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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盲-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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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灼,乖乖吃饭!」语气中带著严厉,这个时候惹怒身边的男人无疑是不明智的。
  夏灼撅撅小嘴,最後不满的张开口吃著他喂过来的食物。
  「去你房间,让罗叔叔帮你看看发烧好了没有!」
  「我不!」
  皱起眉,夏经年用略带生气的口吻道,「听话,否则我要生气了!」
  又瞅了一眼对面的男人,夏灼不情不愿的去了。他走後澹台焰日还是盯著夏经年,却不和他说话。
  被盯的时间长了夏经年连吃饭都犹如嚼蜡,「焰日少爷,有事吗?」
  「夏经年,你这是什麽态度!」一拍桌子男人怒的站了起来。
  尚可立刻拉住欲跑出来的夏灼,最後关上了门。
  「恭敬的态度,有什麽不对吗?」
  隔著桌子一把揪住他的衣服领口拉过他,男人很想把他撕碎,「你……没事找事!」
  「没事找事?我怎麽敢!焰日少爷想太多了!」
  顺著餐桌把他拉到客厅内唯一一个小沙发上用力压倒他,男人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上了你!」
  原本以为这种威胁会看到他脸上闪现惊恐的神色,可澹台焰日失败了,对方脸上没有害怕,甚至没有一丝惊慌,仰头直视著自己,他脸上的表情反而使自己想躲避。
  「信!因为你总是明白怎麽样才能让我觉得最难堪!」
  奋力吼出这句话,双手紧紧攥在男人胸膛前拧紧了他的衣服,夏经年把头贴了过去。
  原本以为说这种话的同时他该是带著嘲讽和镇定的神情,却不料那个人竟然把头贴在他胸前哭了。澹台焰日觉得心口闷,只是不知,是因为对方贴的太近还是别的什麽。
  抓住他的肩膀想要把他扯离,却发现夏经年攥自己攥的更用力根本拉扯不开,两人保持著这种姿势良久,直到发现他还在抽噎颤抖男人伸手胡乱给他抹了一把眼泪。
  「你的眼泪越来越不值钱!」
  夏经年不回他,正努力平复内心的波动,他也想变得镇定,他也不想让人觉得这麽没用。可若是事事都能像自己想的那样,哪里还需要希望。
  的确是越来越不值钱,可却越来越能影响自己的心情。
  面对这一事实,男人黑著脸。最後,既然拉不开他就只有把他连根抱起。夏经年依旧把头埋在他胸口,手攥的很紧,有点像树袋熊。
  把他放倒在床上,由於他不放手男人也就不客气的压了上去。不放手是吧?那就看谁先投降!
  过了很久……
  「很重!」
  全身麻木,後来又开始发麻,夏经年终於忍不住开口,哭泣停止了,手也改为推著澹台焰日。
  「哼!」冷哼一声从他身上起来,男人整了整衬衫。
  「少爷,夏先生,现在方便吗?」罗寻可算逮到了机会,站在门外问。
  男人不理他,转头又看向床上的人,夏经年尴尬的看著对方,「罗先生请进!」
  罗寻走进来,一个字的废话也没有,两三下就把要做的事做完了,「打完点滴应该就没事了,那……少爷,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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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寻走後房间又恢复安静,见男人看著自己,夏经年如同在重播一样,「焰日少爷,有事吗?」
  「夏经年,你够了没有!」
  「没有!」
  愤怒上前一步握住他输入液体的管线,男人最後还是用残存的理智没有将它拔下,扫掉身边书柜上的书,澹台焰日又踢了一下床。
  燃烧著火的眸子看向夏经年,男人道,「你究竟想干什麽!」
  「这个问题,你关心过吗?」
  「说,你到底想要什麽!」男人一声咆哮,整个卧房似乎都震动了。
