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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苏婉儿深情的目光,昊天也是一脸的肃穆,“好吧,我们就许下一个千年的誓言。”两人同声道:“我昊天,我苏婉儿,如若我们此生此世不能成夫妻,等上百年、千年也要做夫妻,若违此誓,将永世不得轮回。”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就在两人说出这段誓言的刹那间,中空的月亮忽然间月华大盛,两人眼中的泪花尚未滴落,就已被月华全部吸去,而两人却浑然不觉。
时空终于静止在此刻。
这梦如同翻书一样快,他看见他的前世,为那个心爱的女子,设计一青楼女子投入钱大公子的怀抱,弄得钱家家破人亡。之后,他花了数十日时间,破解了那本破书,一不小心被水浸湿后,发现这本拳谱并非是拳谱,而是一本兵书要解,记载了很多用兵良策,于是他闭门苦读,终有所得。
后来两人私奔,他们生活在有着一片柳林的地方,不远处矗立着一块奇陡如削的峭壁。峭壁的左边,挂着一条飞瀑,这条飞瀑不是冲击在水潭里,而是经由一块块的嵯峨怪石泻下,所以声音并不大,但是水珠溅得老远,激得满天水雾,沾衣欲湿!这条瀑布的水,经由柳林外流,不知道流向何处!峭壁的右边,紧接着石壁下,有座残破不堪的小茅屋,看来它盖了不少年了,也不知道当初是谁盖的,留它到现在,连风都挡不住。
这么一座茅屋,要是个有家的人从这儿经过,绝不会看它一眼,可是对那些没家的孤魂野鬼般流浪的人,尤其是避难的人,它却是个珍宝般的所在,至少它可以暂时栖身,避避风吹雨打日头晒,瀑布冲下来的水,在未流入柳林之前,它还是清澈的,可是一进入柳林,再经由柳林流出之后,它却间或地带着一点红红的颜色,要不就是一小块、一小块紫黑色的东西,跟血污一样。
那的确是血污,苏婉儿正蹲在柳林这一边洗衣裳。那是昊天的血衣。他仍活着,伤势也已经好转。
天气是晴朗的,微风吹动着她的头发,飞舞着,她顾不得去理它,只低着头在那小溪旁一块石头上揉着搓着,一双玉手红红的,想必是山上流下来的水太凉了。
想着想着,面前水里就出现了昊天的人影,在咧着嘴冲她笑着,她也笑了,打从心眼儿里笑。
这时的昊天已是宋军的一名统兵将领,为阻挡敌方部队的掩杀,他留在后面断后,浑身浴血,受伤无数,与队伍失散。
梦又在变。历史名城章州。
昊天已是10万大军的统帅,站在扬州城头,望着四周的蒙古大军,一丝冷笑挂在脸上。手中握着一柄巨剑——“巨阙”,《越绝书外传记宝剑》:“王曰:‘巨阙初成之时,吾坐于露坛之上,宫人有四驾白鹿而过者,车奔鹿惊,吾引剑而指之,四驾上飞扬,不知其绝也,穿铜釜,绝铁镔,胥中決如粢米,故曰‘巨阙’。”曹植《宝刀赋》:“踰南越之‘巨阙’,超有楚之‘太阿’。”荀子《性恶》:“‘钜阙’辟闾,古之良剑也。”
而此时,这里已是一座空城。大批兵马早已连夜撤走。昊天当然知道“巨阙”是把什么样的宝剑,他心神狂震,龙吟声中,举剑狂啸……敌军被吓退十里。
夜半,敌军再至。
