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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演义同人)[隋唐演义同人-罗秦-微单秦]洛阳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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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这才把心给放回肚子里。
  罗成问徐懋功是怎么来到洛阳的,徐懋功见他病着,就没像刚才跟秦琼程咬金俩人似的说的那么详细,就简单说了说来意。罗成眼珠一转,心里就有了计较了。他靠坐在床头儿上,秦琼是侧坐在他旁边儿,罗成转头过去看看表哥,一看表哥这几天也瘦了不少,脸上这几个月好容易养起来的那点儿光彩又没了,眼窝儿也塌下去了,眼圈儿发青,一看就是多少天没睡过一个好觉的样子。
  他看着表哥这样子,心里难过,抬手按住了自己的胸口,秦琼一看吓了一跳,赶紧问:“表弟,你觉得哪儿不舒服?”
  罗成低低的声音:“表哥,我心疼。”
  “怎么会心疼的?三弟,你不是说没有大碍吗?快点儿给他看看!”把秦琼给急得够呛,连忙就叫徐懋功。
  徐懋功坐在旁边儿看得清楚,一看罗成在秦琼背后冲自己挤咕眼儿,知道老兄弟没事儿,这指不定又是有什么主意呢,他可就没搭这个话。
  罗成把身子往秦琼身上一歪,秦琼赶紧扶着他,罗成说:“三哥可看不了我这心疼的病,表哥,只有你能治。”
  秦琼听他这么一说也回过味儿来了,看他脸色如常,不像是疼得厉害的样子,这才稳了稳心神,问:“我怎么能治?”
  罗成说:“我这个心疼病的病根儿都在你身上。”说着伸手摸摸秦琼的脸,“表哥,你多久没照过镜子看看自己的模样了?看看你瘦的,我看不等我好了你就得倒下,你说我能不心疼吗?”
  他这几句话说得语意缠绵,徐懋功和程咬金俩人装没听见都把头扭开了,秦琼听了不禁脸上发烧,叫了一声“表弟”,却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罗成说:“表哥,天天看你在这儿陪着我,你都多少天没好好睡一觉了?你不是怕四哥照顾不了我吗,今天三哥来了,他医术高明,你总该信得过了吧?三哥您也就别走了,就在这儿住下吧,今儿晚上您就在我这屋,一半儿是小弟这身体还赖您照顾,一半儿呢我也真挺想您的,正好咱们说说话儿。表哥,听我的,你赶紧回自己屋里踏踏实实睡一觉去。等你睡足了精神好了,我这心疼的病自然也就好了。”
  秦罗二人好归好,不过在人前很少把这些话挂在嘴边儿上,今天罗成这么一说,秦琼在徐懋功和程咬金面前就觉得有点儿害臊,再一想表弟说得也对,有三弟徐懋功守着,肯定出不了事儿。另外这些日子秦琼也是够累的了,每天提心吊胆,也是吃不下睡不好,想想自己的确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才能顶得住后边儿的日子。所以秦琼想了想也就点了头了,晚上就留徐懋功在罗成这屋里照顾着,程咬金推着秦琼回屋睡觉去了。
  等秦琼程咬金这一走,屋里剩下罗成和徐懋功俩人,徐懋功走到门口儿,看了看四下无人,把门给关严了,这才回来坐在罗成的床前,说:“老兄弟,你把二哥也给打发走了,有什么话要说就赶紧说吧。”
  罗成微微一笑:“还是跟三哥说话痛快,有些话不用说出来您都明白。您就先把大唐那边儿的事儿都跟小弟我念叨念叨吧,那唐王李渊为人如何,您看这李唐得天下能有几分把握呢?”
