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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在整个战斗的前期,胜利之神始终偏向着小分队,战斗结束的时候,他们甚至还成功抓获了两个俘虏。
但就在他们准备转移回撤的时候,天空忽然下起来雨,在雨雾里,他们与一个排的Y军遭遇,这种遭遇战是很难打的,几乎是谁先发现了对方,谁就掌握了决战的先机。当然是Y军先发现了他们,率先发起攻击,小分队很被动,无奈之下只好继续后撤。
在雨雾天气里作战,Y军比他们更有优势,所以,这个小分队被打散了。
排长张军带领几个战士押解着两个俘虏朝着边境地区运动,杨君也随同行动。
刚刚冲出雨雾,翻过一个山头,却不曾想从另一片茂密的丛林里神差鬼遣般地冒出了一队敌人,就好像专门在等候他们一样。朦朦胧胧的光亮下,10来个敌人把枪口一齐对准了他们。嘴里大声喊着什么,张军问身边的杨君:“他们TmD在说什么鬼话?”
杨君悄声说他们是要大家把手举起来,张军告诉她就说跟他们是一个部队的,都是A师特工队的。杨君将这句话翻译过去,果然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在后方战场,情报战成了后期作战的关键所在,没有精确的情报为依托,前方的战斗就很盲目,两军之间打得最火热的还是侦察兵们,所以,侦察兵就是大部队的千里眼、顺风耳。而且经过一段时间的摩擦,双方的侦察人员都互相知道在这一片山林里活动的对手是谁,这包括指挥员是谁,部队的建制大小,从属于哪支部队等等。张军凭借记忆,随便地说了Y军一支在此间活动频繁的部队番号,想用瞒天过海这招骗过对方。
原本以为骗过了他们,张军放下了一颗心。却不曾想,那伙人刚走出不远,一个貌似Y军骨干的家伙嘴里突然发出叽哩咕嚕的声音,在寂静的山野传得很远。杨君第一时间反映过来:“不好,他们识破了我们。”原来他说到的特工队在几天前已经换防了,张军怔住了。
“准备战斗!”知道不能善了的张军当机立断,下了命令。
张军的命令刚下完,“哒哒哒”,敌人一个点射扫向他们。杨君几乎是吓呆了,好在是Y军也是在匆忙中开火,有失准头,一排子子弹“嗖嗖”的从杨君的耳边擦了过去,她如同傻了一样,瞬间失去了平时的灵性。毫无所觉的她正在被死神召唤着,又有一串火星又从杨君眼前闪过,一颗手榴弹落在她的前面,由于她的前面是一个小坡,正向她滚动着,冒着烟的手榴弹仍未使她从刚才的惊呆中醒来,她象一个美丽的仙子,在接受上帝的洗礼。
“快卧倒!”一个人影飞扑过来,一脚踢开了那枚手榴弹,把杨君按倒在他的身下,是排长张军。他的反应速度真的很快,望着手榴弹在不远处炸出的一个坑,杨君吓得够呛。
破碎的弹片,划破空气,发出“嗖嗖”的刺耳鸣响。
“你受伤没有?”杨君焦急地问,张军已经没有时间回答了。Y军散成弧形包抄过来,一场恶战即将展开。张军的心里像火烧一样,这里是Y军特工队活动最多的地域,要是惊动了附近的Y军,前后夹击,大家都别想活着回到边境。
怎么办?作为指挥员的张军异常果断地作出决定,他把手下的战士分成3个组,第1组又自己带着一个战士,利用复杂的地形,正面阻击,吸引敌人的火力。为第2组的战士做掩护,凭借黎明前短暂的黑暗,从另一侧包抄敌人,形成两面夹击之势,消灭敌人有生力量。第3组有一名班长带一个战士与杨君一起,押着2名俘虏迅速后撤。这两个俘虏是他们这次战斗唯一的战果,一定要把他们押回去,完成这次过境作战的任务。
一个Y军大声喊喊叫着要他们放下武器投降。
情况紧急,张军立即下了命令:“3班长,你们押着俘虏马上撤离。”而这个命令里,则包括杨君。
“服从命令,你也撤下去吧。”张军说道。
