得自己似乎是平白无故的拣了个大便宜不费一兵一卒就顺利进入了轩辕朝的中心。
但是进程之后大兀夏就觉得这胜利不那么让人高兴了整个皇都几乎已成为一座空城。之前稍有家业的皇都人家都已陆续搬离虽然西燕军派人在路上也劫得不少银两但是比起大批的漏网之鱼这点银两就不算什么了。
轩辕诚撤的非常有计划整个皇宫也几乎成了空的只有一些惊惶不知所措的太监宫女被留了下来还有一城的老弱病残。大兀夏一怒之下就算了烧了这座空城好不容易才被身边的谋士劝住。
“大将军烧了皇都事小天下人知道大将军的所为今后大军所到之处当地人必将拼死抵抗兹事体大啊。”谋士劝大兀夏不要意气用事还是等格日密入城后再说。
大兀夏无奈只得点头。但他觉得奇怪的是轩辕昙手上明明还有那么多人马粮草为何不作抵抗就放弃了宝贵的皇都。他身边的谋士给出的解释是轩辕昙无术、昏庸成性定是怕了西燕军地威风。
“他一人昏庸。难道身边的人也都昏庸?”大兀夏将信将疑“之前我们也和轩辕军交战过大小几十次轩辕昙如何我不知道。(;更新最快)。但是我看至少轩辕军并非不堪一击。”大兀夏百思不得其解入城之后他才忽然想起来。难道皇都里所谓的几十万禁军都是虚幌子?莫非…………并不像他们想象地固若金汤相反这里早已是座守不住的泥城?
“哎呀!”大兀夏大呼上当果真如此自己可是错过了千载难逢地机会啊!待要派人追赶轩辕昙等人的行伍。但心下又有顾虑俗话说穷寇莫追更何况现在大兀夏对轩辕军实力的虚弱还只是猜测很难说这次撤军不是另有图谋自己若贸然出击中了埋伏又当如何。
祈将军的残部就在附近说不定他们还要两军会合派小股人马前去追击是白白送死派大批人马又不放心……
正在大兀夏委决不下之际。有人来报皇都外出现一众人马攻击了西燕设在城外的驻
大兀夏皱眉“哪里来地人马?”
“他们是偷袭。没有番号也没有举旗但是有人看见领头的那个正是上次我们前去解救的司徒风。”
“司徒风?”大兀夏猛的一拍桌子。“怎么回事!那个差点连脑袋都保不住的家伙还敢攻击我们?你们这些蠢货怎么搞的!”
“他们人还挺多的。听说至少上万”探子报到。“我们在城外的军营没有想到会有人…………”
“不用再说了!”大兀夏气得一挥袖子真是岂有此理司徒风不是已经没有人马了吗?轩辕哀这个混蛋先是说司徒风死了后来又说没死但是已成孤家寡人不足为患这皇都才刚拿下哪里又跑出万众司徒风的人马出来!
