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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爱你。我爱你好久了。”
红菱听着友珊这样说,但她的大脑已经快被刺激得不能思考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七夕发糖,希望你们喜欢233333333
☆、第 8 章
“姐姐,你会接受我吗?”友珊因为之前大胆的表白,几乎羞红了脸,但是她还是期待的问红菱。
没想到,红菱张开眼睛反手便是一巴掌,“啪——”,这声音不仅是打在友珊脸上,而且也是打在她的心上,而红菱前后变化颇大的态度也令她疑惑。明明刚才亲吻的时候不是很配合吗?这让她不敢置信地问道,“为什么?”
“难道夫人辛辛苦苦送你去英格兰就是让你学了这些?”红菱恨铁不成钢地指责友珊,努力忽略心中隐隐的不忍和动容,“女子间不结婚而是纠缠厮混,若是传出这样的丑事,你叫秦夫人怎么见人?”
友珊辩解道:“在国外,女性间的恋爱关系是正常和纯洁的,我们只是爱上了彼此,又关别人何事,随他们去说,大不了就不见人了。”
“胡闹啊!早就说不该叫你去外国留什么学,好好的姑娘脑子都学坏了,我该和你母亲怎么交代啊。”
红菱见她固执己见,便坐在床边暗暗作泪,她一下子想到秦府知道这件事后友珊的下场,估计就是断绝关系地给丢出去,一想到这种结局,她甚至有种自己向秦夫人请退,出了秦府到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了断余生的想法。
真是作孽啊,怎么就是喜欢上了自己呢?
友珊见她难过,知道她传统,过不了心里这一关,又采取平素常用的法子——撒娇。她凑到红菱身边将自己被红菱打出手掌印记得那一边给她看,还语带委屈地说:“姐,你看,我刚才好疼。”
“现在知道疼了,那刚才不是……还干出那种事,”红菱看着友珊脸上红红的一片,又是心疼又是烦心,但是最终心疼还是压制了烦心的情绪占据上风,她摸了摸友珊的脸蛋,“疼的很?姐给你涂点药。”
友珊坐在桌前,红菱弯着腰给她涂着药,如此靠近,但是却隔着那条世俗的河流,友珊觉得自己被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竟是一不留神,眼泪便留了下来。
“这是怎么呢?我弄疼你了吗?”红菱停下手中的动作,拿出手帕,给她擦拭起眼泪。
友珊摇摇头不说话,只是倔强地留着眼泪盯着她,好像在向她请求一个答案。
红菱擦了擦,却是觉得心乱如麻,最后她没有法子挪了把椅子坐到友珊跟前,语重心长地对她说,“一过也是三年,我们好久没有谈谈心了,今天就来理一理。”
“我说了你就会同意同我谈恋爱吗?”友珊问。
红菱无奈道,“你怎么紧抓着这事不放呢?”
“我现在就关心这一点,”友珊撇了撇嘴,“若是不行那就算了,我明天就和妈妈说……”
“别闹了,好吧,我只是说有可能,如果我们谈了这一次,我有可能会同意你的要求,所以你要认真回答,好不?”
这下友珊方才不情不愿地点头同意了。
“你先说说你是什么时候觉得自己喜欢上了我的?”
友珊想了想,害羞地看了红菱一眼,开始拨|弄自己的头发,“就……刚见面那会儿,我都快绝望了,却见你带着人走了过来,就像是仙女一样救了我,之后我一眼都离不开你了。”
红菱为难起来,这该怎么说啊,本来想好的话也不知怎么开口了,她顿了顿,安安心神继续问道,“你喜欢我什么啊?”
“就是温柔,对我很好,笑容很甜,善良,总之你整个人我都喜欢,”友珊见红菱没有生气的模样,胆子也放大了些,“我只要看见姐姐就觉得心里欢喜的很,只想和姐姐日日夜夜黏在一块儿才好。”
红菱对她的再次表明心意置之不理,继续发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件事的?是不是有人教了你一些不好的东西?”
