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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里又有些愧疚,连让她高兴一会儿都无法维持,又令她为了自己而散去了好不容易才有的快乐,我只能点点头,说道:“那就开始吧,依莉雅说的每一步我都会认真地照做的。”
“嗯嗯,士郎很乖呢,果然对于我是最最特别的。”她口吐芳华,用小指头轻轻按在我的嘴唇轻笑着,示意我不要过于紧张,可那份轻笑却在月光下显得极其妖艳妩媚,仿佛带着魔力一般,她的周身和皎洁的脸庞上隐隐地泛出了微微闪动的暗红色光芒,那是分布在依莉雅周身的无数魔术回路,我明白,那是即将确定契约的时刻。
“士郎————愿不愿意当我的servant,和我在一起吗?”那是简单的一句话,却有着如最牢固契约的力量,带着少女的清香的气息,吹拂在自己的耳畔。
那是绝对无法拒绝的,从各种意义上而言。
“…我知道了,我愿意当依莉雅的servant。”
“嗯!…由此,契约开始,我和士郎都会彼此保护对方到最后。”带着半是开心半是郑重的语气答应着。
她缓缓地脱去身上的紫色大衣,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半透明的,带着复杂魔术纹路的天之服,此刻壁炉的火焰已经完全升起来了,温暖的如霞光的火焰照耀着她的侧脸。银发和宽大的白色的长袖融为一体,绝美的容颜,红色的双瞳散发着冬之圣女一样的光芒,那份气质就跟依莉雅在未远川堤坝上对峙脏砚一样神似,却依旧有着我所熟悉的俏皮和轻灵。
“把人类的肉体凡胎变成半英灵类别存在的魔术契约,不同于我们之前,需要身体高度契合的同时,还需要进行复杂的魔术同调,所以,士郎可不要太心急哦,这里比起教堂安全的多,只有我们两人,所以不会有人来打搅的。”
有些冰凉的小手轻轻解开我衣服的扣子,窗户并没有完全关死,是为了用寒冷和冷风来维持契约中途可能存在的体温过热,于是前方壁炉的温暖和背后的寒冷彼此真实地交织着。
深吸一口气,令冷风使自己冷静下来,这并非单纯的补充魔力那种程度,而是夹杂着可能会中途失败,自己会成为无意识的人偶状况的危险,我需要努力压制住自己,和依莉雅保持步调一致才行。
“士郎,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痛,不过就请稍微忍耐着,我需要废除士郎身体的魔术回路。”
她说出了不得了的话语,无法理解的自己忍不住出声问道:“为什么要废除?我的魔术回路不才被打开不久吗…。”
她的小嘴轻轻地在我耳畔呵着温暖的气息,那是宛若置身花丛中迷醉的感觉,随后她的小指抵住我的嘴唇示意我安静下来:“士郎不用担心,不是指被我之前帮助你打开的回路,而是要废弃切嗣传承给士郎的魔术回路。”
“切嗣的魔术回路,是指固有时制御吗?”
依莉雅轻轻点头,她拉着我的左手,在月光下细细摩挲着,那里是切嗣移植给我的,不多的魔术刻印,是属于时间魔术的固有时制御,如今那淡蓝色的螺旋回路和身体其余部分被打通略微显现出的淡绿色交错的平行线确实有些不合节奏,更准确地说,是相背离的感觉。
“士郎并非切嗣的血亲,所以以此身体继承切嗣的魔术确实很费劲,小时候士郎为此吃过的苦头应该还有印象吧。”
我想起来了,在切嗣因为依莉雅的回家而欣喜之余,终于答应把魔术刻印移植给我,得到切嗣魔术的我却不得不为此付出代价,光是镇痛的药物就吃了整整一年。依莉雅之所以不继承切嗣的魔术,是因为她自己身上早已被爱因兹贝伦改造过,即使没改造,切嗣也不允许依莉雅走到自己的路上来。痛苦和折磨并没能让我放弃,凭借内心那份愿望,那份可以用魔术帮助别人的愿望,一直克服着走到现在,可以说,切嗣的魔术回路虽然并非其余的魔术世家那样古老而更大范围。可那却代表着我曾经的努力以及切嗣留给我最后的不多的印记,此刻却要销毁它们,内心不能不没有一点儿失落。
月亮已经划过了半个天空,升在城堡的顶上,已经无法看见,不过那窗棂边皎洁的少女便是月亮的□□吧,她看着我保留着的时间魔术的手臂,叹息地说道:“虽然很可惜,可若是要把士郎完全改造成servant就不得不完全废弃切嗣的魔术,再在原处用之前爱因兹贝伦的魔术回路补充取代,若不这样,全身的回路就无法承担从者状态下的负担。”
有些理解地点了点头,对依莉雅说道:“那也就是说,成为从者的我,只能使用投影魔术了吗?”
