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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之相思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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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上散发出冰冷清冽的气息,我忍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才初夏,这夜中的温度怎的会这样寒冷清凉?我违心大着胆子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他也正在俯瞰于我。
  “别人我或许可以认错,而你我大不可能认错!”他抓住我的手,抓得我的手硬生疼。我从未同异性接触过,除了我爹亲以外,就算接触也是保持一定的距离的。他提起我的手凑近我,我大惊失色下意识的想要反抗。我挣脱不了反而让他更加用力:“你放开我!”
  他似没有听到一样,将我的话视为而耳边风。他撩起我的袖子我的肌肤猝然暴露在他眼前触手可得,我闭上眼,羞耻感顿时蔓延过我的全身。
  “我给你的铃铛呢?!”我能够想到的并未如意实现,我闻声睁开双眼只见他双目充血染尽是愠怒之颜:“它该待在这里的,怎么会没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而去,他所抓住的那只手,手腕之上空空如也只有一道粉红的痕迹。
  我更是懵然,迷茫问道:“这里以前是有过东西吗?”
  不记得了,脑海之中像是被人清空一样毫无保留。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也不会头疼,可就是想一张白布一样干净得要命,干净得不同寻常。他就算再怎样但还是常人,再怎样隐藏自己的情愫也绝对不可能会摆出这样真实的情绪。我对他的话产生了质疑。
  “你是不是搞错了?或许这里曾经的的确确存在过什么东西,但绝对不是你的东西。”我趁他不注意抽回了自己的手,被他抢去按住的手承受不住他的力气而有些发红。我哈了一口气揉了揉继续道:“因为白凤公子,我们从来就没有见面。”
  这一次,他没有表现的那么激动,反而长叹一息:“柳……姑娘,那我们重新认识。你现在记不起我,我不勉强你。流沙白凤。”
  我对他的反应摸不着边,缓了好久才跟着道:“我还未及笄,暂且没有姓氏,阿爹娘亲喜爱换我的乳名,阿洵。洵者,诚且复实之为美耶!”
  “阿洵……”他低声拖长轻吟,这两个字从他牙间挤压出来。
  洵者,诚且复实之为美耶!

