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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夏古离好不容易排开众人来到俞飞身前时,他也看出了俞飞的不对劲,故而问道:“怎么,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与夏古离也小有交情的丁国代为回答道:“小飞说他心情不好。”
夏古离在心里自问:“他会心情不好!?”嘴里却给予安慰道:“心情不好没有关系,只要听完我接下来的话后,保证让你的坏心情一扫而空。
“我告诉你喔!刚才我们武斗学系全在讨论着一件事,听说你们古文学系有个愣子在联招军局报了名,先不论报名的人是你们弱到不能再弱的古文学系了,单凭这个人愿意放弃圣卡利男子学园校誉及大好前途,选择单调的军训生活,足见这个人根本就是脑筋受创。”
听及此,围观的众人不由全笑得前翻后仰,因为藉由夏古离之口,他们可全相信俞飞方才所言了。
这时的俞飞,当然知道众人笑得如此夸张的原因全是他,但他却也不甚介意,甚至他还对着纳闷望着众人大笑的夏古离道:“很不幸的,你口中所说的愣子就是我。”
“啊?!你……要……去从军,不可能的!”夏古离反应之大。
丁国装出一副严肃到不行的表情道∶“不可能的事往往都会发生!”话毕,他表情大逆转的爆笑出口,“刚才小飞告诉我们时,我们也是打死不相信他会去从军,但藉由你的口,我们可全信了,哈哈哈……”
众人又是一阵轰笑!
憋着笑意,夏古离问道:“你为何会如此想不开,突然去军局报名?”
“你以为我想啊!”
歇了一口气,俞飞语不带劲的把自己昨天遇到钟灵雨、弄翻了午餐,饿得昏了眼,一看见吃到饱字眼就……大概细节他全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听完俞飞的描述,众人笑到人仰马翻、拍案叫绝。
再也无法控制笑意,夏古离边说边抖笑道:“呵……呵呵……这还真像你的行事作风,竟为了吃把自己给卖了,哈哈哈……我不行了,我的脸快抽筋了……”嘴里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犹如被点了笑穴般的止不住笑意。
看着众人笑到捂着肚子、频频拭泪的模样,俞飞不禁抱怨道:“不安慰我也就算了,竟然还笑成一团,你们真是一点同学爱都没有,尤其是你——”他斜瞪着夏古离。
停顿了一下,俞飞又对夏古离道:“你来找我干嘛!不会只是来探听这个脑筋秀逗的愣子是谁吧!”
夏古离深呼吸了几口气,稍缓了笑意后,才道:“我来找你,是因为林西娜同学今天早上打电话给我,说钟灵雨昨天拨打了好几通影音通讯给你,你都没有接,气得她托林西娜同学找我向你兴师问罪,但刚才我已知道结果,所以兴师问罪的动作,我就自动省略了。
“还有,从军一事你也无须太过难过,毕竟你只是初审通过,相信凭你这样的程度,不用撑到为期两个月的二次审核期,你就会被联招军局给踢出军营,哈哈……我现在已经可以预见那些长官们被你气到吐血的模样了。”
说到这里,夏古离拍着笑累的脸部神经,续说道:“不行了,再笑下去我肚子可要……抽筋了,我现在要赶紧把这件事情告诉无远去,别想太多,你自个儿保重啊!”说完,他就像得了狂笑症似的大笑离开。
夏古离走后,围绕在俞飞身旁的同学们,不减反增的围了过来,其对话有安慰也有调侃,而俞飞则是在耳里塞了隔音棉似的,不闻不问,双眼无神、毫无表情的继续趴在学习机上。
随后,上课铃声响了,这群人依旧没有散去的打算。直到有人喊了:“系主任来了!”众人才各自带着笑意走回自己座位。
以严肃出了名的光头系主任,今天在进入教室后,竟一反常态地在脸上露出笑意。
他这样的态度看在学生眼里,简直犹如长久阴霾的天气突然露出曙光。
他一开口就用那招牌式的大嗓门道:“各位同学早安,相信各位同学已有所发现,今天的我有些不一样,是不是啊?”
