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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医之春风酒楼-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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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迷失在这片幽深的树林里。也许,迷失的不是眼,而是心。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3 章

  雾气昭昭的天地间,远远望去,一座清幽的小木屋混合着夕阳的投射散发着一层动人的金芒。周遭的树丛被禁卫军扫平,避免公主殿下被划伤。
  柳长歌目光飘忽地望着周围,手指轻轻地临摹扇骨,“这里就是春风酒楼的秘密?这片林子叫什么?”
  安逸之看了看燕绍手中的地图,回首禀道:“这里已经超出了苏州地界,像是……”
  柳长歌听出了他的犹豫,挑眉一笑,“还有什么是你安丞相说不出来的?大可以讲出来,这里又没有外人。”
  顾菲菲听来一乐,看来在公主心中,她并不属于外人的行列,这着实是个惊喜。
  安逸之思虑片刻,便附在长歌耳边轻声说:“按照地图上的方位所述,这里属于与京城接壤的范围,是边缘境地。树林庞大,范围奇广,里面有浓重烟雾环绕,时而阴雨连绵,时而残阳朦胧。冠名,烟雨林。”
  柳长歌的目光在林子里四处流连,摇着扇子,轻声呢喃:“烟雨林,果然如此。”
  易莲儿指着远处被浓雾覆盖的木屋,“杨若烟就在那间屋子里,可,那屋子周围有阵法,不能轻易接近。”
  柳长歌听了却笑了,笑容里夹杂着细微的嘲讽,轻唤一声,“青衣。”
  一束青光从众人眼里划过,快如闪电,冷如罡风。而远处的木屋轮廓却逐渐明显,远比之前看到的要清晰许多。
  对于那个冷酷护卫的本事,所有人都不会质疑,包括柳长歌。
  昏黄的光线透过云的缝隙,洒在那抹青色的身影上。他缓慢的在原地旋转,精明的眼神里划过锐利的光泽。眼前的木屋范围很小,也很简单。简单到仿佛只要轻松自如的迈一步,就能跨进屋子。
  可当他站在木屋前的时候,却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制造出连绵的激浪,缓慢地向他推来。
  木屋的门半开着,仿佛在迎接贵客登门,可这一步对他来说,却是遥遥无期,艰难困苦。
  眼前浮起迷雾,浓浓的,粉刷了清明的世界。木屋的轮廓消失在眼中,只剩下一片枯藤的废墟。
  可能在外人的眼里,青衣的身影变得十分渺小,而他脸上一闪而逝的茫然,却被柳长歌看得一清二楚。
  木屋就在他面前,青衣却无法走进去,是阵法约束了他的行动?还是迷雾捆绑了他的灵魂?
  柳长歌清淡地吩咐一声:“你们几个,都过去帮帮他吧。”
  话音一落,昏黄的天空霎时多出了几道黑影。他们迎风飘飞,孤傲的身姿像优雅的黑雀般翱翔着接近木屋,当触及阵法之时,他们同时收住了脚步。
  他们站在不同的方位,包围整个木屋。而青衣,却在这时仰天长啸。一道炫美的青光从他手指缝间扩散,他的人也已腾空与九天之上,双手聚拢,正对木屋核心,当空一斩。
  众人惊魂呼喊间,只听砰地一声,整片树林都在眼中震撼摇晃,仿佛天塌了一样。
  一阵飘渺婉约的笛声忽响在耳边,优雅,雍容。像是一个高洁的雅士,在悠然自得的吹奏着他的人生。飘渺,跌宕,平缓,安然。
  所有人仿佛都沉浸在这首特别的曲子里,安逸之有些头晕目眩,忽然眼一黑,栽倒在地。
  顾菲菲早就在这笛声中昏了过去,身躯就躺在柳长歌脚边。长歌心一抖,也支撑不住身体倒了下来,昏迷之时,她看到易莲儿在笑,笑容里的妩媚有种碎裂的扭曲。
  破阵的一瞬间,他以为这个世界会明朗化。可是,他慢慢的后退着,眼前的木屋真的被他劈成了两半!这招纵剑裂山,是他目前所达到的境界。一般的小型山脉在他剑下,根本无法保全完整,何况是这个脆弱的木屋。
  周围变成一片废墟,他仿佛听到有人在吹笛子。在这个诡异的树林里,谁会有闲情逸致附庸风雅呢?