“是我去了学校后,想念你被那边的朋友看出来了,所以我就把我们之间的事和她说了……你不会生气吧?”友珊越讲越小声,她看红菱脸色越来越暗沉,不敢再讲下去了。
红菱喝道,“你讲啊,怎么不继续讲了?”
“……然后,她就告诉我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爱上她的表现,然后我告诉她,你是我的闺蜜,但是她说爱情不分性别……”
若不是不知那人是谁,红菱都想冲到那人家里把她教训一顿了,有这样教坏小孩的吗。红菱语重心长地对友珊说,“友珊,我不是你的长辈,按道理是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但是我今天就替你母亲告诉你,其实这不是你所谓爱,不过是错把对朋友的喜爱当作对伴侣的情爱。”
友珊眼神迷茫地注视着红菱,红菱本想再对她说教一番,但又在这样的眼神下败退了,“算了,你以后就会懂得,这件事我先给你瞒下了,你记得不要在你母亲面前说些什么浑话。”
“嗯,”友珊乖乖地点点头。
“快回房间睡去吧,”红菱起身准备给她开门,却被她一只手给拿住衣袖,“姐,让我在你这儿睡一晚吧,我的房间估计还没整理好。大家现在都睡觉了,你这时出去怕是打扰她们了。”
在发生这种事,她怎么还敢留友珊在房间,只是友珊说的也有道理,红菱正下不了决定时,友珊已经脱下帽子,躺倒在床|上了。
“快去洗澡啊!”
“好嘞~”
在友珊凑不要脸地强留之下,红菱还是无奈妥协了,只是她仍是不准友珊靠太近,还抱来一床被子,和友珊分被睡。
到了半夜还是出状况了,红菱在半睡半醒间突然觉着自己胸上温润,又感觉自己下|体潮|湿瘙|痒,有什么长条状物体轻轻在里面拨|弄,直搅得她身上发软,淌出一江春水润湿亵裤。
她以为不过是一场春梦,夹紧双|腿摩挲起来,就连唇齿间也溜出暧昧的轻哼。
她感觉那长条状物顿了顿,才继续抽|插起来,只是下手更加快速和用力,还学会在花|径里勾连,而两胸也是被捏得又疼又爽快,很快她就泄|了身。
那长条物被抽|出去,牵连出一条晶莹的液体丝线,在月下反射|出光,友珊微微笑着,凑上去将手指尖的晶莹舔|舐干净,“姐姐……这下你就跑不掉了。”
……
红菱感觉自己被一个人深深吻着,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反手想把她推出去,却使不上气力,她睁开眼,愤怒地瞪视面前的人。
友珊松开嘴,她一手擒着红菱的手臂不让她松开,一手抓|住红菱的另一只手往下面探去,“姐姐,我满足了你,你也来满足我吧。”
不知是背着光的友珊笑得太过妩媚或是其他什么原因,鬼使神差的,红菱没有拒绝而是顺应了她的要求。
这夜,这床|上,恶欲之花开得正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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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第二天早起,红菱睁开眼睛,恍若隔世。她在床|上脑袋放空地躺了会儿,才起身,身边的人早就不在了。她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回身把床|上的被单床单全部拆下来,看着那一大堆布料,她还是忍不住蹲下来嚎啕大哭起来,好像这样就可以洗清自己的罪孽。