说到这里,台下的学生又开始喧哗了起来。
举起双手手掌,他又道:“各位静一静。今天我进到办公室后,听到一件来自联邦政府的消息,这消息,也是本人任职于圣卡利男子学园的三十六年以来,最最开心的一件事。
“想不到我们古文学系,竟出现了第一位投效军旅的学生,这位同学就是俞飞,现在我们请俞飞同学站起来,大家以最热切的掌声来为他欢呼。”
系主任赞扬的话语,听在俞飞耳里根本是个讽刺。不过,纵然心中有千万个不愿意,俞飞也不好违背的无力站起身来。
瞬时,掌声、吆喝声、口哨声四起,每个人都尽情的欢呼着,热闹简直不输敲锣打鼓。
不过,却是以好玩、调侃的意味居多。
见学生们如此热情,光头的系主任更是难得的笑开了嘴。
随后,又让学生们稍微发泄一下心中的情绪后,他才伸出手来示意大家安静,并道:“也许,各位同学会觉得古文学系投效军旅生活是自毁前程、自不量力,但本人却觉得投效军旅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因为本人从小的志愿就是从军,但碍于环境所迫,本人不得选择教职这个工作。
“如今,本人所教导的学系竟出了一位志愿从军者,本人的兴奋简直是难以言喻,现在请各位同学再为俞飞同学鼓鼓掌。”
话毕,教室内又响起了热烈的欢呼。
等场面稍微静下来后,光头系主任才对着依然站立的俞飞道:“俞飞同学,本人对你的行为感到非常光荣,现在,联邦政府已来了通知,俞飞同学已无须再上任何课程,所以若是有其他事要处理的话,你可以先行离开。”
闻言,俞飞动作之快的把学习机放入背包,毕竟还有一个想找他麻烦的周进益随时会来,这时不溜尚待何时。
快速的把背包斜背在肩上,俞飞道:“谢谢系主任的体谅,俞飞在此感谢系主任近四年来的教导,俞飞受益匪浅。”
说完,他深深的一鞠躬以表敬意。
光头系主任满是赞赏的点了点头道:“主任以你为荣!”
言毕,他又对着其他同学道:“各位同学,现在我们再度以最热烈的掌声来欢送俞飞同学。”
掌声再次响起,不过这回却可看出,每个人的脸上都多了一份不舍。
为了冲淡感伤的离别气氛,俞飞在离开之前故意绊了自己一脚,他那差点踉跄落地的样子,引起了哄堂大笑,扫荡了略带感伤的气氛。
带着众人的笑声,俞飞轻挥双手的步出了教室。
俞飞家小小的客厅里,此刻正聚集着俞英杰、李倩倩、夏古离、岳无远四人。此时,他们的脸上除了焦虑外,行为上更是一副坐立难安样。
他们之所以在这里聚集,纯粹是夏古离与岳无远久寻不到俞飞,几番联络下的结果。
没人知道俞飞在离开校园后,为何毫无预警的断了音讯,四处找不到人,影音通讯也没有回应。
先发现不对劲的夏古离,趁着中午休息时间前去古文学系寻找俞飞,因为他怕周进益趁着午休时间去找俞飞麻烦,所以想藉吃饭之由的顺道保护俞飞,可询问之后才知道,原来俞飞早在第一节上课时就已离去,他这才放下心来。
原本,夏古离以为俞飞是回家休息,再加上他自己下午还有四节课要上,所以也没有即时联络。
下课后,他前往俞飞家时才发现,俞飞根本就还没回过家,因为俞飞一回家后就会把笔记型学习机放于桌上,可是他所见的桌面却空无一物,由此证明俞飞人还在外头。
面对空无一人的房子,夏古离越想越觉不对劲。
早上俞飞在校时所表现出的那副懒散模样,加上本身对他的了解程度,夏古离判断,离开学校的俞飞肯定不是前往他叔叔家,就是在家里睡大觉,他绝对没什么好心情外出闲逛。
在察觉到俞飞尚未回家后,夏古离第一个反应,就是拨打影音通讯联络俞飞,想询问他人在何处。
遗憾的是,影音通讯的那头却传来俞飞关闭影音通讯的回应,所以夏古离连忙拨打影音通讯给岳无远,与他相约在俞飞叔叔所开的“科技都医疗院”见面。