月辉如水,照耀着整个宇宙。一白衣女子如仙子般走上城头,两人面对数十万敌军,毫无畏惧。忽城下万箭齐发,箭若雨,洒落城上,剑光更盛,当剑光与月光同时消逝,城头已无一人……
站在杭州的城头,王风仿佛看见他们仍拥抱在一起,他就是王风的前世,那个女子就是他在后世苦苦寻找的人,他们拥抱了一百年?还是一千年?太累了,王风又饥又渴,于是,他就躺在城墙的剁口上,很快入梦。
……(本卷结束) ……
调入刑警队
第一章 住院
王风整整沉睡了两天,醒来发现已是午夜时分。
林静已困倦地趴在陪护床上睡着了,很香甜、很香甜的样子,看来她已经接近于极度疲劳的状态。
我若再睡两天,她的身体就彻底垮掉了,王风这样想着。
虽然醒来了,但却有更大的迷团困扰着他,是关于那个怪梦的。由于睡得过多,他再也无法进入睡眠状态了。只好坐起来,由于用力过猛,右臂的伤口有些痛,他的痛感神经令他的面部表情也随着抖动了一下,但这并不影响他的思维高速旋转及精确的思考能力。
找个时机去问问师父,看是怎么回事。他这样想着,却发现林静好像感觉到了他已经醒过来,她也迷迷糊糊地醒了。这也许是心灵感应,当她感知他已醒来,她的大脑就立即作出了反应,因为她对他太关心了。
她马上靠过来,一脸的惊喜,“你醒了?”
“是的,我睡了多久?
“你已经睡两天了,但医生说你一点危险都没有,只是太累了,需要多休息。”林静抓着他的手,脸上的关心不言而喻。
她太累了,这种环境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并不适应,但她还是坚持守候,一步不离。如果告诉她,在这两天的时间里,他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不但游历了整个宋朝,甚至还见到了自己的前世,还在为那个感人的情节所困扰。她会怎么想?她会不会以为他疯了,或者还在梦中没有醒来?
之后,她讲了这两天的详细情况。原来,在他睡眠期间,来了很多的领导,过问他的病情。直到主治医生告诉大家,根据他气息匀称,呼吸平稳的状况来判断,他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医生称为假死。当然在道家功法里,这只是进入一种只有练功时才能达到的深睡眠的状态,因医生是不知道他练的功法是什么,也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基本状况,医生只是发觉这个警察的生命力很强,很强,甚至比小强还要强。
医生很为难,因为大大小小的各级领导的来访,已经干扰他们的正常治疗了。但他们又无法限制这些关心这个城市英雄的领导们来看望他。
从昨天到今天,王风的战友,还有他在武馆里教过的徒弟们,以及林静的好友,都来看过他。
昨晚,肖强等几个战友一直没走,陪了他一宿。为了阻止记者的采访,他的徒弟们每4人一组,在病房门口把着门。但这些王风都不知道,他已经进入深睡眠状态。对他们的关心,他心里很感动。
这些年,他一直封闭着自己的感情,像一个孤独的行者,过着一种世外桃园般的避世生活。
王风:“我的事,师父知道了吗?”
