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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雷雨-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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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公公可要小声些,若是声音大了,把本王的侍卫吓到了,他手中匕首就不知道会往哪儿偏了。”用匕首抵着小太监脖子的自然不是骆惊逸,只是骆惊逸身边的一个侍从罢了,他面带笑意,站在小太监身边,仿佛只是好心劝他。
  小太监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哆哆嗦嗦地问:“不知奴才能为大皇子做什么?”
  骆惊逸很喜欢他的识时务,“劳烦公公去禀报一声,本王求见。”虽说是求见,小太监脚步不稳地进去通报时,骆惊逸带着尤堇和两个侍从跟了进去。
  骆天羽听见些许动静,又不见小太监,问道:“何事吵闹?”
  “皇……皇上……”小太监走进去,‘噗通’跪下,颤声道,“皇上,大皇子求见!”
  骆天羽见他这般模样,有些不好的预感,生气道:“大皇子还在禁足,怎会在此时求见?”
  “父皇这是不想见儿臣吗?儿臣可是想得很呢。”紧随小太监身后的骆惊逸带人走了出来,带着嘲讽的笑意,对着自己的父皇全无敬意。
  “你!”骆天羽一下从座位上站起,他是帝王,此刻的场景又怎会让他联系不到两个字——逼宫,“你好大的胆子!”
  相对于骆天羽的剑拔弩张,骆惊逸却是胜券在握,一点也不急,他示意尤堇,尤堇点头,从袖口中抽出一样东西摊在书桌上,骆天羽低头一看,赫然是只差玉玺盖章的传位诏书,传的自然就是眼前的大皇子骆惊逸。
  “父皇,你是自己动手呢,还是儿臣帮你?”骆惊逸看着骆天羽阴沉的脸,毫不在意。
  骆天羽敢在这皇位上坐这么多年,若是没想过有人逼宫,那他早已退位了,他不但考虑过,也一直做着被逼宫的准备,他的暗卫,他的禁卫军,都不是吃素的,“朕倒是想知道,你哪儿来这么大信心,敢来逼宫。”
  勾唇浅笑,骆惊逸笑得得意,“父皇大可试试。”
  父子两对峙着,旁人也插不得话,尤堇静静等待,小太监趁人不注意爬到了墙角,却也不敢随意出门。
  骆惊逸本就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他嗤笑一声,笑着问道:“父皇是在等儿臣帮忙呢,还是在等陈辛?”
  说着,在骆天羽诧异的目光下,手掌一拍,本不小的御书房却在瞬间被进来的一群人站的满满当当。
  “陈辛!你竟敢背叛朕!”骆天羽指着为首的陈辛怒斥,不敢相信,一直依仗的禁卫军首领竟然背叛了他,帮着骆惊逸逼宫,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陈辛沉默不说话,握着手中的剑,看着骆天羽,却像是看着陌生人,甚至是即将要面对的敌人,这一认识让骆天羽从愤怒中惊醒,还有些诧异。
  “父皇,你可莫要冤枉陈辛,就在当年你为了让陈辛了无牵挂,暗中杀光他亲人时,他就不是你的人了,儿臣不过是帮他做了个离开还是报仇的决定罢了。”骆惊逸的讽刺让骆天羽神色默然。
  他并不为当初的决定后悔,只是没想到这事会被陈辛知晓,暗中猜测究竟是谁泄露了秘密,眼下没有了陈辛,禁卫军就指望不上了,而他留在身边的暗卫并不多,对比之下,根本没法获胜,莫非当真要屈服于自己的儿子不成!这些年来,他什么没经历过,又怎么能甘心败在此时!
  骆惊逸显然明白谁占得上风,却也不愿太费时辰,若被他人发现,定然不能名正言顺继位,故此催促道:“父皇还是别想那些成年旧事了,快将玉玺拿出来!”
  玉玺历来只有皇帝一人知晓放在何处,骆天羽还在犹豫的时候,陈辛的剑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无奈,骆天羽磨蹭着走到书架上旁,陈辛也一直未曾移开他的剑。
  只见骆天羽将书架上其中的一本书推了进去,静谧的书房中,不知哪里响起‘吧嗒’一声,书架对面的一副字画往上移了几寸,露出一道方格痕迹,骆惊逸欣喜,先一步走过去,放一碰触,那块方格一下子弹了开来,赫然是北辰玉玺!