少女点头肯定着:“很可惜,不过确实如此,所以士郎就无法在固有时制御内实现加速投影了,不过比起这个损失,相信完整遍及全身的魔术回路会更加有效运作,而且,被废弃的时间魔术回路并非完全没用了…”
“咦?那该怎么用?”好奇地问着。
依莉雅想了想,似乎在调用着脑海里存储的爱因兹贝伦的魔术知识。
“士郎目前的身体承受从者的回路也有些危险,不过可以用废弃的时间魔术回路来暂时让士郎长大几岁,也就是说,士郎在成为我的servant之间的时光中,是以大概几年后的样子来承受从者的回路,和我的天之衣差不多,不过士郎只能暂时地保持几年后的样子,一旦我们成功了,契约解除,士郎就又会恢复成原样,不过我依旧能保持现状。”
“恢复原样吗…的确切嗣的魔术并不是很厉害…”有些遗憾地看着手臂上的回路,那是切嗣留给我的唯一的传承,不过也要告别了。
“士郎可不要小看时间魔术呢,即使是暂时的令士郎达到几年后的状态,也几乎属于接近魔法的水平呢,不过这样类似第五魔法并不是爱因兹贝伦家所追求的的,当然我们此刻也无法达到“青”魔法的水平,因为我并没有见过,以前只是听切嗣闲谈过在苍崎的土地上曾有过掌握这样魔法的家伙,不过似乎不知道何时就消失踪影了。所以虽然无法达到魔法“青”的本身,可结果还是可以实现类似第五法边角的一点点的效果的。”
“说了那么多,还是没有天之衣那么有用嘛…。”我有些遗憾地端详着手臂上切嗣留给我的魔术遗产,“几年后的我吗?会不会能长高一些呢…”
“撒,谁知道呢,士郎目前这样,姐姐就已经很喜欢啦,”她调皮地摸着我的头,享受着目前的状态。随后她长长的银色发丝轻轻飞落几根,在半空中凝结成银色的两只鸟儿,鸟儿盘旋着,随后落在椅子上,变成银色的绳索,竟然死死地捆住我的手臂和双脚。
“依莉雅!你这是要干嘛?”有些惊慌的我试图挣脱,不过却失败了。
“不要费力了哦,士郎,一会儿就好,这绳索是我的发丝变得,不要轻视女孩子的头发哦,那本身就蕴含着巨量魔力,越长魔力储存就越多,如今我的长发变成的使魔或者绳索,士郎可是无法轻易解开的。
看到了我的惊异的表情了吗,她开心地露出略微邪恶的笑容,小恶魔般地凑到我的身上:“去除回路可以说是极其痛苦的过程,士郎一旦乱动就不好啦”
她看起来得意的不得了:“现在的士郎就像笼中的小鸟哦,任由我摆布了,所以就要有一个听话的servant的觉悟,不要再做出惹我生气的过分举动哦,我可是就要成为士郎的master了呢。”
被将了一军,趁着自己有些愧疚还被她装出的楚楚可怜的样子迷惑,让我丧失了警惕,就像是少女手里的布偶一样,手脚不能动弹,被迫保持这样的窘状,真是的,难道依莉雅恢复了正常少女的身姿,连性格都显露出来了吗,原来还是任性的小公主的感觉,如今竟然暴露出略带着小女王气息的抖S倾向了吗,这家伙一定很享受身为姐姐的感觉,家庭的主宰者的样子,原来一直隐藏在柔弱外表下的依莉雅竟然有着如此糟糕的性格,未来大概会令自己苦不堪言吧。
她用银丝的一端连接着我的带有时间回路的手臂,另一端连在她细细的手腕上。
“果然还是要被我看管比较好,不能再由着士郎胡闹了,”凑过来的令人惊艳的脸上,依莉雅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恶魔一样的笑容,逼近的赤红色双瞳好像能透过我的眼睛看到此刻自己内心最原始的渴求,“冷静下来哦,士郎,不会很痛的,因为啊,姐姐会让你尝到获得后对其她女孩都不会有念头的,极上的‘甜点’哟…”
