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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跑?你儿子咬的我那麽痛,你可不要忘记了子债父偿。所以……」男人低下头压低声音,舌头舔在他耳畔声线性感的说,「你理应给我点赔偿。」
略带挑逗和暧昧的低音在耳边响起,夏经年全身颤栗泛起鸡皮疙瘩,脸也火热火热的,白皙的皮肤瞬间透上一层粉红。「你先起来,我去找药帮你抹,你很重。」
澹台焰日不但没有起身,反而更加用力的压住他,「夏经年,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难道……你不明白我的意思?」
男人说完还用下身狠狠的顶了他一下,动作下流猥琐,还参杂著他低低的浅笑。
身子被顶的一晃,夏经年全身泛起鸡皮疙瘩的同时也涌上一层熟悉又陌生的情潮。
「你疯了吗?小灼还在外面。况且,我们怎麽能……怎麽能做这种事。」
澹台焰日抬起他的腰‘啪’的一掌打在他屁股上,「怎麽不能做这种事?以前你这里不是很喜欢咬著我不放吗?」
大手揉捏著他的臀部男人继续下流道,「呵呵……如果真的要咬,我倒是比较喜欢你用下面这张嘴来咬我。」
「放手,小灼就在外面,还有,别压著我,你真的很重。」手挣脱不掉夏经年就用腿,可四肢还是只能像鱼尾一样‘扑打扑打’却怎麽也打不到男人。
「重?你在车上的时候不是很会把我当空气吗?空气怎麽会重呢?是不是?」低头埋在他颈子里,男人浅咬著他脖子上的皮肤,好像在慢慢品尝,「我那时就在想现在要怎麽对付你了,呵呵……」
「快起来,澹台焰日你究竟想怎麽样?」扭著脖子闪躲,夏经年觉得自己快疯了。
「想上你。」男人说的理所当然,继续著手下的动作。
夏经年气结,「你……你把我当什麽了,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我不可能跟你Zuo爱。」
「我们以前有关系吗?」
一句话命中红心,男人把夏经年逼的无路可走。
「是,没有关系,我们从来就没有关系,以前是我心甘情愿那麽傻。」
夏经年怔怔的看著他,眼中饱含著回忆以及曾经两人共同居住时的种种画面。这几年里每次想来都会心痛,如今再想,发现那时的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傻。
「可是,我现在不想再心甘情愿了。」
男人处在上方盯著他的眼睛,那双眼睛细细的,长长的,像只乖巧的猫儿,Zuo爱的时候偶尔会让人觉得性感和慵懒,动情的时候还会闪著动人的光辉。
很多四年前两人Zuo爱的画面浮现,澹台焰日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曾经记得这些细节,有的东西明明留了印象却一直隐藏,但又总会在某些适宜情况下闪现,然後他才恍然明白其实自己记得很多。
见男人不说话还一直盯著自己看,夏经年被他注视的脸发热,这种情况更加古怪。
「爸爸,你们在干什麽?你为什麽压著我爸爸。」看到澹台焰日压著夏经年,夏灼跑上前抓住男人的腿直接拽他。
澹台焰日回过神转头看向夏灼,放松了对夏经年的束缚。
听到夏灼的声音,夏经年惊慌的用力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迅速从床上起来,夏经年低头看了看自己凌乱的衣服立刻整了整。
「小,小灼,你怎麽进来了,找爸爸有事吗?」
夏灼看著夏经年捂著肚子,「爸爸,小灼饿了。」
看了看时间的确差不多该做晚饭了,「先去看电视等爸爸做饭。」
夏灼不放心的看了看澹台焰日,然後拉住夏经年,「爸爸和我一起出去。」
男人气的牙痒痒。
夏经年看了一眼澹台焰日,其实他想问对方打算什麽时候走,自己要做晚饭了,他还记得,这个男人似乎不喜欢油烟的味道。
看他盯著自己,澹台焰日干脆直接躺倒在了床上。
唉……夏经年叹气,最後拉著夏灼出去了。
不一会,夏经年手中拿著一个东西又进来了,男人难掩一丝欣喜立刻起身。
「这个给你,最好先洗洗手。」把东西扔给他,夏经年转身准备再次离开卧房。
澹台焰日看了看他扔来的东西,随即喊住他,「不会。」
夏经年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无力道,「不会洗手?还是不会抹药?」
男人双手一摊好像此事与自己无关,「总之不会。」
夏经年再次叹息,几乎要发疯,「我以前也不知道你那麽会耍赖皮和无理取闹。」说完,走出了房间。
澹台焰日一看他出去气的把药膏也摔到了门外。
第022章 纠缠不清
等了很久夏经年都没有再进来,不过倒是闻到了一股饭香味,男人知道一定是他快做好了晚饭。
哼!看来他都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了,我讨厌油烟味,难道他不懂吗?
