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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攻略-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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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替你磨墨?”段白月问。
    楚渊道:“会吗?”
    段白月哭笑不得:“莫非你觉得我不识字?”无非是多说了几句文人,怎么还能连墨都不会磨。
    楚渊道:“别人叫红袖添香,你这叫添乱,退下。”
    段白月道:“退到哪?”
    楚渊指指屏风后:“去睡觉。”
    段白月双手撑着腮帮子,在龙案前无所事事,晃来晃来。
    楚渊停下笔,疑惑道:“先前没发现,你头怎么这么大?”
    西南王胸闷,只好往后退了退。
    楚渊摇摇头,刚想叫他一道看折子,四喜却说陶大人求见。
    段白月感慨:“这位太傅大人,不服也不行。”
    楚渊挥手将他赶到屏风后,让四喜将人宣了进来。
    “皇上。”陶仁德进门便跪。
    “太傅大人快请起。”楚渊见状,赶忙亲自下去将他扶起来,“出了何事不能好好说,为何要行此大礼。”
    段白月揉揉眉心,看这架势,往后要想再去山间逍遥自在,怕是没戏了。
    
    第五十章 练与不练 半人半鬼也比死了好
    
    后面有新内容
    “究竟出了何事?”楚渊问。
    “此事微臣原本早几天就该上奏,只是皇上一直龙体欠安,便想着交由地方官去处理,只是没想到事情却有愈演愈烈之嫌。”陶仁德忧心忡忡道,“这城中,像是有人在故意装鬼作祟,想要惊扰圣驾。”
    楚渊闻言皱眉,段白月亦在屏风后,想起了今早在面馆时听到百姓闲聊那番话。
    敢情当真有鬼?
    “前几日,这云德城中曾离奇暴毙了一名更夫,死状甚惨。”陶仁德道,“地方官员为免百姓恐慌,并未将此事公布于众,只是一直暗中盘查。只是还没等查出结果,昨晚却又有一人遇害,据说是城里出了名的小混混,名叫周达。毙命时的情形,尸体的状况,都与前几日的那名更夫一模一样,全身赤裸双目暴凸,胸前还有黑色掌印。”
    段白月心里一顿。
    “听上去可不像是一般的谋财害命,只交给地方官员怕是不行。”楚渊摇头,“大理寺也来了人,让他们去查吧。”
    “是。”陶仁德领命。
    “既然城中出了乱子,那其余人也要多加小心。”楚渊道,“早不闹鬼晚不闹鬼,偏偏在朕来的时候出事端,对方目的是百姓还是这行宫,目前谁都说不准。”
    “微臣明白。”陶仁德道,“稍后便去找向统领商议。”
    楚渊点头,待他退下后,扭头问:“你觉得怎么样?”
    “看在神明能庇护你我相守的份上,我甘愿敬让三分,只是鬼却是万万不信的。”段白月从屏风后出来,“而且那两人的死状,听上去倒是与蓝姬的白骨爪有几分相似。”
    楚渊皱眉:“她当真没死?”
    “算来也是我闯的祸。”段白月道,“放心吧,不会将这个烂摊子丢给地方官府。”
    “如何能是你闯的祸。”楚渊摇头,“天刹教主又不是你。”
    “可若真是蓝姬,也怪我当初太过大意,未能将其毙命。”段白月道,“那妖女功夫邪门至极,就算是向统领,只怕也挡不住几招。”
    楚渊皱眉。
    “交给我便是。”段白月拍拍他的肩膀,“我保证,绝不会让她为祸百姓。”
    “除了百姓,还有你。”楚渊道,“别受伤。”
    段白月笑笑:“好。”
    “要我做什么吗?”楚渊问。
    段白月把侧脸凑近他。
    楚渊:“……”
    “做这一件事便好。”段白月催促,声音很温柔。
    楚渊捏起他的下巴,轻轻转过来,闭眼吻住他的双唇。
    窗外夏风阵阵,是两人间难得的片刻静谧。
    在出行宫前,段白月先去了趟那偏僻小院。
    老人依旧在下棋,旁边摆着粽子糖,由于白日天气热,已经有些融化掉。
    “你这后生,又有事啊。”听到声音,老人慢慢抬起头。
    “没什么事,只是来看看前辈。”段白月道,“若是前辈不喜被人打扰,我走便是。”
    “会下棋吗?”老人问。
    段白月坐在他对面,道:“不会。”
    老人摇头:“既然不会,为何又要坐下来。”
    段白月道:“前几日幸亏有前辈提醒,在下的心爱之人才得以取出月鸣蛊,还未来专程道过谢。”
    “心爱之人。”老人笑笑,“原来还是个情种,打算何时成亲?”