纵使身体上的痕迹被清洗,但是放纵的这一夜却是不能改变了,她不该恨这一家,因为他们给了自己新生,那就只能恨自己了。
恨自己有负秦夫人的嘱托,非但没有把友珊教好,还让她误入歧途了。当初就应该硬下心肠,不去听友珊的意见,而是强硬地将两人分割开,也就不会一时情迷意乱做出这样的丑事。
这若是传出,大街的人都会指指点点,友珊该如何自处,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红菱强按下自己内心的悲伤,将那堆布料塞进衣柜里待回来再做处理,梳妆打扮过后,便出了门。
走到餐厅门口,正巧门后秦夫人正好说起自己,便慢下脚步准备一听。
只听她说:“今咋也不知她出了什么毛病,平素起得最早的就是她了,今天却是还没到,别真是身子不舒畅,改明得叫个大夫来给她瞧上一瞧。”
又听她说“也是我心太大,没有注意这一点,她在家照顾我倒是得当,我却是因此忘了她也是需要人来照顾的。这三年来,老爷忙着他的事业,你们一个个都往外边跑也不记得着家,家里也就她一个人可以陪着我说说话了。”
友珊接着话,“可不是吗?若不是有姐姐在家,我们也不会这么放心地把您留在家里呢。”
“那是,你的眼光好,领着这样一个福星回家,做事妥帖又会照顾人,还大笔大笔地往家捞银子,就她那家金店这三年都把我们替她赎身的钱赚回来了,这段时间她又准备开新店,她的服侍店若是想扩大我也是支持的……好,我不是不知道这孩子偷偷开了个服侍店是为了谁,不就是你这个小丫头吗?人家都开始为你出嫁准备添妆的物件了,你还不谢谢人家。”
秦夫人话语里都是念着她的好,红菱听后羞愧的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了,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回去不扰这母女难得的亲近时间。
不想微微飘起的裙摆却是暴露了她,眼尖的友珊一眼便瞧见了,连忙跑了出来,几步便追了上来,擒住了她的手臂,“姐,你怎么要走?不吃早饭吗?”
经过昨夜,红菱是一点都不想被友珊碰触,她想摆脱友珊的手掌,又怕反应太过剧烈,就被友珊一把拉向怀里。许是早上做过晨练,友珊身上有薄薄的汗味,女孩的汗味自然不像大男人的汗味那么浓烈,而是微微的带着奶香。红菱暗骂自己受不住诱|惑,又心荡神怡地有些许享受友珊对自己的亲近,直到友珊在她耳边小声说:“姐,你身上好香。”
红菱几乎是一听到这句话,便像是弹簧似的飞速挣脱了友珊的怀抱,整理起刚才有些许凌|乱的衣着。
友珊也觉着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做对红菱不好,之后也再未做过这样的事,只是像以前一样自然地牵起红菱的手,领着她回了餐厅。
“看到你们还像小时候那么要好,我就放心了,”秦夫人微笑道,“友珊可不能再那么粘人了,你红菱姐也是要准备嫁人的。”
友珊一听这样的话就有些生气,“我不要,我要和红菱姐永远在一起,才不要红菱姐嫁人呢。”
秦夫人听后细细的思索起这个提议的可能性,“你是想要红菱陪嫁吗?红菱这年纪有些不合适啊,而且你得征求你红菱姐的同意才可以,可不能这么武断,若是误了她的幸福可怎么办?”