格日密已经在来皇都地途中大兀夏可不想等国君到了这个空城还乱糟糟的显得他无能之极。
“掘地三尺把这些人都给我找出来!”大兀夏传下军令全城内外的西燕军顿时开始了紧张地搜索。
本来大兀夏觉得既然那么多人不可能在方圆百里内藏的不为人知但是搜索了好几天还是一无所获大兀夏又急又气又是窝火对于追击轩辕军之事已是抛到脑后去了。
皇城外地龙伏寺是个很奇特地寺庙说它奇特倒不是因为它名气大相反的即使皇都里地善男信女知道龙伏寺的也不多它的奇特就在于它不是一座普通的佛寺而是一座红教寺红教是西燕人普遍信奉的教派中原人信红教的很少。
不过作为中原地区仅有的几座红教寺庙之一龙伏寺占地却很大很多在中原经商或是定居的西燕人不远千里都要到龙伏寺来烧香。西燕军进入皇都之后龙伏寺由于其特殊的教派性质非但没有遭到洗劫反而被严令保护大兀夏专门派了一个营的官兵驻扎在寺庙附近以示优待。
就在大兀夏为了司徒风偷袭之事忙的焦头烂额之际龙伏寺后院的池塘边一个布衣男子正握着钓竿悠闲的在池塘边钓鱼。
龙伏寺的后院很大里面池塘假山、花草树木一应俱全幽静的后院和垂钓的男子相映成趣根本看不出一丝一毫乱世征伐的气息这里可谓是皇都的世外桃源。
布衣男子身边站着个身形高大的青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布衣男子手中的钓竿。
“你说大兀夏如果知道你就在他眼皮底下钓鱼他会不会气炸了?”发话的高大青年正是沈醉“是轩辕诚的功劳”布衣男子正是司徒风“龙伏寺真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你的计策也很损”沈醉嘴角扬了起来“五百人冲出去打先锋还有五百人不停的在树林里绕圈。我估计大兀夏现在一定在到处找这支子虚乌有的大军哈哈。”
“不把人数报的多一点大兀夏又怎么会紧张?”司徒风笑起来抖动手里的钓竿而后发出一声长叹转过头来抬头看着身边的沈醉“你猜轩辕诚此时渡江了没有。”
“哪有那么快。”沈醉嗤笑“他若是来不及渡江就背水一战好了。”
司徒风收起钓竿钓线下的鱼钩竟是直的沈醉点头“我就知道你无心钓鱼。”
“其实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司徒风顿了顿“有朝一日会为了轩辕朝的事情献计献策沈醉你觉不觉得这样很滑稽?”
沈醉没有出声半晌才道“权宜之计而已。”
“轩辕诚、格日密、轩辕哀如今对我们来说敌非敌友非友这种局面已经不知像什么了。”司徒风站了起来。
“像什么?管它像什么。”沈醉毫不在意“只要你别忘了自己的初衷就行。”
“放心忘不了。”司徒风斩钉截铁的回答而后眼波一转笑嘻嘻的道“小清师父怎么不再跟你同住了?”
沈醉本来一腔心思都在司徒风刚才所说的事情上忽然听到这句问话脸上不禁一阵尴尬“呃哦。”
“你这样不行的啊”司徒风拍拍他的肩膀“明日你就要回去跟白狼会合难道临别都不跟小清师父聚一下?”
沈醉一脸的沮丧说不出话来。
“祈承晚出去帮我弄了点酒回来今晚到我屋里来我找小清师父来给你饯行。”司徒风冲他眨眼。
二 酩酊
非常对不起大家前些天因为本人有些急事没有更新今天开始会全部加倍补上。
“人如风后入江云情似雨馀黏地絮。乱世何必拘泥小节小清师父这杯你可不能再推了。”司徒风仰头又饮了一杯。
“司徒你喝太多了。”习清无奈的看着桌上已经空了的两个小酒瓮司徒风说是给他劝酒其实自己一杯接一杯已经喝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习清怎么劝也劝不住。如今他总算知道为何白狼要把司徒风的酒给拿走。
司徒风笑嘻嘻的看看习清“喝得多有什么关系反正轩辕诚把什么都安排好了这个和尚庙妥贴的紧嗯妥贴的紧。”习清叹气这些天来他也看出了司徒风心里很乱毕竟现在他想要对付的轩辕哀是自己人轩辕哀那些手下更是曾经跟着司徒风出生入死的弟兄轩辕诚的心思自然希望这些人全都灭了才好司徒风没有办法才不得不和轩辕诚合作实则心里的苦处无人能知。
“如果你不想做其实也不必太过勉强。”习清看着司徒风那酡红的面颊忍不住道“轩辕诚未必能帮到你何苦先为难自己。”
“小清师父你心疼徒弟呀?”司徒风眼波微转笑了起来“不过现在有一个人更需要你去心疼。”
习清脸上一红司徒风毫无疑问在说沈醉“提他干什么。”自从那次两人没有出走成功。习清也不知为何总觉得很难再以同样的心情面对沈醉他固然每天都惦念着沈醉的事但也很怕两人独处。看着沈醉的眼睛总让他有种痛苦的感觉。他知道那双眼睛里依然充满了对他地关爱、依赖和信任。可是他现在也知道了那双眼睛从很久以前开始就一直追逐着一个人的影子直到今天。
无所谓原谅不原谅有时习清会感到自己才是沈醉和司徒风之间的那个后来者。在沈醉失忆时横插一杠抢走了沈醉在他恢复记忆后又不能使他彻底忘记从前。
人为何总是不能摆脱感情地束缚呢?习清很想把一切都看的云淡风轻然后坦然面对沈醉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计较一笑置之然后安心接纳对方全盘地心意沈醉不会离开他他们将会在一起。(;更新最快)。除非某一方发生不幸这不是可以确定的事情吗?为何心中还是难以平静?