两人碰头后,随即进入院里寻找俞英杰,并询问俞飞是否有来找他,或者是在他家。
俞英杰在询问他们寻找俞飞的原因后,先是尝试性的拨打影音通讯给俞飞,同样得不到回应后,他立即再拨了一通回家询问,不过结果依然令人失望。
由于当时的俞英杰正好有一个迫切的手术,故而先吩咐夏古离他们两人先去俞飞常去的地方找找找看。
待俞英杰开完长达三个小时的手术后,马不停蹄的随即与夏古离他们联络,得知侄儿依然毫无音讯后,俞英杰赶紧放下院里的大小事,同时联络妻子一同加入寻找的行列。
众人就这样毫无头绪的在外寻找了两个小时,眼看天色已晚,商家陆陆续续的打烊休息,众人只好回到原点,集中在俞飞家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眼看墙壁上骨董挂钟已显示着凌晨两点钟,却依然不见俞飞的踪影,李倩倩不禁一脸忧容道:“老公,虽然科技都城里夜店不乏,可是小飞根本不会去那种场合进出,这么晚了还不见他回来,他到底会去哪里呢!”
面对老婆的询问,俞英杰脸色焦躁的摇头叹了口气,对着夏古离道:“小离,可不可以麻烦你把跟小飞最后一次相处的情形详细叙述一遍。”
点了点头,夏古离神色凝重的把情形详叙出来。
听完后,李倩倩虽然知道现在再责怪也不能唤回什么,不过她还是禁不住的摇头抱怨道:“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小朋友在想什么,你们明知道他心情不好,还这样的调侃他,唉……”
摇头叹了口气,李倩倩把视线转向俞英杰续说道:“老公,虽然我一直不想作此推论,可是,小飞会不会想……想不开啊!”
闻言,俞英杰笃定地摇头道:“不会的倩倩,小飞绝不是这么软弱的人,而且,我相信他绝对没那个勇气去自杀,不说别的,单是他那种好吃、怕痛的个性,就足以否决掉这个想法。
“更何况,现今这个社会想自杀,除了是要有勇气外,还必须有办法拿掉只有联邦政府才可以移除的腕仪器,否则,腕仪器上所具备的保护功能,根本无法让人自杀成功。”
虽知丈夫所言何意,但李倩倩还是无法宽心的道:“无法解开腕仪器只限于我们这种一般人,老公你有所不知,小飞在武二时就曾经当着我的面,解除腕仪器上的设定,顺利拿下了戴在手上的腕仪器。
“当时,我除了惊讶外,更是严厉苛责的赶紧为他戴上,并叫他往后无论如何也不准再这么做。知道了他的能耐,你认为我还能够不担忧吗?”
面对李倩倩的言语,俞英杰不禁无言以对。
让他无言的原因,并不是俞飞可以解开腕仪器,而是这样的天大犯罪事实,他老婆竟如此口无遮拦的说出,还好夏古离他们都了解俞飞的一切,否则事情传了出去,恐怕会惹来相当大的麻烦。
这时,俞英杰不禁一脸凝重对着夏古离他们道:“小离、小远,刚才俞婶所说的事,你们必须把它给忘了,要是传开了,大家都会惹上麻烦的。”
夏古离点了点头道:“嗯……我们知道,我们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而且这件事情我与无远早在武一时就知道了,俞叔尽管放心。”
“这臭小子真是胆大妄为,他不怕被联邦政府发觉吗!”俞英杰气愤地说着。
闻言,岳无远赶忙接口澄清道:“这点我有问过小飞,他说,他破解的是腕仪器连接联邦政府的内码,所以联邦政府根本就不可能发觉,而且他还保证脱下来的腕仪器,也能如戴在腕上般正常运转,甚至同样侦测到身体机能,对此,我们可是深信不疑,因为我们就曾脱下腕仪器出去玩一整天过。”
听到岳无远这番话,俞英杰夫妻俩简直快吓晕了!
