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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你歇好了咱就走。”张洪把烟盒揣进怀里,过来拎起刘子玉的包挂在肩上,大步在前面开路。
刘子玉用力绷紧全身肌肉,试图缓解一下酸楚,认命地抓起木棍继续赶路。又走了半个小时终于翻过眼前这道山坡,透过遮遮掩掩的枝叶已经能隐约看到几片屋脊。刘子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不料张洪却提醒道:“这下山的路可不好走,小刘你紧跟着我,别自己乱走。”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果然不错,这下山的路又陡又滑,刘子玉几次险险要滚落山坡,都被张洪一把拉住。终于狼狈不堪的站在村口,却又被一年轻男子拦住:“什么人?”
刘子玉抬头一看,山路尽头处竟还有人把守,难道自己被带进了山贼窝子不成?
他心里正在胡思乱想,只听那人又说:“原来是张警官,这位是?”
“这是市里来的同志,找你们村儿李二柱家老么了解情况。”张洪的嗓门在山洼里听着更是声如洪钟。
看起来张洪和把守之人很是熟悉,听他这么一说,那男子侧身让路:“张警官自己带他进去吧,我就不跟着了。”
张洪熟门熟路的带着刘子玉进村朝东走去,刘子玉好奇的四处打量,这村子跟自己来的路上想象的破败不堪、东倒西歪简直大相径庭。数排砖瓦房整齐得排列,路面也都是青砖铺成,没有一般农村的脏乱。视线越过院墙张望,远处似乎有道比别处高出一倍不止的院墙,他不解的问:“张大哥,那边的是什么?”
张洪头也不偏地道:“那就是齐家大院,听说跟古代的大宅门子一样,院子套院子,不知道有多少个院儿,齐家人都住在宅子里,所以那里叫内村,这外面的都是后来搬来的人家,叫外村。”
“听说?怎么张大哥也没进去过吗?”刘子玉边走边感慨,“这村里的规划还真是不错啊!”
“是啊,宅子只有我们所长去过,我们也就是听他说了几句。村里这些房子,都是几年前齐家出钱统一盖的,所以村里人对他家都很是感激。”
刘子玉心下暗道,这个齐家还真是神秘,希望自己这趟差事能快点儿结束,不要扯出别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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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失足的天使 第十八章 进村排查(下)
又往前走了不远,张洪在一户人家门口停下脚步,敲也不敲就推门而入:“李二柱在家吗?”
院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他在东屋,自己进去吧。”
张洪也不客气,直接领着刘子玉进屋,东面屋里有人听见脚步应道:“哪个找我啊?”
掀开门帘进屋,只见炕上坐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腿上搭着薄被,靠在墙边抽着烟袋。
张洪抬屁股坐上炕沿:“老李,今天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你这个闲不住的人,大白天的能在炕上坐着抽烟。”
“别提了。”李二柱掀开腿上的薄被,露出打着石膏的右腿,“前些天去山上采野菜摔断了腿,不然我哪里坐得住啊!”
“老李不是我说你,你家三个儿子,两个在村里搞养殖,一个在市里打工,你六十多岁的人,在家收拾收拾园子,享享福多好,非天天往山上跑什么。”
“唉,是啊,人不服老不行了!”李二柱吧嗒一口烟才看见站在门口的刘子玉,“这位小同志是你们所的新警官?别站在门口那么外道,进来坐。”
张洪这才想起来意,忙拉着刘子玉进屋坐下,介绍道:“小刘,这就是李二柱,你要找的就是他家老么李荣。”然后扭头冲李二柱说,“这位是市刑警队的刘同志,来找你家老么问些情况,他人呢?”
李二柱听是市刑警队的人,唬了一跳,手一松烟袋锅就掉在被子上,幸好张洪手快,一把抄起来说:“慌啥子慌。”
李二柱不去理他,只盯着刘子玉颤巍巍地问:“长官啊,可是我家老么在城里犯事儿了?”
“老大爷,你叫我小刘就好,没犯事儿,我就是有个案子想来找他了解些情况。”刘子玉连忙解释。
李二柱脑子里“嗡”地一声,就听到案子两个字,只觉得血往头上涌,大声冲着外屋嚷道:“老婆子,你把荣子那兔崽子从他大哥哪儿叫回来。”然后拍着炕席骂,“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每次回来我都嘱记他,在城里好好干活,别惹事生非,这咋还出了案子啊!”
“长官啊,老么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儿?会不会判刑?都让城里的长官追到家里来了,肯定不是个轻罪过啊!早知道我说什么也把他留在村里,跟着他哥搞养殖,好歹还是在我眼前儿,我能看着他。”李二柱直接被自己的想象吓得面色发白,身子发抖。
张洪和刘子玉无奈地对视一眼,刚要开口劝慰,就见一个高个年轻人掀开门帘,走进来问:“爹,你嚎啥捏?我刚进院门就听见了。我正帮我哥干活呢,叫我回来干啥?”
