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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狐疑地问道:“那你是严小姐的什么人?”。
程一风直截了当的答道:“朋友,只是我觉得你签了这份合同,对你比较好一点而已”。
“对不起,程先生,我还有事,先告辞了”,江云确实不想和蔡一民交往,所以他也懒得多费口舌。
程一风一个键步上前继续拦住江云,假装一付难为情的样子说道:“江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希望江先生给我一个拒绝的理由,而且合同一切都是按照正规手续办理的,对你来说有益而无害,江先生为何要拒绝呢?”。
江云冷哼了一声,答道:“哼,正规手续?你该不会第一天进入这圈子的吧?流氓有正规的吗?蔡一民的事,我比你更清楚,这只不过他是在委曲求全,权宜之计而已”。
第一百三十六章 自古红颜是非多
“喂,你哪那么啰嗦?我告诉你,我们江先生是不会和你们蔡爷合作的,你不要耽误我们的事情,我家小姐还在他们手里呢”,江云身后一个性子比较暴躁的人冲上前说道。
“什么?你是说江小雪在他们手里?怎么会这样?”,程一风听后惊讶的答道,前天还是自己送江小雪回去的,一天不见却被他们劫持了?他暗呼不妙。
江云看到程一风那惊讶而又担心的表情,问道:“程先生,你认识我的女儿江小雪?”。
程一风答道:“是的,江先生,我的一个朋友是江小雪的家庭教师,所以前两天见过江小雪,那关于这合同,江先生是拿去做交换条件了?”。
江云无奈的答道:“那还能怎么样?他们可是亡命之徒,是流氓,哪怕倾家荡产,我也要把我女儿换回来”。
“江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无话可说了,但我还是奉劝你一句,竟然他们出这么卑鄙的手段,合同交给了他们,江小雪也不一定就会安然无恙,我先告辞了”,程一风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和陈小亮等人硬碰硬,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通知严静,只有蔡爷的人来了,可能事情会转机,于是他转身拉着姚桃火速的离开的同时,以最捷径的电话方式通知了严静,要她带人尽快赶到凤城公园。
程一风放下了电话亭内的公用电话,见姚桃揣着粗气的问坐在那里,便问道:“对不起,本来陪你出来好好的玩一天,没想到会遇见他?”。
姚桃轻笑道:“说什么对不起呢?这也是凑巧而已嘛,你是不是有事急着去办?”。
“算了,还是我送你回去再说吧,其实也不是很重要,走吧”,程一风确实想尽快得到梁宽福的消息,但一想到艾云飞,便放心不下来了。
十来分钟过去了,他们刚走到公园的门口,一辆白色吉普车开了进来,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
一路上,程一风心不在焉的时不时看了看手表,心里嘀咕着:“已经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了,怎么还不见江老先生等人下来?”。
程一风还是没有马上离开,他和姚桃就在公园外的一条小河旁边的柳树之下坐了下来,他想得到可靠的消息,他的心才能够踏实了下来。姚桃倒是很了解程一风,一路上一声不吭,默默的陪着他,不想打乱他的思绪。
程一风问道:“姚桃,你怎么不说话?”。
姚桃答道:“我不想打扰你的思绪,有你陪着我,我感觉很好呀”。
“是吗?”,程一风心不在焉的不停的望公园的大门看去,希望早点看着他们的车开了出来。
几分钟过后,终于看到了一辆黑色轿车开出来,他的心轻松了片刻。
“叽”的一声,这辆黑色轿车在他们身边停了下来,只见艾云飞和一个金三角的人走了下来,走向程一风似笑非笑的说道:“程先生,这世界真是小,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你真是幸福”。