    段白月道:“没想过。”
    “没想过,便快些去想。”老人用手指沾了些旁边的粽子糖,放在嘴中砸吧了一下,“莫要像我这般,耗尽了青春年华才醒悟,可即便醒悟了,也早已找不到当年的那个人。”
    段白月点头:“多谢前辈教诲。”
    “玄冥寒铁,可否借老朽一观?”老人又问。
    “自然。”段白月解下腰间佩剑递过去。
    老人缓缓摩挲过斑驳剑身,问:“是从何处寻来的?”
    段白月道:“家师所赠。”
    “那你这师父可真不错。”老人道,“多少人拜师时磕上百个头,顶破天也就拿一把拜剑山庄锻出的剑。只是这剑虽好,若你与它无缘,也是开不得刃,白白浪费。”
    段白月道:“如何才叫有缘?”
    老人道:“你师父没告诉你?”
    段白月摇头。
    老人又问:“那你师父,与韩冥老仙有何关系?”
    段白月答:“从未听家师提起过此人。”
    老人沉思片刻,道:“那你师父这把剑,怕是偷来的。”
    段白月:“……”
    这倒真是有可能。
    老人握过他的手腕,试了试脉搏,又道:“就算这把剑是偷来的,能被你拿着,也不算掉价。”
    段白月道:“多谢前辈夸奖。”
    “受过内伤,当心将来被剑气所伤。”老人松开手,“还有你心头的金蚕线,不想办法取出来,打算好吃好喝养一辈子不成。”
    段白月失笑:“前辈当真是绝世高人。”
    老人抬抬眼皮:“我当你要问,何处才能找到解药。”
    段白月道:“翡缅国?”
    老人道:“若这金蚕线解不了,也莫要耽误你那心上人了。成亲顶多七八年,往后的日子长夜漫漫,一个人要如何才能熬。”
    段白月道:“我会想办法活得久一些。”
    老人闻言叹气,扶着桌子慢慢站起来:“罢了,回去吧。”
    “前辈。”段白月道,“最近这城中有妖人作乱,还请前辈多加小心。”
    老人顿住脚步,皱眉道:“妖人?”
    段白月道:“在下自会暗中派人保护好凤姑婆婆所在的村落。”
    老人点点头,继续蹒跚回了房中。
    夜色如水寂然。
    云德城中有座宝塔,相传当初修建时为了镇妖。几百年的时间过去,早已斑驳不堪,百姓路过时都要绕道走,生怕哪天倒了会被砸到。官府也不敢轻易拆,怕放出邪秽之物,因此只能用木栅栏暂且围起来,打算等天气凉爽些的时候,再从王城请来高僧与木匠,重新修缮。段白月跃上塔顶,将城中景象尽收眼底。
    既然闹鬼一事已经上报给了皇上,那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藏着掖着。官府下午的时候便贴出了榜文,百姓看过之后皆是惴惴不安。天还没黑透就都回了房,大街上处处都是巡逻的官兵,打着火把,将天也照红了半边。
    段瑶悄无声息蹲在他身侧。
    段白月皱眉:“你来做什么?”