  18

  我有做过好几次想要偷跑离开这群绑匪的举动,我掰着指头一一数来,足足有三十余次。可是,我哪知道他们小道消息传得这么快?每一次都被打晕逮回来。
  然而这一次,我又被他们给逮了回来。可这次眼看就要成功失败的原因竟然是,竟然是逃到半路我的下腹居然会毫无任何征兆的情况之下剧痛起来,万蚁蚀骨的感觉使我不得不减我奔跑的速度,当第二拨惊涛骇浪的痛楚迎来,我已经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她怎样?”我闻声偷偷将眼皮睁开一条缝隙,是一个穿着打扮很露骨的红衣女子。那女子的辫发像番邦女子那样分散绑起,如玉的耳垂挂下一条红色宛如小蛇的耳饰。
  那女子冰凉的柔荑在我的脉搏轻抚了两三下,她微微一笑颠倒众生。她轻轻撩起耳畔的发丝,举手投足风情万种蕴含无限风情,气呵如兰:“原来她中蛊了,怪不得什么都记不得。”
  这话一出,我心跳猝然漏跳一个节拍,全场须臾安静。
  “她怎么会中蛊?是阴阳家?”是白凤的声音,平静的语调之中交杂稍稍毛躁。
  他是,在担心我……?
  “你先听我说完,这蛊毒不是阴阳家的。我只在古籍之中阅过,来自遥远的西蜀。白凤,你也知道,所谓蛊毒,唯有下毒的人才可以解。可就是因为这制作蛊毒的法子极其隐秘,我也只会最常见的蛊毒。然而关于蛊毒,因为多而杂、还有更多书中没有记载的,念在以往的交情上,同共风雨的几年,我也只能帮你判断她的症状是中一种蛊毒。”
  红衣女子的声音宛如玉珏相鸣、玛瑙珠翠落盘,实在动听。
  我一怔,她的意思是我体内的蛊没有医咯?也不晓得我中得是哪种蛊,听说蛊分很多种,个别心狠手辣的对人下蛊中蛊之后死相会非常狰狞可怕。
  我想象到往日我难堪的模样,后脊骨一阵发寒。
  “而且,这中蛊的日子有些年头。”那红衣女子又道。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有些年头!为什么我体内有蛊毒如此才发觉,为什么一直身在我身侧我最亲近我最信任的人没有告知于我?又为何,这蛊毒的渊源又是什么?
  这一切的一切,我怎么都想不明白。
  “什么叫,这蛊来得有些年头?”
  红衣女子颇有些玩味,她的话语中带着微微讽刺:“哦,她体内存在蛊,你这个身边人一丁点内情都不知晓。白凤,你倒是可以啊。”
  他将头撇到一边,“我只不过是欠她一条命仅此而已。”
  他,欠我一条命?啥意思,都不认识哪来的一条命!经过这几十天的瞎折腾,我严重发现我已经被他们搞混乱,每次喊道那个名字就像是让我接触另外一个陌生的故事。
  “哦?她欠你一条命?”女子的声调微微上扬,有几分魅惑的味道令人欲罢不能。
  他脑海之中闪过儿时天真的相遇与稚嫩单纯的交谈。
  “你叫什么名字呀?我,我叫柳絮。”女孩用余光淡然一扫而过河畔的垂柳,白色的绒絮伴随着清风飘然而至,正值阳春三月初春时节。见到这样的情景,也不算稀奇。
  “白凤?”女孩子笑了笑,唇角绽放的颜色要比那树杈上的桃花还要艳丽几分。她摇晃雪色玉兰花一样的纤细的手臂,手腕上的铃铛相撞发出悦耳的声音:“白凤,这铃铛是送给我的吗?好,等我长大了过来找你!那,那后会有期!”
  “以铃铛为誓,铭记于心。”
  ……
  不许反悔。
  回过神来,他仍然一副不情愿:“你只管医她的蛊,那些事用不着你管。”
  那红衣女子再次‘噗呲’笑出声,“若你不愿说,那我就不好多问。只是,白凤,这一次我也没准。假如医不好,可千万别怪我咯?”
  她又笑,听得我小心肝一颤又一颤的不知所措。

