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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fate依莉雅线-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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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吻着她的火热的脸颊和小手,此刻我便是她的骑士,被林木阻拦的那些魔术师和圣职者们是无法伤害到她的。
  “依莉雅也在这里呢,只有依莉雅作为可爱的天使在这里,花园和森林才能被称为天堂的一部分呢。”
  如此轻易的答案,自己的心象风景正是围绕着依莉雅所织成的地方。放眼望去,无数把提前投影和储存好的剑刃插在森林和花海的深处,缠绕着花藤却依旧不锈蚀,便是我,卫宫士郎制造出来的,名为“无限剑制”的结界!
  

  ☆、炽天覆七重圆环

  虽然被固有结界所阻缓了阵势,然而精良的圣骑士重装兵团还是很快地集结完毕,高大的掺透着狂血的独角马上自马头到马身都包裹着淬银的硬甲,上面驾驭的是高大的骑士团主力,和驻扎的军团不一样,这些都是经历过数次平定异端和吸血种的身经百战的骑士,精良的重甲如机括一样巧妙护卫周身,得益于阿特拉斯院的炼金合金改造减轻了甲胄的重量却依旧不失强度。
  几千匹发狂的独角马眼眶里冒着火红的烈焰,骑士们彼此用抗衡高温的链条联系在一起,沉重的骑枪无法一直平端,索性直接架在马鞍上固有的扣环上,一手策鞭,一手执着炼金的圣盾,魔法加持下的重骑兵无视着森林和丘陵的阻碍,一张一合间同时发动,独角马的前端燃烧着火焰,烧光着前方挡路的高大的雨林,从城堡来看就像是天边燃烧的红色的大地,正在飞速吞噬着绿色的森林,而那推进的前锋处,正是燃烧激起的浓烟,竟然暂时起到了遮蔽视线的作用。趁机无处不在的代行者们潜伏并隐匿者身姿,比骑士团更加快捷地扑向城堡。
  跟在扫清道路后的骑士团身后的,是几千名长弓手和燧发枪手,他们没有跟进,而是驻扎在原地,他们的上空是无数传奇的圣器和法器以及魔术师们的复杂防御魔术制造的不止一层的防护结界,可以说是铜墙铁壁的程度,而随之而来的是几百只置于弩车上的炼金兵刃,那长戟的侧面竟然刻着恶灵的咒语,伴随着弩车发射的,还有最资深的魔术师贵族们也不敢接触和靠近的魂印兵器,里面寄宿着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历代的狂信徒和敌人的魂魄,全都被提取并封印在特殊的兵器里,此刻它们被使魔抬到弩车的抛射部,几近狂横的魂魄就令一些使魔当场毙命,只能更换。
  “真是遇到麻烦的敌人了呢,不过只要这里能够维持一段时间就会有打到他们的办法!”
  少女根本就不在意那些敌人和可怕的魔弹咒术,仿佛她的眼里只能触及到我一样,小嘴嘟囔着说道:“哼,这种程度的结界,何止能维持一段时间,就算一周也可以,只是那时候还没解决了话,我们多半是被饿死的。”
  欣慰地看着她,感受着彼此间强劲的联系,依莉雅并非说大话安慰我,凭借那魔力量的供给确实是可以达到那个程度,不,单纯维持结界的话,一年都可以吧,想想都很恐怖。
  “是的,所以,还是要快点解决比较好一些。”伴随着笑声,手里捧着螺旋剑,剑身搭在黑色的长弓上,螺旋剑刃拉细变长,内部饱含的魔力因为外在形状的突变就像是临界点的炸药一样,滋啦滋啦的如电弧一样的红色魔力散发出来。
  “喝!”箭矢飞出,横贯天空。
  爆炸在魔术师和长弓手的上方响起,随后更多的螺旋剑每隔一秒就击打着封锁的防御,好像是雷电一样,撞击的魔剑和包裹的半球状魔力和和圣器的防护被接连不断的攻击腐蚀着,震动和爆炸声让人怀疑防护罩崩溃是转瞬的事情。
  “快点转移魔力!全部灌注在正面!”迦太基的长老举起火杖指挥者魔术师们,传承各个魔术家族最可怕的防御层层加载,从远处看竟然像是百家衣一样的补丁。
  我叹着一口气,嘲笑道:“还以为人多的话迟早会有几个聪明人,可现在看来你们真是群被欲望弄昏了的愚人啊。”
  红色的箭矢接连放出,比螺旋剑更加飞快,诡异的长剑上是无数的倒刺,在空中划过血红的十几道紊乱的轨迹,沿途还截杀了几只释放过去试图侦查和攻击的战鹰。
  鸣镝般的红色箭矢绕过正面,直接撞击在魔力已经很稀薄的防护魔术的侧面和背后,若是均匀的魔力构筑的防护,其稳定性足以抵御赤原猎犬,可强度却又无法支持螺旋剑,这一次是这些魔术师和圣职者们跌入了阳谋的陷阱里。
  慌乱的魔术师们释放着各种防御的魔术,试图去徒劳地修补已经残破不堪的防御魔术,慌乱而不经完整咏唱的魔术被胡乱夹杂在上面,反而更加让防护的魔力罩失去稳定性。
  恐惧的螺旋剑迟迟未来,而那魔力防御已经摇摇欲坠,比起未到的而确定的恐怖,等待是最令人煎熬的时间!
