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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一个女人做的曲子。”
“哦。”
“一个和这曲子相同的蠢女人!”
“难得听到你对哪个女人肯这样专情。”孟琴漫不经心地敷衍一句。
“我会亲自把这首曲子赠送给她做生日礼物。”
“哈哈哈~~~~”
“你该知道她是谁。”乔未央饶有深意地瞄向她一眼,便继续弹琴,他们就这样一个弹,一个听,静谧一直延续。直到深夜,孟琴打个大大的哈欠,捂着嘴眼睛红肿N圈,半倾斜在床上眼皮半睁半抬。“你休息吧!”乔未央体贴说道。“不行,我得随时防备那个变态偷袭。”孟琴倔强拽拽大卷发,心中好一阵恼。
“那喝杯咖啡提提神。”
撇了撇嘴,接过黑色的咖啡杯,猛灌入两口咖啡,可怜的她不但没有清醒,反而“扑通”倒上床,两眼皮粘合的几乎撑不开。“乔未央——”她扯着嗓门大吼!“你给我咖啡中加了什么鬼东西?”
“哦,迷情粉?幻药?**?一夜**粉?”
“你再说一遍!”
她四肢瘫软,浑身软绵绵,一股困意来势汹汹。
“我下药了。”
“靠,你想干嘛?”
乔未央耸耸肩,双臂支撑在她身体两侧,璀璨的唇瓣浅啄一下,暧昧地吹拂道:“我想和你。。。。。。”
“啪”
一个巴掌,软绵绵,却听的那骨子清脆劲,孟琴双眸窜火,浑身像蒸笼一样,只想闭眼,闭眼……如果闭眼,她搞不好会被这混帐给强*奸。。。。。。“乔未央,你个狼心狗肺的禽兽,我是你——弟妹!”
“我假设,你是我亲妹妹,那有何妨?”
“你。。。。。。”
“大不了我们不要小BABY。”乔未央蛊惑地眨眨勾魂的眸,那种轻佻的举止,带着淫荡和淫亵。
“乔未央,你丫的禽兽不如!”
“是不是有点点紧张?”
他轻柔问道。
“紧张个屁!”
“还有点小小的期待?”
他耍皮地继续。
“你有病,你有神经病,你他娘的有毛病!那么多波霸妹你也招惹,你大逆不道地向我撩什么骚?”
“是你那百分之一的忏悔在作祟,宝贝。”
“GOD,我想砍死你。”
孟琴顿时气结,浑身越来越瘫软,仿佛任取任求的玩偶,乔未央修长的指拨弄她狂野的面颊,半响,他问:“我是不是该脱掉你的衣服?”
“你。。。。。。”
下半句哽咽在喉中,眼皮逐渐合上。
“再好心地关上灯?”
“混。。。。。。”
没力气了,双臂一瘫,深喘着感触他指腹拨开她衣服,再替她拖掉鞋子,盖上棉被,随之抿开唇瓣,“噗嗤”笑开。“就算我乔未央再种马,也不会对女人用强,何况我珍惜的,就不会随便糟蹋。别瞪我,现在是午夜,难道你想不眠不休给我打一夜的更?早早休息,做个好梦,最好梦到我,呵呵。”他深情凝视她半响,便将灯关上,刚打算躺上沙发,门外传来一阵鬼催的门铃响。。。。。。
“未歌?”
“我老婆呢?”乔未歌来势汹汹,径自绕开她,推开卧室门,看着孟琴醉眼迷离,浑身瘫软的模样,仿佛闪电般转过身,扯住他衣领,撵住衬衣顶端的纽扣,精致的扣子被攥成粉末状。。。。。。
“你,对她,下了药?”
“是呗。”
乔未央云淡风清回道。
“你个混蛋!”
“啪”一个狠辣的拳砸向他鼻梁,比锤子愈有爆发力的骨节,刹那将他的鼻梁打的汩汩血流淌,嫣红的东东淌入嘴中时,带着酥酥麻麻的疼痛,乔未歌捂住鼻弯下腰,半响才能起的了身瞥向这个宛如修罗的弟弟。“我越来越怀疑我们的血缘有出入,要不要和我验验DNA,啊?”
“乔未央——”
“哦?”
