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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下随从护卫。”他行了一个和年龄不相称的半跪礼节,我慌忙扶起他,“那个,berserker,你叫什么名字,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卫宫先生不必多礼,在下区区工匠之子,声微望浅,就以小姐赐名berserker称呼即可。”
“ber…serker,”不行还是完全无法接受眼前这个保持良好语言能力和标准礼节的与自己年纪相当的男孩叫这个名字,“音节长了些,你可以叫我士郎就好了,我也无法承担先生那样的称呼。”
布衣从者思虑了一会儿,平静地说道:“既然士郎先生觉得长,那也可以称呼我的名,吾名赤也,敝人不是有名的英灵,因此不必担忧在下真名暴露。”
“赤吗?那个你要不要一起吃饭?”我指着床头还剩余的奇形怪状的三明治问道。
男孩望着我的早饭,不留意间咽了一点口水,还是一如既往地拱手推辞:“在下仅是门客,承蒙小姐赏识收容得以再现世间,已是万分惶恐,岂敢僭越,不存主仆之礼。”
真是麻烦的人啊,我无奈地看着他,只是和我年纪相仿的少年,虽然从者不吃饭也没事,不过自己确实无法在自己吃饭的时候令别人看着。几番推辞,少年终于拿起三明治,兴冲冲地咬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嚼着。
“赤,午餐我会掌勺,所以那时务必不要推辞,公主那边我会和她说明的。”
一成和往常一样的上学了,因为我家里的惨烈遭遇,他就接受我在寺里养伤的说法,至于其他的僧人和零观完全没有对出现的三个外人有异样的反应,似乎我们本来就是在这里居住许久的,至于山下葛木老师已经被教会的人员收敛,但似乎寺里的人员包括一成都没有关于他的记忆,大概是公主用了篡改记忆的魔术吧,不管怎么样只要不危及普通人这些小动作在我看来都很合理,对于他们也是一种保护。
和往常一样,自己想继续坚持着锻炼,但苦于寺里没有弓,只能拿着公主强化后的箭头勉强做着投掷练习,依莉雅的下落至今不明,这份担心又无从分担,只能依靠锻炼来转移。
看着身处固有时制御的我飞快的身影,赤饶有兴趣地观看着,当我把四根铁签收尾相连打在准心的时候他不禁响起喝彩声,清澈的眼神和带有一份稚嫩的童音,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
“赤的话,生前是个刀客吧,你的两把刀看起来都很漂亮呢。”我试着和少年攀谈。
“那是我父母铸造的双刀。”说着便停止继续说下去的势头,而是默默地舞动起双臂,黑白两把名刃在手里挥舞得虎虎生风。
看着那两把飞舞的名刃,心里的某处再一次腾起了想占有的冲动,不知道怎的,自己感觉这两把刀会很适合自己,但那毕竟是从者赤的武器,还是父母留给他的,所以只能默默起看着他那和双刀相契合的刀法,要是。。自己可以制作相似的武器…该有多么美妙。心里这么想着。
忽然少年停止了演示,双刀上铮铮剑鸣,他冷冷地看着山门外,回首道:“士郎先生,敌袭!”