  这个问题夏经年没有立刻回答,看了他很久,夏经年最终只淡淡道,「原来你不知我想要什麽,呵……其实你不需要问这个问题,我们又没有关系,我想要什麽,根本没有意义!」
  「闭嘴!你倒是够执著固执,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强调我们的关系!」
  「对,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那麽不知廉耻过,什麽执著,什麽倔强,我想要的不过就是澹台焰日一个答案。」
  俯下身,伸手捏住他的下颚男人问道,「那你想得到一个什麽样的答案?」
  「我一直以为,这个答案你知道。」
  看著他认真的眼神,男人突然想逃。撇过脸推开他,男人最终道,「我们这样……不好吗?」
  夏经年整个人松解下来躺在床上,身心俱累!他有些,什麽不都想争取计较了,更不想再期待。早知道就是这种结果,何必还要自己打自己一巴掌真实的去感受一下被鞭笞的痛。
  发现他沈默,男人才转回头继续看著他。
  良久,夏经年抬头回视他,「嗯,好!」
  他眼中的痛楚和失望太过直白,澹台焰日一时间有些无法面对,於是想也不想拉开门出去了。
  直到听见男人彻底离开他的住处,夏经年面无表情的拔下针头,悄悄的起身,动作轻缓的走到窗子前,像个迷惘的游魂。
  「呵呵……其实也没什麽不好!挺好……」
  白炙心不在焉的坐著,澹台焰日刚才回来後就直接上了二楼,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没有出来过。
  「焰日这是怎麽了?」片刻,白炙问向身边的尚可。
  「今天去夏经年那里时就发现少爷和他有些争执,具体情况不知道!」
  白炙点头不再询问,最後又道,「罗寻确定那个孩子没事了吗?」
  「老爷子放心!」
  ……
  一个人闷在卧房很久,男人盯著手中的照片,身旁还放著一本法律书籍。良久,走到被大型玻璃窗隔开的天台,男人望著楼下的花房一直发著呆……
  「哥哥,爹地和妈咪为什麽说话声音都那麽大?」
  那个时候年小的自己还不明白那是争吵,问著愚蠢的问题。低头再次凝视照片上的人,他的脸还是和记忆里一样好看。总是一副听、话懂事偶尔也会严厉的样子。
  「焰日,哥哥带你回房间睡觉,明天叔叔阿姨就会好了。」
  男人记得,他当时是这麽说的。关於蓝念空的记忆有很多,从自己有记忆开始身边就有他,虽然他只比自己大3岁,却比同龄的孩子都要成熟很多。


  有些人离开久了,对他们的记忆就会淡去,可淡去并非抹去,只是被新的记忆盖在下面,偶尔翻起却还是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白缇,就像蓝念空。
  「既然你一直忘不掉蓝倾颜,当初为什麽还要和我结婚?只为了你的事业?澹台映空,你对不起我,也对不起他!还有念空的事,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念空是谁的孩子?当初从孤儿院把他带回来,在这之前你就知道了吧!」
  一向温柔的白缇那次接近咆哮,澹台焰日站在门外已经被吓的说不出话,更不懂他们在说什麽。他只知道,後来白缇和蓝念空一起被抓了,然而回来的只有一个人,没有白缇。那天,是他的生日。
  「念空,是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倾颜,还有,白缇!如果真有下辈子,她还能原谅我,我一定会爱她。不过,呵呵……到那时,她大概会选另外一个人!」
  蓝念空停了很久,一直低著头,最後才释然的笑著道,「叔……叔叔,你没有对不起我,蓝倾颜永远都会是蓝念空的爸爸!阿姨的事,是我的错,如果不是为了救我,她就不会……」
  「……」
  澹台焰日呼吸凝重,这种梦他虽然不会再做,可每次想到还是抑制不住情绪的波动。攥紧手中的东西,男人目光幽深看著蓝念空微笑的脸,一时间有关他所有的画面统统涌了出来。最初的温和,後来的严厉,最终的愤怒。他会给自己做糕点吃,会哄著自己睡,会在生病的时候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直到最後强逼他在自己胯下呻吟,再然後,他还是从自己身边飞走了,毫无留恋!