“她是我的老婆,你的弟妹,你三番五次勾引她,你算什么大哥?”终于,火山爆发了,乔未歌那副冷冰冰的腹黑性子化作百万伏高压电,震的乔未央捂着耳朵撇开嘴满腹的委屈,这下跳进黄河肯定洗不清,这臭小子认定他有意轻薄他老婆,“龌龊”“无耻”的头衔他必须得收着喽。
“我能勾引,证明我有魅力,不是吗,我亲爱的弟弟。”
“砰”
一个斜勾拳,将乔未央打向墙壁,背部受到重创时,浑身几乎散架,乔未央边咿呀,边捋高袖子警告道:“未歌,你再这样没大没小,可别怪我也和你动粗,暴力嘛,谁不会,打呗,打死一个少一个,打死两个葬一双!”
“我就打你啦!”
乔未歌开始耍狠,满腔的小火山爆发时,可真不是一般的威力,只见刀光剑影,拳打脚踢,打斗中带着狠,辣,绝,无情和迅猛,一个拳著称,一个脚灵敏,打的昏天暗地,日月无光,椅子漫天飞门槛被踹掉半断,门框被踹断中间,乔未央被乔未央狠狠按住门框中,“砰”一拳砸向他小腹。
“咳,咳,你这混小子还真打呀。”
乔未央疼痛地埋怨。
“我打的就是你,抢弟弟的老婆,你个**,你活该被唾弃,呸,乔未央,你是我这辈子的耻辱!”
“呀,你还来劲了,小子,我是你哥!”
“啪”
乔未央一脚踹回,将门框向外一推,不顾江湖道义地撇个咖啡杯,砸向乔未歌的脑门,看到那丑陋的伤痕,乔未央的刘海飞扬的无比恐怖,狠狠攥紧拳,从床上孟琴的腰带中掏出那只黑色手枪,抵在乔未央太阳穴上。
冷冷问道:“你到底对她干了什么?”
“该做的都做了。”
“啪”
枪上膛,乔未歌表情凛冽,双眸像展翅翱翱翔的愤怒长鹰。“如果你欺侮了她,我现在就杀了你!”
“你不怕爸妈的眼泪淹死你?”
“我会杀了你!”
“未歌呀,未歌,哥诊断,你神经了!”乔未央依旧用那种轻佻戏谑的口吻说话,根本毫不畏惧,修长的指刚打算扳开他的枪,乔未歌倏地钳紧,掐住他喉咙,叱咤喊道:“乔未央,我忍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个混帐东西!”
“咳,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瞧瞧,你瞧瞧你那副德行,粗鲁,低俗,没有道德,像活不起的窝囊样。”
“因为那该死的血缘,我一直忍你,让你,敬你,冷冻你,不理你,把你当臭苍蝇54,可你跟我变本加厉。”乔未歌眼睛红的像兔子,加重手劲,恐怖的比阎罗愈阴森,张扬的黑丝打着面颊,令呼吸不畅的乔未央浑身冷飕飕。“告诉我,你没有对她做什么!”
“呃。。。。。。”
“告诉我,你没有龌龊到奸污你弟弟女人的地步!”
“哎!”
乔未央半响妥协地点点头。“没错,我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出轨的事。”为了他的小命,他决定替自个澄清。
“从现在开始,你最好和她保持距离,否则我不管兄弟不兄弟,血脉不血脉,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
“我好怕怕。”
乔未央故意缩缩肩,猛翻个白眼将他粗糙的大掌从喉咙上挪下。“你不是该把那只破枪拿开呀?”
“如果你敢碰她,我就让枪子穿过去。”
“你还真无情!”
无情的令他发指,兄弟也这样,果真是个阎罗!
“我说到做到!”
乔未歌终于表态,而且是坚决的,恐怖的,没有任何退让的,带着血淋淋威胁和诅咒的守护寸土。
“我真后悔当初眼睁睁看着她嫁给你。”
“那就后悔去吧,滚回你的房中休息,我会亲自陪我老婆,替你当保镖。”乔未歌用枪指着他向门外撵。“砰”门被撞上,乔未央戴上金边眼镜,敲两下门提醒着:“喂,你们两个霸占我的房间,还那样猖獗?”