“我不想撤,我要留下来跟你们战斗。”她死活不走,她说她的枪法很好,应该能帮上他们。她曾夺过军医学军的校手枪射击比赛总分第二名,是有名的女神枪手,但她自小在部队大院里长大,打枪的机会还是很多的,她的枪法应该是在那个时候练出来的。
这次,她无论如何都不想错过这个实靶射击的好机会,再说张军刚刚救过她,她也想在危机关头帮他一把。这个讲义气的女兵,还不知道自己正陷于更加危险的境地。
杨君是一个十分固执的女孩子,小的时候她就天不怕地不怕。她6岁时,男孩都不敢从2楼往下跳,她却敢。那些大院里的男孩女孩都很听她的话,她成了大院的孩子王。
当王风选择来到战场时,她也做出了一个令父母大吃一惊的决定——…参战。开始在侦察大队服役,成为一名侦察员,用她学会的救护常识,挽救了许多战士的生命。后来,她又去参加了战地的一个救护队,她认为救护队更贴近战场,也更能体现自己学医的价值。
Y军边哇啦哇啦地骂着,边发起了进攻,急风骤雨般的子弹横扫过来,流弹乱飞,毫无目标,撞在岩石上,闪着火星,冒着青烟。
不一会,整个山野里到处都充斥着火药味,刺鼻难闻,杨君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她的心里也在大骂Y军混蛋外加大混蛋。
而此时此刻,王风正在某高地Y军的一个炮兵指挥所的一个山坡的草丛里潜伏侦察,因为这个炮兵指挥所对己方的正面进攻威胁太大,上级指示必须打掉它。而要打掉他它,首先要知道它的地理坐标,然后用炮兵干掉它。
杨君终于止住了泪水,用衣袖擦亮眼睛,双手各持一支手枪,右手枪瞄准了一个敌人扣动了手枪扳机,那个人一下栽倒在地,眼见是活不得了。左手又开了一枪,也命中目标。
她又左右开弓,接连2枪将向自己的方向运动的2名Y军打倒,并且都是一枪爆头。
已经亲手打死4个Y军的杨君,变得越发的沉着冷静。她的枪法也有了超常的发挥,使身边的战友对她刮目相看。她精准的枪法果然令Y军十分忌讳,剩下的Y军进攻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其中有几个Y军被从另一侧迂回上去的战士用步枪嚿彻底消灭。
就这样,双方在高耸的乱石间和茂密的树林里,对战起来。
直到天亮后,枪声才渐渐地平息了下来,她知道敌人越来越多,自己一方的人已经没了,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她发现境况变得对她极为不利。
杨君小心翼翼地爬上敌人据守过的阵地时,只见乱石、草丛里,除了敌我双方的尸体,再也没有一个活的,排长张军应该已经牺牲了,这是她在短暂喘息的时刻做出的判断。
原本寂静的森林,忽然被几只乌鸦像的叫声吵醒,而这个时候听到乌鸦的叫声,如同敲响了丧钟,显得异常凄厉,这声音令杨君的心里很凄慌。
难道自己要死了吗?虽然她知道这是自己的心理作怪,但她还是无法控制自己产生这样的想法。
生命,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变得如此的脆弱。要活下去,她的脑际里忽然浮现出一个男孩的影子,那个男孩为了她而选择来到这生死两茫然的战场,他是为了她才如此的。
想到这里,她冰冷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丝微笑,尽管这只是瞬间的一个笑容,也如鲜花在丛林里赞放。为了他她也要坚持活下去,她早已将两支打光了子弹的手枪扔掉,从一名牺牲的战友身旁拣起一支半自动步枪,并从他胸前的子弹袋里找到一个装满子弹的子弹夹,拖着疲惫的身子,艰难地往山下移动。
环顾整个战场,实在没有一个她认为安全的地方,可供她休息。
她不敢走山路,那很可能使自己暴露在Y军的视线之内。