  徐懋功一听罗成这是要听实话,自己本来也是为了请这哥儿仨来的,于是把李唐的情况详详细细都跟罗成说了一遍。罗成听完了点点头:“要按您这么说,无论于公于私,投唐都是必行之路。”
  徐懋功点点头:“老兄弟,你这么想就对了,不过眼下你这身体这么虚弱,我看二哥那意思可不愿意这时候走。实话跟兄弟你说,刘武周兵困太原城,这时候军中无将可用,正是兄弟们投唐的最好时机。若是错过了这个时机,别说日后不知道有没有更合适的时候,就是让刘武周夺了太原,别看大唐建都在长安,这太原可是发源之地,那要是被占了,对这天下的形式可不算有利啊。”
  罗成坐得时间久了,身上乏力,就有点儿坐不住了,他往后靠了靠,徐懋功也看出来了,说:“老兄弟,你要是乏了咱们明天再说吧。”罗成摇摇头说:“三哥,好容易把我表哥给糊弄出去,您以为容易啊?有什么话咱们都得趁着现在说透了,要不以后就不方便了。您就恕个罪儿,小弟就这么歪着跟您说话了。”
  徐懋功说那没关系,然后帮他把枕头被褥整理了一下,让他靠着舒服点儿。罗成这才接着说:“三哥,这件事儿您不用担心,不就是想让表哥赶紧离开洛阳奔唐营吗,小弟也赞成,我问问您不是一个人来洛阳的吧?”
  徐懋功说是有保护的军卒,暗地跟着我,都乔装成老百姓,城里城外都有。罗成一笑:“这就好办了,您明天让这些人把消息放出去,把消息先散布到驸马府,就说您进了三贤府了。五哥听了这消息肯定得来,等他来了之后,您再找人来这么这么说,等五哥把二哥四哥送走的同时,再把消息放到王世充那里去,这个谎可也就能圆上了。”
  徐懋功一听暗挑大指,老兄弟算计得果然周到,自己虽然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罗成要不先答应了,自己也不好意思贸然安排下去。这样一来二哥肯定不能再留了,不过听他这话,让老五把二哥和老四送走,那罗成自己是不打算走吗?
  徐懋功和罗成说话也不必藏着掖着,就直接问出来了,罗成点点头:“三哥,您看我这身体,虽然说已经见好,不过即使跟着走了,要上阵临敌却是不能。难道说我投了大唐,寸功未立,先要到唐营养病去不成吗?我若是到了唐营去养病,就算病好了,可这人情也就欠给他们老李家了。三哥,跟您说实话,正因为我觉着这李唐会是今后咱们兄弟长久容身之地,所以这人情我更不能欠他的。与其要欠人情,我不如一并欠在这洛阳城。这大唐最有模有样的不就是李世民吗?三哥您回去可以私下告诉他,什么时候等他带兵来打王世充,我送我表哥一座洛阳城。”
  罗成这几句话说得不紧不慢头头是道,可听得徐懋功不禁心里都是一寒啊,暗想单老五啊,你这洛阳城看来就着落在罗成手里了。他点点头,看看跟罗成都说得够透彻的了,想着让罗成该休息了,就伸手要扶他躺下。
  罗成刚躺下,忽然又撑起身子来,不放心地又问徐懋功:“三哥,您说的那尉迟恭和我表哥相比,那能耐如何啊?我表哥不会吃了他的亏吧?”
  徐懋功赶紧说:“老兄弟,这你放心,这点儿贫道早已经打听清楚了,若论武艺能为,二哥应该是胜过那尉迟恭一筹,另外那尉迟恭是一勇之夫,二哥智勇双全,绝不会吃了他的亏去。”
  罗成这才放下心来,又嘱咐说:“三哥,我表哥那身子骨儿怎么回事儿您心里可有数,就算是投了唐,您可在旁边儿帮衬着点儿,我表哥本来就是个爱操劳的性子,要是他老李家再往死里使唤人那可不成。”
  徐懋功说好好好,老兄弟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有我们这么多弟兄都在,叔宝到唐营绝对吃不了亏去。听他这么答应了,罗成这才安心睡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5章

  次日一早,徐懋功按照昨天晚上跟罗成商量好的,背着秦琼就安排下去了,那徐懋功带来的手底下人也都是百里挑一精明强干的,这消息一撒出去立竿见影。刚一过晌午,单雄信就来到三贤府了。