“滚——”
“好,我滚,不跟你个小屁孩一般计较。”他暂时体谅地退让半步,卷着棉被向沙发上一铺,赌气地在上面翻翻身。摸摸鼻梁,痛!摸摸下巴,更痛!摸摸胸口,很痛!摸摸肩膀,痛的要命!将棉被一蒙,故意打着呼噜,忽略这被霸占的夜晚,忽略掉一个人躺在沙发中的冰冷。。。。。。。
二天早晨,孟琴舒舒筋骨从梦中猛地惊醒,一屁股坐起身向旁边人“啪”就是一拳。“你丫的。。。。。。”
“老婆,是我。”
乔未歌苦着一张脸,揉揉被打黑的熊猫眼,迷迷糊糊眨眨无辜的眸子,他真娶了个流氓老婆,平白遭恐怖袭击。
“啊。。。。。。”
“哎!”
“抱歉,那个、我条件反射。”孟琴撇撇嘴,略微尴尬地抖开棉被穿好衣服,推开卧室门转身说:“我得和乔未央到公演现场。。。。。。”
“哦?”
“别那副模样,我是执行任务!”孟琴翻个白眼,梳洗整齐和乔未央一起坐那辆香槟色的跑车来到公演现场。
现场:
策划的很人性化,不算奢华,不算气派,却有种强烈的冲击,高棚满座,没有半个缺席的空位。
台下,个个摇拍呐喊,举写真片助威。“乔未央,乔未央,我爱你,乔未央!”
“乔未央,我们永远爱你!”
。。。。。。
那花花绿绿的观众,个个像吃了兴奋剂,几乎将他捧上了天,灯光,设备,和台上那架古典的钢琴,有种回归古典的韵味。
乔未央优雅坐下身,修长的指,自然地拂起琴。
柔和,高雅,节拍切入灵魂。
雪白的身影陶醉于其中,刘海随魅惑嘴角的呼吸而吹拂,偶尔瞥向台边的孟琴,如春水般温柔。
台下欢呼声,那么的小心翼翼。
照相机拍的有声有色。
现场的氛围H的很,没有丝毫的不协调,先前担心的爆破事件,显然在兴奋中被遗忘的一干二净。
孟琴懒洋洋倚靠在台边,像个大木柱。
叼起一根香烟,吊儿锒铛翘着腿瞥向台中,不得不承认,如果他不那么种马,绝对会比海洛因更迷人。
倏地,一阵风吹过。
忽然,浑身不太自在。
香烟停滞在嘴角,她眯着锐利的眸侧耳聆听,“滴答”“滴答”又是那恐怖的令人几乎忽略的细响。
“滴答”
心一哆嗦!
“滴答”
嘴角痉挛。
“滴答”“滴答”越来越急的声响,令孟琴刹那神经紧绷,瞥向台上熙熙攘攘的孕妇,表情骤然冷洌。不动声色地顺着台阶寻找,眼睛如雷达仔细瞄啊瞄,走向角落中那个黑色的音响,她逐渐蹲下身,深深凝视。
“滴答”
“滴答”
那永恒的曲调,即便再冷静自持,手指依旧难抑颤抖,微微打开音响外壳,一颗被绑附的炸弹果真映入眼帘。
“妈的!”
孟琴默默咒道,这变态真阴魂不散,完全超越她的控制范围,小心翼翼将炸弹拿起,揣入怀,装作若无其事般。
转过身,沿着台边走,也许没有谁注意到她的异常。
“滴答”
一声响划破乐曲传入乔未央耳畔。
下意识转眉,瞥向神色紧张的孟琴,她的手似乎很谨慎地放进皮大衣,额上的冷汗令他聪明的脑筋立即想通。
“砰”
“宝贝。。。。。。”
他边弹着最后一段**,边小小声叫道。
“呃?”
“你抱着个炸弹,不怕被炸成肉酱?”
“什么炸弹?”
孟琴装糊涂,不想分他的心,可惜乔未央是何等睿智,从她隐约的眼神中,看的一清二楚,“砰”最后一个激荡的音符,他倏地从钢琴边起身,扯住孟琴的大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夺过炸弹抓入手掌。“我不能总让你替我承担危险。。。。。。”
“白痴,我是专业的!”