林静:“还没告诉他,怕他老人家担心你。这是我自作主张的,要怪你就怪我吧。”
王风:“也许他已经知道了,有很多事情是瞒不住他的。呵呵。”
师父从小把他带大,他们的心灵已经有了基本的感应,这也许就是道家某些功法的神秘之处。既然师父没有来,就说明师父很放心他,就像当年放心让他去那个战场一样。
王风又与林静说了些别的什么,天,已经亮了。
王风仔细地环顾了一下病房,这是一间极为高档的房间,雪白的墙壁,洁净的地面。房间很宽敞,各种家用电器具备,一只柜子上,放着几个大花篮,里面是娇嫩的叫不出名的鲜花,散发着幽幽的清香,让病房里的空气更清新。其实这里跟家也没什么区别,给人一种很温馨的感觉,难怪有人说,有女人的地方就有花,有花的地方就可以成为家。这应该是他有生以来住过的最好的医院,在军校的时候,也住过一次医院,但条件比这里差的太多。
护士的态度也不好,常常找借口让他们这些住院的学员,帮着干这干那的,最主要的还是打扫卫生,诸如什么擦玻璃了,扫地了,清理卫生间了等等。好象他们不是去住院,而是专门去帮她们打扫卫生一样。
一旦你违背了她们的愿望,这帮小护士才狠,打针找不到血管,吃药给发错药,最后的结果是,胳膊扎得都是针眼,然后换屁股。还经常腹泻,就是拉肚子。只要你主动改正错误,她们就会给你笑脸。
宁可得罪小人,也别得罪女人,这是用胳膊被针打肿的教训换来的。
“还有一件事情得告诉你,你孤身抓枪匪的事已经被媒体报道得满城皆知,甚至已到了家喻户晓的程度。”林静望着我的眼睛,说道。
“对我来说这绝不是一件好事,我不喜欢这样。因为我不想给人留下一个好出风头的印象。出名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你应该了解我的个性,我很反感这些。我不知道是谁通知的媒体,看来有心的人还是大有人在啊。而且现在的大众媒体的触觉也极为敏感,一点小事也抄作得满城皆知”王风很无奈地说道。“我要马上出院,你去帮我办手续。”
“可是,你们的局长已经下了命令,让你安心在医院住一段时间,没有他的许可,不许任何人来打扰你,也不许你出院。”林静提醒道。
“局长真的很幽默,这里又不是疗养院,住久了,没病也会住出病来,我一定要走。”王风下了决心,这里虽然环境很好,但对一个身体健康的人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
“好吧,听你的。”林静无奈地说。
其实,出院的事情很简单,但对王风来说,就忽然变得异常的麻烦。当林静到住院部说明王风要出院的事,一听说是王风要出院,那个值班医生足足看了林静有几秒钟的时间。
然后毫不犹豫地掏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串号码,待对方接通,把王风要出院的事通报一声,对方可能说了什么,她这面立即说了几声是是,好的,等等话语,然后挂了电话。
值班医生:“你先回去吧,他的情况比较特殊,先等等吧,我们还没有给他做全面检查,等全面检查完后,再定。”
林静:“好吧。”
当林静一脸无奈地回了病房,王风一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她碰了一个软钉子。
不一会工夫,就有一位院长来到了王风的病房,他的身后还跟了一大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他们是来给他会诊的。
院长是一胖胖的男人,戴着眼镜,40多岁的年龄,脸白白净净的,是长期在办公室里工作的人的普遍特征,胸前别着一个精致的塑料制作的牌,上面有他的单位、职务等。
此时,他的脸上挂着真诚的微笑,看着王风说:“你是我们这座城市的英雄,老百姓心目中的英雄,而且,李局长有令,让我们给你好好做一下全面检查,这也是我们的本职工作嘛,希望能支持我们的工作。”院长说的这番话,使他原本准备好的要出院的说词,一下堵在嘴里。
就这样,整整一个上午,医院给他做了各项检查,结果一切正常。肖强及几个战友也一直陪了他一上午。就在他检查完身体,刚刚回到病房的时候,张所及几个同事也赶到医院来看他,房间里立时挤满了人。
“你是怎么搞的,对付这样的小贼也受伤?对了,你明知对手有枪,很难对付,为什么不叫上我,一声不响地自己去抓贼,让我们大家都替你担心。”肖强埋怨着王风说。
“当初你要选择当警察,我就可以叫上你了。”他笑着调侃肖强。
“只有警察可以抓贼么?我们作为良好市民,也有理由和义务去维护正义,这不是名正言顺的就能去了吗?”
“好啊,下次喊上你。”张所笑着插了一句。
“你说的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肖强较上劲了,非得想体验一下抓贼的生活。大家说说笑笑的,时间过得飞快。他又问了一句关于那个枪匪的情况,那人也被他伤得很重。
张所说:“你下手也挺狠,那家伙也在住院。虽然他罪大恶极,但我们还得实行人道主义,给他做最好的治疗。审讯工作也推迟到等他的身体恢复到差不多的时候。”
他又有了一丝忧虑,这个家伙是个残忍的凶徒,对社会的危害也实在是太大,如果他若有个帮手,危害将成几何级数增长,幸好他没有同案。假如那人在废楼里对他说的话是真的,那么,那人到底杀了多少人?