  扬起手‘嘶’的一声把照片撕成两半,男人双手一挥。如同轻飘飘的纸片在空中曼舞,没有特定的舞步和姿态,它们缓慢下落……
  男人失神的看著这一切,大脑一片空白,心里空荡荡。直到照片稳稳落地,他的心似乎才踏实了,看著躺在石子地上的两瓣碎片,男人突然发疯的转过身跑了出去。
  正考虑著要不要上去看看澹台焰日,白炙就见一个身影从自己眼前快速闪过。
  找到被撕成两半的东西,男人紧紧捏在手里。「不可能的,想让我就这麽放了你不可能!蓝念空,我那麽恨你,我……那麽爱你……」
  一向满脸淡漠和冷酷的澹台焰日,此刻脸上却挂著一击就倒的脆弱。他放不下,有些东西让他现在放下,他真的不能。
  自言自语後男人收起手中的东西,转回身打算回卧房时却不经意扫到一眼园内的雏菊。那些花有著简单的花瓣,有著最素的颜色,很小,不起眼,看久了却容易让人慢慢习惯它的清香。一张隐忍的脸突然闪现,毫无征兆。那是一张普通却白净的脸,如同遭到轻微电击,男人心里掠过一丝迷惘和悸动。
  「夏……经……年!」
第052章 棱角幸福
  夏灼用了晚餐後很快就睡著了,摸著他的额头恢复正常体温夏经年放心许多。刚打开自己卧室门就听房外传来动静,随後澹台焰日就出现了。
  夏经年望著他,男人也看著他,两人互视很久。
  「你……回来了!」
  听了他的话,男人点点头。
  「吃饭了吗?」
  不想让气氛陷入尴尬的局面夏经年想出一堆没用的问题。这次,男人没再回答。还以为是他没吃,夏经年正准备越过他去厨房却被男人抓住手臂拖进了房间。
  「小灼还在生病,我去照顾他!」
  说完欲走,结果又被男人截住。
  「今晚在这,哪也别想去!」
  「那你先休息吧,我去看看小灼,过会再回来!」
  彻底愤怒的将他压制在床上,男人低头俯视他,「你想躲我?」
  夏经年撇过头不看他,「没有!」
  男人又是良久未开口。停了很长时间却突兀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夏经年!」
  「嗯!」
  「……」


  等了很久男人不再继续,夏经年以为他不会再说什麽,可对方却起身走到别处拿过一个盒子,那个盒子他自然不陌生,那里面,有他想要的东西。
  「这个……还给你!」
  呵……明明一直都想要回来,可如今他突然要还给自己竟发现开心不起来。夏经年抬手准备接过盒子,淡淡道,「谢谢!」
  手还未碰到盒子边缘,男人一个抽回让他摸了个空。疑惑的抬头看看对方,男人却撇下头不去看他。
  打开盒子澹台焰日拿出其中一枚玻璃戒指,「另外一枚,是我的!」说完,又拉起夏经年的左手打算顺著他的手指戴在他无名指上。
  看著戒指缓慢靠近,已经圈住自己的指尖,夏经年猛然颤动突然把手拔了回来。
  「不想要?」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男人声音低沈,明显有著一丝不悦。
  稳住自己颤抖的身体夏经年狠狠摇头,带著渴望盯著那枚戒指,最後抬眼看著对面高大的男人,「为什麽……要给我戴上?」
  「戒指的含义,你不懂?」男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
  夏经年惊讶的合不拢嘴,双眼含泪。他很想问是不是他误会了什麽,或者是理解错了男人的意思。可是……他不敢问,也许……偶尔再奢望一回,也没什麽。他,真的不敢问,也不想问。
  「戴上了,我就不会再拔下来,你也……不能让我再拔下来!」
  沈默数秒,澹台焰日终於还是再次拉起他的手把戒指给他戴上,夏经年看见自己无名指上被套了一枚戒指。虽然是被圈住,可是感觉,很暖和!