  这三贤府所有的军兵都是人家单雄信的人,再加上单雄信见天儿着往这儿跑,三贤府就跟他们家似的,所以根本也不用什么通禀,直接就穿堂过院一推门儿就进了后边儿罗成这屋了。单雄信准知道,别人不管,二哥秦琼最近可去不了别处,天天都在罗成这儿守着。果不其然,这一进门儿,不单是秦琼罗成程咬金,就连徐懋功都让他撞个正着。
  单雄信一见徐懋功,这心里顿时一折个儿,叫了一声“三哥”,躬身施了一礼。徐懋功赶紧伸手相搀:“五弟,多日未见,你在这洛阳做了驸马了。”
  单雄信眼望着徐懋功,半笑半不笑,答了一声:“三哥,果然是多日未见,听说您在长安当了军师了。”
  秦琼程咬金一听,坏了,这俩人这么说下去,这话茬子可要呛起来,我们在老五这儿住着,徐懋功来请我们投唐,这事儿要让单老五知道了,他可不能饶了徐懋功。俩人互相一递眼神儿,站起身来一人拉一个,秦琼抓住了单雄信,程咬金就拉住了徐懋功,俩人一打圆场,说罗成这儿需要静养,咱们兄弟还是外厢讲话吧。
  秦琼回头看了一眼罗成,那意思我先把他们弄出去,你自己好好待着。罗成冲他一笑,秦琼看他精神不错,心里放心,拉着单雄信就往外走,兄弟四个人一路就走到厅堂之中。
  到了厅中落座,单雄信也不等别人说话,直接就问了:“三哥,您在长安好好的军师不做,怎么跑到小弟这洛阳城来了呢?莫不是那李渊让你来拐带二哥他们去唐营不成吗?”
  这话问得可够直截了当的,单雄信心里想我也甭跟你玩什么弯弯儿绕,我也玩儿不过你去,我就这么直接问,看你怎么跟我说。
  徐懋功伸手想捋自己脸旁边儿那两绺散发,一捋捋了个空,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改了装扮了,不禁失笑,又转手去捻了捻胡须,这才不慌不忙地说:“五弟,你想多了,哥哥就是想念你们兄弟几个,这才来看看你们。咱们兄弟这么多年,情分哪是一朝一夕就能消磨得光的?想当初贫道和大哥离开瓦岗,五弟你送我们走的时候是何等的豁达何等的豪气,如今做了他王世充的大元帅,怎么反而变得小家子气起来了?”
  徐懋功这一说,把单雄信给噎得一句词儿都没有了,明明是自己有理的事儿,到徐懋功嘴里,变成人家的理了。单通就那么瞪着眼睛瞅着徐懋功,瞪了半天一看那老道也没搭这个茬儿,倒把单雄信自己给气乐了。心想我跟他斗这个嘴干嘛?斗嘴我斗不过他,斗心眼儿我更斗不过他,这么多年我还没明白这个吗?再抬眼看看旁边儿秦琼皱着的眉头,心里一软,自己想算啦,他既然这么说,我也就这么听着吧,难道真要兄弟们今天就撕破脸不成吗?不说兄弟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就冲着二哥在这儿,也不能让他心里难受啊。
  想到此处单雄信脸上一松,说三哥既然你这么说,小弟可也不能说别的了,你既是远道而来,那兄弟应当给你接风洗尘啊。说着吩咐下人摆下酒宴,就在这花厅之中兄弟几人推杯换盏可就喝上了。
  秦琼程咬金一看单老五居然没计较,心里都是长出一口气,秦琼虽然也记挂着罗成,但又担心这里单雄信和徐懋功,所以也就一直在这儿陪着没敢走。刚喝了两杯酒,还没等说几句话呢,就听外边儿有人高声喧哗,过不了多会儿,有下人进来禀报,说有人要找昨天和程王爷进来的那位卖药的先生,还挺着急的。
  徐懋功噌的一下子就站起来了,跟秦琼说:“二哥,可能是跟我一起来洛阳的手下人来找我了,我昨天嘱咐他们没有要事不得来打扰的,既然是找来了,肯定有急事儿,您赶紧让他们进来吧。”
  秦琼一看他这样也怕是出了什么事儿,看了一眼单雄信,单通说二哥你放心,我既然能和三哥坐在这儿喝酒,就还是兄弟,不会难为他。叔宝一听既然老五这么说了,他素来是胸怀磊落之人,看来也就不要紧了,于是就吩咐让把人放进来。
  等人进来一看,是个普通百姓打扮,但是脸上略带着那么种慌张之色。这人先冲哥儿几个施了一礼,然后走到徐懋功身边,俯在耳朵上低低的声音说了几句。就见徐懋功听了就是一皱眉,脸上变颜变色,抬眼看了看秦琼,又看了看单雄信,摇了摇头,跟那个人小声儿说:“不可能,你这消息定是错了,五弟和秦二哥是什么样的交情,那郑王岂能不知,又怎敢动他!”