眼睛完全被她迷住,她的嘴唇凑上去,亲吻着我的额头,随后轻轻下滑,吻着我的眼睛,这使我可以看到她仿佛沾染了□□的嘴唇,和昨天不一样,不再是小女孩干涩的小嘴,而是泛着一丝淡淡的诱惑的如干邑般,少女的炙热的红唇,透过双唇的缝隙间,散发出来的令人疯狂而窒息的幽香,那是最原始却又最美妙的诱惑,不要自主地被她主导着,跟随依莉雅的节奏,屈从于她灵巧的舌头和嘴唇被支配地玩弄着,那并非带着轻辱,而是依旧保留少女心性的她对待玩具般的感觉。
“嘻嘻,士郎一定很痛苦吧,喊我姐姐我就帮助士郎解除痛苦哦。”
带着坚定毫不妥协的声音,红色的眼睛里露出戏谑的目光。不光如此,还竟然可恶地不老实地挪动着双腿。
只能屈从了呢,难为情地喊出“姐姐”二字,却依旧无法转换脑海里一直和依莉雅的关系。
“嘛,士郎是男孩子,可我却听不清晰呢。”真是的,还要再喊一遍吗。
她散发着青兰般幽香的小嘴慢慢接近着,却只是凑到我的嘴边而不给我机会接触。
已经完全是恶魔了吧,身体的各处都处于崩溃的边缘,只能努力地发出清晰的声音:
“姐…姐…。”
“哈,终于还是不行了呢,那就帮助士郎解除痛苦吧。”
依莉雅触摸着我胳膊上的蓝色回路,她的手指每划过一点,切嗣留下的刻印就消失一点,就像是一个精细的画家,一点一点剥离那蓝色的色彩。纤细的小手带着催眠的节奏,耳畔回荡着她安慰我而唱的不知名的歌谣,暗红色的魔术刻印几乎涌遍依莉雅全身,她的痛苦一定不比我更小,可她却刮着我的鼻子,半责怪半喜悦地眯着眼睛,明明眼角还有红红的泪痕。
少女丝毫不以为意轻笑着:“士郎真是不老实,不过好在魔术刻印已经完全被取消掉了,很成功哦。”
顺着依莉雅的话语,我的目光落在了左手臂上,那里原本切嗣给予自己的固有时制御的魔术回路已经悄然消失,通过系在依莉雅手腕和我的胳膊上的银色丝线而暂时转移到她的身体上。
“喂,依莉雅,该解开我了吧,这样子好难受…”
她并没有解开绳索,而是依旧站在离我很近的距离上,月色让她的衣衫和银发变得透明,魔术回路因为魔力的停止注入以至于很快又泛起饥渴感。
“魔术的仪式是等价交换,我会为士郎提供魔力,相反地,士郎也要为我提供些什么,才能保持平衡,若非如此是无法缔结从者的契约的,我并不是单纯地品尝士郎哦,”她指着自己和我此刻全身都显露并开启的魔术回路,彼此在这样的状态下,暗红和浅蓝的微光交织着,轻灵的月夜下,一切都那么宁静,凉风吹过,我着实感受到了依莉雅给予我身体供给的魔力,先前之所以有那样的战力也是源自于此,“士郎听说过巫净家族吗,听切嗣以前说起过,属于退魔类的魔术家族,他们的族人可以和别人分享生命,天之衣并不能让我痊愈,所以还需要士郎把生命力分享给我哦,虽然不知道巫净家族是如何做到的,可还是依照爱因兹贝伦的魔术传承和推测勉强模仿他们的能力,方法就是通过亲吻来汲取士郎的唾液,所以此刻的士郎向我提供着生命,只要士郎不死,那么我就不会轻易死去哦,所以呀,士郎…。。一定无论何时都要以自己的生命为重,这样才能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中保护我呢。”
无法判断真假,只能单纯相信她,毕竟是从者的宝具造成的重伤,生命力的流失在所难免,那么分给依莉雅自己的生命力倒也无所谓。我看着郑重的少女,手脚依然被捆住,只能盯着她的眼睛,答应着:“嗯,我明白的,成为依莉雅的servant后,只有自己存活才能保护依莉雅,所以,我绝不会轻易让自己涉险的。”