  揪紧男人的胸前的衣服把头闷在他宽厚的胸膛夏经年毫无掩饰的用力哭了出来。哭的坦白,哭的放纵,但不是歇斯底里。
  今晚两个人的欢爱夏经年格外热情,甚至热情的放荡。男人享受著灭顶的愉悦,低头看著他为自己口‖交的脸都觉得攀上了天堂。几次下来,不管多麽羞耻的姿势他都一一配合,而且叫声不绝於耳。放荡的夏经年,男人更加喜欢,解释不清为什麽,男人只明白,不单单是因为这样的他让自己做起来更舒爽。
  夏经年知道,此刻的自己究竟有多迷乱,含著男人的宝贝,勾人的喊著他的名字,後来又灵活摆动著纤细的腰肢吞吐著他。可是这样又如何,因为他们是……爱人了!爱人之间互相拥著彼此滚烫的身体,疯狂的结合,在床上毫无保留的奉献自己得到对方,是张开双腿了,是被进入了,却也融合了。张腿,是因为想让他进入,进入是因为想和他一起。即使让人觉得下贱,他一样认为值得。因为,爱人,是渴望结合的,听说,爱人之间Zuo爱,放荡不是放荡,叫热情。
  清晨起来,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身边的男人,澹台焰日躺在他咫尺的地方,很近,很真实。抬手看看自己的无名指,玻璃戒指折射著零零碎碎的光圈,看上去是那麽美丽动人,这一切都告诉昨晚的事并不是他产生的幻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开心,夏经年总觉得身体轻飘飘的,看著镜子里自己的脸,那张脸总时不时嘴角泛起笑。
  「呵呵,真是神经病!」嘴上虽这麽说,夏经年说完又‘呵呵’傻笑两声。
  心情愉悦煮了早餐,去夏灼房间将他喊醒又为他洗漱後见男人还在睡夏经年没有打扰他。送夏灼去幼稚园时夏经年来回都搭的计程车,急急忙忙赶回家他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发现男人还未醒才舒了口气。今天,他不想澹台焰日起床的时候看不见他。
  推开他卧房的门男人刚好醒来,两人相视一眼夏经年突然低下头眼神忽闪忽闪不知道要看向哪里,脸也有些发热。
  坐起上半身,男人後背靠著柔软的枕头露出精壮的胸膛,健美有力的双腿修长伸展开,只在要害部位盖上一点丝被。只是这样看著他夏经年都觉得快要流鼻血了,即使未见他被遮掩的部位他也清楚的记得男人那个地方是什麽样子。
  微挑起英挺的眉宇,男人看向他如同君临天下的帝王一样稍稍勾了勾手指头,「过来!」
  心怦怦跳,夏经年走过去坐在床角。男人将他的身体掰过来面对自己上下打量著他,夏经年在他的打量下全身发热,更想找个洞钻进去,虽然他没结过婚,也不知道别人在蜜月期都是什麽表现,但他总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好像是处在那种期间,感觉甜蜜,又有点虚飘飘的不真实感。
  打量来打量去男人没有再做出更近一步的举动,夏经年总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麽,思虑数秒,他忠於鼓足勇气抬眼去看澹台焰日。双手抓住男人的肩,夏经年倾斜身体渐渐向男人靠近,最後嘴唇凑上去在男人薄唇上印上一个轻吻。
  「早安!」
  「呵……你这是,预备让我上火?」说完拉过他欲撤离的身体一个倾身压下,炙热的吻如劈里啪啦下正张狂的雨滴落下,夏经年只觉得把他的嘴砸的有些疼,却也滋润了他的心房。
  「嗯……」身体越来越能接受男人的碰触,夏经年让男人吻的失了神,这样踏实的环住他被他吻著,感觉那麽让人安心。
  将被子撩开,男人全身优美矫健的线条在晨光中流露出惑人的情Se味道,坚硬的火热顶在夏经年大腿处不住的摩擦,男人声音有些暗哑,「夏经年,我要你!」
  身体僵了一下,夏经年立刻推著他,「不行……」亲吻还可以,但如果说是……他的身体实在有些吃不消,「昨晚刚做过!」
  「不行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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