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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大声喊着,告诉他们:我是警察。但他们根本就不听自己在说什么。这一切是那么的真切,一幕一幕的,如同放电影,十分的清晰。自己左躲右闪,与那些人打在一处。受了很多的伤,王风一个人将他们都吸引到自己的身边,然后是自己拼命地跑,跑啊跑啊,后来自己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力气了,就倒下了。
那时,王风想得最多的是找个地方躺下来,休息一下,在与他们继续搏斗。然后是他见到了脱险的两个女孩,他把她们抱在怀里,对她们说你们终于安全了,太好了。她们都感动得哭了,他就安慰着她们……
王风是被一阵电话的铃声吵醒的,睁开眼睛,一看,大惊失色。
因为他发现林静正安静地伏在自己的怀里睡着,睡觉的姿势十分的温馨,像一个孩子一样,安安稳稳的。王风想起那个奇怪的梦,原来在这里应验了。闻着她的发香,心里却无一丝邪念。
王风忽然发现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和尚了,怀里搂着个大美女,却无动于衷,心态十分平静,无一丝波澜。
为了不打扰她睡个好觉,王风想用没被她压着的那只手去够手机,但却无论如何也够不到,只要向前伸出一点点,就可以够得到。他这时才渴望自己的手如果在长一点点,就能够得到手机。
就这一点点距离,却使王风的身体稍微的动了一下,结果还是弄醒了她。
“啊。”林静发现自己正钻在王风的怀里,样子很暧昧,弄得她脸腾地红了,人也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并立即脱离他的怀抱,然后一挺身坐起来。
好在这个房间拉着窗帘,室内也有些昏暗,她以为他没看到她害羞的脸色,但他的视觉这么好,不可能发现不了她的神情。
电话非常执着地响着,像是王风要不接的话,就一直地打下去似的。这使王风很恼火,本来想好好地休息一下,但这个讨厌的电话,打扰了他的清梦,不让他睡好觉。
他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觉睡的很不踏实,一直很轻,一有动静就会立即醒来。但昨夜却是一个特殊情况,连林静是什么时候钻进我的怀里的,都不清楚,甚至是一点都没感觉。
睡得如此的沉,是他20多年来从未出现过的事情。
外加身体的疲劳,也让他很费解,一个常年进行身体锻炼的人,是绝对不应该这样不抗劳累的。在一次执行潜伏任务时,他曾经3天2夜没眨眼。
王风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走火入魔?
这只是一个闪念,就过去了。
于是,王风移动了一下身体,伸手从从床头柜上拿起了手机,顺便抽出了自己被她的大腿压着的手,也避免了林静的尴尬。
王风也不好面对她的样子,免得大家都不好意思
王风接了电话,是刘大队的声音。“王风,你在家吗?”那边急切地问道。
“我在啊。出了什么事情了吗?”王风问了一句。“开会?”
“是啊,公安部的专家于凌晨2点到达的S市,要求刑警大队大队长以上领导参加案情分析会,李局点名要你参加。”
“好,我知道了,我准时赶到。”王风又问了一句,“会议几点开啊。”
“8点半。”王风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显示,已经是8点10分了,看来自己的问题真的很严重。
“你在哪里?”王风问刘大队。
“我在车上,在去市局的路上,快到了。”
“那我也立即赶过去。”
“好。”刘大队说了这句话,就挂了电话。看来他真的在车上,因为王风听到了车外面马路上汽车的鸣叫声,像赶飞机似的,喇叭也叫得急叫得响。
见王风着急要走,林静说道:“你昨晚做了一夜的噩梦,而且好像还在发烧,出了许多的虚汗,还说了很多的梦话。”
“那你记不记得我都说了些什么话?”王风抓着她的手臂,问道。
“就是打打杀杀的,还喊了几声。”林静见王风很焦急,就如实告诉了他的情况,因为不知道他究竟怎么了,她守护王风一宿,还在他的额头敷上一条湿毛巾。
见他退烧了,她也实在挺不住困倦了,才到床上眯一会儿,结果却钻到了王风的怀里,自从她被王风搂在怀里,王风就安静了许多。就这样,他们才稀里糊涂地睡在了一起。看来她这一宿也没怎么睡觉,心里很过于不去,就对她说了声谢谢。王风的这个噩梦也让她的神情很焦虑,一夜的未睡使得她很憔悴。
“对不起,让你受累了。”
“你不用休息吗?我真的很担心你。”
“没什么,我不是已经好了。上午送林叔和阿姨就让大师兄陪你去,昨晚我去看了他们。我上午还要开会,我就不去了,我先走了。”
“是的,他们给我打电话了,说你去了,让我一切都听你的。”林静羞涩地说。
王风一看时间,还有20分钟了。
好在王风不用现穿衣服及裤子,这样省去了许多麻烦。他甚至顾不得洗脸,就匆匆忙忙地下了楼。
见大师兄已经练完功回来了,就跟他说:“师兄,你今天陪着林静去机场,林叔与阿姨今天9点58的航班飞无锡。”
“没问题,你放心吧。”师兄点了点头。“师弟,这是你新来的两位师兄,这位是你陆师兄。”王风就笑着问候了一声:“陆师兄好。”这位陆师兄个子较高,很魁梧。
师兄指着旁边的一个体型适中,不胖不瘦的30来岁的男子说:“这位是你甲师兄。”
