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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又发出了一连串大声的嗤笑,德拉科倒没有像以前一样笑得前仰后合,他只是挑了挑眉,高傲的看着拿着魔杖气得满脸通红的哈利波特。“或者。。。。。。。在穆迪教授把德拉科变成雪貂羞辱的时候——”斯内普教授继续讥讽的发问:“。。。。。。。。你没有加以制止而是在一边看笑话。。。。。。。。。这算不算也是偏心的一种呢?”
虽然这句话对于哈利的打击非常大,但是同时也对德拉科的打击也很大,赛特瑞几乎是发现对方脸上的高傲一下子就有点维持不住,僵硬的朝后走了一点,连带着抱肘的双手也尴尬的收了回来。
“好了——让我想想。”斯内普教授冷着脸转身,不容置疑的说:“格兰芬多扣50分,韦斯莱先生和波特先生各罚一次留校劳动——现在都去吃饭吧。。。。。。。。格兰芬多们等下和斯莱特林一起上魔药课,不要让我看见你们迟到!不然一个星期的留校劳动!”
最后人群还是在斯莱特林院长凶狠的命令中散开了,吃早餐的时候,罗恩坐在他们的对面冷冷的一句话都没有说,赛特瑞和阿尔文如坐针毡,傻子也看得出来他们昨晚一定是吵架了。
果不其然,去上课的时候,罗恩直接就去找迪恩一起走了,而哈利就被迫抱着书一个人去了魔药课教室。
“。。。。。。。你觉得这节课格兰芬多能扣多少分?”阿尔文凑近了一些,他翻开书页,一只手拿着羽毛笔,稍稍侧过头在赛特瑞耳边压低声音说道:“我赌80分。要是我赢了,你就得再穿着那个九尾狐的衣服让我拍张照——”
赛特瑞镇定的看也不看他,淡定的装作没听见。
“罗斯先生——”这时,从教室的最后面传来了斯内普教授那柔软的、同时也叫人不耐的拖长的语调的声音,带着不怀好意的口吻:“我想。。。。。。。你的室友,一定和你说过——上课的时候。。。。。。。不要说小话——是吗?”
“是的教授。”赛特瑞嘴角带着憋不住的笑容努力淡定的回答。“我告诉他了——”
赛特瑞听见了教室的最后面传来了以那个见鬼的德拉科发出的长串笑声。
“哦!见鬼!”阿尔文恼红着脸低吼道。“你怎么这样!?”
“多谢,福克斯先生——”斯内普踱着步子慢慢走到了阿尔文的边上,假笑着揽了揽自己的袖口:“至于你。。。。。。。罗斯先生。。。。。。。。哦,鉴于你的行为。。。。。。。。我决定扣格兰芬多30分。好了,现在请你回答一下刚刚我说的解药的做法——”
这个时候前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敲响了,斯莱特林院长不耐烦的甩了甩魔杖,木门就被整个甩开——露出了外面站着的一脸胆怯的柯林柯里维。
【“什么事?”斯内普不耐烦地问。
“对不起,先生,我要带哈利波特到楼上去。”
斯内普的目光从鹰钩鼻子垂下来望着科林,笑容在科林热切的脸上消失了。
“波特还要上一小时的魔药课。”斯内普冷冷地说,“下了课他再上楼。”
科林的脸红了。
“先生——先生,巴格曼先生要他去,”他局促不安地说,“所有的勇士都要去的,我看他们是要照相……”】
最终斯内普还是放哈利波特走了,赛特瑞发现坐在他们边上那一桌的罗恩至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倒是拳头握得挺紧的。
。。。。。。。。。。。。。。
窗外响起了沉重的钟鸣。斯内普将书猛地合上,漆黑的一对眸子将教室内所有的人都环视了一圈,最后定在了教室最后面的那个位置上。
“好了——下课。”最终,斯内普还是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他甩了甩身后的黑色袍子,冷着一张臭脸迈着大步走出了教室。
“真见鬼——”阿尔文苦着脸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赛特瑞,你差点害死我。”
“还好吧——”赛特瑞熟练的扭头假笑,收好了自己的羽毛笔和墨水瓶,背过包抱过书就走,“不过还是要告诉你一下,其实那个衣服已经被我‘粉身碎骨’了——”
在阿尔文哀嚎的‘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中,赛特瑞一脸淡定的走离了座位。