于是,她作出了一个艰难的选择,那就是钻山林。当她走进茫茫森林,才知道自己对于大自然来讲,是多么的渺小。她甚至感到自己融入这片林子里,就像一粒沙子融入大海一样。
森林太大了,大到让她感到自己心里异常的恐慌,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脏“砰砰”的跳动,紧张而茫然。
第二十四章 对峙(2)
背着枪,她选择往更深处前进,这时才发现这片颇有年代的原始森林美丽迷人却又险象环生。
抬头仰望上空,总是雾气蒸腾,恍如仙境。
林子里处处可见怪异的树根,像章鱼的触手,穿过其他树木的底部,顺着地面绵延展开,往往是一棵树就占去好大一块儿地方。树干也多是七扭八歪,或直蹿高空,或由同一根部分别长出,再紧紧地缠绕在一起。层次和色彩分明,与天际相连的是巨柏、银杉、橡树,青绿蔚蓝。中间有芭蕉、紫滕、攀枝花,攀枝花等树木,攀枝花又名英雄树,树姿巍峨,枝干挺拔,每根细长的枝条上都缀满瑰丽的花朵。花红如火,芯黄如焰。
下过雨的地面潮湿,有的地方低洼而泥泞,树叶层下经常是又滑又软的泥浆和腐烂的木头,一团团的藤蔓和乱七八糟匍匐的植物使行走变得更加困难。
她最为熟悉的就是草丛里生长着一种被当地人称为兰的花,香味浸漫了整个森林。她很喜欢这种兰花,在她的房间里,她用牙具缸装些土,里面就栽着一棵兰花。每当清晨,她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嗅着它的花香,然后才在心旷神怡的心境下去做其它的事情的。但现在,她实在没有什么心情去欣赏它的美。
对于一个毫无丛林战斗经验的救护队员来说,在这茫茫森林里,迷路也是极为正常的,而不迷路才反常。当她躲躲藏藏地在丛林里摸索前进,却忽然发现自己一整天也没有走出去,还在这片树林里兜着圈子,如不是这样的话,她现在也许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驻地。当她认出那棵被自己用匕首划过痕迹的大树时,腿一软,顺着树干滑跌到地上。她发现她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这让她的心情十分沮丧。遭遇战结束后,她就是从这棵树下出发的,现在她又回到了这里。这很像那首歌唱的那样,终点又回到了起点,到现在她才发觉,坐在地上她的心情沮丧到了极点。微雨才过,山土浸了一层水。杨君的衣裤泡在泥水里,冷冰冰的,她想哭,但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还是忍住,没有流出来。
繁茂的枝叶会在半空中搭起一个密不透风的天棚,把里面围得水泄不通。无论发生过什么,丛林都会把留下的痕迹掩盖掉。山雾从山脊向下蔓延、涌动,渐渐地浓厚起来,细如如雨丝般打在脸上,也像头巨兽般,吞噬了整个森林,也吞噬了她。
妙趣横生、让人浮想联翩的森林,使她对生死有了一丝明悟,也许死在这里,会比死在被炸弹炸光的山岗更好些吧,她想。
她将身子靠在一棵树上,取下步枪放在身边。坐下后从衣兜里小心翼翼地摸出一个塑料袋,那上面还留有她的体温,里面包着的是压缩饼干,共有3块。为了防止它被雾水打湿,出发前她里三层外三层地将它包好,生怕弄湿后无法再吃,她拆开包装拿出一块吃起来。
第一次吃这种食物时,她甚至很兴奋,终于能体会到这被战士们称为难吃抗饿的饼干是什么滋味了,她只吃了一点点,吃了之后,她发觉这种被称做食物的东西极难消化,也许这就是所谓抗饿的主要原因吧。她发誓在也不吃这种东西了,但现在,为了恢复体力,她还是选择继续吃这种东西。