王风又伸出手,与这个师兄握了一下手。
“两位师兄,我就不多陪你们了,这几天S市发生了一起大案子,我要忙这个案子,估计得要忙一段时间。有什么事情直接跟小肖说,他会帮你们办好的。”
“在这里一切都好,你就不用管我们了。”陆师兄说道。看来自己的这两个师兄,陆师兄性格开朗些,口才也不错。甲师兄性格稍微内向些。
“不要客气,师弟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多原谅。”王风十分客气地说,必定这两位师兄是师叔的弟子,他们是昨天才从武当山下来的,王风晚上回来得晚,所以没有见到他们两个。
从武当山来的,对本市情况也不熟悉,王风叫小肖多陪他们散散心,也是为了熟悉一下S市的地形,以免将来有什么任务,连当地地形都不熟悉,施展不开手脚,影响我们的大业,这也是门派所的忌讳。
匆匆出了楼门,王风的脑子里一直想着一个简单的问题,自己居然搂着林静睡了一宿,甚至连发烧自己都不知道,这话要说出去谁能信啊。
可是他自己真的就不知道,而且还不知道自己还对她还做了别的什么事,因为要去市局开会,所以,王风实在没有时间从林静那儿得到正确答案。
王风就是怀着这样的心情,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急急地往市局奔去的。
第五十五章 破奇案的高手(1)
S市公安局在这个城市的中心位置,它的周边有几个重要建筑物,都是行政机关,有L省政协办公大楼,有S市市委办公楼,还有市政府等重要建筑,这些建筑都不到10层,尽管是S市的首脑机关集中之地,但这几栋建筑物却给人以朴实无华的观感,没有任何张扬的一面。
会议在市局5楼的小会议室召开,就在王风进了院子的时候,还有一些人陆续赶来,原因大家都在做着工作岗位上,在一线忙着走访排查,所以能来的齐整,已经是不错了。
王风赶到时,会议刚刚开始。
如往常一样;在一个僻静的角落,王风找个座位坐下来,这几乎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动作。打量了一下在前面主席台上的几个专家学者,马上发现了几个比较熟悉的面孔,说熟悉是因为经常见到他们出现在电视上进行一些访谈类节目,当然是敢于刑事犯罪方面的了。
他们都可以说是警界的传奇,是破案的高手,属于国宝级人物。
有一位还被业内人事称为神探,名字经常见诸报端。如果不是这样的大案发生,见他们一面也是很难的。因为他们太忙了,在全国各地走动,帮助各地指导侦破一些疑难案件。
其中的一个有些瘦但个却很高的50多岁的专家,王风比较熟悉,有过几次接触。他叫单积,在警界名气很大。
在侦破一起抢劫案时,王风曾经向他请教过一个问题,因为那个问题解决了,案子也就顺理成章地破了。所以,王风常以老师称呼他,他也是很随意地笑笑,并未做出什么反对的意见,也许是现在对前辈人物都这样称呼的原因,也许是他对王风的印象较好的原因,总之,他对王风的问题可谓是有问必答,十分有耐心。
据熟悉单老性格的人讲,他是很少发表自己观点的,除了在案件分析研究上,他很少对别人说话,常常是沉默寡言,思考是他最大的特点。
他不抽烟,但爱闻烟。
遇到有解不开的难题时,他就抽出一根烟,时不时地拿出来闻一闻。
虽然王风躲在了这个角落里,但单老还是看见了他,他们就对视了一眼,王风冲他笑了,单老的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意,也算是跟王风打了招呼。接下来,王风就认真地看着正面墙上大屏幕显示的内容。
脑际里出现的却是单老破的几起比较经典的案子,有的案子可谓是家喻户晓,至今让人难以忘记。20年前的一天,H市一个郊区苗圃地里发现一具女尸,尸体被土掩埋,只露出两只脚;根据着装看应是女学生。报案时间为中午,报案人是一个在苗圃抓麻雀的小孩。
当时单积在H市刑警大队当副大队长,接案后,他就率领手下人马及时赶到了案发现场,当时围观的群众已经很多。
那时,人们的法律意识还很淡薄,遇有一点小事都来围观,何况这人命关天的凶杀案?加之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警员也缺乏现场保护意识,一个由犯罪人自动生成的犯罪现场,却被纷至沓来的人群破坏掉了,这给技术人员进行现场勘查造成极大困难,单积对这样的事情也很是无奈。
尸体四周是杂乱的脚印,凶手的足迹就隐没在这里,可此时已经难以分清这些足迹究竟是谁的了。通往中心现场唯一的一条羊肠小道,也已被人们留下的乱七八糟的脚印弄得混乱不堪,犯罪人进入现场的线路已难以找到。
临场后,鉴于中心现场被完全破坏这一情况,作为技术员的单积只好从外围现场寻找痕迹物证。
现在,他就站在现场外围的一处地方,周围纷乱的环境已难影响到他的思考:案犯从哪里进入现场?又从哪里离开现场?怎么来的?这一系列问题充塞他的脑际。交通工具?!对,一定有交通工具,或者说有交通工具来过这里,这就是他的判断,这也许是本案唯一“漏洞”。
午后的阳光,异常的毒辣。
不肯散去的群众都站在树荫下,他们想看一看忙碌的警察们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发现。而此时的单积早已汗流浃背,在如此烈阳下出现场,对他来说早已不是第一次。
在距尸体一里地以外的苗圃地段发现一辆自行车,荒郊野外的苗圃地里怎么会有自行车?当时,自行车已算得上家庭生活的一“大件”,是谁丢弃了这“大件”?