刚走出门,一个极度欠揍的声音就从赛特瑞的身侧传了过来:“呼——想不到整理一个书包也要这么久——”
扭过头,浅金色头发的四年级斯莱特林就双手插、在口袋中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靠在墙边,自以为非常酷炫的说完上面的那句开场白后,就慢慢的站直了过来。
赛特瑞有些抹了把脸边不存在的冷汗,平静的说:“你没说你在等我,德拉科,这可不能怪我。”
“看样子你似乎挺愿意在魔药课教室呆着咯——”德拉科朝他走来,语气冷冷的,慢吞吞的:“我还以为斯内普教授已经在格兰芬多中绝缘了。”
赛特瑞:“哦,很显然,还没有。”
“是吗,真替教授开心——”德拉科漫无边际的说,他从口袋中抽出苍白消瘦的左手一把揽住赛特瑞,稍稍低下头,暧昧的在赛特瑞的耳边低声嘶嘶的说:“呃,我要吐了。。。。。。。行了——等下你没课,陪我去一个地方。”
感受到剩余几个出来的斯莱特林学生的目光,赛特瑞淡定的一把甩开对方,面无表情的直视前方:“去就去,别动手动脚,阁下。”
德拉科满不在乎的收回手,他另外一只手也伸了出来,十分直接的就从赛特瑞的手中顺过了对方的背包。轻蔑的撇了撇嘴,掂了掂手中的背包,屈尊降贵的说:“行了?走吧。”
像这种被强行带走的情况对于赛特瑞来说简直见多不怪,对赛特瑞的室友——阿尔文罗斯显然更见多不怪,因此当阿尔文罗斯收拾好东西一脸惨淡的从魔药课教室走出来的时候,看着空空荡荡的走廊,他已经可以非常顺利的保持脸上的淡定朝格兰芬多塔楼去了。
此时此刻,赛特瑞被德拉科像做贼一样被拉到了楼上一间房外。
“嘿——德拉科,我没记错的话,这里貌似是院长教室的边上吧?你准备偷——”
“见鬼,住嘴,赛特瑞。”德拉科狠狠扭头对赛特瑞做了一个嘘声的表情,他压低嗓子凑到对方耳边说道:“你没听见刚刚那个麻瓜说吗?他们来上面拍照了——他们肯定也是来检查魔杖了。”
赛特瑞一脸镇定的瞪着对方,丝毫不与对方同流合污的说:“首先,德拉科,我要提醒你一下,柯林柯里维不是一个麻瓜,他是巫师。。。。。。。。”
“行了,给我住嘴。”德拉科王子式的命令。
赛特瑞半张的嘴僵硬了一下,他努力淡定的继续据理抗争:“第二。。。。。。。他们来检查魔杖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德拉科。”
面前半蹲着也非常优雅的斯莱特林冷冷的扭头看着赛特瑞,然后他张了张略显苍白的唇,整个人就像是被冒犯了一样,嘶嘶的一字一句的威胁道:“。。。。。。。听着。。。。。。赛特瑞。。。。。。。如果,你再说话——我就。。。。。。把你脱光了。。。。。。。丢到天文台。。。。。。。示众。”
。。。。。。。。。
赛特瑞偏过头皱了皱鼻子。非常有斯莱特林院长的风范。恩。
这个时候门内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非常低沉。
“有人?见鬼——有人在那个门后?”
赛特瑞刚要说话,面前的斯莱特林就用一个非常镇定的姿势站了起来,那叫一个迅速。就在赛特瑞都没回过神来的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门就被打开了。
一脸阴沉的维克多尔克鲁姆把脑袋探了出来,马上对上就站在门口的德拉科的脸,不过到正是因为是对方,维克多尔克鲁姆脸上的严肃缓和了一点。
“马尔福。”维克多尔克鲁姆平静的说,视线移了移,然后发现了半蹲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站起来,仍处于有些呆滞的棕色卷发的格兰芬多。维克多尔克鲁姆挑了挑眉,“唔——福克斯。”
赛特瑞有些尴尬的扶着墙站了起来,在身侧始作俑者斯莱特林带着微微戏谑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扔了一个白眼过去。
“恩。。。。。。。。你们在这干吗?”克鲁姆默默的将两人的眼神互动尽收眼底,他退了退身子。
“哦——是赛特瑞说他有些好奇——”德拉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可能是想近距离看看你。。。。。。。和德拉库尔?”