  骆惊逸抓起玉玺,大笑一声,随即赞叹这玉玺,不仅是玉玺雕琢的精致,是渴望着玉玺背后的权利!
  “父皇,请!”将玉玺递了过去,骆惊逸此刻的神情也有些紧张,催促不已。
  骆天羽拿着玉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才往那张诏书上盖章,在玉玺印上前的一刹那,‘啪’的一声,不知什么东西,将骆天羽手中的玉玺打落在地。
  “谁!”骆惊逸大怒,何人敢在这一刻打断!
  陈辛也很惊讶,他完全没有察觉是何人出的手!他看向地上,那是一枚棋子,棋子撞在玉玺上,玉玺的质地显然比棋子好太多,棋子已经裂纹斑驳,玉玺自是安然无恙。顺着棋子打出的方向看出,两道人影,从暗处走出。
  “是你们!”骆惊逸沉下脸来,阴暗的双眼盯着那两个人。
  “大皇兄,别来无恙啊。”骆惊鸣嬉笑地抚摸着怀里的那只狸猫,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御书房里的气氛是何等的紧张。
  骆惊逸不敢贸然让人动手,这两人既然敢独自出现在这里,自然是有依仗的。骆天羽也没有露出轻松的神色,他可不认为他们二人是来单纯地救驾,若是如此,早在方才陈辛拔剑的时候就该出来了,等到这个时候……他看了看桌上的诏书,神色不明。
  “六弟,有人逼宫,还不快救驾。”骆惊鸣哪有一点着急的痕迹,怀里的狸猫也是配合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骆惊雷可没有那么多闲功夫,他回来的这几天一直在忙,没有好好休息过,等的就是这一刻,他沉声喝道:“拿下!”
  御书房霎时闯进一大批士兵,二话不说,就与陈辛带来的人打斗,本就满当的御书房此刻显得有些拥挤,不少人打着打着就打出了门,在御书房外斗了起来。屋内,骆惊雷和骆惊鸣正和骆惊逸对峙,陈辛护在他和尤堇身边。
  禁卫军有五千人马,但是真正能被陈辛带来逼宫只有两千人马,而骆惊雷和骆惊鸣带来的人马足足五千,对上两千人马不过半个时辰的事情。
  骆惊逸眼看他的人死的越来越多,心里也有些慌,尤堇虽然想到他们二人会有动作,却不想阻止的如此干脆,更是带了那多人,而且先前他们竟无一人察觉这二人早在御书房。
  打斗渐入尾声,两队人马各有所伤,陈辛的人没死也都被俘虏了,眼下,就只剩下骆惊逸、尤堇和陈辛。
  陈辛一直到现在都没说过话,但骆惊雷也只看重他一人,他带来的人,没有一个能够与他对战的,“隐一。”
  隐一现身,很自觉地杀向陈辛,两人都在一起的时候,骆惊雷看向尤堇,问道:“本王很欣赏你。”
  招揽的意思极为明显,尤堇也没想到骆惊雷会对他有这种心思,但还是摇摇头,道:“一人不事二主,尤堇不才,此生能够跟随大皇子,足矣。”
  在自己面前招揽自己最得意的谋士,这个认知让骆惊逸异常愤怒,“成王败寇,骆惊雷!我骆惊逸才不及你,今日死在你手中亦不可惜,你何不早些动手!”
