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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演义同人)[隋唐演义同人-罗秦-微单秦]洛阳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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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下单雄信心中难过不表,单说秦琼和罗成,俩人回到三贤府,罗成拉着秦琼一路往里走,进了屋回手儿把门儿一关,把门闩也给闩上了。
  秦琼见他这样就是一愣,再看罗成那脸色铁青,一开口声音沙哑,完全不是平常脆生生的那样子:“表哥,你,你让我说什么好!”
  秦琼看罗成这样子知道他气得不轻,可是不明白他为什么气成这样儿,他拉着罗成到里屋坐下,放低了声音问:“表弟,今天跟五弟去百灵台的事儿,我不是事先跟你和咬金都说了吗,你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这一句话还真把罗成给问住了,他一肚子九曲十八弯的心思,没一句能说得出口。他一心就想和表哥在一起长长久久,自从知道了秦琼的病,他这日子过得如履薄冰,又要百般尽心地帮他调养,又怕让表哥自己看出来。到洛阳这么长时间,罗成不像秦琼那样和单雄信有那么深的情分,又不能像程咬金那样俩眼一闭什么都不操心,这日子过得叫一个憋屈。
  今天表哥和单老五去了百灵台,他这里足足就惦记了半天儿,实在按捺不住了跑到百灵台去一看,又看见表哥醉成这样儿还靠在单老五的怀里,这心里是又气又恨又怕。气得是表哥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恨得是单雄信那么没有眼色,上次表哥吐血就是因为给你送行,这次也是为了和你这份儿情义日夜忧心;怕的是上次秦琼在瓦岗送单雄信的时候吐血的情景就在眼前,这次不知道会不会再有事儿。
  可是秦琼一问他这生气的理由,哪条儿也说不出来,憋了半天,罗成就憋出一句:“你可没跟我说你要喝这么多酒,我这不是怕你……”说到这儿又不敢往下说了。
  秦琼见了他这样子,心里却明白了,他把身上罗成的白狐裘解下来往床边儿一搭,接着又脱自己的外衣,见旁边架子上铜盆里有备好的热水,拧了个手巾把儿递过去给罗成先把脸擦了,然后再自己又擦了一把。见罗成脸色缓和了些,秦琼伸手去也帮他脱了外衣,一边儿脱一边儿说:“你放心,就算得了这个病,只要你在一天,我娘在一天,我也舍不得就这么死了。”
  罗成一听他这话,脸都白了,就这么楞柯柯地瞪着表哥,反而是秦琼轻轻笑了,说:“既然都知道了,以后说话也不必那么小心翼翼的,我答应你,日后少喝酒就是,不过最近我身子已经好多了,就喝个几杯酒也不会那么轻易就勾起来。你那心也尽可以放宽些,命是我自己的,我怎么会不爱惜。大哥嘱咐的那些我都记着呢,以后照着做就得了,我是自小习武的人,就算是这个病,也未必那么早就死了。”
  他这里死活二字说得轻轻巧巧,罗成听着心里却越发难过,一咬牙便扑上去用自己的唇齿堵住了表哥的嘴。秦琼自从扬州吐血之后,身上一直时好时坏的病没断过,所以纵然是和罗成睡在一起,俩人也一直没有过分的亲热举动。此刻罗成一扑上来,秦琼竟吓了一跳,双手一推罗成的胸口,就把脸转了开去,又不敢高声,怕外面巡夜的兵卒听了去,只得低声地说:“表弟,不可,提防过给了你。”
  罗成听他这话心里又酸又甜,见表哥转过了脸,也不勉强,只用牙轻轻去咬表哥的耳垂儿,他和秦琼当初在北平厮混了那么久,早知道表哥身上每一处地方。果然秦琼这地方是碰不得的,被他这么一咬,唇齿间的热气又故意吹了过去,叔宝的全身已软了一半儿,撑着罗成胸口的手也顿时没了力气。
