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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突然关闭的店门()
“老板,我是看到我朋友在您这儿买了一只熊,她说是仿照真人做的,我看那样子特别的传神,咱们店里还有吗?”
“啊?”店家一脸的差异,让我确定一下朋友是不是真的在这店里买的?
我确定地点点头。
“可是,我从没卖过你说的那款熊啊,咱家店里的熊都在这里了。”店家指指屋内陈列的熊,有些抱歉地说:“不如你再问问,实在不行让她把熊抱过来我帮你看看。”
“这样啊……”我心里有些疑惑,但更有些失落。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娃娃这么感兴趣,结果人家竟然说没有。
没有就算了,我再找找看。
我随意看了看,就泱泱地走出小店,竟发现齐岷站在门口,倚靠着一棵树,手里叼了一根还在燃烧的烟,就连过往的路人,都忍不住要多看他两眼。
他见我走了出来,掐灭烟冲我打了个招呼。
他不是回宿舍了吗?
我看到他出现在这里,有些意外。
“我怕某些人背地里说我不讲义气。”齐岷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怎么?不说嚷嚷着非要来,没买件你喜欢的?”
我摇摇头,说店家说我想要的那个熊不是他们家卖的。
“没买就没买吧,还省钱了,我以后吃饭可是要跟你混的,你把钱都用来买娃娃了,那我吃什么?”齐岷说得相当认真,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就好像我真欠了他很多的东西一样。
哎!对于齐岷蹭饭这个举动,我是默许了。
常言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虽然没这么严重,但是他好歹教了我不少东西,就当我是交学费吧。
上着无聊的医学免疫学,原本这课就比较抽象,而且不好理解,偏巧还赶上老师说的普通话还带着浓浓的乡音,说一句话几乎半句听不懂,这课,得有多大的毅力才能听下去。
我不知道其他同学是什么感受,反正我就等着最后老师划重点了。
闲来无事,随手掏出手机翻看着新闻,突然又有一则被挖眼的新闻跳了出来,这次竟然是个男孩子,死在自己家的浴池里。
据新闻上介绍:男孩十二岁,生前最好看的就是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事发当晚,他上晚自习回家很晚,一到家就说身上脏,非要洗澡。
家人没办法,就给他烧水洗澡,可是孩子进去整整一个小时,一点动静都没有。家人觉得奇怪,推门进去,却发现男孩赤裸着倒在浴缸里,脸上全都是血,原本漂亮的眼睛此时就剩下了两个血色的窟窿。还一直有新鲜的血液从窟窿里流出来,将池子里的水及地面都染成了血红色。
家人大惊失色,姐姐当场就吓得晕了过去,爸妈立刻上前查看,男孩儿早已经没了气,可能是泡在水里,身体还是温热的。
真是一宗悬疑的密室杀人案,新闻只说已经立案,警察在进一步调查。
我看的心里一跳一跳的,一张张照片清楚地摆在眼前,与以前极其出奇的相似。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教室,只有老师陶醉在他的课件中,大部分人已经趴下睡着了。
“齐岷,又有挖眼的事情发生了。”我想了想,还是给齐岷发了个短信。
“你不是说这个学校的位置特殊才会有鬼的吗?那怎么其他地方也会发生鬼挖眼睛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是鬼干的?”
这句话真把我给问住了,猜测,我完全是猜测。不知是什么原因,反正我的直觉就是这么告诉我的。大半夜的,密封的浴室中还能有其他人进去不成?
“不知道。”我在编辑框里写了又删,删了又写,最后只发出了这三个字。
齐岷没有再回复我,可能他正在忙,也可能他觉得我太一惊一乍了。整整一天,我都没联系上他,其实以前觉得一个人也没什么,这些天,习惯了他在旁边叽叽喳喳,一下子落了单,还真有些不太适应。
“咦?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你家齐岷呢?”吃饭时,我同学刘荣芝好奇地问。
什么我家,我们俩没关系!我反驳,但是说话的语气却显得很无力。
刘荣芝边说便用胳膊肘捅了捅我,很神秘地告诉我说刚刚她看见齐岷进了酷巴熊专卖店,问我齐岷是不是偷偷去买礼物了?
“阿?怎么可能!”我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心里却在打鼓,店家说没有这熊,会不会跟齐岷有关系?