  19

  闲来无趣,我倒是哼了几首歌打发时日。
  一恍,居然临近秋末,我在这里待了整整三个多月有余。遥远的帝都咸阳没有传来阿爹找我的消息,我望着绿色的枫叶又红了,红到残阳一样的色彩一阵发愣。
  “小絮,我听他们说你回来了。这不,我路过桑海想看看天明也看看你,听说你被阴阳家掳去好一阵,遭遇如月姑娘那般。”是一个温柔如水的声音,这个声音与在这里我认识的每一个人都不一样,听起来有一种触到温暖阳光的感觉。
  我回首,我见是一个紫衣的俊俏少年郎。剑星眉目,意气风发实在令我动心不已。我处着下巴好一阵思量,想是大抵没有闻到这样有人情味的人了吧。
  我眨巴了又须臾,“长得是不错。不过,少年你认错人了吧?我不是柳絮,也不叫小絮。”
  又遇见一个喊我柳絮的蠢货,我又忍不禁泼了他一身的冷水。食色性也,不记得是哪个老头说得,长得帅多看两眼很正常,可我不是花痴,瞪着人家看好久。
  那少年挠挠头,一脸茫然:“这么多年过去,你模样没变我是认识你的。”
  啧啧,又一个说是早年认识我的。
  我今日穿了身浅浅的衣裙,上头印着少许栀子的花纹。我垂了垂手,微笑道:“公子,你我素不相识。小女子或许与公子的故人相貌有几分相似,可这世间的人千千万万,容貌相似之人繁多并不稀奇。只是,小女子原名并非柳絮,小字阿洵。”
  抬眸时,华服少年唇角的浅笑僵持:“我原以为……没想到还真的是。”
  他欲语又迟,搞得我一阵迷惑。这等情景似曾相识,像梦中所念梦外忘断恍恍惚惚。
  “在下还原以为姑娘您人如其名,是个不拘小节的奇女子是也。却不成想到,姑娘却是一个满口礼节深闺的小家碧玉。却不曾理解这和那些庸脂俗粉有和不同?辜负了这称号。”
  “江湖本不实,唯有亲眼所见才知对与错。在这个世界上,有虚与实之分。而这所谓的虚与实,只有自己明白了才能辩得。”
  少年满面春风、喜上眉梢。他爽朗一笑,“阿洵就阿洵吧,项氏籍称少羽再次谢见姑娘。”
  听到这个名字,我大惊失色。这不,这不是哪个鼎鼎大名的西楚项氏少主?
  我正了正神色,压抑住余悸。我轻咳一声,“小女子不知眼前这位竟然是家喻户晓的西楚项氏少主籍少主,是小女子失礼了。”
  西楚项氏少主是何等的人物?人人都知道嬴政的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就盼着一口气咽下去一命归西举国欢腾。毕竟,苦秦已久。会稽郡传来一个少年英雄,年少有为,天生神力。没想到一天,传说之中的人物会出现在我这等无名小卒的面前,不失礼不失敬才怪!
  祖父乃是项燕将军,体恤下属又有功,人人敬之戴之,可谓是老一辈都要津津乐道的大人物。只不过,这段过往自从秦嬴政统一之后没人敢提起过了。
  个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让我这种只靠父亲那点玩意挥霍的人自惭形愧。
  好想拿一段绢布和一只狼毫沾上遇水不化的墨汁跑过去要个字!哦不,爹亲说了女儿家要矜持,绝对不可以做出这样出格毫无形象的事情。尤其,是想我这种撑老爹面子的人。
  他似乎体现得很不自然,浅浅的笑容难以令人将他和那位少年有为的英雄联系在一起。他挠挠头,笑着说道:“阿洵不用这么见外,称我少羽就好。”
  眼前的少年不过十七八的模样,与我相差年龄并不是很大。很难想象我才到他胸口的我,在他面前不得不抬头做人。我在普通人家女子之中身高已经算偏上高挑,可于他,我却只能小鸟依人依偎而已。这货,究竟到底是有多高啊!
  “少……羽……?”我抵唇轻嚅而道,还是有一丁点小羞涩的。
  毕竟,我见过俊的,也见过更俊的。就是没有见过有人能够把俊和壮汉的身高可以融合的那么好又有这么温暖体贴性格在一起的人!实在是,太令人羡慕了!
  我我我我我我我我!
  魂淡!我想要嫁!
  “阿洵,你回来了真好。”他对我笑,我脸上的臊红更浓了。我到底还是个年方二八的黄花大闺女,我也算青春活力的少女一位。阿爹不许我出门,我也只能在阴阳家到处转悠。
  可是,这是第一次会让我小鹿乱撞的触动。
  “呃?”我疑惑,停止了乱发萌动春心荡漾胡思乱想。
  “小絮也好,阿洵也好。只要看你回来我就安心了,算起来,四年不见了吧。”他的眼眸之中是我看不懂的神色,我不懂他在感慨什么。像是欣慰,像是感动。
  “哪怕,你不记得我……这都没关系,你会慢慢想起来的,我等你。”
  我的心微微一震,眼中一酸有什么冰凉的液体即将夺眶而出。
  可是,我还是不懂……

