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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块钱很快就花了个一干二净,订单却还在不停的增加,要不是货款回流的及时,以及刘老板同意先赊欠一部分货款,陶夏的山货店恐怕就要开天窗了。然而山回路转之后,等待山货店的,就是柳暗花明了。
因为经营有道,再加上前世做淘宝店的经验,让店铺几乎没走弯路,陶夏又时不时的搞个什么老顾客的赠送,新客户的促销,淘宝店渐渐的就打出了名声,生意也慢慢走上了正轨。陶夏也开始慢慢的将生意铺了开来。
生意进一步扩大后,陶夏又在本地的学校里找了几个老实肯干的贫困大学生做兼职客服。找他们的原因,除了价格便宜之外,更多的,还是陶夏的多疑在作怪。对他来说,要是找已经出身社会的人,他实在是不放心。
学生就不一样了,虽然也不能全信,但到底要单纯一些。另外他还专门找了快递公司,和他们签订了合同,由快递公司上门来收货,也不用陶夏每天自己拉货去快递公司了。
家里也和卖东西的农户签订了定期发货的合约,到发货的时间,陶夏只需要和农户们打电话确认一下要快递过来商品的数量就可以了,余下的就不用他操心了。
慢慢的,得了空的陶夏又开始将眼光转回了郝建的身上,在对待郝建的态度上,陶夏打从一开始就秉承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的处事方针。这也导致了两人之间的矛盾,更进一步的激化了。
看着挡在过道上的脚,陶夏皱了皱眉,抱着要发的作业本,平静的说道:“同学,可以请你让一下吗?”
虽然陶夏的声音已经不算小了,可脚的主人却好像没有听见一般,依旧横亘在过道中间纹丝不动。
陶夏瞥了一眼脚的主人,印象中模模糊糊的记得,这个叫王帅的,就是郝建的铁杆跟班。想来王帅的这番行为,也是出自于郝建的授意吧!
余光瞄了瞄其他的人,果然见有几个不怀好意的看着他,至于郝建呢!则抄着手懒散的靠在桌子上,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
陶夏自知跟郝建是绝无握手言和的可能了,他也没打算拿自己的脸面上杆子去让人家踩。即使他这样做了,人家也不会大人大量的放他一马,说不得心里不知道怎么暗爽呢!
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再退让可就不是宽容而是懦弱了。
当下陶夏也不打算再给这群小屁孩儿留面子了,冷笑一声,说道:“看来这里有人听不懂人话,
这也难怪,长得这么委婉,瞅着也不像个人样!”
这话虽然是对着王帅说的,可眼睛却是瞧着郝建的。
王帅本来就是受郝建的指使来找碴的,这下子陶夏开口骂人,正好给了他找事儿的理由。顿时兴奋得将架在椅子上的脚一蹬,瞬间就将椅子踹出老远,拍着桌子骂道:“你TMD,骂谁呢?”
对于这样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男生,陶夏自然是不怵他的,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答道:“谁搭腔我就骂谁,我还没见过自己凑上门来挨骂的贱皮子呢!这有的人吧!给人家当走狗的时候,第一次还会愤慨,这次数一多呢,就真还把自个儿当成走狗了,主人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你。。。。。”王帅被陶夏的话气得涨红了脸,话都说不清楚了,虽然陶夏说得的确没错,但这并不代表他愿意让人说破。
“怎么?你还想动手?”虽然不怕他,但为免阴沟里翻船,陶夏还是收回了腿,暗地里防备起来。
就在王帅要暴起伤人的时候,坐在他旁边的郝建终于有动作了,只见他抬起左脚往王帅身上踹了一脚,收起了懒洋洋的模样,眼往陶夏那一瞥,对着王帅喝道:“给我回来!”
王帅本来还想大干一场,为之前被陶夏羞辱出一口恶气,此时被郝建阻止,心里自然是不甘心的,可又碍于不敢明着反抗郝建,不得不退回去了,但心里,却给陶夏狠狠的记上了一笔。见郝建出面了,陶夏也不再紧逼不放,毕竟再追究下去的话,错可就在他身上了。
至于郝建的意思嘛!他大概也猜得着一星半点,以目前的形势来说,他们要是硬跟陶夏杠上的话,真要是打起来了,吃亏的还是他们。
且不说先找碴的是他们,单只说班里的同学,就不会站在他们这边。陶夏在女生堆里有多受欢迎,那可是有目共睹的,就连男生,也因为他哥哥陶哲耿直的性子,连带着对陶夏的感官也是极好的。
以郝建那么精明的脑子,自然不可能明知前面是个坑,还硬要犟着性子往下跳,这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
要是到时候老魏追查起来,班里的这群人觉得会帮着陶夏说话,到时候,他们可就被动了。反正离毕业还有一段时间呢!日子那么长,难道还怕找不到报仇的机会吗?