友珊又不说话了,红菱见气氛又要尴尬起来,便开口说道:“友珊现在还小,可以慢慢考虑,而且结亲的人选也没选定好,夫人这段时间可有事做了。”
“是啊,我就这样一个女儿,若是找个有能力的,怕身份低了,若是找个家室好的,又怕那人会欺负我家友珊,这挑来挑去都不合心意。”
“婚姻是人生大事,若是一个不小心许给了浪荡子,友珊怕是会怨我们一辈子。”
“可不是吗?前年李府那家的闺女要死要活地非要嫁给她家府上的先生,现在可好,嫌他家里太穷太乱不想和他过了,又托着家里给她找状师写离书,还希望可以嫁给之前提亲的周家少爷。真是可笑之极了,这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难道还收得回吗?连累她一家也被人耻笑,我看她还不如跳进秦淮河里一了百了。”
红菱偷偷地看了友珊一眼,友珊果然想要说些什么,她便赶在友珊说出口之前先说着,“伦常纲理虽是这样说,但是对我们而言也太过严苛了,为什么男子可以纳妾、休妻,而旁人对他毫无指责之意,女子心生不满想要休夫却为人家耻笑,我虽未读过很多书,但是也知道孔夫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
“你说的倒是也对,只是旁人这样说,我也就人云亦云了,”秦夫人听了她这一番话,想了想其中的道理也觉得这世事的确对女子不公,只是她一贯生活和顺并未怎么体会过寻常人家的难处,也就不能多说什么,只是心里有股不忿,只好叹一声来发泄。
见红菱和秦夫人都因此事沉默下来,友珊有心挑起话题,便说起了她在留学期间的趣事来,大家渐渐地也活络起来,正好此时仆人把早食也端了上来,便愉快地边吃边聊着天。
就连秦夫人也笑着说,“我在娘家里素来是不准边吃边说话的,他们讲究寝不言食不语,没想却是使我早早地失去了这种趣味,真是遗憾。”
友珊也就笑着回道:“也没事,我以后都不出门了,天天和红菱姐陪着你边吃饭边说话,你以后怕是会嫌我们烦,把我们赶到一边去了。”
三人其乐融融,真的就像是一家人了。
☆、第 10 章
友珊回来后的日子好像也没多大变化。
正是正月里,秦家来了很多客人,红菱自持没有资格上桌便终日待在房内写写画画,她需要准备金店新的花饰,设计新的衣服,还需要准备开新店的规划,新年自然一切都是新的。
秦夫人伴着一家老小走亲戚、宴请客人,但是心里对红菱也是有几丝怜惜,在正月初一给她包了一个大红包。秦老爷虽并不管家宅之事,但也知道红菱给家里带来了很大的财富,所以特意在秦夫人的红包里添了不少数目,所以红菱接到这个红包时是怎么也不肯收收下的,但是友珊好说歹说还是让她收了,至此红菱对秦府的愧疚越来越深了,其原因就是友珊。
友珊占着红菱对秦夫人的敬爱和愧疚,几乎是夜夜都留宿在红菱那儿,红菱一旦流露出不从之意,她先是撒娇,若是撒娇没用,便直接拿秦夫人威胁红菱,说是红菱不从便告诉秦夫人她俩之事,红菱一听此言哪敢反抗,便是一来二往,从心到身都沦陷在欲望之中。
她来自社会的底层,看过多少表面堂皇的富商、老爷沉浸在欲望当中的丑态,本以为至此对爱情绝望,却不想一遇上那个单纯仰慕她、向她献上满心爱慕的小姑娘就沦陷,还把心都赔给她了。
只是秦夫人这几日又开始忙着为友珊相看人家,红菱在一边忧心忡忡,却又不敢插嘴,她能做什么呢,也就是凭借自己识人的本领,帮友珊找一个良人吧。
她们的爱只能深藏于心底,不能堂堂正正地向外人宣布,还得含笑地在婚礼把爱人的手送给另一人,这是何其的悲哀。
友珊年幼,从不忧心未来,只顾着今朝尽情享乐,红菱却是日日夜夜都生活在惊慌当中,无法解脱。
直至有一天,友珊神秘兮兮地把她拉到一边说是要带她见一个很重要的人,她见友珊一副严肃的样子也就随她见见,却是不想不仅是个熟人,还是她不太愿意相见的熟人。
“红菱姐,这是我的好朋友——尤向明,尤家大少,”友珊转头又向另一个人道,“尤少,这是我的爱人——红菱。”
尤向明瞧了一眼红菱,便是似笑非笑地说,“我说这么认真和我介绍的是谁,原来就是当年的花魁——红菱小姐,小姐的艳名我现在还有所耳闻,只是小姐早年为人赎身退出圈子,未能得见实在是我心中的一大憾事。”
“谢谢尤少的夸奖,奴家小女子一个,丝毫不及尤家大郎在众姐妹间的花名响亮,”红菱微微一笑不甘示弱道。
这尤向明正是秦夫人挑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挑中的中意者,可是红菱却是知道当年他善于写艳词,一首十八摸|摸尽了秦淮河边的妓子,而自己不喜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