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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一起去!”我跳下床,开始在一堆女人中间收拾行李。
而那些侍卫们也已经开始在另一面墙壁上挖了起来。
土壤渐渐松动,我们头上的土层越来越稀薄。
我和莉福晋走在最后面,我拉了拉她的衣袖,“莉福晋,其实你并不打算逃,对不?”
她一脸“本福晋不屑于跟你说话”的表情,袖子一甩不理我。
刚才说得那样义正言辞的人,要么是假的,要么就是真的对那个死太监贞烈的不行。我想,她八成是会回去,和死太监在一起的。
我不行,我不爱他,我不爱他们。
我终究只想保命。
然而我们都想错了。
那个方向确实是城墙之外,却不是可以逃命的安全所在。
一堆女眷出土的时候,早已有成队的士兵围在那里,只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士兵们出手无情,走在前面的那些女眷,几乎尽数做了士兵的刀下鬼。
前面哭喊的凄惨,我在后面拉着莉福晋要往回跑。她又是一脸不屑地甩开了我的袖子,一头奔了出去,嘴里喊着“妾身要和王爷死在一起”。
我在后面默默地抹了把汗,好女人。
她是好女人,我不是好男人。但那些士兵似乎是被吩咐过的,死太监所有女眷的血浸透了城墙外的土地,我和莉福晋却单单被留下,押送上了城墙。
那夜月光朗朗,天空安静无星。
莉福晋被押上城头,迎着夜风站着,月光照在她的脸上,一时间美艳无双,城内城外的士兵都安静了。
她脸上还是一付“本福晋不屑于看你们一眼”的表情。
我在她身边自惭形秽。
被关在地底许久,脸色肯定很苍白吧。头发乱糟糟的,长到腰间,看起来不男不女很人妖吧。在地底长期不运动,一点都不健美了,身材消瘦很多吧。
我们就这样在城墙上站着,我心里盘算着今夜都看不见星星,我待会儿要怎么穿回去。
过了许久,死太监被士兵带过来了。他脸色苍白了些,其他没有什么异常。士兵们终究不敢押他,只是在后面用刀对着他。
他抬起头,看到了我们,愣了一愣,突然间转过身对着所有士兵狂笑了起来。
“本王终究还是晚了一步。”他冲着某个方向大声喊着,“四哥,我还是慢了你一步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才知道,原来点击和评论的比例那么低,是因为文不好看。
瞬间好灰心……
虽然写这个文就是为了吐槽,人物塑造和剧情什么的,完全崩坏。
写起来是很随意的态度。
但是知道最后还是文不好看的时候,还是灰心了。
好吧,我玻璃心了……
赶快完结掉吧。
下一个坑已经在写大纲了,还是纯爱的。
下一篇是正剧风,我会认真塑造人物构造剧情的。握拳。
我要加快速度,争取这一篇完结的时候,新文也可以码个几章出来。
谢谢一直点到最后的朋友,没有你们可能我连完结的动力都没有……
☆、第 17 章
弘历发现,最近他阿玛经常和双喜关在书房里,两个人在里面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也许是从他们去三叔家吃饭那次开始,皇爷爷点名要他跟去,他去了双喜自然也要去。但回来的时候,双喜好像就生病了一样。
脸红扑扑的,身上也很烫手。偏偏阿玛又不让叫大夫——对,就是从那次开始,阿玛把他和双喜两个人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阿玛照旧出来上朝,神清气爽的样子。他溜进去
看了双喜,双喜还在被窝里睡得香。
那天,弘历没有去书房。他跳上他阿玛的床,抱着沉睡的双喜,又躺了一个上午。
在那之前,好像还有些端倪可寻。
弘历那时一边抱着双喜,一边仔细回想。
阿玛经常会叫他去书房习字,让双喜在旁边研墨。双喜爱穿红色,研墨时露出那一截手腕,就更显得洁白。
他习字一次就是两个时辰,双喜研墨也要研上两个时辰。每次习字结束后,他的手腕都是酸酸的。阿玛会喊他过去给他揉揉手腕,然后就轮到双喜。
弘历想到这里,不由扁扁嘴。阿玛分明偏心,每次给双喜揉的时间都很长。
想着想着,他又想到一件事。
那次他跟阿玛提到,双喜射箭比他好一些,但是就是不会骑马。当天下午,阿玛下了朝就来检查他们的骑射。
刚巧当天骑射师父布置了骑马射中靶子的作业,他和双喜都在后院练着。他从小就没少了骑马的训练,做这个作业,需要的也只是稳定好上身不受马移动的影响。
双喜就不行。他从没有骑过马,一上了马就晕的直往下掉。于是那一天下午,双喜一直都在马背上跟那匹小马搏斗。有一次直接被摔下马后就蹲在地上吐了出来。
阿玛实在看不下去,自己拎起双喜上了马背,上的还是阿玛自己骑的那一匹。高高大大,连
弘历看了心里都直发虚。
双喜第一次上那么高的马,手软的拉不开弓。阿玛从后面揽住他,又跟他说叫他不要怕。双喜这才拉开了弓,箭却射得歪歪斜斜,靶子都没碰到。
阿玛皱着眉,直接握住他的手带他射箭。