  转首,发现禁卫军都不见了?而同伴,也在迷雾中消失了踪影。青衣目光沉静,实则心惊,但他却不动声色地凝望四周,虚虚实实,飘飘渺渺。除了盘旋耳边的笛声,所有物质,都是虚无!
  夕阳在磅礴的迷雾下逐渐落幕,取而代之是一片幽深静谧的夜空。盈月淡雅,如水月镜花。依旧将沉浮的雾当作薄纱,优雅的穿着,仿佛,与肌肤连成一体。
  这月,就是雾,雾里看月,似真似幻。不知为何,她有种茫然,心慌的茫然。
  雾里的人向她走来,脸上带着微笑,清丽淡雅,华贵雍容。一身洁白的长衫,道不尽的洒脱。眉似画笔勾勒般,浅淡飘逸,祥和可亲。
  那抹微笑,曾是她眷恋的情感。如今,这笑容里的天真,却怎么看都有种惑心的妖异。
  百里晴迁手指轻捻,感受竹叶的湿滑,叶片上的露水还未干涩。她用手指捏着这片叶,等待那人的接近,看那轮廓,分明是长歌。
  柳长歌来到百里晴迁的面前,伸出手轻抚她的脸,声音有些悲苦,“你为什么不追了呢?是不是累了?难道你不爱我了吗?你需要永远追寻我的脚步,才能找到我。”
  百里晴迁内心震撼,嘴角绽开一丝僵硬的笑意,将手覆盖在柳长歌的手背上。尽管这只手的温度是那样的冰冷,可她仍旧不愿,不愿从梦中醒来!
  一曲悠远的笛声从树林的尽头传来,悠然,高远,清雅,飘逸。却有着一股势如破竹的威力,聚敛了一道浅淡的光,在大地颤抖时,混合在旋转的风里,猛然而来。
  百里晴迁双眸一闭,身体离开柳长歌,倒退风中时,手中的竹叶似一道青芒,划过眼前。
  她睁开了眼,眸如净水般清澈,明白。那些迷雾已在她眼中扩散,而柳长歌的形象也如意料中那般,颠覆了思维。
  一个精致的花纹从那张脸孔上一点一滴的化开,一缕强烈的芒,从碎裂的缝隙里爆射而出。刺痛了百里晴迁的双眼,划痛了她的心。
  就算知道这个人不是长歌,但目睹长歌的容颜一点点支离破碎,她的心也被伤痛折磨的不堪一击。
  冰冷的骸骨架逐渐露出,它诡异的立在前方,当脸孔上最后一片肉飞离之际,万道寸芒冲破了骸骨,企图吞噬百里晴迁。
  夜空中的星辰很亮,一颗颗的连成一片,形成一幅绝妙的图案。阴风瑟瑟,都是那些在夜晚里闪耀光泽的厉芒散出来的。
  百里晴迁纵身腾飞,纤细的身姿就像一片堕落风中的柳叶,轻灵,飘忽。与笛声相伴,眼里的淡然,超越了那一刻的隐晦心境。
  袖袍翻旋,百里晴迁身形飘逸的在空中凌舞,足尖轻盈滑动,飘逸昂然。笛声悠扬,仿佛在配合她跳这支舞。
  舞姿纵然优美,可与之相伴的,只有无情杀气。寸芒消失于夜空尽头,百里晴迁用这支舞避过了万道杀机。
  她落在地上,远处的黑暗里,慢慢走出了一个身影,他手里捏着一只短笛。
  百里晴迁微微一怔,惊诧地脱口而出,“是你。”
  一声邪媚的轻笑暴露了来人的身份,纯金面具下的眼眸依然那样邪肆,短笛在手指缝中旋转,他玩的不亦乐乎,“不错,是我。”
  百里晴迁轻叹一声,抱着手臂,靠在树上,凝视男子,“你布下天罗地网,就为了杀我。却为何要在这紧要关头以笛声为引,为我指点迷津?”