  他这句话声音虽然压低了,可是在场的人都听得到,单雄信一听这话里的意思,事关秦琼,他心里就是一惊,连忙就问:“三哥,出什么事儿了说来听听。”
  徐懋功皱着眉看了看他们几个人,沉吟片刻,叹了口气说:“五弟,我手下的人得到消息,说你那大舅哥恐怕是已经对二哥他们动了杀心了。”
  单雄信腾地一声就站起来了,说了一声“不可能”,瞪着眼就看着徐懋功:“他一直是要招纳几位兄弟的,纵然招揽不成,有我在这里,他怎么可能对我的弟兄下手?”
  徐懋功点点头,跟那个报信儿的人说:“你听听,连我五弟也这么说,你这消息定是有误。”
  那个人冲着徐懋功又一躬身,说:“军师不知,这事儿里面有许多内情,实在是因为军师的三位兄弟已经在洛阳太长时间了,又总对郑王的招纳之意不予回应,所以早听说郑王心里已经不那么乐意了。另外也是属下等有失误,不知从哪里走漏了军师来洛阳的风声,被那郑王给知道了。属下等探得郑王的意思是如果秦将军等三人不为郑王所用,也绝不能放他们跟军师走了。不过郑王恐怕是不愿意伤了单将军的面子,所以不打算明刀明枪地下手。”说到这儿,这人拿眼神儿往桌上一领,又压低了声音说,“恐怕要走的是暗中下手的路子,到时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算事后追究起来,也是死无对证。”
  听到这里徐懋功还没说什么,单雄信“啪”地把桌子一拍,咬牙切齿:“我问他去!”说完站起来扭头就要走。刚一迈步手腕子就让秦琼给抓住了,往回一拉,说了一声:“五弟,不可莽撞。”
  单雄信一回头,徐懋功也说:“老五,你拿什么证据去质问王世充?难道跟他说是我的人探听出来的消息吗?”
  单通一听愣住了,一想是不能这么说啊,可是他看看二哥,心里扑腾腾乱跳,一想到秦琼要有危险,就觉得自己这脑子里乱成一团,什么主意都没有了。
  徐懋功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回溜达了几圈儿,走到秦琼身边儿,一拍他的肩膀:“二哥,看来这洛阳城你们是不能待下去了,要等王世充真的动了手,就算你们能躲过去,可是把老五夹在中间,可不好做人啊。”
  秦琼一听这话,看向单雄信,正好单雄信也看着他,俩人那眼神儿就跟照镜子似的,互相都是一百个舍不得啊,都知道这一走,恐怕再要见面的时候就是各为其主了。但是要说不走,单雄信怕的是万一徐懋功说的是真的,王世充动了杀心,二哥掉了一根汗毛自己都难辞其咎。虽然说过去王世充没下狠手,那是因为还抱着一线希望可以招纳三将,前几天二哥跟自己已经彻底说清楚把这条路给堵上了,王世充要是知道了迟早有狠下心的一天,就算徐懋功今天说的消息是假的,难保哪一天就变成真的了。秦琼怕的是自己肯定没有扶保王世充的心,万一要是两边儿翻了脸,就真像三弟所说的,老五夹在里边儿难以做人呐。
  俩人四目相对,眼圈儿都有点儿发红,单雄信走过来把秦琼的手一拉,咬着后槽牙说了一声:“二哥,你们就赶紧跟着三哥走吧,这洛阳,你们是不能待了。”
  秦琼攥着单雄信的手,点了点头,千言万语都说不出来,把五弟的手重重一握,然后回头跟程咬金徐懋功说,那咱们赶紧各自去准备。
  老程把脑袋一晃,说:“二哥,没什么好准备的,就咱们几个人,骑上马带上盔甲兵刃不就走了。”秦琼摇摇头,说:“罗成怕是不能骑马,老四,你赶紧去找人备车。”
  程咬金答应一声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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