“谢谢!”,程一风并没有站起来回应,只是抬起头答道,看到艾云飞背气的表情,就明白了几分,江云没有和他签到合同,这也是他要等待的消息。
“咔嚓”,艾云飞点燃了一根香烟,冷笑了一声说道:“程先生,你真行,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艾先生,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请你把话说明白点”,程一风怪异道,在公园里,艾云飞压根儿没有发现自己来过,难道是江老先生说出自己来了?这怎么可能呢?江老先生可是生意叱咤风云的人物,这么低级错误怎么会犯呢?程一风琢磨着。
艾云飞夹着香烟的手来回的指着程一风说道:“我想问你,出现在长白山的黑影人是你的人吧?我告诉你,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难倒我吗?”。
此时的姚桃一直紧拉着程一风的手,她对艾云飞有一种恐惧感,程一风的手同样的抓住了她的手,以示安慰,他站了起来答道:“艾云飞,我并没有去为难你,我根本不会管你的事,我只是帮蔡爷找出那批货而已,至于黑影人不黑影人的,跟我没关系”,虽然他怀疑是廉政公署所为,但他没必要去管这等闲事,所以他也不是很清楚。
“什么,说跟你没关系?”,艾云飞的一名手下冲了出来直叫嚷道。
艾云飞一把按住那人,知道程一风不好惹,这里又是江氏家族的地方,免得染上麻烦,于是说道:“程一风,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们走”。
艾云飞走出了十几步,突然又到了回来,对着姚桃说道:“姚桃,我差点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不知道我送给你的礼物收到了没有?不过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再纠缠你了,我要你自己回到我身边”,他说完又转向程一风,冷冷的说道:“程一风,我们之间的恩怨还没完,冀哥(李云冀)不能白死,我们走”,艾云飞的话语暗藏杀机,姚桃听到后不但没有放松,反而心里蹦蹦直跳,她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程一风。
程一风趁着艾云飞的背影叫道:“艾云飞,我再跟你说一次,是小黑狗杀了李云冀的,信不信由你”。
艾云飞回头冷哼了一声,答道:“是吗?你还是把我当成傻子吗?好在便是你一个人在现场,还有很多人”。
程一风把姚桃抱在怀里,安慰道:“姚桃,不要害怕,一定是陈小亮在从中作梗,要不然艾云飞不会这么老帐也翻了出来了的”。
“我不会害怕,只是担心,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我相信你一定会度过难关的”,姚桃强带微笑的答道,她知道自己担心也是多余的,倒不如放轻松,不要给程一风压力。
程一风点头答道:“嗯,我们快点回去吧,看这狗杂种送来什么?不过,也真是奇怪,他怎么会不忘你的生日?”。
姚桃说道:“我不知道,一风,我真的从来没有跟他说过我什么时候生日,别人也没有说过,总之我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了,一风,刚才我真的好害怕他(艾云飞)会对你不利”。
程一风自信的答道:“他不会动手的,动手的话,只会给他自己染上麻烦,我们快点回去吧”。
艾云飞确实送来了礼物,是用一哥精品盒装成的,外表很精致。
“打开看看吧?看他到底玩什么花样?”,程一风一般说道一边拆开精品盒。