不一会儿,有几家媒体的记者来到了医院,说要对王风进行追踪报道。为了逃避这些记者,他只好躲到医生办公室。尽管如此,手机的响声仍旧没有断过,应该是那些记者通过各种关系找到他的电话号码,然后打进来的。这令他烦恼异常。
后来还是医院的保安帮他解了围,使他有了一点安静的时间休息。
吃过午饭,他在房间看电视,午间新闻正在报道关于枪匪的新闻。他看见了自己受伤后的详细经过,有着巨大车身的刑事现场指挥车,像一座堡垒一样屹立在那幢残破的建筑物前,车顶上那几只巨大的聚光灯,射出极为强烈的光芒,将整个建筑物照得如同白昼。他看见自己浑身是血地站在门前,可恶的电视台的摄像记者还给他来了一个特写,他的脸上有血迹,不是他的,是那个狂魔脚上洒出的和手腕上溅出的血,在搏斗中无意粘上的。
他的眼睛被灯光晃得有些睁不开,但他还是极力适应这种光线。率先赶来抓捕枪匪的特警们,他们将枪匪戴上手铐,压上警车。在他身后跟着一群人,有他的同事们,有各个媒体的记者们,他们簇拥着他,向救护车走去,闪光灯不停地闪动着。然后是车子呼啸而去的镜头。
接下来是接续报道,说他在医院的情况良好,身体一切正常,已经恢复得很好了。
看完后,王风笑了,这很像是在拍电视剧,且是香港的警匪片,那么自己在剧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自己在灯光的照摄下,迷着眼睛的形象怎么都像是一个劫匪,这个印象真的很糟糕。
在医院的时间太无聊,好在这些护士长得都很漂亮,她们像花儿一样,在他病房里出出进进,来来往往,一会儿为他量体温,一会儿帮助他换药,一会儿嘱咐他多休息。这时他最大的感觉就是他已经成了一级保护动物大熊猫了,只差他吃的是人吃的饭食,而大熊猫吃的是竹子而已。而这家医院就是他的牢笼,门口有保安把守,还有他的那些不愿意离开医院而一心要保护他的师父和徒弟们,他真的被看成了重点保护对象了,
中午,他在床上打坐养神。这是他最好的休息方法。出不了医院,难道自己真的在医院里疗养?王风心里恶寒。
第二章 杀手初现
下午。
王风刚刚从医院的小花园里回来,还没进屋,就听屋里面有人说话。
推门进来,发现是分局的几位领导来了。大家又是一番介绍,他也只是满脸的笑容,应对这着各种各样的问候,感谢着各种关心的话语。
直到脸上的笑容已近僵硬,几位领导说还有工作,就都走了。
之后,是更大的领导,市委主管政法的书记、市局的李局长等等,让他的头有些大。幸好有林静在场,替他抵挡了一阵,也免得自己穷于应付,忙中出错。
好在这些市里的领导林静都认识,都与她爸爸共过事,这个李叔叔那个张叔叔地甜甜地叫着,使屋里的气氛融洽了许多。最难应对的要属那些记者了,按照王风的想法,他是想直接拒绝接受采访的,但他毫无办法的原因是这些人都是跟领导来的。
城市需要英雄,老百姓需要英雄,无论是见义勇为的群众,还是抓捕各类罪犯的警察,这是一个城市不变的主题。
而这些颇有政治头脑的政府官员们,更是精通此道,宣传是极为重要的,他们觉得树立一个城市英雄的典型,尤其是警察中的英雄,更能起到打击犯罪、震慑犯罪的良好作用,这甚至比投入多少资金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