该不会真让刘荣芝说对了吧,可是,他为什么要送我?我没再说什么,低头往自己嘴里扒拉着饭,脸上竟感觉微微有些发烫。
直到晚上,我依然没有齐岷的消息,上晚自习的路上,我顺道去了趟酷吧熊专卖店,为什么去,要证明什么,可能我自己都想不清楚,但是让我这样坐在自习教室里去看书,我是无论如何都会心猿意马的。
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这家酷吧熊专卖店竟然黑着灯,大门紧锁,透着路灯,看到玻璃门上贴着一张转让店面的公告。
转让?生意这么好,怎么就转让了?具刘荣芝所说,齐岷下午还来这里,说明这里还是开着门的。我上前拽了拽沉沉的铁锁链,冰凉的感觉从手心传入体内。
顺着玻璃窗望向里面,正好对上正对门口的一双乌黑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路灯的光投在娃娃身上,小熊的脸明暗交替,眼光变的异常阴森。
我赶紧后退了两步,将视线移开,掉头要往学校里面走,右边的树旁,却发现一个似人一样的黑影飘飘荡荡,由于树的暗影遮着,也分不清到底是什么。
我身上直出冷汗,四下又没什么人,我扭头,以最快的速度往学校冲去,心里只有一个意念,找个人堆儿扎进去,才会有安全感。
可是越跑的快,感觉身后有东西跟的越紧,我甚至都能感觉到他离我越来越近。
齐岷教的灵符我还没完全练好,我手不自觉地就摸上了胸前的那个护身符。还真是等我成年了就不管用了,好歹被你硌了那么就,你倒是救救我啊。
突然,一只手毫无征兆地从我身后搭上我的肩膀,我“啊!”的一声,赶紧挣扎开,撒腿就要往前走。
“你怎么了,才一天不见,不认识我了?”齐岷看我睁开他的手,又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将有些急躁的我拉向自己。
我一听是齐岷的声音,原本反抗的手渐渐安静下来,才敢慢慢扭转头,一看,真是齐岷,立刻松了口气,责怪他消失一天,却站在这里吓人。
“我怎么不知道你胆子这么小?”齐岷似乎心情特别的好:“一天没看见我,有没有想我?”
见你的鬼去吧,没你我不知道有多清净呢!我扭转头不再理他,自己往自习教室走去,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心里踏实了不少。
“你怎么知道我去见鬼了?不会一天你都跟踪我吧。”齐岷见我往前走,赶紧快步跟上。
太没天理了,怎么把去见鬼说的跟去约会似的。
“见鬼?”我猛然转过喂儿来,赶紧问哪里有鬼?
“我可是拜过祖师爷的,首要任务当然是捉鬼降妖了。你没发现吗?你身边到处都是鬼,他们都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用血淋淋的眼睛盯着你。”
我没被他的话吓得,倒是被他那故作阴森的表情吓得了!
后退两步白了他一眼,就知道吓唬人!天天不务正业学习成绩还那么好!我嘴里小声地嘀咕着,这还有没有天理?
齐岷不服气,反驳说捉鬼降妖就是他的正业!
“对了,刚刚你那么紧张,以为后面是鬼吧,怎么不用我教你的降鬼符咒?”
“我……还没学会,一着急总是把咒语念不全。”刚刚确实是想用来着,但是咒语念到一半,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下句是什么了。
“你还真是不让人放心。”齐岷用手摸摸我的脑袋,我下意识地往旁边偏了偏,怎么感觉这个动作像是在摸猫摸狗一样。
“对了,听说你下午来这家酷吧熊的店了,怎么,你也要买熊送人吗?”我尽量装作是不经意地问出来,其实我一直都很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来这家让他嗤之以鼻的玩具店。
齐岷无所谓地摇摇头,说只是随便逛逛,送人也得有相好的对象不是,现在自己这样,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买了送谁?
我想想也是,但是他就算这么说,我也始终猜不透,一个大帅哥,真的就没什么花边新闻吗?
“那你下午来的时候这老板有说要转让店面吗?”
转让店面?齐岷摊开双手,依旧摇头。
好奇怪,一般转让店面,不都要来一次清仓甩卖或者特价优惠什么的,把自己的尾货卖出去才对。可是这家不但没有卖,就连货物也原封不动地放在里面。这是什么意思?全部留给新的店主吗?
从那以后,我每天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浏览新闻。我特意留意了一下这几年杀人刑事案件,被挖眼的似乎并不少,从大人到小孩,但一般年轻人较多,而且死亡的时间基本上都是半夜,只是地点悬殊太大,山里、路边、胡同,甚至家里都有。
第十章 衰老()
警方针对这类案件也制定了不少措施,但是至今为止,只有一宗被视为是仇杀,且嫌疑人已承认并判了刑,别的,依旧像沉入大海的石头,连个响声都没有。宋庭,是这个案件的主演负责人,警方甚至给出了悬赏,谁如果有线索,可以直接联系宋警官,并可以根据线索的重要性给出五百到三千不等的费用。
我立在学校的操场上看齐岷打篮球,他脚上穿的就是在教室非要给我看的那双鞋,确实很漂亮,尤其是他还能做出各种潇洒帅气的打球动作。
真的是用人皮和人筋做的吗?不知为什么,我现在想到他这句话,感觉没有那么恐怖了。
离我不远处的的栏杆旁,站着一个一对情侣,两个人离的很近,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这个男的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就是上次抱着娃娃的那个女孩子旁边站的那个,而那个女的,乍一看,像一个三四十岁的人,要不是他们举动如此亲密,我真以为那女的是男的家亲戚呢。
这也就才半个月不到的事情,怎么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而且对方还是个年龄这么大的女人?