不打开不知道一打开让程一风无比愤怒,让姚桃伤心欲绝,程一风翻开着精品盒内的一张一张艾云飞和姚桃以前的照片,甚至于还有强行拥抱非礼姚桃的相片,还有几乎半裸的照片,程一风‘怒’的站了起来大声骂道:“艾云飞,你这卑鄙小人,竟然这种事也做得出来,我跟你没完”,他咆哮如雷,他曾经答应过姚桃,谁敢欺负她侮辱她,程一风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姚桃象瘫痪似的坐了下来,目光呆滞的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肯放过我?我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一个要求不高的女人,我得罪谁了?”,她伤心得连眼泪都哭不出来了。
程一风一把把姚桃抱在怀里,仇恨道:“我已经跟他说明了一切,没想到他还是不肯罢休,我们是躲不过的了,我一定要他碎尸万段”。
“哼,哼哼!”,姚桃突然傻傻的苦笑着,她似乎没有听到程一风在说什么,依然傻傻的笑道:“自古红颜多薄命,自古红颜是非多,一风,我真的漂亮吗?一风,我真的是祸害吗?那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姚桃依稀记得艾云飞为了能够让姚桃答应自己的求婚,就此拍过相片要挟过自己,没想到几年后又重蹈覆辙了起来。
程一风轻擦着那憔悴脸庞眼角边溢流出来的泪水,安慰道:“姚桃,你怎么啦,你不要胡思乱想的了,漂亮又不是你的错,他就是要你伤心,你就不要中他的圈套,知道吗?我扶你回房休息,千万不要胡思乱想了”。
姚桃突然一把抱住程一风哭泣道:“一风,本来我想今天好好开心的过这一天,可是最难过的却是这一天,我该怎么办?呜呜!”。
“姚桃,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否则他更是得意,总之我不会放过这个王八蛋的,我扶你进房,好吗?”,程一风极少听到她哭出声音来,她虽然脆弱,但坚强还是多一点,所以他担心了起来。
程一风安置了姚桃后,嘴唇的烟一根接着一根,半个小时没有听到过,姚桃为自己付出那么多,为什么自己不能去爱她呢?他确实很矛盾。一年多来,他了解姚桃,就算自己去向她求婚,她也不会答应下来,今天的一切,让他完完全全的想去接受姚桃,他想到这里,咬牙切齿的说道:“艾云飞,我要你就像这根香烟一样”,他说完把手里的香烟捏得个粉碎。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一份遗书
“一风,你?你怎么啦?”,梁宽福走进来了,但他发现程一风根本就是不知道他进来了,见他把香烟捏得个粉碎,满脸怒气,感到大事不妙。
“宽福,你回来了”,程一风回过头来看了看梁宽福随口问道后,又是点燃了一根香烟猛抽了起来。
以往梁宽福不管遇见什么大事,都会笑脸常开着,这次他却是似笑非笑的答道:“是的,一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刚才看到姚桃好像病了一样,脸色极为难看”。
程一风静静的看了梁宽福一眼,觉得没必要去隐瞒他了,他把相片扔给了梁宽福说道:“艾云飞这王八蛋,就算我程一风丢了性命,我也要他碎尸万段”。
梁宽福一边一一翻看着相片一边瞪着眼睛骂道:“艾云飞你这个狗杂种,你还是不是男人?”。
程一风说道:“其实艾云飞是针对我来的,为什么要侮辱姚桃?”。
梁宽福依然大声骂道:“妈的,真不是人来的,这狗杂种为什么要针对你?”。
程一风答道:“那批货被黑影人烧了,艾云飞一口咬定是我暗中安排的,他现在又和陈小亮勾结,估计他是怕事情搞大而得罪蔡爷,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还有一件事必须要搞清楚,就是姚桃的生日除了我和你外,可以说没外人知道,艾云飞怎么会知道?”。
“你说我们内部有内奸?”,梁宽福点了点头答道:“我是听姚桃说她生日是按阴历,来凤城后很少人知道的,他妈的到底是谁在搞鬼?我一定要死的很难看”。