“在我眼中,你不是个督察,而是个女人,需要被好好保护的傻瓜!”话落,他将她向台边一推,便神秘卷着炸弹向台下跑,看着那个类似钟表般的东东从倒数50,到倒数10时,他像梭子一样飞身而下,只听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全场处于瘫痪状态,所有人都仿佛被吓呆傻了,黑糊糊的烟雾中,乔未央躺在地上,踉跄抬起身体,冲着孟琴自信满满道:“宝贝,我不错吧?”
“你、你。。。。。。”
“哈哈~~~”
他笑的很诡异,一股子疼痛沁上神经末梢。
“你、你的手。。。。。。”
“我的手怎么了?”
他俯下身,看着血淋淋的右手,被炸的血肉模糊,而其中分明食指已被炸的粉碎,一滴滴血后知后觉地流淌下来。
“啊——”
人群骚乱!
全场震惊,警察将现场包围的水泄不通。
“你!”
孟琴蹑手蹑脚走向前,弯下腰替他将那根食指拣起来,指尖,颤抖,颤抖,颤抖的根本不听使唤。
他、他的手指。
断、断了?
一刹那,那根血淋淋的指,仿佛一颗被撕碎的心脏,乔未央静静地接过手指,按回原位,疼痛到麻痹,魅笑却依旧,只有脸色背叛般的苍白。“宝贝,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医术很发达,缝合上就OK。”他说。
“恩,会缝合上。”
“只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再碰钢琴?”他说的云淡风清,转过身,脱掉被熏脏的西服,一步步走向钢琴,凝视着它,渐渐地,一滴泪压迫睫毛,悄悄滑向两颊。“不碰也好,回家和爸妈和解。”
“未央。。。。。。”
“哈哈哈~~~~”
“乔未央!”
孟琴从背后狠狠拥住他,心中满是酸涩,如果不是他替她抢过那炸弹,被炸的便是她,那断指的……钢琴,是他的生命。手指,是他的灵魂。。。。。。忽然,很想哭,很想抱着他大哭一场,他这样的平静,令她忍不住的疼痛……为什么造孽造的那么深?为什么偏偏为了她闹的这般下场?“宝贝,你哭什么?我根本不痛。”乔未央用另一手弹着一个个零星的音符,“啪”眼泪掉上琴键,仿佛,天上下了一场雨,一场红雨,一场将他浑身的骨架侵蚀腐化,体无完肤的红雨。。。。。。
“对不起。”
孟琴忍不住泪夺眼眶,一滴滴冰凉的液体滴答向他纤瘦的肩。忽然,他好瘦,骨瘦如柴,仿佛一碰便折,他不敢转身,不敢替她擦泪,怕泪决堤,怕疼痛一刹那泛滥,怕,怕他再也承受不住。。。。。。
。。。。。。。。。。。。。。。。。。。。。。。
“对不起MADAM,我们没有把握完成这个缝合手术,那根手指断的过于彻底。”那个医生说。
“我们很抱歉,就算九根愈合,他恐怕也不能再碰钢琴,否则很容易扯断筋骨,尽量做好乔先生的工作吧!”
“我们知道他是个著名的钢琴王子,可。。。。。。”
“真的爱莫能助!”
“SORRY。”
最终,白袍医生满脸惋惜,转过身,边摇头边进病房,刚推开门,忽然脸色惨白尖叫道:“乔先生不见了。”
“什么?”
“乔先生,乔先生,他、他不会想不开,到天台上跳楼吧?”
“闭上你的乌鸦嘴!”
孟琴凛冽斥道,便拔腿向天台上奔,踩过一节节楼梯,当她走向楼顶,看到那抹孤孤单单的身体时,捂住胸口大声喊道:“乔未央——”
“是你?”
“你要做什么?”看着他一脚踏在桅杆外,一脚踏在边沿,孟琴吓的七魂丢了六魄。“乔未央,你个胆小鬼,你给我滚回来!”
“哈哈哈~~~~真想试试从这楼顶跳下去时,没有安全网,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妈的,你不准跳!”
孟琴小心翼翼逼近。
“你就不怕再靠近,我跳下去?”
“你。。。。。。”
“这种感觉很棒。”乔未央张开双臂,右手被绷带包紧,明显缺的一根手指,是狠狠撞击他心脏的讽刺。
没有手指,没有灵魂。
没有钢琴,他的生命,就像一张黑白胶片,再也没有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