正在试著烫的味道,夏经年听到卧房传来一声巨响,好像是杯子摔碎的声音,转过头看了看夏灼还坐在小沙发上乖乖的等著吃饭夏经年就放心了。
只要小灼没事,他也不想去理会那个脾气暴躁不定的男人。
看著自己做好的饭菜,发现每一份都比平常多了一个人的分量,夏经年不禁咧嘴苦笑。看来想不在意他对自己来说也不容易啊。
「小灼,可以吃饭了哦。」
夏灼开心的跑过去,看著桌上美味的饭菜胃口顿时大开。
「爸爸,我要吃这个,还有这个,还要这个这个。」
见他把所有菜都点完了,夏经年笑道,「你直接告诉爸爸你都要吃,或者你不吃什麽就可以了。手有自己洗干净吗?」
「有。」夏灼答的响亮,拿起夏经年给他准备的小盘和勺子晃悠悠的吃了起来,饭桌上也被他种了不少饭菜。
夏经年走到卧房门外把药膏捡了起来,男人正躺在床上,地上果然有一个碎的杯子还有凌乱的衣服书籍。
「你,要吃饭吗?还是……回去吃?」
直接把枕头扔了过来,男人怒吼,「想让我走?我偏偏要在这里。」
夏经年看著他,最後道,「你不适合这里,不会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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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床上迅速站起身,男人两步跨到他身边掐住他的脖子,「你现在开始挑战我的耐性了。」
不想惊扰到夏灼,夏经年尽量小声道,「我说的是实话,你的确不该呆在这里。」
双臂一提把他整个人抬起摔在床上,澹台焰日跨坐在他身上,「我想待在哪就待在哪,这点,轮不到你来管。刚才不是说吃饭?」抓起他的手抚上自己的火热,男人阴笑道,「我这里倒是比较饿。」
夏经年慌张的扯回手,全身又打了个寒战,「我说过不可能的,如果你要吃饭就出去吃,不吃就请便。」
趁男人不注意夏经年立刻推开他翻身快速下了床。
晚饭已经吃好了可澹台焰日还是没有出来,夏经年知道他是不打算吃饭了。转而看了看夏灼旁边的饭菜,青椒和胡萝卜永远都会被剩下。
「小灼,为什麽还是不吃青椒和胡萝卜?爸爸告诉你很多次了,这两样东西必须吃。」
「可是小灼不喜欢吃。」夏灼说的理所当然。
「挑食的就不是好孩子。」夹了一块递给他,夏灼却扭开头撇了过去。
「那我就不要当好孩子。」
「……」
夏经年只好唉声叹气,觉得自己早晚要为这对父子心烦死。
听到他们的对话,澹台焰日皱起了眉,双眸闪著复杂的精光。
收拾好餐具,夏灼也休息好了,夏经年抱起他去浴室给他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然後又抱他回了房间。
「小灼早点睡,明天要去幼稚园。」拿过一本儿童插图,夏经年给了他,「最多只能看到九点哦。」
接过书夏灼高兴的点点头,立刻翻开书开始欣赏有趣的图片故事。
再次走向浴室,夏经年试了试小盆里的水温,发现刚好适宜就端起它去了自己的卧房。
「洗手抹药。」
见他连水都弄来了,男人紧绷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甚至有些得意。把手放进去,澹台焰日像个大爷一样静止了。
夏经年根本不想理会他,知道不依著他怕是要没玩没了,最後才帮他洗了手然後擦干净又给他抹药。
看著那深深的牙印夏经年扫了一眼自己的左手,随即把它放在男人手下用右手给男人涂抹。
澹台焰日低头注视著他低垂的眼,对方只是安静的轻缓动作著什麽话也不说。画面很熟悉,但不同的是他脸上不见了曾经那种紧张和焦急感,想到这里,男人心里又有些不平衡了。