“这个人对姚桃很熟悉,但姚桃一直以来在姐妹之中人缘很好,没得罪谁,到底是谁这么陷害她?他出于什么目的?”,程一风摇了摇头狐疑着,拔草就要拔根,所以他一定要找出这个人来,他想了想后问道:“宽福,段淳怎么说?”。
梁宽福一听就气暴如雷的骂道:“是王海,是王海陷害浩哥的”,梁宽福了解到,阿涛死去的父亲和江云原先是合股做生意,后来不合而散。江云看在阿涛的份上,给阿涛做了一名仓库员,但阿涛却私吞赃物,得来的钱全部输个精光,江云一气之下解雇了他,所以整天吃一餐算一餐混日子,就此认识了王海。阿涛原先曾经提出过离婚,但后来由于阿涛的父亲留下了遗书,遗书签名有杜韵的亲笔签字,就是一块地皮的产权,就此阿涛又没提这件事了,相反的要杜韵把另外一份遗书交给他,后来杜韵死也不愿意。阿涛怎么也找不到那份他父亲交给杜韵的遗书,就此威胁杜韵,不交出那份遗书,就不会离婚。本来一名律师受理了杜韵提出离婚的诉状,后来不知怎的,这位律师就此消失了。
“一份遗书?这份遗书就是江氏公司工厂内的一块地皮?”,程一风狐疑道:“嗯,怪不得阿涛出尔反尔的,看来这份遗书对他们对我们很重要了”。
梁宽福想了想后,答道:“是哦,也是奇怪,听段淳说阿涛的父亲留下了一块不是很大的地皮,原本江云和阿涛价钱谈妥了,后来阿涛却突然毁约,说一定要那块地皮的产权,也就是在前几天阿涛的律师向法庭起诉”。
梁宽福说道:“你说阿涛只不过是一个小瘪三,怎么突然之间死抓着杜韵这一点不放呢,王海一定是趁着这遗书来的,要不然他怎么会讨好阿涛?”。
程一风答道:“王海?王海只不过是大老粗一个,有勇无谋,他不会想到这些的”,程一风在监狱五年,他很了解王海这个人,除了仗势欺人,凭着一块大块头耀武扬威外,就没别的了。
梁宽福狐疑道:“你是说是杜明或者是陈小亮?”。
程一风想了想,冷笑道:“阿涛只不过是一个下三滥,王海这猪头这么拉拢阿涛,除了他们,还会有谁?我想阿涛对他们来说,还有更有利用的价值”。
梁宽福答道:“陈小亮这王八蛋虽然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毕竟是陈氏家族的独苗,我们不好应付,虽然我们现在比以前势力大了,但和陈氏家族就不能硬对应了”。
程一风又问道:“那除了这些,段淳还说了些什么?”。
梁宽福抓了抓后脑勺说道:“段淳说,在赌场里本想和阿涛套套近乎,不料他被几个人强行拉走了”。
“被几个人强行拉走了?拉去哪里呢?”,程一风来回的踱来踱去,他嘴里呢喃道:“陈小亮和江老先生签约失败,一定会再来一招?”。
梁宽福很失望的摇了摇头说道:“段淳就说了这些了,可能他也不知道,要不,干脆把阿涛这狗杂种抓回来一问不就清楚了?”。
“现在抓他恐怕对我们不利,但江氏公司万万不能落在他们手里,他们得势了,我们就麻烦了”,程一风想了想后,突然对着梁宽福说道:“坏了,杜韵的处境很危险,宽福,你带着弟兄,快跟我来”。
程一风梁宽福火速的赶去华北街的中心医院,程一风在前几天去看望杜韵母女俩之时,她被阿涛打得鼻青脸肿的,阿涛一定是奔着那块地皮的产权而来的。而陈小亮又和江云签约失败,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恐怕会对杜韵不利了。
在中心医院的大门口的侧旁边,几个社会上的混混围着一个可怜巴巴的女人,他们在大肆叫嚷着,突然“啪”的一声耳光响了起来。
“啊,我。。我不会交给你们的,我答应过他(阿涛的父亲)”,杜韵捂着被打的脸颊,战战兢兢的答道,她被逼到了墙角。阿涛的父亲生前很疼爱杜韵这个媳妇,而阿涛是个败家子,他临死之前不想他的一切毁于一旦。
“答应了又怎么样?人都死了”,王海瞪着眼睛怒道:“你到底把不把它交出来?哼,我告诉你,你不要忘了,你还有一个躺在病床上的母亲,这里有一笔钱,交出来对你母女俩也有好处,对你来说只不过是一堆废纸而已嘛”,王海说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