  罗成放开他耳朵,又去亲他的嘴,秦琼却还是紧闭了双唇,罗成手里抱紧了他,在他耳边儿说:“表哥,你放心,我问过大哥,他说你这病是因伤劳上得的,若调养得当,纵不能断根儿,却也不会坏到哪里去。另外他也说了,你这病不过人。”
  秦琼瞪大了眼睛看着罗成,一想到罗成怎么问大哥魏征的话,不禁整个脸都烧起来了。不过罗成再来亲他的时候他可也就没再躲。俩人那么长的时间没有做过这种亲近的事儿了,此时就觉得罗成的手像带着火一样,走到哪儿哪儿就烧起来。
  罗成和表哥唇齿交缠,此刻再嗅他身上淡淡酒气,却不亚于催情的猛药,一翻身儿就把表哥压倒在床上,两人这一夜尽情欢好,直到都精疲力竭了这才罢休,相拥着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3章

  次日天明,竟然是秦琼先醒过来,一看自己身边儿表弟罗成还睡着呢,脸上红扑扑的一看就睡得正香。他看着罗成的脸,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儿,又觉得脸热心跳。顺着床边儿慢慢儿溜下来,站起身只觉得两腿发软,果然好久没有过这么激烈的情/事,身体有点儿吃不消。
  等把自己清理好了穿好衣服,看罗成还睡着,秦琼不禁一笑,心想他这赖床的毛病直到现在也没改。于是给罗成把被子掖好了,自己径自出门儿到饭厅先去吃早饭去了。
  在饭厅一看程咬金正在那儿吃着呢,一见秦琼就问昨天跟老五说得怎么样了。秦琼跟他简单说了昨天的话,自己草草吃了几口,就吩咐下人准备个食盒,把清粥小菜装好了,打算自己拿回屋让表弟就不用再出来了。
  等把东西拿回来,一进屋一看罗成还睡着,秦琼心里不禁好笑,昨天夜里龙精虎猛把我折腾得不轻,到了早上睡得跟只懒猫似的。他把吃的都在桌上摆好了,这才走到床边儿来叫罗成。
  走到床前一看,罗成缩在被子里裹成一团儿,他心里好笑,叫了一声表弟,伸手就去拍罗成的脸。可等这手一挨到罗成的脸上,可把秦琼给吓了一跳,就觉着罗成这脸热得像火炭一样。这下可把秦二爷给吓着了,赶紧定睛观瞧,这一细看可了不得,他那哪儿是睡得脸红扑扑的啊,分明是发了高烧,烧得整个儿脸都红了。
  这下把秦琼给悔得啊,心说我早上怎么这么不留心呢,这要是早叫他一声,也能早点儿发现他生病啊。
  秦琼赶紧出去吩咐人请大夫给罗成来看病,大夫没来之前,他自己只能打了冷水过来,拧了手巾一遍一遍给罗成擦拭退热。
  这一折腾罗成可就醒了,就觉得全身无力,骨头节儿酸疼,喘口气儿嗓子眼儿就像火烧一般。他沙哑着声音叫了一声表哥,问秦琼自己这是怎么了。
  秦琼一见他醒了,连忙把他扶起来半靠在自己怀里,端了温热的茶水一口一口给他喂了一杯,这才说:“表弟,你是生病了,我已经派人去请了,大夫马上就来。”
  罗成身上虽然难受,但是一见秦琼满脸愁容,却舍不得表哥为自己担心,于是强撑着还要和表哥说笑,说:“表哥,肯定是老天爷见我昨儿夜里欺负你欺负得狠了,替你罚我呢。你放心,不是什么大病,大不了发几天热也就好了。”
  秦琼听他这么说,心里更是心疼,一边儿拿手巾捂着他的头,一边儿说:“你说的什么傻话?说什么欺负不欺负的,漫说是你情我愿不是什么错处,就算有什么错儿,也该是我做哥哥的担着,哪有让老天爷反过来罚你的道理?要我说你这就是这段日子累得有点儿狠了,等大夫来看了,开了药你可得好好听话歇着,你要知道你病着我这心里可也不好受。”
  罗成虽然病得难受,但是一听表哥说出这种平常很少说的话来,心里也甜丝丝的觉得舒坦。秦琼有一句没一句这么哄着他,没一会儿大夫来了,赶紧给罗成诊脉开方。
  罗成这病得的是夹气伤寒,他从来到洛阳,后来住进三贤府,再隔三岔五老看着王世充在眼目前儿晃荡,那心里早就不舒服,碍着秦琼和单雄信的情分又不能翻脸,这口气就一直憋着。昨儿晚上那么一焦心,跑到百灵台把秦琼接回来,他怕秦琼酒后受了风,把自己的白狐裘给表哥裹得严实,自己可就没顾上,这一路回来就受了点儿冷风。回来之后和秦琼那一番言语再加上一夜纵情,情绪上大起大落,身体上可就吃不消了,这些日子存下的那点儿邪火儿全都给勾出来了。