「我讨厌油烟的味道。」
夏经年只是淡淡点头,「我知道,可是小灼饿了,我必须要做饭。」
男人听後心里舒服了些,这句话起码证明自己说过的话他还记得。
「以前我说这句话你可不会这麽说。因为现在,你只把那个小孽种放第一。」
「我说过,小灼是我的孩子,他不是孽种。」夏经年立刻放下他的手,「况且,你从不稀罕当那个第一。」
「我稀不稀罕那是我的事,但是不是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听著他自私的话语,夏经年倍感无力,原本没有愈合心又开始被他刮伤,「澹台焰日,你真幼稚。」
转身准备离开房间,哪知男人却从身後拉住他,一开口就是和先前丝毫不相关的话,「那个孽种,他讨厌吃青椒和胡萝卜?」
夏经年心神一晃不明白他为什麽会问这个问题,难道自己和小灼刚才的对方被他听到了?可是,他为什麽要这麽问呢?难道……他开始怀疑小灼是他的孩子了吗?
「还……还好!」夏经年低著头不敢看他的眼。
「还好?呵……他今年三岁是不是?仔细算一算时间好像也刚好。」用力抬起他的下巴,男人目光阴冷逼问道,「你根本没有女人,也没有男人,这个孽种究竟是你和谁的孩子?」
夏经年瞪大双眼,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让他惊恐的难以控制,整个身体都想颤抖,内心也拼命含著夏灼的名字。
「说!否则,我现在就可以掐死他。」
夏经年看向澹台焰日,发现他说这句话的同时攥住自己下巴的手也收紧了。「你疯了吗?放开我。」
「你反应那麽大做什麽?该不会……那真的是我的种?」
猛的一扭头夏经年拼命向外逃,男人发现後干脆直接整个身体圈住他。
「澹台焰日,你究竟想得到什麽?以前你伤害我,现在又要来伤害我的孩子,凭什麽?我做了什麽让你不能放过我。」全身都挣扎著,夏经年像头困兽在拼命求救。
「在我让你滚之前你休想自行离开,告诉你,我还没玩够。说,他到底是你和谁的种?」
把他抵压在墙上正面对著自己,男人紧追不舍。
挣脱不掉夏经年只好正面以对,只有这样也许他还有点胜算。
仰起头,由於刚才的焦急夏经年已经湿了眼角。是,这个男人说的对,他的眼泪不值钱,因为这个男人根本不稀罕而他又供的太多,供大於求的结果就是成了这个男人的市场,想变得不廉价又谈何容易。
「你又何必一直这麽问,怀疑他是你的孩子?哈哈……澹台焰日,当年你怎麽对我又是如何亲手把我推进手术室的难道你都忘记了?现在你这麽问是希望小灼是你的孩子还是不希望呢?可不管你希不希望……」夏经年低下头,「他都不是你的孩子,他只是我的孩子。」
他话说完,很长一段时间房间都是安静的,时间好像静止了,连空气都停止流动,两个人依然僵持著,只是谁也不动。
良久,澹台焰日一个用力的挥拳直直打在墙上,夏经年隐约中甚至还听到了骨骼‘咯!’的声音。
抬起眼的时候男人正低头看著他,夏经年稍推离他一点拉下他的手仔细瞧了瞧,虽不是玻璃但墙壁太硬而他又用了大力气,以至於现在的手都无法伸直。
不是自己受伤心却一样会疼,这种感觉,澹台焰日,不晓得你有没有深切体会过。
夏经年苦笑,「你变了一点,生气的话不是应该直接打在我脸上吗?伤了自己,你该觉得可惜。」
男人听完,怒意升了更高,扯回手又是一拳打在墙上。
夏经年失了方寸,抓回他的手看著被擦破渗著血丝的地方,眼泪不争气的低落在他手背。
……
不好意思,今天更的晚了点。
第023章 杯装的泪
看著他眼泪一滴滴落在自己手掌,澹台焰日心里隐约也被激起了一圈圈涟漪,而且不断扩散开来。手上的泪印,男人只觉得干干净净,透透明明的。