赛特瑞:“。。。。。。。。。。。。。。。”呵呵呵呵呵你麻痹的德拉科!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德拉科马尔福!
“这样——”克鲁姆鹰一般的深邃脸庞上露出了一个淡笑,他拉开了门,大方的说道:“我们正在检查魔杖,你们也进来看看?不过我先说好——里面还有几个裁判。。。。。。。。”
“不必。。。。。。。。”赛特瑞牵强的伸手准备拒绝。
“感激不尽。”德拉科一脸完美的假笑拉过赛特瑞伸出来的左手,牢牢的扣住,“我也有个问题挺好奇的想问一下。”
于是两人就非常‘恩爱’的相携着手走了进来。
这是一间较小的教室,赛特瑞也不知道是不是专门因为这种比较保密的事情而腾出来的,许多长桌都被放在了教室的最后面。在教室的中央,摆着一架照相机,在一边正坐着一位穿着洋红色长袍的女巫,她正在搔首弄姿的在椅子上扭来扭去。相机边上还站着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但是他们显然都没有将过多的注意力放在他们的身上。
“哦——泥鳅。”赛特瑞听见身边的人这样低低自言自语的说。
在教室的另外一端,是一个较小的隔间,门没有关上,他们可以看见里面摆着一张长桌,桌上铺着天鹅绒,桌后坐着三个学校的校长,还有一个熟悉的人。
“奥利凡德先生?!”赛特瑞有些吃惊的扭头说:“他来检查魔杖?”
“不然你认为会是谁?”德拉科盛气临人的垂着眸子看着对方,不屑的开口:“。。。。。。。。神秘人吗?”
赛特瑞:。。。。。。。。。
“你们暂时不能进去,这算是保密措施之一——”克鲁姆低沉的说:“马尔福,虽然不知道你好奇的是什么——哦,不过等会儿奥利凡德先生出来了你可以问他——我进去了,再会。”
“好的——”浅金发的斯莱特林优雅的微笑,手依旧没有放开赛特瑞的手:“祝你好运,克鲁姆。”
“这话还是等比赛开始了再说吧。”克鲁姆低低的笑了笑,视线稍稍移了移,在赛特瑞的脸上停留了几秒:“哦,你也是,再会,祝你好运,福克斯。”
赛特瑞有些受宠若惊也有些茫然,他怔忡的说了一句“再会”后,微愣的看着对方走进了隔间反身关上了门,一脸茫然的用没有被拉住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脸:“为什么要祝我好运?”