  牵制住魔术师们已经足够了,没有再放出螺旋剑不是因为自己托大,而是那些重装骑士们已经几乎冲上来山丘,独角的战马和燃烧的火焰把山丘的森林全部焚毁,之后的更多轻骑兵和龙骑兵带着代行者们以及战斗能力强横的魔术师们紧紧跟上。
  “trace on!连续复写!”
  身后的半空悬浮着临时投影好的无数宝剑,因为是剑一类的武器,所以投影的速度就大大提高了,一柄柄如导弹一样的宝具扑向正在冲上山顶的杀戮机器,重装骑士们纷纷扬起了厚实的巨盾,上面镂刻的古老的铭文和经文散发着驱散邪灵的力量,挟持圣器的第八秘迹会长老紧紧跟随在重装骑士团的身后,长袖抛起,咏唱不断。
  剑盾接触,迸裂出烈日般的光芒,无数各式的宝剑炸开在巨盾前方,不少的盾牌当场就完全碎裂,可是紧跟着的重装骑兵又把备用的圣盾代替,竟然抵挡住密集的宝具狂潮!
  骑枪所向指向城堡的中央,他们的确把目标瞄准的是城堡的厚实的城墙,那完全是徒劳无益的,即使是在固有结界里用心象风景凝结成的事物也有着不输于现实的属性。
  “士郎!远处!”依莉雅惊呼着,耳边低低的呼啸,目光所及的远处几十架被阿特拉斯院组合拼接起来的恐怖的投石机把无数冒着燃烧的炼金炮弹投掷到城堡,还有投掷的竟然是无数恶灵和使魔,它们被魔术禁锢蜷缩成一个球体,却在半空挣脱,黑色的蝙蝠一样的翼膜下是堪比长剑的利爪,凶恶的女妖和食人恶魔发出尖细的嘶鸣冲向我们所站立的城墙上。更多的古老使魔和凶手被直接投掷到城堡上面,即使是自己投影再密集再迅速也无法抵挡这样的狂澜,依莉雅的银色鸟儿使魔已经完全无法在这样的情况下存留了。
  因为这已经不是魔术师之间的争斗,而是————名副其实的战场。
  燃烧的炼金炮弹直接打断掉不远处的塔楼,熔融状态下的合金包裹着碎石冷却下来,却转瞬因为热力和魔术的激荡反冲而再度炸裂,滚烫的碎石和凄厉的魔咒割伤了我的身体,连依莉雅也被突然来袭的百舌鸟的利爪抓伤肩头。
  这是完全不成比例的战斗,圣堂教会和魔术协会把珍藏和封印多年的武器如洪水一样释放出来,一方面是确保对我的摧毁,另一方面也有着彼此彰显实力平衡的用意,若是一方显得太弱大概就会失去抢夺圣杯之器的资格了。
  脚下的城堡在震动,红衣在烈火和硝烟里躲闪着,不停地用投影出来的长剑砍断近身的恶灵的躯体,更加高速的投影几乎让全身的魔术回路在过量燃烧着,已经无法分清目标,到处都是为了贪欲而想杀死依莉雅的人们。
  十几块重达成吨的炼金魔弹击溃了城堡上所有的遮挡物,连城墙的一大部分都被烧灼成齑粉,几百根沉重的骑枪伴随着圣骑士的运转的机括冲击着城堡早已摇摇欲坠的根部。而更远处已经恢复镇定的魔术师们再度把几乎覆盖天空的羽箭和诅咒的魔术抛射过来。
  数量终于压倒了质量。
  城堡轰然坍塌,弥漫的烟尘里,红色的圣骸布包裹着我们。
  “害怕吗,依莉雅?”半开着玩笑地说道。
  她擦去我脸上的血痕和灰尘,笑盈盈地回答着:“有士郎在的,所以不会害怕哦,因为士郎总是会保护我的。”
  脚接触到已经化成废墟的城堡地基,在这瞬间,十几把干将莫邪屠戮掉试图近身刺杀的精锐的代行者们,几十名不幸近身而被自己用无数宝具刺穿心脏的圣骑士们倒在血泊里,残留的生命还发出祈求的哀嚎,等待着同僚的救援。