用目光示意我注意周身安全,随后一个轻跳,跃上山门,双刀似乎因为敌人的到来而发出不详的气息。
无法看清那瞬息的身姿,布衣从者一个身旋,飞劈到对方身上,剑刃相碰火星四溅。
对方是一个金发的女孩,蓝白色的裙甲随着冲刺大开大合,手里拿着无法看清的武器,和赤的双刀相交错。
无影剑搅动着空气很快就把赤挑到一边,不知道为什么从眼前这个少女身上我感受到强大的威压,那是…。统领臣民的君主的气质。
拉开距离,少女剑士冷澈的目光看着赤说道:“我的master想进入寺内调查,并非有战意,请让开山门。”声音平稳不带有一丝感情,可内含的不可拒绝的气势却顺着石阶袭来。
处于下风的赤接受到公主死守柳洞寺的命令,刚才简短的一番拼杀就可以看出他远远不是金发少女的对手,她试图无视赤而直接闯入寺里。
就在那一刻,赤改变了,原本清澈的眼神变得混浊无光,清秀的面庞涌现出大量被烫伤的痕迹,而浑身的布衣此刻早已变成的血衣,浸透鲜血的双刀散发着浓烈的杀气,他吼着含混不清的咒语,更多的是咆哮,面对眼前的少女他完全失去了理智,那是,真正的狂战士形态。
迅疾的身形突然逼近少女侧身,如龙牙般交错的双刀向着她白皙的脖子剪去。少女骑士咬紧牙关侧身避过,随后无影的剑刃自赤的左肋下削去。
赤跳跃起来瘦小的身躯躲开剑士诡异的劈砍,原本空洞的双眼和她绿色的双眸相对,原本无神的瞳孔像是被高压的火舌灼烧,阴阳双剑外侧也燃起火焰。他怒视着少女,双刀收回背后,双膝缩起,以自身腰部为轴在半空旋转半圈。
“喝!”阴阳的双刀已经不能被称之为刀,那是用火舌延伸长度的双剑,白剑直接飞出砸向剑士的面门。
“saber!”剑士的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红色的身影跃入眼帘。
“凛!危险不要过来!”金发的少女急切地回身,而趁此机会,赤飞出的白剑已经和saber近在咫尺。
嘭的一声,剑士用无影剑硬生生地接下这一击,但随后惊惧地睁大眼睛,因为赤手持黑剑冲向她身后的红衣少女。
“赤!住手!”我呼喊道,因为那红衣女孩的脸庞是如此的熟悉。
狂战士没有听从,当然了召唤他的master是公主,虽然我是公主的master,可在她不在的时候,他就无法听从我的命令,而且我怀疑眼前这个已经丧失理智的少年还是不是赤,还能不能听到公主的命令。
黑剑在灵敏的狂战士的带动下直接逼近少女的心脏,已经来不及了,呆立的少女被眼前的突变而惊惧,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仿佛血液溅出就在下一刻。
闭上眼睛,想象中的刀刺向肉体的声音并没有出现,黑色的刀尖硬是在少女的面前挺住,随后转了一点方向,如同锐角拐弯一样,手持黑剑的赤刺向反身救主的saber。金发骑士始料未及,持剑一横扫向赤的脖子,黑剑被他封在脖子处格挡了saber的无影之剑,随后saber难以置信地看着腰部的伤口。
那是一开始被saber击飞的白剑,此刻被黑剑吸引旋转返回,轨迹直接经过saber的腰间,呼啸的白剑让saber略微有了预警时间,凭借直感硬是避开了白剑致命的截杀。
“berserker,回来!”半空中不知何时公主出现,大概是听到了我的呼唤,她手里卷状的令咒闪烁,赤收回准备再次飞出的双刀,像是瞬时般移动到公主的身边。而趁此间隙,少女骑士也脱手返回她主人的前方,手里依旧双持着无影剑,一辆紧张的神色,赤的白刀仅仅划破了saber腰部的外甲,虽然只需凭借她的魔力即时恢复如新,但那凶险的一击似乎令她心悸不已,看来对方自始至终的目标都是自己,包括对自己主人的进攻也是为了逼迫自己露出破绽的佯攻。
红衣少女从刚才的惊慌恢复到了平静,优雅地朝着我微笑:“总之,早安,卫宫君。”
☆、红色恶魔与蓝发公主的较量
呆呆地看着面前即遥远又接近的女孩,直到被公主在身后提醒:
“master,她是你的朋友?”
“啊啊,不是的,不是的…。”要说远坂凛这样的女孩能和自己当朋友,自认为自己还没有可以引起她注意的资本。
见到我慌乱的样子,公主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来访的主从二人,一旁的赤已经完全从狂化状态中脱离,原本溃烂的面部和破旧的衣衫又重新恢复了整洁完整的样子,但双刀依旧面对着saber,瞳孔里的憎恶也丝毫没有减轻的迹象。
“不是卫宫君的朋友么,那是熟人了?”