习清低头默默不语。刚才他陪着司徒风也喝了不少酒如今有点微醺。用眼角的余光看着眼前面若桃花的司徒风。心中不禁长叹一声顿感司徒风以前说的有理。人在乱世浮沉何必太过执著他就是太死心眼太以沈醉为重才落得患得患失完全辜负了当初恩师地教诲。
想到这儿不用司徒风劝习清自己又喝了一杯。微笑着看习清开始自己给自己灌酒司徒风粲然道“小清师父你是不是想通了?”
习清也对他笑“放开心怀才觉得酒是好物。”
“本来就是好物”司徒风趁机往前凑了凑“有个人明天就要走了小清师父你说让他也一起来喝酒好不好?”
习清把自己连灌了好几杯也有点醉了“他想来自己就会来那种能穿墙的家伙谁还能拦得住他!”
司徒风嘻笑着拍拍习清的肩膀“虽然是能穿墙的家伙也怕惹人嫌尤其怕惹小清师父你嫌。”
“我?”习清指了指司徒风“怎么不说你自己?”
司徒风一听习清真有点醉了这话搁平时绝对不会从习清嘴里冒出来醉了也好酒醉见人心不会再绷着一张脸对着沈醉。司徒风心中叹道习清啊习清你人在这儿不走就是放不下沈醉的最好证明脸上再多抗拒又有何用一向心明如水的你遇到感情还是糊涂了。
司徒风轻轻走到门口把门打开一直等在外面的沈醉总算能进来了。“你们好好聊聊吧。”司徒风把沈醉往里一推自己打算出去想了想不放心又对沈醉道“我给你安排个机会也不容易你可不要搞砸了小清师父现在醉了你事事依着他点。”
沈醉点头“我明白。”
司徒风关上房门又呆立了一会儿才向外走去道别道别沈醉怕一去漠北难返还要和习清做珍重的道别那自己呢?自己就在这冷清的院子里跟他道别吧反正这么多年来孤独已经成了习惯离别也已成了习惯。
拎起酒壶又喝了两口然后皱眉“这酒还是差。”
“司徒公子说酒差?那我再去弄些好酒来。”祈承晚出现在院子里“沈醉明天要走了吗?”
“对他明天走”司徒风笑了笑“你也不用去弄好酒了这酒其实已是上品我说它差是因为想起了一种名叫儿女地酒。”
“哦?”祈承晚挑眉“没听说过。”
“有机会的话我请你喝。”司徒风把酒壶扔给祈承晚“不过今天你先陪我喝两口皇都的美酒如何?”