  能逼宫,骆惊逸就是不怕死的,他下意识拽紧了尤堇,这个时候他能抓住的也只有尤堇,也只有尤堇是至死至终都属于他的。
  尤堇看了看与他交握的手,满足地笑笑,他也不怕死,在跟随这个人的时候就早就将生死抛开了。
  骆惊雷看了他们一眼,示意将他们拿下,“压入地牢。”他们倒也不挣扎,跟随士兵而去。
  这场逼宫前前后后不过两个时辰,一干士兵退下以后,御书房内就只有骆惊雷和骆惊鸣对峙着骆天羽。
  骆惊鸣拿起桌上的诏书,看了一眼,笑道:“这等文雅辞藻定是出自尤堇之手,大皇兄哪有这般文采,如此一来倒是省了我们自己想了,只需把名字改改就是。”
  “哦~惊鸣也是急着坐上这位子了?”骆天羽背着手讥笑,在他眼里,骆惊雷不过是站在骆惊鸣这边罢了。
  “不,父皇可是说错了。”骆惊鸣连连摆手,“这名字改的可不是儿臣的,儿臣可是一点也不想要坐上去,适合它的,是那位。”顺着骆惊鸣指过去,自然就是骆惊雷。
  骆天羽眯着眼睛看骆惊雷,似乎是意料之外,又似乎是意料之中。等到骆惊鸣随手照着那份诏书重新写了一份,拿起早有人捡起的玉玺,潇洒地印了上去,看了几眼,满意地重新将书桌上的狸猫抱起。
  一切就像那印章,刻上印章,尘埃落定,骆惊鸣拿着诏书塞到骆惊雷手里,调笑道:“喏~拿着它,去下聘吧,也让我见识见识那位美人。”
  “什么?”骆惊雷皱眉,他没有听懂骆惊鸣的意思,下聘?娶谁?他觉得似乎有什么在脑海中闪过,却又马上迷雾重重,这种感觉最近有过很多次,骆惊鸣的话也让他不得不重视,他似乎真的忘了什么?
  骆惊鸣察觉他的异常,诧异道:“不是你说要以江山为娉的吗?莫非那美人已经另有所爱,把你抛弃了?!”
  这样的话骆惊雷一定也不喜欢,他不愿再听他嘴里说出这种让他不舒服的话,不再回答。
  酝酿了良久的大雨终于还是下了,风声呼呼,隐隐还有闪过雷鸣。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六章 一朝易主

  骆惊逸逼宫,随后被六皇子囚禁,这一事立马传的沸沸扬扬,当然还有一些人都将信将疑,但翌日早朝,皇帝骆天羽没有出现,大皇子也没有出现,只有同往日不同神色的三皇子,以及在三皇子身边沉着脸色的六皇子。
  皇位边上,依旧是那个小太监,手捧着一道圣旨,到了时辰,宣:“昨夜皇上受惊,圣体不适,今日传皇上口谕,将传位诏书传于六皇子。”
  这如同一道响雷,劈进每一个人心里,这些异常分明证实了昨夜逼宫之事,而且传位给六皇子,近乎默认了六皇子处置大皇子一事,想到此处,大皇子一脉都心惊胆战,之前他们都不知晓大皇子的行动,此时也不敢公然反抗,新官上任尚有三把火,这新帝登位,怕是要拿他们开刀。
  左相一脉只有左相是被骆惊鸣提前知会的,眼下都诧异地看看铁青着脸色的左相,又瞧瞧心情似乎一直很好的三皇子,也不知该怎么办,但左相都不说话,他们自然也只好默然。
  六皇子接了传位诏书,那些本就六皇子一脉的人都异样高兴,但是谁也没想到,第一个朝六皇子跪拜的会是三皇子,随后周边的大臣都诧异的发现,身边都有不少人都在第一时间,心甘情愿地跪了下来,顿时心下骇然,何时,自己身边有了那么多六皇子的人。
  适时礼部跪曰:“储君,何时准备登机大典?”
  骆惊雷看了他一眼,道:“这是你要安排的事。”
  礼部尚书被他看得冷汗直流,颤道:“是、是。”
  骆惊雷背手环视他们,随即道:“今日早朝取消,你们也莫要去打扰父皇。”
  “是。”
  一朝易主,众人叹息,往后这北辰国做主的就该是六皇子,只是心下也诧异,听说昨日三皇子和六皇子一同出现在皇宫中的,为何继位的是六皇子,而不是三皇子呢?