找碴风波就这样不尴不尬的过去了,陶夏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至少,从表面看来,的确是这样的。
而就在陶夏与郝建还在纠结上一世的恩怨情仇时,另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又发生了。
第14章 换房风波
这一日,陶夏和陶哲放学回家,刚进家门,就发现自家屋里坐了一群人。
来人倒也是熟人,正是蒲宏以及二姑陶云一家。陶夏一看他们这架势,立马就明白,这是要上演换房的戏码了。
没想到,换了时间、换了地点,该来的宿命,终究还是会到来。
这也让陶夏明白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是个亘古不变的道理。即使你改变了所有事情的发生轨迹,有些人的本性是刻进了骨子里的。无论你怎么做,该发生的,到底还是会发生。
而陶夏要做的,就是要在知道历史结局的情况下,尽量将要发生的事情对自己家人所造成的伤害,给降到最低。
“小哲,小夏,回来了啊!”见陶夏和陶哲回家,二姑陶云连忙从沙发上站起了,一边打着招呼走到门边,一边伸手就要接过陶夏的书包。
早就看清她真实嘴脸的陶夏抑制住心底狂犯的恶心,不动声色的错开了二姑伸过来的手,也满脸笑容的跟屋子里的人打着招呼。
陶云手上接了个空,脸上顿时闪过一丝尴尬,但随即又很快的掩饰过去了,依旧站在陶家兄弟身边,笑着说一些上学累不累的客套话。
陶哲虽然为人老实,但到底不是智商有问题,又有陶姨娘的事情做前车之鉴。此时见了陶夏的举动,心里也升起了一丝警惕,没有和往常一样接二姑陶云的话头,而是跟陶夏一样,和屋子里的客人打了招呼,借口要写作业回自己屋去了。
二姑陶云一连两次在陶家兄弟身上吃瘪,面上也挂不住了,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只是碍于等会儿要办正事,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硬生生咽下了这口气,依旧满面春风的和人交谈着。
“小哲、小夏啊!你们俩先回屋写作业吧!我们在这儿聊会儿天”刚用过饭,二姑就开始想法子想支开陶家兄弟。
陶夏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水,端着水坐到了沙发上,笑呵呵的故作不知道:“没事儿,二姑,我作业都写完了,你们要聊什么呢?让我也听听嘛!”
接二连三的受挫,陶云心里自然不熨帖,但眼见这节骨眼上,又不能发作出来,只得将真正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转而开始和陶妈妈聊起别的来。
另外两个人看陶云不开口,自然也就识相的没说什么,叫上陶爸一起玩扑克牌去了。
这之后的一晚上,陶云就再也没机会讲话说出口了。每当她想借机提出来时,陶夏就好像未卜先知一般,总会挑准了时机,将她的话给岔了开去,就是不让她把话说出口,反倒是她自己,不知不觉的让陶夏套去不少话。
这一次两人的交锋,二姑陶云败得一塌糊涂。等走出陶家大门时,差点连东西南北的方向都摸不着,精心准备的计划自然也就泡了汤。
陶夏心知这一家人绝不可能就这样放弃的,当下便决定先去探探陶父陶母的底,顺便将房子的事透出点口风去。以免陶云他们早就将换房的事跟自家父母说了,自自家人吃亏。
他连借口都事先想好了,就说自己是从同学那里听来的,正好他们班吴峰的爸爸是建设局的,对建房子这一片肯定比他们这些外行人熟悉多了。顺便把户籍学籍的事情也一并说了,陶爸爸的性格他清楚,太过耿直爽快了,下药自然是要下猛药。
反正班里的确有同学的爸爸的确是干这个的,跟自家儿子平日交谈中说漏嘴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到时候,就算陶爸爸不相信,去学校查,也一定会得出一样的结论。毕竟当初张扬也的确在班里说过这个事儿。
这一天,正好陶父陶母都休息在家,陶夏便借着这个机会,将话题引到房子上面去了。
“哎,爸,我那天好像听我们同学说,学籍户籍要改成两年制了,听说就在下个月左右公布”
“户籍学籍两年制?你听谁说的?”陶爸爸停下夹菜的筷子,吃惊的问道。
陶夏一边做出闲谈的样子吃着菜,一边回答道“还能有谁,张扬那小子呗!听说老师们都接到通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之前张扬也来找过陶家兄弟几次,故而陶爸爸对他还是有些印象的,隐约还记得他爸爸的确是管户籍这一块儿的。当下心里便对这条消息的真实性信服了许多。只是自家姐夫前几天才跟他说过,学籍要三年的事情,如果真是陶夏说的那样,蒲宏应该也知道才对,那当时他为什么没把这个消息说出来呢?
还没等陶爸爸回过味儿来,陶夏就有抛下了一枚重磅炸弹:“对了,我还听说,咱们后边不是正建房子吗?据说那个房地产的老总不实诚,上次还有客人跑到他这边的办公室去闹事儿呢!说是买到的房子偷工减料不说,交房的时间也延迟了好久,两年前的房子,据说到现在还没把房产证办下来,上个星期我放学回家,正好瞧见那群闹事儿的人堵着那个老总要说法,也不知道后来事情解决了没?”
这话一出,陶爸爸的脸色就不是很好看了,勉强挨到吃完晚饭,转身就进屋给自家二姐打电话去了。
陶夏看见这情景,心里也愈发的肯定,上一世换房的事,陶云他们果然早就给陶爸爸透过口风了。怪不得当初从商量换房到拍板决定不过短短的几天时间就尘埃落定了,感情他们早就给陶爸爸灌了迷魂汤,把陶家所有的人都蒙在鼓里呢!