第二天开始,阿玛下朝之后,总会抽出那么一个时辰,牵出他那匹高头大马,带着双喜去教他骑马。
府里的人都说他阿玛最疼他,连带着也重视他身边的小陪读。他却觉得阿玛是在和他抢双喜,每次骑完马回来,双喜都有一阵子心不在焉。
想到这里,弘历又抱紧了一点。他发现双喜抱起来软软的,香香的。怪不得阿玛喜欢抱他……弘历忍不住开始迷瞪了,睡前最后一个念头,双喜是他的陪读,不是阿玛的。
于是弘历凑上去,对着双喜的脸狠狠啾了一下。
那天,弘历因为没去上学,又被他阿玛打屁股了。
打完他,他阿玛又转过头吩咐一旁站着的双喜,今儿下午继续学骑马。
双喜白了一张脸,低下头咬着唇。
他阿玛又说,今天下午在书房练。
双喜的脸一下子又红了。
弘历又是好奇双喜的脸色怎么变来变来,又想知道在书房怎么练骑马。他眼巴巴地望着阿玛,问他自己能不能也在书房练骑马。
他阿玛白了他一眼,叫他赶快去写作业。上午没去上学,先生罚了他许多字要写。
惦记着阿玛和双喜在书房里练骑马这回事,弘历作业写得飞快。写完一扔笔,就跑去了阿玛的书房。
书房外一个人都没有,平时伺候的下人们竟然都不在。弘历再走近些,便听到书房里双喜带着哭腔重重地“嗯”了一声。
糟了,一定是双喜骑马不好,又被阿玛训了。
弘历在门口犹豫了很久,想了想阿玛那张生气的脸,决定还是事后再跟阿玛求情好了。
五年了。
双喜站在京城的北门城墙上,身后就是那座他生活了二十年的皇城。
五年前,他曾在这座皇城中,与一个人有过一段荒唐的时光。双喜垂了垂眼睑,若不是三日前收到那人的密信,他几乎要以为,那人已经忘记了他。
然而,这份记得,却更让他惶恐不安。
罢了,双喜微微摇头。有什么好惶恐的呢,他嘲讽自己,那封密信的措辞冷淡有礼,禁卫军中的每位将领几乎都收到了这样的密信,根本就不是写给他一人的。
五年前,他以出色的骑射箭术被那人推举给皇上,成为了禁卫军的一员。从那以后,自己对于那人,就只是和所有棋子别无两样的一个人吧。
五年前他初进禁卫,体格或者力量都比别人弱上许多,因此没有少被欺负。超出承受范围的操练,比他强壮的人的欺侮,他都咬着牙忍了下来。他是那人举荐来的,他每次都这样想着,不能给他丢脸。
这五年间,他却再没有联系过他。
杳无音讯。
明知道自己是痴心妄想,却又忍不住偷偷去想。双喜苦笑,那封密信隔着里衣放在他的胸口,那上面写得很清楚,今晚不能让任何人出城,也不能让任何人进城。
他知道那人要图谋的大事,也愿意助他一臂之力。
城外的马蹄声渐近,双喜看清了来人,一颗心却渐渐下沉。
是他。
自己今年刚及弱冠之年,在他身边的日子就超过了一半。他当然知道眼前这人养育自己的目的,但是不管目的如何,十二年的养育之恩不是假的。
来人也看清了站在城墙上守门的禁卫军将领是他,阴沉的脸色终于缓和了许多,“双喜,快放本王进城。”
“八王爷……”
他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下面的话。
“怎么,你也要阻本王的路?”他沉下了声音。
双喜沉默着,却还是没有令人放行。
就这样对峙了许久,城下的八王突然冷笑,“双喜,本王养你十二年,你去四哥府上短短三年,就彻头彻尾成了他的人么?”
“没、没有……”双喜一个激灵,“成了他的人”几乎要戳中他的心事,令他维护自己都没有力气。
“没有?”八王看他的反应,便知道自己已猜中七八分,“你们行过的那些苟且之事,本王清楚的很。”
双喜心里一片慌乱。
怎么办……虽说家里豢养男宠,在皇室间是彼此心照不宣的秘密,好比云烟之于八爷。但是自己的年龄放在那里,所有人都只当他是他儿子的陪读——与自己儿子辈的人行那种事——从四周的禁卫军侍卫们纷纷看向他的目光就已经知道别人会怎么指责他了。
名誉有损,别说是当皇帝,就是继续做他的亲王,也少不了有人在背后指摘他。
双喜越想越乱,身上额上都是一片冷汗。
“你若不想四哥名誉受损,便让本王进城。”八爷在下面继续说道,“今日这些话本王自会全都烂在肚子里。”
有那么一瞬间,双喜几乎就要口一松,放他进城了。
却还是没有这样做。
双喜扔下了背上的弓和箭袋,在高高的城墙上对着城下的八王双膝跪下。
四目相对许久,双喜突然拔出了腰间的短剑,直直地刺向自己的心口。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就是这些了。
好困,收拾下准备交接班。交完班还要回学校去上课。
要死的节奏。
大家早上好。
明天应该就能完结了。挖坑这么多,这是我第一篇能坚持到填完的文。
希望新坑还能见到。
☆、第 18 章
吴四爷不知道此刻人在哪里,有没有听到死太监痛彻心扉的呼喊。
我在城墙上看着,平白地感到些苍凉。
本总裁是世袭的,不,家传的总裁位置,没有亲身经历过这种兄弟手足相残的痛苦。不过都是为了自身的利益,也就没什么奇怪。
眼前的一幕深刻论证了计划生育的重要性,独生子女就是好。
东边的太阳就要升起了。本总裁遥望着那道地平线,心中感到深深的纠结——我要怎么回去。
说好的天象异常呢?