“哦,没什么。”德拉科平静的低头玩着自己袍子上‘波特大粪’的胸章,冷冷的说:“大概是看你可怜吧。”
赛特瑞:“。。。。。。。。。。。”
“噢!瞧啊——多么让人感慨的爱恋啊!”伴随着一声快门的声音,赛特瑞和下意识的就猛地挣脱开了身边斯莱特林冰冷的手,他扭过头,看见的就是刚刚那个洋红色长袍的女巫站了起来,在她的身边,是一个悬空的小本子以及一支正在哗哗哗记着什么的羽毛笔。
德拉科被甩开的手被他平静的插、回了裤口袋中,这名英俊漂亮的斯莱特林傲慢的昂着下颌看着对方走进,一副‘有胆你就来’的表情。
“抱歉,忘记自我介绍了。”对方推了推她那镶满宝石的眼镜,咧了咧嘴,露出了她嘴巴里的三颗大金牙。“我是丽塔斯基特——哦,为预言家日报写文章的——”
“我想,如果您还有一点自知之明的话,就应该知道贵族是不在——‘您’的报导范围内的。”德拉科讥讽的笑道:“相信,您也应该清楚这个问题。”
赛特瑞发现对方怪异的脸有些僵硬,但是那只哗哗哗写个不停的笔还是没有丝毫的停顿,赛特瑞稍稍瞧了一眼,差点把自己的下巴都摔下去。
‘马尔福——神秘巫师中黑魔法的修缮者,曾经的食死徒。出乎意料,一个黑色的贵族,却总是出现如此俊美的少年。德拉科马尔福,现在马尔福家的少爷,浅金色的发如同阳光,但是银灰色的眼珠却如同冰雪一般不近人情,傲慢自大。
福克斯——同样神秘的巫师贵族,在二十几年前,因为唯一的女主人——也是曾经惊艳了整个霍格沃茨的被誉为了‘英伦玫瑰’的奥利维亚福克斯的出逃而荒废。这个谜一样的优雅贵族在十几年后却又将唯一的子嗣送回了霍格沃茨,并且以麻瓜混血的身份与向来号称纯血至上的马尔福交好。到底是棕色的泥土倜然了金色的光,还是银灰色的雪摸白了琥珀色的茶。。。。。。。。。。。。。’
赛特瑞:。。。。。。。。。。。呵呵呵呵妹子你脑洞真大。
“写的不错。”德拉科收回自己的视线放回到对方身上,身高的差距让他可以非常有优势的微微俯视着对方,德拉科马尔福苍白的脸上勾出了一个优雅的假笑:“不过我还是觉得——您可以把速写笔收回去了。哦,照片可以留一张底片给我吗?多谢。”
由此证明,德拉科在很多时候,还是非常的可靠,尤其是在赛特瑞一天后看见这个女记者写的有关哈利的报导被登上预言家日报的时候,这个念头简直不能再强烈。
没过多久,奥利凡德就从隔间里走了出来,他瞧见赛特瑞和德拉科,还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
“噢!噢!噢!”连着三声一声比一声高的感慨,奥利凡德走到了两人的面前,他真诚的感慨:“四年过去了——哦——马尔福先生、福克斯先生,你们两个第一次来我店里的时候,我还记得非常清楚呢!”
邓布利多和剩下三名校长也走了出来,紧跟在后面的就是四大勇士。
“噢——你们的魔杖还好吗?”奥利凡德笑眯眯的说,赛特瑞默默地哆嗦了一下朝后退了一步。奥利凡德眼一侧,更加努力温和的问:“哦,怎么了?福克斯先生?你把你的魔杖怎么了?”
“不用管他,先生。”德拉科平静的说,他又上前的一步,有些小心翼翼的问:“我有点好奇——之前你说我和赛特瑞的魔杖是孪生魔杖对吗?”
奥利凡德马上摇头晃脑起来,“当然——当然,当然,马尔福先生,我当然记得,哦,你们当时选择魔杖的时候,我还记得一清二楚。。。。。。。。”
“那么,我想,我和赛特瑞的魔杖算不算是同一根?”
“不!当然不是。”奥利凡德晃着的脑袋猛的停了下来,他发白的瞳孔定定的看着德拉科,过了半晌之后他才继续说:“你们的魔杖只是杖芯一样,但是却并不是同一根魔杖。。。。。。。。马尔福先生,你和赛特瑞先生有着相同的地方,有着相连的地方,只是我无法得知——但是正因为这个原因,让你们得到了正巧相同杖芯的两根魔杖。每根魔杖都是独一无二的,这是肯定的。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两根魔杖在你们出生的时候就被做出来了,命运注定你们会得到自己的魔杖。”
门被打开,其他学校的校长和学生都离开了,哈利有些踌躇的看了一眼马尔福和赛特瑞,又看了一眼邓布利多,最终还是无奈的弯下身子走出了门。
邓布利多冷冷的站在门口:“我想采访已经结束了,丽塔斯基特女士。”
“我是说——如果。”赛特瑞忽然好奇的问:“如果。。。。。。。我想对德拉科马尔福使用死咒。。。。。。。我自己也会受到伤害吗?”
“当然不会了,我的孩子。”奥利凡德吃惊的说:“你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设想呢?我是说,福克斯先生,死咒这种咒语并不是你能够掌握的。。。。。。。。你懂吗?这个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