  想归想,疑惑归疑惑,日子还是要过的,只是往后要巴结的是六皇子,要把奏章送到六皇子府邸,就算心有不甘,也不敢去找骆天羽啊,毕竟谁也不想成为储君抽刀杀的第一只给百官看的鸡吧。
  皇宫有一处宫殿,叫思情殿,虽不是冷宫,却同冷宫也相差不多,无非是用来变相囚禁一些人,骆天羽在位时,这儿并没安置过人,现下却是住着两个人,本该在地牢里的骆惊逸和尤堇。
  这是骆惊雷安排的,他还记得去地牢的情形,地牢里简陋而又潮湿,两个养尊处优的人,有些武功底子的骆惊逸还能熬过去,却是让尤堇病了,送进来的吃食不肯食用,人也昏昏沉沉的,急得骆惊逸抱着尤堇不肯撒手,更是在尤堇说冷的时候,褪了自己的衣裳给他取暖,看守的人自然不会管尤堇的死活,尤堇也病了一天一夜。
  就好像曾经也有这么一个人,病了,不肯吃任何东西,几日下来,身子清廋不少,骆惊雷不知道是真的发生过还是他的错觉,只知道,想到那个他不知道是谁的人,心紧了起来,他怎么努力也想不起来,究竟是忘记了谁。
  这般想着,却已经吩咐了狱头,将骆惊逸和尤堇关押在思情殿,再请御医医治尤堇。
  再次来到思情殿,骆惊雷在殿外没有惊扰他们,里面一个不会武,一个比不过骆惊雷,自然没有察觉殿外站了个人。
  其实骆惊逸和尤堇也没做什么,病早就好了的尤堇站在廊下看骆惊逸耍弄剑,等骆惊逸回过神来看到他时却是意外不满,尤堇尚未开口时进屋拿了件衣裳定要给他披上,口里还不住的教训:“病刚好就乱跑,跟你说了多少次不准在外头呆久了,你看你身子都凉了!”
  尤堇的手被抓着,原本稍带着凉意的脸上晕开一抹羞红,但他显然并不想挣开,任由骆惊逸抓着,只是小声地回道:“无碍的,屋里闷得慌。”
  骆惊逸伸手挑起他的下巴,笑道:“不过几日,都敢回嘴了?”
  这个姿势让尤堇只能抬头看向骆惊逸,脸上的红晕散到了耳垂,咬着唇别过眼不去看他,就像是受到诱惑,骆惊逸俯身轻轻将唇印了上去,尤堇像是被吓呆了,任由他玩弄他的唇舌。
  骆惊逸爱的是女人,这是毋容置疑的,他从没想过去碰一个男人,更何况是尤堇,但现在,他就是想这么做,而事实上,他也意外觉得这不但不恶心,味道似乎很不错,而尤堇的反应也大大的取悦了他,在不知是否有明日的日子里,有这样一个不离不弃的人陪着真的很不错。
  看他们亲吻,看他们相拥,骆惊雷神情淡漠地转身离开,他并不差异,尤堇本就不是爱慕权势的人,只是爱上了一个想要权势的人,如今没有权势可言,这样即使没有自由,也算的是心满意足吧,而他,他觉得该去找聂景明一趟,何向宸、耶律齐和欧阳枫茂都对他有所隐瞒,他决定去问问聂景明,他们到底瞒了他什么。
  聂景明对于在他房里突然出现一个人吓了一跳,看清是骆惊雷时,这才松了一口气,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我亲爱的殿下,您半夜翻墙是有什么重要事情交代吗?”
  骆惊雷找了张椅子坐下,并不介意聂景明的无礼,即使他现在是储君,他们还是朋友,而他现在就是以朋友的身份出现在这里。
  聂景明扔掉手里的书,也走过去坐在骆惊雷对面,又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摇摇头,没发生什么事,他只是不知要从何问起,又不知如何开口,也就坐着沉默,随着他的沉默聂景明也收了笑,皱着眉,却也不再开口,静静陪着他。
  只是聂景明没有想到,屋外传来小肆焦急的声音,由远及近,该是边跑边喊,“主子!主子!不好了!何爷传来消息说,先生病了,让……”
  “闭嘴!”聂景明在他话没说完时就快一步喝声,可惜,这样一来却更是叫骆惊雷疑惑。
  小肆很少被聂景明这么呵斥,当场有点蒙,立在门外也不敢进屋,却听闻另一个声音道:“进来。”
  犹豫着,小肆还是进了屋,竟然是六皇子,不,现在应该是储君,小肆吓得哆嗦地跪下。
  骆惊雷起身看他,随后道:“把消息说完。”
  小肆能感觉主子在瞪他,却也不敢不从,慢慢说道:“何爷……何郎中传了消息,说是先生病了,在床上昏迷不醒,他又抽不得身,想让主子去看看先生。”
  “知道了,还不退下!”聂景明等他说完,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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