这都天亮了啊!
洛晴川和马尔泰若曦你们不是都在这天穿回去的么?为什么我没有!?
天亮了,士兵们也得到了号令。他们押着死太监和他的福晋,以及我这个什么都不算的身份,一起往皇宫走去。
吴四爷要在所有大臣面前当众宣读他皇阿玛留下的那一道圣旨,他要让曾经所有的敌人亲眼见证他的上位。
可是——我就不用了吧?
我一路上都在跟押着我的士兵打着商量,虽说我是死太监府里出来的,但毕竟不是四爷的政敌,就不用那么多人面前丢那个人了。
士兵哪里听我啰嗦,进了宫,却有一个大太监随行。那大太监听着我啰嗦了一路,眼看着要进了朝臣的视线,他拦住了士兵开了口,“得,各位送到这儿也辛苦了,剩下的就交给老奴吧。”
他冲我使了使眼色。
几个士兵早就被我啰嗦的不耐烦想回去,听他这样说,也乐得丢下我们这几个苦差事。
士兵们刚走远,就有几个小太监过来把我往另一条路上带。那老太监凑过来悄声跟我说:“就要上路了,还有什么心愿,赶紧了了吧。”
就要上路了……
我眉梢一跳,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刚想问句他到底是谁的人,他就已经领着死太监和福晋上了殿。
死太监的背影很萧瑟,他的福晋却昂着头,宁死不屈。
几个小太监带着我一路兜兜转转,最后还是来到了监狱。皇宫的监狱,看着也比死太监那里的气派些。
已经有个人等在那里。
除了他不会有别人了。
几年不见,他的模样更加清瘦了些,那股淡定从容的气质却愈发凸显。他看着我,笑得很轻很好看,一瞬间我想起来了那晚我在屋顶看过的星星。
“我来送送你。”
他只说了这样一句话,语气平淡。
这是久别重逢啊,本总裁已经有点把持不住鼻子发酸了,他还是那么淡定。
我难过地看着他,想到以后就看不到了,以后这个世界我都看不到了,我最后还是要被杀头了——想着想着,就更难受了。
“有什么想做的,我陪你。”他走过来,环住我。
我借着他肩头的布料,蹭去了还躲在眼眶里的酸性液体,想了想,认真地跟他说:“我想泡澡,你陪我。”
监狱里泡澡,只有临时搬个大木桶来用。不过还是够享受了,尤其是有个向来淡定的人红透了一张脸跟你在一个桶里泡的情况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斜眼觑着他,“只可惜你不是牡丹花。”
“不是便不是吧,”他眨眨眼,“我与老八比怎样。”刚说完他就低下头自嘲地笑了,“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是在意这种问题。”
我也没有回答他,牵了他的手和自己的握在一起。我们俩就像第一次一起喝酒那样,肩并肩坐在一起,谁都没有再说话。
过了很久,水有些凉了。
“再加点热水。”我本能地开口。
“好嘞!”外面有人回答。
这声音让本总裁一个激灵,差点跳起来。虽然过了很多年,但那个声音赫然是本总裁的小秘书小陈啊!
“小陈,是你吗?”我扒着车窗往外看。
小陈那张脸马上过来放大了,“是我啊,总裁。您刚才是不是又在里面睡着了,喊您半天都不答应。”
“唔……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小陈看看手表,“也就五分钟。您放心,早上的例会还能赶上。”
我的手边动了动,那个淡定脸的清秀美人无辜地望着我。
我喜滋滋地凑过去,在他嘴巴上亲了一口,“以后我罩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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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昨天上了课,晚上熬了夜班。回来的时候已经不想开电脑了。
所以断更了一天,今天把结局补上。
此时此刻,我在五楼的小房间里。空调28°还是觉得冷,窗外视野很好,左手边是一座小土包。
昨天在碧水看了一个帖子,叫做“你成为了作者”。
作为一个新人,那上面写的,肯定都是我要经历的吧。
还有一个帖子说,你自己写得敷衍,读者也是能看出来的。
所以,能看到最后的大家,真心地谢谢你们。
我在本子上自己写文也有几年了,能完结的不多。对我来说,能完结就是功德圆满。更何况这篇文的成果已经好的超出我的预料了。
可能是名字或者文案有爆点,所以前面能吸引过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