  20

  蛊毒愈发的次数频多,而我也渐渐得显得体力不支没有往日的活力。然而最近,除了嗜睡之外我忘记的事情也越来越多了。
  “秋兰兮麋芜,
  罗生兮堂下。
  绿叶兮素华,
  芳菲菲兮袭予。
  夫人自有兮美子,
  荪何以兮愁苦?
  秋兰兮青青,
  绿叶兮紫茎。
  满堂兮美人
  ……”
  我床榻上靠着窗听着窗外淅淅沥沥如鸣佩环的清脆螟蛉一样的声音,自己打着拍子唱起了楚国故曲。这首歌的调子是项少羽交给我的,可是我唱到一半想不起后来的调子和词。
  窗外的落雨轻灵,微雨连绵稀稀落落。
  我甚至开始,忘记我自己是谁……
  “你是谁?”我睁大双眼,凝视站在自己眼前美得像画中仙的白衣青年。
  “我叫白凤。”白衣青年见我瞪大双目,停顿了半晌一字一句道。
  “你叫白凤?那我叫什么呢?”我挠挠头,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脑海之中干净得像一张白纸。我惧怕,恐惧填满我的心坎。我咬牙轻声问道。
  “你……”他欲言又止,半晌吐不出话来。
  “你叫柳絮。若是不记得了,大可以问我。”青年叹气,眉宇轻拧。我竟然在他的那双汪洋大海一样的眼眸之中看到了浅浅的伤愁与痛苦。
  之后,我一遍又一遍的问。他一遍又一遍耐心的回答我,从来都不会厌烦我。
  “小絮,喝药了。”是那温婉轻柔的声音,我的心顿时漏跳一拍。
  推门而入,他仍然是那身一尘不染的白衣;罕见的发色像是伸手可触的天边,不再望尘靡及、遥遥而之。青年手中端着一碗墨色的药汁,与木碗融为一体。
  “白凤,少羽呢?他为什么不来看我?”我张望,不见那习惯华贵的深紫。
  白凤把药汁端上案几,放下药碗的他背部明显一僵。
  “项少羽他已经离开一个多月了,你难道又忘了?他,他现在在会稽他的故乡起义……以他的名声、能力还有他的身世,各地相应极快。他现在队伍壮大,从此前的八千子弟兵已经壮大到两万人。”我端起他放下的药碗,耳畔钻入他好听的声音:“小心烫。”
  我吹去氤氲的热气,并没有迫不及待地喝下药汁:“哇,少羽他好厉害啊!”
  “是吗?”我无意之间瞥到他唇角的一抹苦涩的笑意,复而他又道:“你就,你就这么在意他是不是?那、那我呢?铃铛断了,你也忘记我们曾经相识的事情……这是不是证明,我们的情谊到此为止了?对,我到底还在奢望什么啊?”
  我见他摇了摇头,我一片茫然可心又不自觉在疼痛。
  我握紧碗沿,听他推门而出:“小絮,把药喝完。今天晚上,我带你出去看庙会。”
  这种心不禁的抽搐,像是隔了千年的时间那么长久。久到我根本不记得我到底遗忘了什么,只隐约知道是一种感觉,那是我曾经认为我最重要不可或缺的东西。
  喝完药,我又唱起来:“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
  入不言兮出不辞,乘回风兮载云旗。
  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荷衣兮蕙带,儵而来兮忽而逝。
  夕宿兮帝郊,
  君谁须兮云之际?
  与女沐兮咸池,
  晞女发兮阳之阿。
  望美人兮未来,
  临风怳兮浩歌。
  孔盖兮翠旍,
  登九天兮抚彗星。
  竦长剑兮拥幼艾,
  荪独宜兮为民正。
  ……”
  窗外的雨,好似停了……

  21

  夏夜静谧,月色浓重。
  我亦不知把咋地,空旷荒芜的地方如今换上了一番新颖的外衣,熙熙攘攘灯火辉煌。我揉揉眼睛,目前的景色更加清晰,还是亮丽斑斓。
  我方可确定,如此缭乱绚丽的风景是真切的。
  “我一向认为,这种景色唯有在都城才看得到。如今见到这一番,大开眼界。”我开心地合上手掌,心顿时暖烘起来。脸上的病态一驱而散,与寻常人家并无差异。
  “小絮你喜欢?”我身侧之人看见我的笑容微微一愣,随后一闪而过的诧异紧接着再是淡然的欣喜。这一切,都逃不过我的双眼。
  他到底是他呀……
  我轻轻颔首,答曰:“悦然。”
  我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句诗词,又不像我从竹简上看到的那般: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暗尘随马去,明月逐人来。游伎皆秾李,行歌尽落梅。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
  大概如此了吧。
  这头的庙会虽然灯辉耀眼但终究比不过都城的万分之一。于是,不盛大但很温馨,我想这大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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