  “因为,我想让你欠我一个人情。这个说法,你觉得如何?”男子笑声里的玩味渲染了眼眸。
  百里晴迁撇嘴说:“这个说法很卑鄙,你的做法却很漂亮。你免费看了我的一场舞,还在最后和我要人情。这笔买卖,你是想稳赚不赔啊。”
  男子盯着百里晴迁,半晌爆出了笑声:“你不愧是百里神医,人长得美,舞跳的绝,精明睿智也从不让须眉。我知道你是不会让任何人占你便宜的,我只是想和你谈个条件而已。你,应该认得这把扇子。”
  男子手中的笛子不知何时竟换成一把扇子,上面的山川河流是那样的熟悉,川岳峦峰之间的飘渺宛如仙境。百里晴迁怎么会不熟悉呢,因为那是长歌的扇子。
  她移开了目光,望着幽暗深邃的夜空,之前她也许还可以和这个人谈条件,因为她有足够的资本走出这里,并且在尽量不两败具伤的情形下回到长歌身边。可是现在,她已经没有这个资本了。“你想怎么样?”
  男子收扇,邪肆的目光也同样收敛,“我知道你在查京城那件事。食物中毒牵扯重大,幕后人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当朝太子。”
  “太子……”百里晴迁略微惊讶,忽然觉得一切都很可笑。
  这个男人没必要骗她,那就是说,造成百姓枉死,天下频临浩劫的人,是太子柳允兆。他这么做的目的,难道是为了提早接替帝王之位?
  长歌离京,最得皇帝重视的就只有太子,他远坐皇城,却有能力操控一切,是为谋权的野心,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不,他想要的是你。”男子紧盯着她。
  百里晴迁微微皱眉,冷笑一声,“我最讨厌暗斗了,而且是用无辜的百姓来做筹码,他以为他是谁啊?以为穿上龙袍就能坐稳太子位吗。没有长歌,他的魂魄还不知道飘在哪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4 章

  “不错,若没有柳长歌那批护卫,太子也活不了。可如今,他还是活了下来。而且他的目标是你,绝不会放过你。”男子竖起手指,笛子旋转于掌心,眼里射出玩味的光。
  一片竹叶飞入指尖,百里晴迁盯着这片叶,淡然一笑,“他想得到我,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命。”
  男子缓缓的接近百里晴迁,每一步都走的很飘渺,眼眸也一直看着百里晴迁的双眼,“你想杀了他?柳长歌是不会允许的。你不在乎她的感受吗?你们之间的关系,也许最终,会成为你们的阻碍。”
  百里晴迁扔下竹叶,怅然地望着夜空。雾气已散,漫天星辰被释放,映在眼中,是那样的璀璨明亮。
  男子来到百里晴迁面前,他比她高半个头,借着月光只能低头瞧着她。
  此时他们的距离很近,近的让他可以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的味道,是一种淡淡的酒香。面具下的唇角轻轻勾起,笑的妖娆。
  百里晴迁没有在意两人的距离,而是冷漠地问:“长歌在哪里?”
  “我知道你现在很着急见到她,但暂时实现不了。你放心吧,我可以保证她没有生命危险。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告诉你她在哪。”男子伸出手臂,将百里晴迁圈在他和树之间,并用一种深情的眼神看着她。
  这种眼神是会惹人误会的,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寂静的树林里。一个妖孽男与一个绝色女,双双“深情款款”的对视,上演着一出“威逼利诱”的求爱戏码?
  百里晴迁偏过头,眼睛望着黑暗,“我有爱人了。”
  男子的眼神更邪肆,以一种平缓的速度接近百里晴迁的脸,酒香味更浓了。他微微眯眼,真是令闻者,陶醉!
  一抹冷光从百里晴迁的眼里悄然即逝,在男子的面具将要贴在她脸上时,她身体翻转,离开男子的禁锢,一层薄雾从掌心散开,与男子相对一掌。
  这一掌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响,也没有如期将至的两败具伤。有的,只是两人后退时,各自双眼里的微笑。真气旋绕,双方的衣衫凌风飘舞,洒脱,飘逸,魅力十足。
  这个迷人的夜晚,将要在两个美丽的人之间,拉开序幕!