  大夫看完了,药也给开出来,私下又跟秦琼说明白了,他这病主要是从气上得的,先得把病人这气儿给顺了,然后对症下药,慢慢儿就能好。不过这是个急症慢养,不是三五天就能好的。
  秦琼谢了大夫,回来就把照顾罗成这事儿自己全包下来了。他自己当年在山西的时候就得过这病,知道夹气伤寒的厉害,当年在二贤庄足足调养了一冬,到了开春儿才算全好了。这次一听说表弟得的是这病,可把他给心疼坏了。
  从这一天开始,秦琼可就把罗成的事儿全给揽过来了,比照着自己生病的时候罗成对他的照顾,那加上一个“更”字,饮食汤药擦身洗浴全都得过他一个人的手。可是这么一来,他自己也累得瘦了一圈儿,有时候程咬金实在看不下去了把他轰回自己屋里硬按着休息一会儿,自己替他照顾着罗成,可秦琼睡不了几个时辰就又起来,说程咬金照顾人没经验,粗手笨脚不细致,又给老程轰回去了,把个混世魔王也气得直翻白眼儿无可奈何。
  单雄信也听说老兄弟病了,天天一办完自己的军政事务就往三贤府跑,一看老兄弟这病来势还挺凶猛,连床都起不来了。再看二哥为了罗成是忧心忡忡形容憔悴,单雄信更是心疼。当下吩咐手底下人,把洛阳库里的各种好药流水一样往三贤府里送,单通心里话老兄弟你赶紧好吧,你要是再不好,二哥也得给拖垮了。
  罗成这病来得凶猛,他素来身体强健,从没得过这么厉害的病症,这一次竟然好几天都没下得了床,秦琼是天天十二个时辰那么守着,也不出屋。程咬金可在这府里呆不住,想帮忙搭手也搭不上,干脆还接茬儿到洛阳城里闲逛去。
  可他这一闲逛还真没白逛,一过晌午,偷偷儿带了一个人就回到三贤府,直奔罗成和秦琼那屋。推门儿一看,外间屋没人,让那个人在外间等着,老程自己一挑里间屋的门帘儿就进来了,一看罗成好像正在睡着,秦琼趴在桌子边儿上迷迷糊糊也在那冲盹儿。
  程咬金放轻了脚步走到秦琼身边儿,伸手推推叔宝的肩头,低低的声音叫他:“二哥,二哥您醒醒嘿。”
  秦琼恍忽忽睁开双眼,一看是程咬金在眼前呢,先是应了一声“四弟”,然后心里激灵一下子,一想老四不是出去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罗成出什么事儿了吧,他现在满脑子都放在表弟身上,一点儿风吹草动就能自己把自己给吓一跳。秦琼这么一想,赶紧用手一撑桌子就站起来了,转头就往床上看,一看罗成还安安稳稳睡在哪儿,这才把心放下。两腿一软就又坐回去了,定了定神才问:“咬金,有什么事儿吗?”
  他这几下让程咬金看在眼里,老程那么豁达的人都忍不住鼻子发酸,眼泪差点儿没掉下来,心说二哥为了老兄弟,这心都快操碎了。
  程咬金压低了声音说:“二哥,老兄弟这病了这么多天了,我看好得也挺慢的,您别看单老五天天往这儿送药,我瞅那药都不对症。今儿我出门儿一转,给您带回个卖药的来,人家说有祖传的灵丹妙药,您赶紧跟我看看去。”
  说着伸手就来拽秦琼,秦叔宝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这不定是哪儿来的江湖骗子呢,老四你可不应该上这种当啊。不过转念一想,罗成病了这么些日子,程咬金也跟着天天着急,这可能就是一着急就被人家给蒙了。
  他让程咬金拉着就往外走,一边儿走一边儿想,那个卖药的想必也是跑江湖的,这年头儿混口饭吃也不容易,也别戳穿了给轰出去,就拿点儿钱给对付出去就得了。这就得说秦琼生性就厚道,做事从来都留有余地。这么想着来到外间屋,一看屋中站着一人,身高八尺,一身布衣,但是收拾的很干净,背冲着自己站在那儿,秦琼一看这背影儿就觉得有点儿眼熟。
  程咬金拉着秦琼走到这人身后,嘿嘿笑了一声,怕扰了里屋罗成的休息,也没敢笑得太大声,冲着这人就说了:“卖药的,我把花钱的给你带出来了,你还不赶紧扭过来让二哥瞅瞅你是谁!”