李二柱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抓起炕沿上的烟袋锅子就朝他扔去:“嚎你爹个腿儿!你个不省心的兔崽子,你到底在城里犯了什么事儿跑回来,人家长官都追到家里来了。”
李荣先闪身躲过烟斗,弯腰捡起放在李二柱够不着的地方,才蹭到炕边开口:“啊?啥犯事儿?我没犯事儿啊!这不我哥打电话说你腿摔折了,我才请假回来看你的。”
“你还不承认,你没犯事儿人家长官能到咱们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找你?”李二柱到处找不到东西打人,只好用左手撑着身子,伸过右手劈头盖脸的朝李荣打去。
李荣怕他牵扯到伤腿,只能用手护住头脸,不敢分辨和躲闪。
刘子玉刚要上前去拉架,只听张洪一声怒喝:“老李你有完没?城里的警官还在,你这是个啥样子!”
李荣趁机躲到张洪身后:“爹,我真的没干啥!”然后回头问刘子玉,“警官同志,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子玉跟张洪交换了个眼神道:“咱们去外屋说吧。”
来到了外屋的灶台间,张洪找了两个板凳,一个递给刘子玉,自己蹲上另一个开始卷烟,刘子玉急忙掏出兜里的中华拆开递给李荣:“来抽根烟,别紧张,我们就是来找你了解些情况的。”
李荣在城里打工,自然认得这是好烟,抽出一支却夹在耳朵上没点,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东面屋门,刘子玉知道他得了好烟不舍得抽,想给李二柱留着,就把剩下的一盒烟全递给他:“拿着吧,就是给你带的,我不会抽烟。”
李二柱犹豫一下,还是接过烟揣进兜里:“谢谢警官,你们找我问什么?我知道的肯定如实说,不过我真的没做什么坏事啊!”
“我就是想问问,你请假的前一天,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荣听是这个放松下来,一屁股坐在门槛上,点着烟抽了口才说:“请假的前一天,我哥早晨打电话给我,说我爹腿摔折了,让我回家一趟,我急忙去找唐主任请假,他说当天找不到人顶班,只同意我从第二天请假,我心里一盘算,晚上下班后打车去客运站,还能赶上最后一班大客,就没再说啥去上班了。”
“白天上班的时候发现什么异常没有?”
李荣挠挠头:“上班,上班就跟平常都一样呗,上午、下午各去溜达一圈,晚上关门后再巡视一圈,就可以下班了。”
“真的一点儿特别都没有吗?”刘子玉不死心地追问,“你们几点下班?”
“我那天脑子里想的都是我爹的腿咋样,巡查的时候也都没走脑子。景区五点关门,我巡查一圈要一个小时,六点就赶紧换了衣服往客运站赶。”李荣皱着眉头使劲儿回忆,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拍大腿:“要说奇怪,我因为着急走,在关门前十分钟就开始巡查,走到东边儿那片草地的时候,听到林子里有女孩说话的声音,我想催促她们赶紧下山,没想到走过去却不见人影。我还以为是自己魂不守舍听错了,也没在意。其他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具体是什么位置有印象吗?”刘子玉听到这个线索马上关注起来。
“我给你们大致画一下。”李荣进西屋拿了笔纸,标明方向后简单的画了几笔递给刘子玉。
刘子玉看看没什么疑问,对折后塞进书包里,然后掏出一叠照片递给李荣:“这里面有你认识或者见过的人吗?”
李荣接过照片翻看一下,拿出一张肯定地说:“这个我认识,是w大学的老师,我上午巡查的时候总能碰到他在锻炼,因为我那片管区比较偏僻,平时人少,所以一来二去说过几次话也算是认识。”
刘子玉一看正是时文轩的照片,看来他所说的锻炼的确不假:“你再仔细看看其他照片,有印象的也可以。”
李荣又仔细翻看半晌,犹犹豫豫地挑出一张:“这个人有些面熟,我好像见到几次他跟一个年轻的女子在山里亲热,呃,因为两个人年龄悬殊,我多看了两眼所以有些印象。”
而他第二次挑出的照片,正是苏长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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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失足的天使 第十九章 案情分析会
吕聪和李可昕赶回警队的时候,其他众人已经都坐在会议室等着他们了。跟平常不同的是,于泰哲、王法医张欣悦也在其中。
于泰哲见吕聪进来,掐灭手里的烟道:“回来了,咱们开个案情分析会。小张你先捡紧要的说说验尸报告。”
“好。”张欣悦拿起报告,“死亡时间为14号也就是周四凌晨4点至5点期间……”
刚说了一句马上被李可昕打断:“你弄错了吧,我怎么记得,在案发现场的时候,王法医说死亡时间在12-24小时时间啊?”