“也…不算是熟人,姑且是认识吧。”我支支吾吾地向着自己的servant交代,不知道怎的,一见到远坂出现在这里而且毫无疑问对方和我是一样的魔术师,而那金发的剑士更是相当厉害的从者。
“单纯是认识吗?还是卫宫君想认识,想接近她?”公主的眼神似乎看穿了我单薄的内心。
“啊,公主,你不要误会…。”
科尔基斯的王女轻轻摇摇头,此刻她的全身展现出另一种气质,和石阶下的少女骑士的威压不一样,那是另一种威压。
“既然我的master认识你们,而你们也仅是来同我的master进行商谈,那么不招待你们便是我有失礼数了,请原谅方才家臣的鲁莽,完全是应对不速之客才被迫采取的态势。”
公主说着做出一个“请”的的手势,背后的山门宛若是自己的宫殿,红衣少女和她四目相对之时,不知怎么,她们之间似乎不是友好的眼光。
时近中午,所以正好可以一起在柳洞寺用餐,为此我制止了公主,亲自下厨做了很多菜肴,都端在正殿的餐桌上。远坂和saber坐在对面,而我和公主坐在一侧,至于赤则完全拒绝了好意,依旧对saber保有极大的敌意和警惕,静静地守护在我们背后,双刀倒是收了起来,不过几乎可以肯定他处于随时可以飞出双刀的样子。
“想必这几日卫宫君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那就直话直说了,”远坂凛完全没有拘谨,她对这所寺庙也好像很熟悉,“卫宫君是在前几日遭遇到爱因兹贝伦家的袭击才来这里吧,连宅子都烧没了,也只能投靠柳洞一成了呢,依莉雅斯菲尔目前已经成为爱因兹贝伦家的master,虽然具体的纠葛还需要卫宫同学来说清,不过这次来是确认两个问题的。”
远坂凛突然认真起来,盯着身旁依旧淡然品尝美味的公主。
“新都镇上的连环煤气中毒,成百人的体力虚弱是不是你做的,caster!”远坂凛忽然指向公主。
她用兜帽挡住自己的眼神,依旧在独自小口地品饮茶杯里的茗茶,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哼,这就是承认了吧,因为身为master的卫宫同学不是正规的魔术师,无法得到魔力的你就把柳洞寺作为要塞结界,以此来吸取全镇的生命力吧!”
“我的主人好心招待你,若你不识抬举就可以离开了,别忘了刚才是谁阻挡住berserker。”
“公主…。。你真的这么做的吗?”我震惊地问道,以为公主只是专心于将柳洞寺改成易守难攻的魔术要塞,却没有想到受到原主人诅咒的公主无法得到魔力的现实。毫不犹豫地我说道:“公主,你不能这么做,即使是为了圣杯和生存,也不能用普通无关的人的生命力作为牺牲。”
“master,你是认真的吗,若无法搜集到足够的魔力,你我即使活过今日,也会被更多的造访者消灭的,再说我也没有完全吸取,只是借走他们一小部分的魔力罢了。”见到持否定态度的我,她有些吃惊于我的态度。
远坂凛依旧追问:“而且据今早见到柳洞一成,和他打了一下招呼,才得知寺里有卫宫同学的事情,他的身上明显被人使用了魔术,若是用于保护的障眼法和暗示倒也不会追究,可他的身上有生命力被吸取的痕迹,虽然后来似乎还回来一小部分,加上休息已经恢复,但被吸取的恐怕还有柳洞寺其他的僧侣吧,caster!”