陶夏隐约记得,上一世陶妈妈曾经说过这个话,他们和唐家换的房子,当年唐家是给过定金的。如果要返回的话,是拿不会定金的。所以他们才会想尽一切办法,都要把房子换给陶家。想来,唐家一定是不知道从哪里听了什么小道消息,知道自己上当了,可合同已经签好了,想要反悔也来不及了。这个时候,急于买房给陶夏两兄弟上户口的陶爸爸自然就进入了他们的视线。
前世陶爸爸自己也曾经说过,唐家后来住的房子,是他当年签的合同,这也从侧面反映出来,换房的事,根本就是个早有预谋的阴谋。这一次陶夏早有准备,将唐家可能会使出的后招全部扼杀在摇篮中,除非他们光明正大的将事情说出来,否则绝不可能得偿所愿的。
将房子的事情解决了,眼瞅着就要放寒假了,陶夏想趁着这个机会,去离A市不远的老虎洞村找一个人。
一个会一项濒临失传技艺的老人。
第15章 操兽师
在末世里,事实上,相比较陶夏那样的土系异能,类似雷系、风系这样的攻击异能才更吃香。当然了空间系异能也不差,只是真要到了战斗的时候,这样的异能就显得有些鸡肋了。
直到末世十年之后,陶夏才无意之间从闵天亮那里得知,有人开发了空间系异能的攻击方法。到那个时候,空间系异能才算是在末世里大放异彩。
然而即便是这样,陶夏仍然以土系五阶异能者的身份,力压群雄,成为了血色佣兵团的二把手。其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他除了是异能者外,还是一个操兽师。
其实这样讲也不完全正确,因为事实上,陶夏并没有经过系统的操兽师训练,只是根据一本末世前买到的残卷,学会了个一成半成的。
可即便是这样,陶夏也成为了末世里最顶尖的那批高手。他的土系异能加上操兽师的技艺,简直就是绝配。
操兽师,顾名思义,就是操纵兽类的大师,这是一种古西藏职业,也是三大密传师之一。我们常常说的天授诗人,也就是统称的掘藏师,就是三大密传师之一。
操兽师的作用,就好像马戏团那些让老虎跳圈、海豚顶皮球的驯兽师一样,所不同的是,他们的操作难度要大得多。
事实上,如果现代人认真去研读历史,那么就会发现,从黄帝蚩尤以来,就一直都活跃着兽战的身影。
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要想让一群动物做到有进有退、两翼合围、分路出击、各个击破,除了需要对这些动物的习性和优势完全掌握外,还需要特殊的操控手段,这些操控手段,便是不示外人的操兽师密技。
而兽战之所以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那正是因为,操兽师密技,一向是一脉单传,口耳相授,当一名操兽师死去之后,一旦他没有传人,那么就意味着一种操兽密技失传了。
操兽师在兽战中举足轻重。发展到后来,他们对动物的本性越来越了解,甚至不需要专门驯养某种动物,而是利用那些动物的生理特性就能够加以操纵利用。
比如说狼,狼的嗅觉很灵敏,而且有很好的记忆力,它们会记住仇敌的气息,而操兽师就利用狼的嗅觉灵敏这一特点,用某种特殊的气息去激怒狼群,然后将这种气息施放到敌人身上,这样,狼群就会自动去进攻那些沾染了这种气息的人。
同样的方法,也适用于马蜂、狗熊等多种动物。而操兽师还能通过别的方法让自己想操控的动物攻击他想攻击的目标,所以,有一条戒律从古流传至今,那便是,永远不要在住满野兽的原始丛林中与操兽师对决。
操兽师这个职业不是一成不变的,他们也在与时俱进,他们始终活跃在战场上,二战中就出现过狼犬特种连、信鸽轰炸班等非常规武装力量。
每一个操兽师,那必定是动物学领域的专家,专家里的专家。
末世后,动植物纷纷进化,但其根本受激素驱使的本能却并没有改变,相反,可能是因为体型变大,它们反而比末世前更容易受驱使。谁拥有了操兽师的技艺,就相当于多了一队暂时的免费帮手。尤其是在丛林里,那里简直就是操兽师的天堂。
然而事实上,操兽师还不是最厉害的,在这之上,还有操虫师和蛊师以及另一个没有操兽师厉害,但同样也不容小觑的职业—即植语者。
操兽师大概的分类为,操兽师、操虫师、蛊师、巫师,还有祭师。操兽师,对大多数大型动物的生活习性比较了解,能够利用各种方法驱使那些动物为己所用。
而当他们对动物有所了解之后,就会继续研究比动物小种类要多得多的昆虫,成为操虫师,对虫类有所了解之后,又继续研究真菌或是别的细小孢子生物,成为蛊师,巫师是能比较熟练掌握细菌类生物的存在,而祭师则涉猎了病毒范围。
至于植语者,则是对植物非常了解的人。他们能够根据植物的形态、外貌、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