我承认在真爱面前,年龄不是问题,可是我总有一种先入为主的感觉,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俩不顺眼。
“看什么呢?”齐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一身的汗连他身上的球衣给湿透了。他用那刚刚擦完汗的手轻轻拍了我一下。
“你这是嫌我站在阴凉的地方不出汗,你把汗都擦我身上?”
我回头瞟了一眼有些无辜的齐岷,轻笑出声,指着栏杆旁的那两个人说:“男的是不是都喜新厌旧啊,你看看他,前几天还跟那个抱着娃娃的女孩好呢,这现在就换人了,还换了个半老徐娘?”
“喂,说什么呢!”齐岷擦汗的手刚想拍我,想了想又缩了回去,顺着我的目光往过去,一眼就认出那女的就是上次抱熊的女孩。
“啊?不可能。”我十分肯定地否认了齐岷的话:“那个女孩二十岁上下,这个怎么也有三四十岁了,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齐岷一听我的话,立刻来精神了,非要跟我打赌。
赌就赌,谁怕谁啊,我觉得自己就是大脑少根神经,别人一激,就往上爬,问齐岷输了怎么,赢了怎样?”输了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情,只要在你能做到的范围内,就不要赖账,当然,我肯定不会故意为难你。要是我输了,也一样,怎么样?“
我点点头,说就这么觉得了,谁也不许反悔。
“行!”齐岷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哈哈,你输定了。”
输,不可能!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真是脑袋少跟筋缺心眼儿,就这么傻不愣登地冲到人家面前:
男的见我站在他们身边又不说话,有些奇怪地问我有什么事?
“啊,你就是上次问我娃娃的那个同学吧。”我还没说话,那个女的倒是先开了口:“怎么样,你买到了吗?”
“我……”我语塞了,听这口气,是那个女孩子无疑,再仔细一看,那脸型,那轮廓,还真是,但是怎么几天不见,显得这么苍老。
“你……生病了吗?”正常人,怎么可能在短短两周之内突然苍老这么多。
“不知道。”女孩子有些郁闷地将身体靠到栏杆上:“很明显是不是,我看过好多医生,检查了很多,但是都说我健康的很,什么病都没有,可是没病怎么会这样?”
没有哪个女孩子不在意自己容貌的,她跟我并不是很熟悉,说着话也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想了想,问那个女孩她你家族里有人得过这样的病吗?也就是说会不会是家族的基因有问题?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在书上看到过,这种苍老的特别厉害或者突然返老还童的,也不是没有,都是因为基因出现了问题,眼前这种现象会不会就跟基因有关系?
“你学医?”她的男朋友打量着我问。
“嗯,对医学只知道个皮毛。”
“但愿不是庸医才好。”显然,她的男朋友对医生这个行业充满了敌意。他瞟了我一眼,拉起自己的女朋友就走出了校园。
“他好像很讨厌医生。”我望着他们消失的背影,冲身后一句话没说的齐岷小声嘀咕着。
齐岷叹了一口气,想必他们一定看了不少的医院,咨询过不少专家了,不然不会这样的。
我想想也是,病人生病,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医生身上,希望医生对症下药,解除病人的痛苦。但是并不是什么病到医院都能得到很好的治疗,甚至有的折腾了半天,连是什么病都查不出来,病人和家属肯定多多少少都会带有情绪。
可是医生是人也不是神,也没有灵丹妙药。我以后也会成为一个医务工作者,肯定也会遇到这样的问题。
“问题是医院太折腾人了。”齐岷伸了个懒腰,跟我讲他有一次就看个发烧感冒,在医院楼上楼下折腾了大半天,最后,还花了五六百块钱,一个星期后病好了。可是问题是,不去医院,估计一个星期后也该好了。
齐岷看我没什么反应,用肩膀碰了碰我:“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打赌输了。”
我惊了一下,要不是齐岷说,我都忘了打赌的事情了。
“那个,还打了赌哈。”
愿赌服输,不准赖账啊!齐岷可不让我蒙混过关,他终于逮到了机会,想了想,竟然还装作大方地让我先欠着,等他想好了什么事情再跟我说。怎么想怎么觉得这是他的一个陷阱,感觉从此以后,我就低他一等了。
看齐岷那得意洋洋的样子,我真后悔跟他打赌,倒不是因为赌输了,而且感觉眼前这个人虽然在大事上能帮上忙,但平时就没个正经,这么个要求握在他手里,我真的是自讨苦吃。
我原本还打算找个机会问一问养父,那个女同学这种情况他见过没,有办法治没有,即便是没办法治愈,能缓解一下也是好的。
结果没等我问,就出事了。
出了这么怪异的事情,很快全学校都知道了,大家或许是出于好奇都想多看两眼,但是这样无害的举动,对于那个女孩子来讲,却是很沉重的心里压力。
三天后,我在食堂里又一次碰到了她,大热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