吃过东西后,她感到内腹有了一点温暖。她实在是不想起来,甚至都不想动一下。她太累了,她想休息,也许这一休息就会无法醒转,但她还是靠在一棵树上,闭上了眼睛。不知道迷糊了多久,忽然有人叽哩哇啦地喊了一声,“不好,有敌人!”她下意识地去摸身边的枪,但她摸空了,她惊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已经成为俘虏。
她看着正用黑洞洞的枪口点着她的太阳穴的两个瘦小的男兵,他们的嘴里还叽哩咕噜地叫唤着,她听懂了他们是要她举起手来。杨君伸了伸身子,她在想怎么才能逃脱,或者是杀了这两个家伙。同时,她还要隐藏自己是女人的特征。她本来穿的就是男兵女兵通用的那种迷彩服,女人的性征并不明显,这让她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见她毫无动静,双眼闪动着仇视的目光,站在她左边的家伙一声嚎叫,抓住她的胸襟把她提起来,然后又把她重重地摔下来。
就在她被摔倒的过程中,透过她单薄的迷彩服,狡猾的敌人还是根据她的形体和裸露在外的肌肤,发现了她是个女兵,而且长得很漂亮。两个士兵色迷迷地打量着她丰满的胸脯,那饿狼般的目光,脸上荡着魔鬼一样的淫笑,让她的心神瞬间失守,她的心慌乱地跳着。
原本以为经过一场战斗,她的浑身上下都是泥土,脸上也被泥土与雾水弄得模模糊糊的,也没有暴露自己女性的可能了,但事情出人意料,她还是暴露了自己女性的身份。
在参战的这段时间里,杨君听说过很多关于Y军俘虏女兵后遭遇的非人待遇,她们有的被成群结队的士兵玩弄至死。有的被剥光衣服,捆在路边的树干上,当活标本供人观赏,任其取乐。有的被残忍的割去乳房,奄奄一息地躺在血泊之中。想到这些灭绝人性满肚子玩弄女性杀人取乐的的畜生们的作为,她本能地用手捂住裸露出的白生生的胸脯。但这一切更刺激了这两个野兽一样的士兵,一个家伙突然用臂弯使劲钳住杨君的脖子,将她往附近的一个干净的地方拖。
就在这时,她发现自己戴在胸前的玉佩忽然大放光彩,甚至照亮了整个山林,这是她自己的感觉。那个Y军拖着她,向前走着,并未发现这一奇景。她忽然想起来,在王风将它交给她的时候说过的话,这块玉佩真的很有灵性,这让她的力量也似乎一下子增加了很多。她知道王风也一定得到了它的警示,也许他正在赶来救她的路上,她相信哪怕是相隔千山万水,他也一定能够做到。
此时,王风正在潜伏在那个该死的Y军炮兵指挥所前的山坡前的一片丛林里,忍受着蚊虫的叮咬,一动不动。上级给他的命令是:将该指挥所的坐标方位和里面的人员人数反馈给己方指挥部,以便对其进行火力突击,彻底端掉这个对Z军影响最大的炮兵观察所。
王风带着人,已经做了一番详细的侦察,摸清了这里的情况,并他们所侦察到的情况,通过电台发射给了后方。任务基本完成,只待上级下达撤离命令了。
突然,他胸前的玉佩闪闪发光,他知道她遇到了生命危险。
怎么办?他立即进入气功状态,调动所有的能量来感知她所在的方位,终于感知到了她离此地有5公里左右的距离。
一方是自己的女友,一方是等待上级指示按时带人撤离。他在10几秒之内做出了一个艰难的选择,那就是宁可背个处分,也不想失去自己的挚爱。为了那次约会,他已经挨了一个处分,那就索性再背一个吧。在山区,5公里的距离,足以发生很多悲剧。
时间就是生命,为了她的生命,他决定与时间赛跑一次。
平时,他全副武装5公里越野的最好成绩成绩是16分钟,相当于L省5公里越野不带装备的14分钟的记录。
今天,他决心打破这个记录。
王风告诉手下一个最信任的班长,迅速撤回边境地区,行军路线不变。然后,他将所有的装备全部卸下来,交给了这位班长,他要轻装上阵,以免影响到奔跑的速度。
只带了8把飞刀,他开始了极速飞奔。
在这莽莽的森林里,就是呼救,也只有豺狼虎豹才能听见,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