  可那几千名重装骑士却因为恐惧而不得不止住了脚步,胯下全副武装的独角战马狂躁地试图后退,却又被圣器和魔力的号角驱回。
  “士郎,放过他们吧,说不定他们只是为了效命被迫呢。”依莉雅不忍心地指着我的脚下几名残喘的重伤的骑士,全身笨重的盔甲一旦落马就成了禁锢身体的牢狱,等待的只会是死亡。
  那哀求的眼神和痛苦的挣扎,被宝具贯穿重甲的骑士还有着年轻的面孔,大概还没有感受到生活的美,那年老的圣骑士虬结的眉头下一定是忍耐着极大的痛处。哀嚎声不仅在附近,还有远处被自己之前的投影暴雨所击伤的残喘一息的弓手和魔术师们。
  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那场大火里,周遭充满着类似的哀嚎,连自保都无法做到的自己只能狠心闭着眼无视那向我伸来的乞求援助的手,最后连自己都濒于死亡,直到…。被那雨幕里满脸泪水而欣喜的男人所救助,那是我,卫宫士郎,拥有梦想的并重生的起点。
  “既然依莉雅那么说了,就让他们离开吧。”悬浮在他们头顶的宝具变换了方向,继续警戒地指向对峙中的成千上万的圣骑士和代行者们。
  在垂死中得到活命的希望,重伤的骑士纷纷爬着要回到阵中,而那过程中没有一名同僚敢于试图上前帮助他们,而他们自己也唯恐我中途改变主意,一名伤痛稍微轻的年老的圣骑士竟然撕扯住前方爬的稍快的年轻骑士,散落的黑键和碎石刮进那年轻的骑士的伤口里,不到半路便咽气了。
  当那几名侥幸逃生的重伤骑士快要接近阵前的时候,几柄萃毒的匕首突然被他们投掷回去,指向依莉雅和我。
  那是完全无法预料的情况,我们甚至都无法设想那样重伤的身躯为何还要拼命加害我们,明明已经放弃了击杀他们。电石火光间,匕首被悬空的宝具纷纷击碎,可还是有一把匕首扎在我的手臂上,那是带着诅咒的剧毒,转瞬间便顺着高速流转的魔术回路遍及全身。
  “天啊,士郎!”依莉雅睁大了红色的双瞳,迷茫、担忧最后终于变成了仇恨。
  “泪与剑!听吾号令!现在立刻杀掉他们!”她手里的银丝变成一把剪刀,截断了她飘散及腰的银发,又回到了原先的到达肩膀的长度,伴随着她声音里的仇恨,依莉雅的双手把月光般美丽的光芒抛向空中,无数根银丝化作辐射散开的银丝长剑,学着我的方式化作密集的剑雨,短暂的蓄势和调整之后,立刻带着溢出的魔力倾泻到在此瞬息试图冲锋的圣骑士和代行者们的身体上。
  并非是致命的毒素,身为英灵之躯的我已经完全可以承受那样的痛处,紧紧裹住双臂的圣骸布发出温热的暗红光芒,竟然在慢慢化解并驱散体内的毒素。
  我看到了那回首的重伤的圣骑士的面孔,那是濒死却又极其兴奋的神色,成功用匕首打中我的手臂的年轻的圣骑士的脸上露出狂热的神色,用我所不懂的语言呼喊着什么,可我却读懂了他的眼神,那是为了更加接近圣杯之器而付出的努力,他会因为这样的努力而被封为圣徒,而那女孩的生命在他看来仅仅是道具而已,或者说我和依莉雅都不是作为人而存在在他们的眼中的。
  心脏激荡,有什么东西好像要渗出来了一样,抛却掉最后的幻想,血丝几乎胀满眼球,牙齿也几乎粉碎,我听到自己竟然笑了起来,只是这样的笑声太过于苦涩。
  “即使如此,你们也要为了名利而让我的依莉雅死去?!!!!!!!”