祈承晚接过酒壶二话不说仰起脖子张开嘴就往里倒。
“好爽快!”司徒风抚掌大笑。
祈承晚抹了抹嘴角两人你来我往地居然也喝得很尽兴。
此时在司徒风房内沈醉正愣愣的看着习清对他发飙“你也不用矗在我跟前你想去找谁就去找谁。”
沈醉挠耳“找谁我就是来找你地啊习清。”
“哼”习清地手指快点到沈醉鼻子上了“你不用说的好听那天你和司徒回来司徒说落水了地那次你们做什么了别别当我不知道。”
沈醉浑身一激灵咕哝道“习清你别多想真的真的没什么。”
“没什么他身上都是你的味道别以为用水冲过就干净了!”习清把酒杯往怀里一塞眼泪瞬间涌了上来“你是不是是不是连人家的脚都舔过了!”
沈醉如遭雷击目瞪口呆的望着习清他他怎么会知道?司徒风事后用河水冲了好几遍的!当日的情形此刻又重新浮现在沈醉脑海里他一直不让自己去回忆因为那回忆实在是……
“你怎么不说话了?”习清把怀里的酒又喝了。
“别喝了”沈醉有点后悔听司徒风的话先灌醉习清现在习清酒后吐真言弄得自己无颜以对。这样的道别并不是他想要的。
“唉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习清嘀咕着。
“习清你别这样。”其实沈醉也觉得很痛苦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可那时的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我要走了。”习清把手一挥“离开你。哼。“什么?”沈醉变色道“你说什么?”
习清斜眼看他“叫什么会穿墙了不起吗?我说我要走了。”
“不你不能走。”沈醉明知这只是醉话还是大惊失色习清可是说一不二的人别看他表面那么温和一旦下定决心就怎么也拉不回来了“你有什么不满就跟我说我!”沈醉有些哽咽了想想自己自从认识习清以后也没给过习清一天的安稳又出了那种事现在习清说要走他竟觉得无法理直气壮的挽留他。难道自己竟是这么失败。
见沈醉眼角也泛起了泪光习清立刻心软了伸手摸着他的鬓角“不要伤心我没什么不满的”顿了顿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用古怪的目光打量着沈醉沈醉被他看的心里发毛。
过了会儿习清忽然道“沈醉我不离开你。”
沈醉大喜“哦。”
“不过我是对你有不满”凑到沈醉面前眼波盈盈习清带着酡红的酒晕道“你老是不让我在上面我好不满。”
习清双臂环上了他的脖子“那你让我一次嘛我就不走了。”沈醉闻言顿时呆若木鸡。
三 醉嫁
第二天早上祈承晚顶着两个黑眼圈就出去了原来昨晚沈醉和习清一直没从司徒风房里出来结果祈承晚被司徒风拉着秉烛夜谈谈了一夜有的没的。
清晨好不容易看见沈醉出来了司徒风忙走过去笑容满面的正要问沈醉道别的如何沈醉见到司徒风立刻掩面而遁司徒风愕然沈醉逃个什么劲啊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而且还一拐一拐的姿势难看极了。
再进房发现习清正在熟睡身上酒气未消司徒风啊了一声昨晚不会习清喝醉以后倒头就睡结果沈醉什么都没来得及跟他说只守了一夜吧?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最后司徒风的目光集中到被子下露出的一角床单上。
床单上怎么有丝丝红色的血迹?司徒风大惊掀开被子一看真的有血迹不大并且已经凝结了。谁流血了?再一看那个部位司徒风摸了摸下巴沈醉也太不小心了吧他跟习清都老夫老妻的了还把习清给弄伤。不过司徒风的目光悄悄转到习清的裤子上那里倒是雪白一片没啥痕迹……
咦…………?司徒风忽然想到一个令他眼珠子差点掉出来的念头血迹床上沈醉不自然的走路姿势难道说…
“啊!”司徒风忍不住了推着习清拼命摇习清被他给摇醒还有点稀里糊涂的睁开眼睛对着司徒风一笑“我看看还疼不疼?”
司徒风惊的下巴都要掉了“啊你。你…
咦?沈醉怎么小了两圈?习清又揉揉眼睛这才清醒过来看清眼前站着的是司徒风。正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习清惊的坐起来。(;更新最快)。脸上腾地就红了。
“司司徒怎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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