  她挣扎在黑暗里,满身无力,就像堕入梦魇,强烈的求生意念辗转悱恻。可她无论如何,就是无法看透黑暗的尽头,没办法突破这个领域。
  “安术……安术……”
  一个柔的像水一样的声音轻轻流淌在耳边,她像是抓到了一线生机,顺着这个声音,逐渐退避了黑暗。
  杨若烟心疼地看着怀中的少年,用手帕为她轻柔的擦拭汗水。这张脸,清丽柔美,眉峰紧皱,明确了她的不安。
  杨若烟唯有紧紧抱着柳长歌,才能感受此刻的真实:“你真的就在我怀里,是梦吗?如果是梦,我情愿永远都不要醒来。就让我抱着你,直到地久天长,好吗?”
  柳长歌努力地睁开眼,起初是一片朦胧,稍微恢复一会才将此刻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也将那张逐渐贴近的脸孔看的清晰,心惊着一把将她推开,“若烟!”
  杨若烟栽倒一旁,稍微喘息了一下,便见柳长歌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心虚的低下头,“安术……我……”
  她以为“安术”会发火,所以有些害怕,方才如果安术不推开她,那,那她就会亲到……
  “若烟,到底是谁掳走了你?这里是什么地方?”柳长歌没心思猜测杨若烟的内心想法,而是连忙起身,来到杨若烟身边将她扶起,“对不起,方才我不是有意的。若烟,你可以回答我吗?”
  杨若烟的手被柳长歌抓着,她有些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却也勉强压住心中的悸动,平静地说:“我不知道他是谁,只记得他脸上戴了一个金面具,很诡异,很神秘。但我记得那双眼,像是覆盖着一种邪魅的光,有异族的感觉。我不知道这是哪,也感应不到方向。”
  柳长歌颦着眉,将深思的目光来回游移,远处的门紧紧关闭,明显能看出缝隙外的铁锁,防止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逃脱。那把锁,已经是最强力的束缚了。环绕完毕后,又将目光移向屋内唯一一处可以投射进来月光的窗子,那窗子太小,而且在很高的位置,不会轻功的人,根本出不去。
  柳长歌轻叹一声,她居然被幽禁在这里,目光里的冷意极为明显,“易莲儿!”
  杨若烟目光幽幽,她望着浅淡的月色,怅然一叹,轻声对柳长歌说了句,“对不起。”
  柳长歌一时没反应过来,就闻到一股特别的馨香,见杨若烟面容愁苦,她心一软,轻柔着说:“别害怕,我相信天亮之后,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
  杨若烟唇边的苦涩更浓,一声细若游丝的言语从喉咙里溢出,竟带着一种迷人温柔,“天亮,也许天亮之后,我们会……”
  一丝痒意从指尖传来,迅速贯穿了全身。柳长歌眼里的光泽有些暗淡,在月光不经意的触摸下,她的呼吸竟然有些轻柔的媚韵。
  柳长歌慌忙转身,背对着杨若烟,回避那份火热与内疚的视线。一层混沌的流光从瞳眸深处缓缓扩散,身体逐渐发热,仿佛每个毛孔都需要强烈的呼吸,才能找到生存的意义。
  她不能控制自己的思维,这一刻她好想晴迁!想要感受她怀抱的温度与柔情。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似乎只有彼此动情之时,才会被迷情的刻画出来!
  可是眼前这双温柔似水的眸,里面的光泽是那样的真诚,怜惜,楚楚动人,娇柔妩媚。
  可惜!柳长歌苦笑着摇头,跌跌撞撞的离开杨若烟。身体的炎热在略微潮湿的空间里持续升温,眸里的情焰化作一道冷光,无情的打在杨若烟的身上,“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杨,姑,娘。”
  杨姑娘三个字的音,柳长歌咬的特别狠。这里只有她和杨若烟两人,杨若烟究竟对她做了什么?下毒?下药?目的是……?
  杨若烟哭着抱住了长歌,用尽一切力量压住柳长歌的挣扎。那份无力的,柔弱的挣扎,在她看来,是那样的无助!
  她颤抖着双唇,轻轻靠近了这张甚至连做梦都会想要贴近的容颜,“对不起,我不知道得到一个人,会如此辛苦。安术,你,我,都只是被人摆布的棋子。别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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