  那人一听把身一转,笑盈盈口诵一声:“无量天尊,二哥一向可好。”秦琼一看“哎呦”一声,上去一把手就把那个人给抓住了,这人是谁啊?却原来正是贾柳楼结拜的三爷,当年瓦岗山的大军师徐绩徐懋功。
作者有话要说:  

  ☆、第4章

  书中代言,皆因为定阳王刘武周驾下收了一员大将尉迟恭,日抢三关夜夺八寨,带大兵兵困了太原城,徐懋功这回是奉唐王李渊的旨意,来洛阳搬请秦罗程三将归唐,去解太原之围的。
  徐懋功来到洛阳几天了,把里里外外这些事儿都探听得清清楚楚,这才乔装改扮,扮成卖药人的模样,在街上拦住程咬金,让程咬金带进了三贤府。
  秦琼拉着徐懋功的手可就不撒手了,哥儿俩分别那么长时间了互相真是想念,徐懋功也不隐瞒,简明扼要就把来意给说了,打怀中掏出武德天子唐王李渊的一封信来,递给秦琼。
  您可听好了,这可不是圣旨,李渊是明白人,一方面秦程罗三人还不是他驾下的臣子,他给人家下不着圣旨。另一方面当年秦叔宝临潼山救驾,救过李渊全家老小的命,李渊可一直记着呢,一直是以恩公相待。正因如此,李渊这是以个人身份给秦琼写的一封信,言辞挚诚,邀秦琼来大唐,不谈什么高官厚禄,提的是我李家的志愿,我要还天下老百姓一个安安定定的日子。这也是徐懋功私底下给李渊出了不少主意,所以句句话都写得感人肺腑,都能戳到秦琼那肺管子上。
  秦琼抽出信来看了一遍,轻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把信还给叠起来收好了了。徐懋功看他这样,心里暗暗有几分猜测,当下也不忙着问他的意思,跟秦琼说:“二哥,我听说老兄弟病了,现在怎么样啊?”
  秦琼长叹一声:“三弟,哥哥我正为这件事儿发愁呢。罗成这病可是不轻啊,虽然说这几天已经不发热了,但是人还是下不了床,说是身上酸疼,吃东西也吃不下,夜里睡得也不踏实。他现在好容易睡着呢,让他多睡会儿,一会儿等他醒了三弟你赶紧给他看看。”
  兄弟三人在这儿畅叙别情,说了一会儿话,就听见里屋有动静,秦琼赶紧起身进去,一看罗成已经醒了。秦二爷把表弟扶起来,靠在床头上,喝了几口水,然后才跟他说:“表弟,你四哥给你找了个好大夫来给你看病,你看看是谁。”
  他这么说完,外间儿程咬金和徐懋功一撩帘儿可就进来了,罗成一见是三哥徐懋功来了,那心里也非常高兴,打起精神叫了一声:“三哥,您怎么来了?恕小弟我有病在身,就不能给您见礼了。”
  徐懋功坐到床边儿凳子上,拉过罗成的手说:“老兄弟,你既然在病中,就别那么拘礼了,让哥哥先给你看看咱们再说别的吧。”说着按着他的脉细细诊来。
  等诊完了徐懋功放下心来,罗成这病虽然沉重,但是没有性命之忧,只要慢慢儿调养,假以时日就能好起来,再加上这些日子秦琼照顾得当,单雄信再把洛阳城各种好药都往这儿送,这病已经是慢慢儿有了起色了。
  秦琼听徐懋功把这结果一说,脸上露出点儿高兴的神色来,虽然说前一段儿没少请各路的名医,但是看着罗成恢复得这么慢,他这心里一直暗暗着急。这回一听徐懋功的话,他对老三的医术也是相当信任,这才把心给放回肚子里。
  罗成问徐懋功是怎么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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