    段瑶道:“自然是帮忙。”
    段白月道:“影子都还没一个,毫无头绪之事,说捣乱还差不多。”
    那也要留下。段瑶双手托着脸,道:“师父让我来的,说万一你体内金蚕线苏醒,死在外头怎么办。”
    段白月抽抽嘴角:“等这次再回西南,你与师父都去王夫子那里学些诗词歌赋,说话或许能不这么招人嫌。”
    段瑶撇撇嘴,继续打呵欠,看着下头道:“这云德城不算小,想要找出一个人可不容易,更何况是如此大张旗鼓。”
    段白月道:“至少也能起个震慑作用,让百姓安心。至于背后作乱之人,自然不能光这么找。”
    段瑶问:“你有什么打算?”
    段白月道:“若当真是蓝姬,那她现在最恨的人便是我。”
    “可朝中那些大臣也不见得有多爱你。”段瑶提醒,“若放出消息说你在云德城,只怕蓝姬还没出现,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大人们就先要疯。”
    段白月问:“蓝姬最想要的是什么?”
    段瑶想了想:“菩提心经?”
    段白月点头。
    段瑶道:“所以?”
    “普天之下练过菩提心经的,只有我一人。”段白月道,“朝中大臣们不知道,蓝姬不可能不知道。”
    段瑶似懂非懂:“嗯。”
    段白月道:“不过这云德城人太多,若当真打斗起来,百姓难免会受伤,得找个偏僻些的地方。”
    段瑶提醒:“练蛊之人死而复生,功力便会大增,这可是拿阳寿换来的,一般人比不过。”
    段白月笑笑:“担心我会落败?”
    段瑶道:“算日子金蚕线再过几月也该醒了,连师父都在担心,偏偏这时候出乱子。”
    段白月道:“无妨。”
    段瑶胸闷:“无妨?”也不知上回半死不活吐血的那个人是谁。
    段白月道:“篓子是我捅出来的,自然要想办法堵上,这与金蚕线何时发作无关。”
    段瑶发自内心叹气,那命呢,不要了吗。
    段白月纵身跳下镇妖塔,一路掠过房顶,身影瞬间隐没在黑暗中。
    寝宫内,楚渊还未歇息,正靠在浴桶中出神。
    段白月推窗进来。
    楚渊有些意外。
    段白月皱眉:“远远看亮着烛火,怎么到现在还没歇息?”
    楚渊道:“当你今晚不回来了。”
    “城中到处都是官兵,那装神弄鬼之人再敢出来,才是真见了鬼。”段白月拿过一边的手巾,替他将脸上的水珠擦干净,“不过我倒有个法子,能诱她现身。”
    “什么?”楚渊问。
    段白月道:“蓝姬先前最想要菩提心经,现在应当最想要我的命,说来说去,都与西南府有关。”
    楚渊往起坐了一些,道:“所以呢?难不成你还要招摇过街引她出来?”
    段白月摇头,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
    楚渊想了想,道:“也行。”
    “管它有用没用,先试试看吧。”段白月道,“那两具尸体上的伤口,家师也潜入府衙去看过了,十有八九是蓝姬。”
    楚渊道:“你也要小心。”
    段白月握住他的手:“我自然要小心,不仅要小心,还要长命百岁。”
    楚渊笑笑:“嗯。”
    “先去睡觉好不好?”段白月问,“先前我过来的时候,见师父院中还有人影在动,去向他说一声再来陪你。”
    楚渊点头,下巴抵在浴桶边沿,目送他出了寝宫。
    南摩邪果然正在院中啃烧鸡。
    段白月道:“师父真是好胃口。”
    南摩邪道:“闲来无事,又放心不下你和瑶儿,便只有买只烧鸡啃。”
    段白月将佩剑放在桌上:“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还能是哪来的。”南摩邪吐了口骨头,“偷来的。”
    果然。段白月对这个答案丝毫也不意外。
    “这可比裂云刀好得多。”南摩邪道,“你段家那把刀,也就看着威风,这玄冥寒铁是上古之物,倘若放在江湖之中,能与秦少宇那把赤影剑齐名,快些收回去。”
    段白月道:“还有件事。”
    南摩邪问:“什么?”