  全身的魔术回路几乎崩裂,伴着怒吼的呼喊,无数把隐藏在森林和枝叶间的早已准备和储藏好的锋利的刀剑飞速腾起到天空中,整个结界里都是那无限的剑刃,没有躲藏的地方,也没有稀疏的地方,凭借巨量的魔力而投影储存的宝剑有着不输于原型的力量。
  像是知道了最后的时刻了吗,重骑士团们踩着同伴的残喘的伤体冲向我们,几千杆银色骑枪从各个方向刺向我们,魔弹和箭雨以及炼金的碎石封住了原本湛蓝的天空,半途便被无数的剑所粉碎,而那投影的宝具也很快无法抵挡很多极其厉害的魔术或者幻想崩溃而爆裂成烟尘。
  单纯的震天裂地的攻击依旧无法完全阻止住那山海般的攻势,银丝剑和宝具雨交织着,无数骑士倒地,旋即又被后面的骑士们紧跟而上。任意一把骑枪都带着即使是英灵都不敢小觑的威力,而数量又弥补了单体的劣度。
  包围圈在迅速缩小,剑雨和魔术还有无数炸裂的硝烟弥漫了空气和蓝天,而无数可怕的大魔术攻击以及对生命的诅咒之术则侵蚀掉葱郁的森林,被剑雨终于打断吟唱而引发的烈火转瞬烧干了大地,变成尘土的黄沙飞扬。
  必须要有方法来防御住那密集的骑枪和无处不在的诅咒魔弹,脑海在飞快的运转,回想起那日在未远川畔金发的从者防御saber的圣剑的宙斯盾。
  “不行,无法解析那样的防具,神造的宝具自己无法复制,和英雄王手里那把古怪的剑一样。”
  可是必须要有防御的东西,来保护依莉雅,单纯凭借自己的身躯是无法做到的。
  脑海里搜寻着可以解构的防御的武器。
  光芒闪过,那是英雄赫拉克勒斯和lancer所召唤的阿尔戈方舟上,那场对抗英雄王的神话之战的战场上,名为忒拉蒙的英雄手里所持的七层巨盾,那是之前archer也借用过的宝具,是忒拉蒙儿子,希腊英雄大埃阿斯的七层牛皮盾牌。
  那的确并非神造,是自己可以试着投影出来的防御!
  幻想着那样的巨盾,不过当时距离太远,英雄们的战斗又极其惨烈,所以脑海里并没有完全的实感,但只需要借用那外壳就可以,虽然无法记清大埃阿斯盾的细节,可是,我记得那日赫拉克勒斯用它来抵挡美狄亚的“灰之花嫁”,还有用其遮挡住的冬木核电站。
  无法投影外形一样,但只需要借助这样的架构即可,手里的干将莫邪也并非完全和原型一致,但只要在保持住这样的骨架,就可以以此为概念,通过投影来打造那样的宝具,不需要具体的外形,单纯只要有那样的威力和效果就可以,升华的结果那便是概念武装类的宝具。
  “Unknown to Death。(虽未尝败绩)
  Nor known to Life。(却亦未曾胜利)”
  念动着增补的吟唱,激腾起的魔力涌动,一切寂静!
  自己的投影并非和大埃阿斯之盾一样,而是因为记忆的缺失而不得不加入自己的幻想,所以就不能像赫拉克勒斯一样直接用“大埃阿斯”念出真名,需要自己想出一个名称。
  细细的如机械运转的声音发出,口里念动着被自己创制出来的防具的真名:
  “炽天覆七重圆环(Law Aias)!”
  “炽天覆七重圆环(Law Aias)!”
  “炽天覆七重圆环(Law Aias)!”
  连续投影三次,组成严丝合缝的防御,从各个方向上护住我和依莉雅,下意识地回想起最初赫拉克勒斯用大埃阿斯盾牌护住依莉雅治疗rider的情形,那时候依莉雅还抱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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