得到了我的承诺后,依莉雅解开了魔术的绳索,像是做错事的小女孩一样伫足窗边,银色的月光和折射出星光般灿烂的银发在风中起舞,长长的白色衣袖被吹到后面,单薄的前衣用金色的扣子勉强合上,虽然还是十几岁的少女,却有着介于成熟和青涩间的曲线,天之衣下并没有其它的亵衣,身体的肌肤泛出的暗红色令咒透过半透明的天之衣让整个窈窕的少女的身体都若隐若现着。
她爱怜地看着我,埋在我怀里,火热的身体和我的胸膛接触着,支支吾吾地小声说道:“抱我!士郎!抱我到床上去…好吗,姐姐好累…”
依莉雅虽然变回了正常的少女体态,可在我的怀里感觉还是那么地轻,宛若风中的羽毛一般,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吧,在刚固有时制御的魔术回路消失后,自己似乎变得高了一点点,力气也大了许多。
华丽的大床上是臃肿而柔软的被褥,依莉雅被我放在床上,含情脉脉地看着彼此,最后的,不需要言语,也知道缔结主从的契约就要开始了。
“依莉雅…。”看着静静地躺在床褥上的妩媚的少女,心里的某处仿佛融化了一样。
“怎么了,士郎?不抓紧时间的话,遇到袭击就麻烦了。”温存如棉的姐姐的声音。
“没什么,只是,有些害怕。”说出了心里的担忧。
白色的少女蹲坐在床边,搂住我的头,小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肩膀,可以清楚地看见被半透明蕾丝的银色织物下如玉兰般美丽的胸脯,青兰的幽香弥漫在四周,带着令人沉睡和心安的感觉。
“不用担心哦,士郎,自始至终姐姐都会保护士郎的,即使失败也不会让士郎成为人偶的。”依莉雅的手心按在我的肩膀处的魔术刻印上,那是被依莉雅打通并用她的魔力充斥的爱因兹贝伦的魔术,而我也能感受到身体的生命力和她若有若无的联系,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我们早就融为一体,可即便如此心里还是不减那莫明的恐惧。
抬起头,泪水不知道怎么的划过自己的眼眶,少女惊愕的看着我,其实连我都无法说明那泪水的缘由。
“依…。莉雅…。我们要么现在就走吧!”嗓子里挤出这样的语句。
“走?去哪里?士郎,我们还没有完成契约。”红色的瞳孔表达着不解和疑问。
“哪里都好,不用再去管什么圣杯了,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不是已经被击退了吗,阿特拉姆喜欢圣杯就任他拿去吧,我们一起逃离这里,远远地,永远不会来可好?”自己那是已经近于疯狂的声调。
恍然间,莫名的熟悉在依莉雅的心中激荡,她无法说出那是源自于何处,只是无奈地摇摇头,擦拭掉少年的泪水:“士郎不可以这样哦,还有许多人等待士郎去拯救,sakura还在阿特拉姆那里,若是士郎逃走的话,她就会替我而死呢。”
“没关系,只要依莉雅还在就好了,我不想去想那么多…。”脑海里回避着那紫发的学妹。
“不要欺骗自己了,士郎,心里已经很后悔很多人的离去了吧,无论是凛还是樱,还有美狄亚公主,还有我的archer…。士郎不是一直说要成为让大家都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