    段白月道:“关于天辰砂,我无论如何也要找到。”
    “你这不是废话吗,人命关天的事。”南摩邪道,“不过倒不急于这一时片刻,看你这脉相,少说也能活个七八年,有的是时间慢慢找。”
    段白月道:“除非找到天辰砂,否则我不会成亲。”
    南摩邪在衣襟上擦擦油手,摇头:“说得好像你想成就能成一样。”
    段白月问:“除了翡缅国,还有何处能有此物?”
    南摩邪道:“翡缅国有没有都不一定,更别说是别处。为师早就说了,急不得,要慢慢找。”
    段白月道:“我急。”
    “你这阵知道急了。”南摩邪扯下一只鸡爪子,“急也要先回西南再说。”
    “不瞒师父,金蚕线似乎又要醒了。”段白月道。
    “什么?”南摩邪大惊,丢掉手里的鸡肉上前,一把握住他的手,试探片刻之后,皱眉道,“不该是这时候啊,提前好几月?”
    段白月道:“八荒阵已解,翡缅国外的屏障已破。若是我在此时毒发,只怕不出月余,大楚的军队便会压在南洋海境。”
    南摩邪道:“听上去着实感人。”
    段白月叹气:“自八荒阵法被破解以来,各路军队的南下北上调动布兵,他以为我不知情,我却不能装不知情。”
    “这么多年,你做了多少事,为何就不能让他也为你任性一回?”南摩邪松开手,扯过袖子给他擦了擦手腕上的油印。
    段白月道:“我身后可没有江山社稷,再任性也无非是一条命,他任性,是生灵涂炭,亦是千古骂名。”
    “哪有这么严重。”南摩邪连连摇头,“回回都这么说,你莫要自己吓唬自己。”
    “翡缅国地处南洋深处,这么多年来一直寂寂无闻,与大楚中间相隔着十几个小岛国,没人知道那上头到底是什么。”段白月道,“大楚军队虽多,却大多只擅长陆上作战,唯一的海军全部压在东海海境,提防着倭国与海匪。若是当真与南洋开战,且不说东海兵力是否会被削弱,也不说南洋其余岛国会怎么想,单单一个小小翡缅国,打不赢是损兵折将窝囊无用,打赢了,是毫无理由便侵犯别国,耗费兵力抢了个离楚国迢迢百里的小海岛,吃不得穿不得看不得。所以且不论这场仗结果如何,在楚国宣战的一刻,其实就已经输了。”
    南摩邪噎了噎,道:“你能想到,旁人自然也能想到。你那心上人可是皇帝,如何会为了替你抢天辰砂,将自己陷入此等境地?”
    段白月道:“他会。”
    南摩邪:“……”
    “他一定会。”段白月又重复了一回,“所以师父要帮我。”
    “还要怎么帮你,合欢蛊你又不肯要。”南摩邪埋怨,“少受些苦楚,也能多活两年。”
    段白月道:“没人知道天辰砂长成什么样。”
    南摩邪问:“然后呢?”
    “此番若金蚕线蛰伏不醒便算了,若是醒了,师父随便差人去外头走一遭,回来找些东西,说是天辰砂便可。”段白月道,“莫要让他再插手此事了。”
    “随便找来的药物就算吹破天,也治不好你啊。”南摩邪心塞。
    段白月道:“治不好便说明天辰砂无用,至少他不会再想着去打翡缅国。”
    “不打翡缅国,哪来的真天辰砂?”南摩邪围着他转圈,“你可想清楚,这么一闹,将来可就别指望朝廷能帮忙找了。”
    段白月道:“一年多前小渊便写过亲笔书函给翡缅国主,结果如何?”
    南摩邪:“……”
    “杳无音讯石沉大海,说明对方根本就不愿出手相助,既然如此,朝廷的名号应当也没什么用。”段白月道,“何必又要让他再为难。”
    “说来说去,你还是不舍得罢了。”南摩邪摇头,“其余事情都好说,此事关乎你的性命,万一找不到解药,死了怎么办?”
    段白月道:“师父说话果真是直白。”
    南摩邪斟酌了一下用词,道:“驾鹤西归。”
    段白月失笑:“师父埋两年都能活,徒弟说不定也能试试。”
    “试个屁,菩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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