他开始琢磨,他要解读,他要从这辆车上“作文章”,丰富的痕迹鉴定经验使他没有动这台车,直到他把这两个轮胎的所有细部特征都刻在脑子里以后,才开始在地上寻找这台车的车辙印迹,以此来确定这台车的来路,他开始搜索了。
断断续续的车辙印将他引到偏僻处的一个水沟,他准确地判断水沟里发现的一条自行车印就是这台车辙印,而更令他疑惑的是在这台车辙印旁边还发现了另一辆比较清楚的自行车印。
经查证,这台车是被害人的,那么另一辆与它并行的自行车是谁的?它又与被害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解开这个谜对于破获案件十分关键。
于是,他又循着那辆自行车离开的方向搜寻,直到车印消失在公路上。该女被杀前与一个人来到这里,两人并排推着自行车,走进这片苗圃,说明两人相熟,两个熟悉的人同时来到现场,一个被害了,那另一个人就应该与案件有关。他据此判断,这台车的主人有重大作案嫌疑。
他重新选择有较湿润土质的一片林地,仔细观察,发现只有这块不足两米长的车印清楚,土贴在自行车的大花纹中又出现众多小花纹。于是,他提取了这一段较清晰的车印。
在实验室,他对着取下的车印进行了细致的研究,当时H市的自行车过百万辆,上哪儿去找这辆车的主人呢?
走访了多家自行车生产厂,他开始了对自行车带的研究。在提取了数十份车带模印进行对比后,通过对车带花纹比对,他认定这是H市一家自行车厂生产的一辆28架、带有两条前叉子的自行车。
进一步确定这种自行车是东方红牌加重自行车,通过现场车辙印的比对又发现辆车前后带不一样,一般说,后带磨损比前带大,但此车恰恰相反,前重后轻,分析后得出结论:一是后带新换过。二是前后车带相互调换了。
进一步查看从现场截取的车带印痕,发现车带里面显现出更加细小的“花纹”为车带的裂纹,这一点应该说是此车的细微特征绝对是与众不同的,这说明该车带的橡胶已经老化。
在专案分析会上,他将自己的技术分析与判断结论进行了详细的叙述,得到了专案组的重视。侦查人员按照他提出的侦查思路,迅速展开排查工作。经过侦查员的艰难访查,终于在H市A区某单位发现了一辆同时具备这些特征的东方红牌自行车,这辆自行车与专案组要找的自行车极为相似。而这辆自行车又是一干部用的公车。
专案组连夜将这辆自行车送到单积办公室,单积将车带滚动几圈后果然在一段车带上找到一处细小裂纹,与现场留下的痕迹吻合,因此认定现场出现的就应该是这辆自行车。
鉴定结论出来了,这个干部被抓获了,杀人案就此破获了。靠自行车带的细小裂纹这一线索破案,在社会上引起极大轰动,单积也获得了火眼金睛的美誉。
第五十六章 破奇案的高手(2)
H市千波湖公园曾发生一起抢劫杀人案,被害人江松是一名现役军人,与女朋友来游园,在假山附近的一条小路边坐着聊天时,遭到一个男青年的抢劫。眼见抢劫人刚刚跑掉,军人出身的江松觉得自己很窝火,随后又去追那个抢劫人,可刚追到花池边时,那人猛然回头将江松刺死。
当时,是下午5点左右。
夕阳下的公园里,一具尸体,一摊血,现场秩序极乱。
单积来了,他又开始了紧张的勘查提取工作。由于现场脚印太杂乱,勘查起来十分费劲。在被害人坐过的地方,案发前后都有很多人走过。面对这样混乱的现场,他感到自己没有任何把握在如此杂乱无章的脚印里找出案犯足迹。
蹲在那里,他的眼前好似有成百上千只脚,走来走去。那些脚横七竖八地在他心上踩来踩去,他有些不知所措,尽管现场如此纷乱,可他还是尽力排除大脑中的一切杂念,琢磨如何分辨出案犯的足迹来,取不下足迹,就无法鉴定,就无法为侦破工作指明道路,侦破此案也将难上加难,甚至于成为无头死案。凭经验他想,案犯抢劫时应有刹那间时与被害人面对面站立的过程,那他的双脚应对着被害的方向,按习惯,案犯以右手持刀,逼住被害,左脚自然应该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