张欣悦意外的没有反唇相讥,而是耐心解释道:“因为死者生前大量饮酒、再加上尸体是被掩埋后重新挖出,所以使得通过尸僵和尸温判断死亡时间产生了一定的误差。我们在解剖过程中又重新做了检测,才最终确定死亡时间。”
见张欣悦态度良好,并且解释的有理有据,李可昕也不好再说,心里暗想,这个刺猬怎么突然转了性子。
“死因为扼颈导致的机械性窒息,脚部截肢处为死后伤,截肢手法专业,工具应该为普通密齿手锯。死者血液内酒精含量为102mg/100ml;推算生前饮酒大致为3瓶啤酒,未检出其他药物成分。”张欣悦继续讲解验尸报告,“根据尸体体表伤痕,可推断出死者生前与人进行过搏斗,手腕处有瘀痕、手臂也有抵抗伤。背部肩胛处无擦伤,推断出死者被扼死之时背部接触物柔软。背部有划痕,为死后拖拉尸体所致。通过比对现场的照片和死者背部的尸斑,可以确定案发现场东面草坪发现的土坑即为第一抛尸场所。死者死亡十小时以后,尸体被重新挖出,并且更换地点再次抛尸。大致情况就是这样。”
徐诺拧着眉头道:“似乎没有说死者是什么时间被锯断的下肢。”
“死后伤在时间判断上还有技术难度,所以没有办法确定。”这次却是王法医开口回答。
徐诺点点头盯着记录本不再吭声。
陈辰见安静下来,抬头道:“我来说说痕迹鉴定的报告吧。”见于泰哲表示同意,他拿起报告说,“现场发现的鞋印共三种,第一种脚印是在发现尸体的小路边提取,仅有一半,为41码橡胶底跑鞋,根据痕迹判断鞋印主人应该是身高180cm左右,体重60公斤以上****;第二种脚印是在穿过灌木丛后的废弃山路旁提取,完整的一枚41码牛筋底男鞋,判断主人应该身高175cm,体重60kg左右****;最后一种鞋印,是36码塑胶底鞋,判断鞋印主人与死者体型相仿,但经过对比不是死者鞋印。”
陈辰停下来歇口气继续说:“现场发现的白色塑料纽扣上并无指纹,死者衣物上扣子没有缺失。扣子背面沾染了少许浅玫瑰色指甲油,与死者指甲上涂抹的确定是同一产品,”
徐诺听到这里似乎觉得自己有些想法,却飘在脑子里若隐若现的抓不住摸不着,略一走神差点儿错过后面的报告,只得先放在一旁不想,仅在记录本上写下“指甲油“三个字,并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死者的指甲缝内发现少许发胶成分,经过比对为亮丽牌发胶,属于低档品牌,市场价仅为十元一瓶。”陈辰顿了一顿,又道:“所以我推测这不会是死者的发胶,苏浅家境宽裕,用的应该都是名牌。恩,痕迹检查就这些内容,我查过死者的手机通话记录,并未发现异常。”
于泰哲点点头将目光投向其他几人,刘赫抢先开口道:“今天去景区后门了解到景区是早晨六点到晚上五点开放,我调取了案发前三天直到今天的全部刷卡记录,但是因为是周末,很多老师都不在学校,所以我准备周一再去走访。不过我觉得值得注意的有两点,第一,苏长姚仅在报案当天有过一次刷卡记录,时间为早晨6:05;第二点,景区后门处晚上并没有值班人员,而栅栏仅有2米左右高度很方便翻越。据刷卡处员工说,经常会有学生半夜翻进去约会亲热。”
徐诺、吕聪也分别把这两天走访了解到的情况作了汇报,于泰哲都认真地记录下要点,然后抬头道:“你们先说说看法。”
众人互相看看,最终还是徐诺在于泰哲的示意下先开口道:“苏浅的社会关系比较复杂,家庭、学校、男友以及模特公司等,所以我们需要排查的对象就很多,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走访过苏浅的男友、班主任以及模特公司和经纪人,所以想要下结论还言之过早。先说说我自己的几点看法,第一苏浅的父亲对女儿管制的很严,但苏浅却经常阳奉阴违,小到衣物摆设,大到报考专业、做模特以及交男友,我认为这个父女之间冲突值得我们注意;第二室友关系复杂,寝室内似乎分为两派,而苏浅这一派的祝芙又是被资助对象,除了小女生之间的嫉妒和不合,也许会有更深层次的矛盾;第三就是吕队发现的周传平,在日历上画了重点标记的日子以及现在的不知所踪,说不定会是畏罪潜逃。”她说到这里停顿片刻,继续说,“第四是刘赫提过的报案人嫌疑问题,刚才张法医也提到,截肢手法是具备专业知识的人做的,所以我想应该把身为解剖老师的时文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