因为联邦政府的监测系统,除了戴在手上的腕仪器外,所有公家机关、私人机构、店面商家的瞳孔辨识系统,更是与联邦政府相互连结,只要人在哪里,联邦政府都可以透过腕仪器以及瞳孔辨识系统得知。
而他们脱下腕仪器,人却另外前往他处游玩,就代表腕仪器的置留点与他们的行动点不同,这样的差异竟然没被联邦政府的电脑察觉,难不成他们没有经过有瞳孔辨识系统的地方,或是另有其解?
尽管事情发生距今已远,俞英杰还是相当恐慌的问道:“小离、小远,我问你们,你们脱下腕仪器出去游玩的那天,是否有到过有瞳孔辨识系统的地方?”
两人同时点了点头。
夏古离接口道:“俞叔,我知道你为何会这么询问,不过请你放心,当时我们在外游玩时,小飞给我们每人一副经过他特殊处理过的‘角膜瞳片’,并告诉我们,只要一戴上这角膜瞳片,瞳孔辨识系统就会产生暂时性的辨别错乱,在不辨识任何身份的情形下,让人通过。
“刚开始我们也保持狐疑,可在经过我家热食馆的瞳孔辨识系统试验下,果真没有发出辨识失败的高频率机械鸣叫声。
“事后,我调阅了识别系统里的来客情形,也确认了我们在进出瞳孔辨识系统的那个时间点里,并没有记录任何客人的进出状态。”
听完后,李倩倩颇有骄傲之情的笑道:“我们家小飞好棒喔!”
“棒什么棒!”
俞英杰板着一张脸道:“放着正经事不干,尽钻联邦政府漏洞,这样的聪明,我可不认同。”
暂歇了一下,俞英杰又道:“还有,我原本是想过了二十四小时的法定时间后,就前往联邦政府启动协寻专案,让联邦政府透过腕仪器以及瞳孔辨识系统寻找小飞,如今,我还能这么做吗?”
“那怎么办?”李倩倩一副担忧的问。
俞英杰无奈的摊手耸肩道:“还能怎么办,就只有等啰1
话锋一转,俞英杰把视线转向夏古离他们身上道:“你们两个诚实告诉我,小飞还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面对俞英杰的询问,夏古离与岳无远相当有默契的的互望了对方一眼,没有接口答话。
看着他们两人不自在的神情,俞英杰不用问也知道俞飞肯定还干过什么好事,故而道:“你们说没关系,我与俞婶保证听过就忘,而且绝不会去询问或追究。”
“是啊……小远、小离,俞婶保证听过就忘,快说啦!俞婶好期待呢!”
闻言,岳无远以手肘轻推了推夏古离,示意他说。
而夏古离则是使了一个眼神,表示:是你叫我说的,有事你也要负责。而后他才道:“不知俞叔与俞婶记不记得,前年联邦政府曾透过异元星各传播媒体,公开挑战一位叫‘我来了’的人?”
叹口气地点了点头,俞英杰道:“这件事闹得整个异元星沸沸扬扬的,有谁不知道,甚至我还询问了熟识的媒体人,为何联邦政府要寻找这位叫‘我来了’的人,一经询问后才知道,原来是有位昵称‘我来了’的人,入侵了联邦政府的主机密系统,还大方的留下了‘我来了’这三个字。
“这个人搞得联邦政府上上下下鸡飞狗跳,在极短的时间内全面更换所有的系统程式,并公开挑战这位昵名‘我来了’的人,只要他能够再次入侵更新的系统程式,联邦政府非但不追究这个入侵者的任何责任,甚至还要聘请他成为联邦政府的最高程式顾问,只是后来似乎再也没听到这位‘我来了’有成功入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