忍不住用手抬起他的脸盯上他的红唇,由於哭泣夏经年双唇泛红发热,狭长的眼睛水亮亮的,男人突然情动很想吻上去,等到发觉时自己早已亲了别人。
夏经年没有反抗,也没有配合,只抬眼看著他。
澹台焰日品尝著他的味道,觉得似曾相识却又有些遥远,好像很久以前吃过的某样东西经过几年的间隔再次尝到。那种感觉,还真叫人有些回味。
吻由浅尝辄止逐渐加深,只是短暂的品味男人又恢复了本性大吃特吃起来,狂热的吻如同刚开闸的洪水席卷而来将夏经年整个人彻底淹没,整个身体陷入漩涡之中,只能随波逐流。
澹台焰日轻松提起他把他压在床上,夏经年觉得沈重,却也没有推开。
激烈的吻伴随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他双手不安分的动作导致整个房间急速升温,澹台焰日躁动的吻著他的唇,不断辗转,急欲从口腔中一点一点将他吞噬。
挑起他的下巴,男人顺势下滑啃咬他的脖子,咬下一个个牙印。手的肆意抚摸已将衬衫弄得凌乱不堪,夏经年在男人的触摸下浑身颤栗,情潮涌上又被他极力压了下去。
一直睁著眼睛,双手摊在两侧。夏经年并未环住澹台焰日。
他也许傻,但不意味著相同的痛苦他还能再承受第二次,虽然他还是无法拒绝这个男人,至少,他要尽最大可能学著保护自己。
有的伤,太疼了,会让人一直谨记在心。
澹台焰日在享受的同时也睁著双眼一直盯著夏经年,看著他的眼睛,时间长了会有种被吸附进去的错觉。
「把眼睛闭上。」暂时离开他的唇男人提醒道,意犹未尽。
夏经年看著他摇了摇头,支起上身打算推开他下床。
澹台焰日一看顿时火大,「你想到此结束?」
「我说过,我们不能Zuo爱。」
男人轻笑,用指尖挑逗意味明显的来回摩挲他的唇,嘲讽道,「什麽叫做不能Zuo爱?你刚才难道就不期待?」
夏经年难堪的撇过头,「你这麽做,觉得很好玩吗?为什麽要是我呢?你明明不是一定要我。」
男人面带笑容十分好看,「夏经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意这些?」用手把他的头扭转过来,男人继续道,「如果我说一定是你,你会开心吗?」
会,但那必须是实话。
看著他的表情以及眼神中散发的光彩男人已经明白了答案,但是……
澹台焰日眯起眼,露出一点皓齿笑的极为豔丽,「可惜,什麽时候都不会一定是你。」
尽管答案已是意料之中,但意料之中的事仍是不免让人伤神。澹台焰日,你总是最清楚如何才能伤我至深。
眸子黯淡下来,夏经年抬手挥开他的手,试图捡回最後一点自尊,「我知道,所以请你去找别人吧。」
男人听後挑眉看他,眼神中泛著一丝玩味儿,「夏经年,你是不是疯了?当年是谁看见我和别人Zuo爱痛不欲生,你现在让我去找别人?」
稍有缓和的伤口又被扒开,疤上再添新疤,夏经年只觉更痛。
「……爸爸,爸爸,小灼要嘘嘘。」
夏灼的声音突然传来,不知道算是合时宜还是不合时宜。夏经年听後无心再想其他,起身向房外跑去,澹台焰日大概认为他还会回来竟也未强硬阻止。
抱起夏灼带他进了卫生间,出来後夏经年陪他一起进了卧房随後就把门从里面上了锁。澹台焰日等了一会发现他还不回来,出去一看才发现他居然去了那个小鬼的房间。
‘砰砰砰’几声如雷鸣般的敲击声传来,夏灼刚睡著就被弄醒,夏经年抱紧他看著那扇门,心中忐忑不安。
又传来几声响雷,夏经年还是没去开门,心里更是紧张。原本以为澹台焰日不把门踹开绝不罢休,谁知敲门声竟然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