“那么,公主,那天晚上你为了对抗魔术师急剧恢复的魔力就源自于…。。”我终于明白了那晚上公主为了救我是如何恢复魔力了,但担心我不认可一直隐瞒着。
听到我的话,公主有些羞愧地低下头:“我的master,并非我残忍,而是形势所迫,而且魔力的搜集因为需要控制量,避免造成死亡,目前的进度已经很慢了,而这一切都是为了master的安全着想。”
“身为冬木土地的管理者,我肯定不能无视,既然卫宫同学如此放任caster,那么以后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
“远坂…。你不要激动,我会劝劝caster的。”
远坂凛打量着我:“现在的卫宫同学也不像被被caster控制的傀儡呢,本来已经放下心来,不过现在看来,卫宫君也不是像以前看起来的那样,既然你没有被这个魔女操纵,那么就来告诉你另一个讯息,教会的监督者言峰绮礼,今晨发出一个公开的消息,称圣杯的钥匙就是依莉雅斯菲尔,若是争夺到了她,也就无须和其他从者战斗就赢得圣杯战争。”
一旁的公主露出了讥讽而骄傲的神情:“仅凭宝石的使魔带来的讯息总设计师不完整的,万一半路被截下篡改了讯息恐怕此刻陷入麻烦的就是你呢。”
公主说着,凭空拿出一摊东西摆放在远坂凛面前:“真是不好意思,我的使魔路上不小心拦下了其它几只比它快的家伙,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你的东西。”
摆在桌上的是一只宝石鸟,一只死去的飞虫,还有银丝的小型使魔。远坂凛瞪着公主抓起宝石鸟:“我说怎么只回来一只,你这个可恶的魔女。”
公主取出一只水晶球,恭敬地摆放在我的面前:“master,原本得到消息的我正要把这一重要消息汇报给您,不巧遇上捣乱的小丫头,延误您亲人的消息非常抱歉。”
透过水晶球,清晰的图像呈现出来,位于山顶教堂里神父说得每一句话都清晰无比,看到这样的魔术身旁的远坂凛露出嫉妒的目光。
“哼!”远坂凛别过头,不去看我,“总之我已经告诉卫宫君这些消息,相对的,希望卫宫君约束自己的从者,别放任她做出过分的事情,saber,我们走。”
我连忙站起身来:“不要这么急,远坂,可以一起吃饭再走的,而且很多东西我也希望向远坂请教。”
“既然卫宫同学的从者是caster,那就显然不需要我来了。”远坂凛执意要离开,她和公主大概属于相性极为不合的那类吧,不管怎么我都希望留下远坂。
仿佛是为了回应我的眼神,金发的骑士拉住远坂凛:“凛,既然对方主人盛情款待,贸然拒绝容易令树强敌,也是有违骑士道精神。”
好说歹说姑且留下远坂凛,看到saber坐在餐桌前,赤不知道何时已经走出门外,依旧警惕地坚守着,不得不说,公主召唤出来一个很好的人。我把一部分饭菜摆在餐盘上递给赤,随后回到饭桌前。
远坂凛和公主都没有任何胃口,相互之间放着冷箭,倒是saber津津有味地品尝着,一边还劝说凛一起吃,几乎已肉眼看的见的速度,餐桌上的佳肴一扫而空,虽然双方有不合,但姑且saber很给身为厨师的我面子。
“总之,当前的形势肯定是所有的从者都会被依莉雅斯菲尔那边吸引,爱因兹贝伦的结界从新封闭后派去的使魔就消失了,因此无法得知那边召唤的是什么样的从者,若是尚且过得去那么依莉雅斯菲尔的安危就不必我们操心,可是…。”远坂凛心有余悸地看着站立在门外的berserker,那看似简单呢平凡的男孩在不不久前可是亲自展示出可以轻易击杀自己的能力的,“既然berserker已经被caster所召唤,那么爱因兹贝伦那边应该是archer,多半是能力不佳的弱小从者。我不知道绮礼为什么发布这样的谣言,但肯定别有用心,我可不想让自己准备十年的战争被肆意破坏变质,换句话说,依莉雅斯菲尔也是和我关系较好的后辈,想必士郎比我更加在意自己的妹妹,所以期望卫宫君能和我们一起去爱因兹贝伦的城堡,也可以见机行事,我想依莉雅斯菲尔也会想确认卫宫君的安危吧。”
“远坂的意思是我们之前联手吗?”我侧身瞟了一眼正在闭眼装作满不在乎我们谈话的caster。
红衣少女美丽的令人窒息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