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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妖精那些事儿-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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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

    荆无命也在冷冷瞧着他,一字字的缓缓道:“我的右手比左手更快,这就是我的秘密!”

    上官飞身子突然一阵抽搐,咽喉中发出了“喀”的一响。剑拔出,鲜血飞溅。他那死鱼般的眼睛,还是在瞪着荆无命,眼中充满了怀疑、悲哀、惊惧……

    他还是不相信,死也不相信……但他必须相信。

    上官飞脱手击出的龙凤双环,已打入了荆无命的左臂。

    断臂。

    他拼命以这条断臂,去硬接上官飞的双环,然后以右手剑自左胁之下刺出,一剑刺入了上官飞的咽喉。

    这是何等诡异的剑法。

    这一剑好准!好毒!好快!好狠!

    “我的右手比左手更快,这就是我的秘密!”

    他的确没有说谎。

    但这事实,却又多么令人无法思议,难以相信。

    上官飞和他同门十余年,从未见他练过一天右手剑,所以死也不明白,他这右手剑是如何练成的……但,他必须相信,因为世上绝没有比“死”更真实的事。

    荆无命垂首望着他的尸身,神情看来似乎有些惆怅、失望。良久良久,他突然轻轻叹息一声,喃喃道:“你何必要杀我?我何必要杀你?”

    他转过身,走了出去。他走路的姿势,还是那么奇特,仿佛在暗中配合着某一种奇特的韵律。那对龙凤双环,还是嵌在他的左臂里。

    ………………

    怀疑,震惊,难以置信……这也正是阿飞此刻的心情。

    荆无命的剑法的确可怕,也许并不比他快,却更狠毒,更诡秘。

    “难道,我无法胜过他?”

    望着荆无命逐渐远去的背影,阿飞突然觉得胸中一阵热血上涌,忍不住就要跳下土山,追上去。

    但就在这时,突然有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拉住了他。这是一只很稳定的手,瘦削而有力。

    阿飞回过头,就看到了叶笙那对充满友情和对生命热爱的眼睛。能拉住阿飞的,并不是这只手,而是这双眼睛。

    阿飞终于垂下头,长长叹息一声,黯然道:“也许我真的不如他。”

    叶笙笑着摇摇头:“你只有一点不如他。”

    阿飞道:“一点?”

    叶笙道:“为了杀人,荆无命可以不择一切手段,甚至不惜牺牲自己,你却不能。”

    阿飞沉默了很久,黯然道:“我的确不能。”

    叶笙道:“你不能,只因你有感情,你的剑术虽无情,人却有情。”

    阿飞道:“所以……我就永远无法胜过他?”

    叶笙又摇了摇头:“错了,你必能胜过他。”

    阿飞没有问,只是在听。

    叶笙接着说了下去:“有感情,才有生命;有生命,才有灵气,才有变化。”

    阿飞又沉默了很久,才慢慢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什么?”

    叶笙道:“最主要的是你根本不必杀他,也不能杀他!”

    阿飞道:“为什么不必?”

    叶笙轻叹道:“因为他本已死了,何必再杀?”

    阿飞沉思着,缓缓道:“不错,他的心实已死……但既已不必,为何又不能?”

    叶笙没有回答这句话,却反问道:“你可知道,他为何要在暗中苦练右手剑法么?”

    阿飞道:“你说他是为的什么?”

    叶笙缓缓道:“若是我猜得不错,他为的就是上官金虹。”

    阿飞道:“你认为,上官金虹也不知道他这秘密?”

    “绝不会知道。”

    “怎见得?”

    叶笙淡声道:“荆无命的右手,既然比左手更快,本可一剑取那上官飞的命,而上官飞本无还手的余地。”

    阿飞道:“不错。”

    叶笙道:“但他偏偏要等上官飞先出手,然后再拼着以左臂去挨上官飞的双环……他又何苦多此一举呢?”

    (本章完)

第323章 荆无命的恐惧() 
    阿飞沉吟着,道:“那只因他左臂本已废,再多挨一次也无妨。”

    叶笙道:“这也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阿飞等着他说下去。

    “他这样做,为的也是上官金虹。”

    “……我不懂。”

    叶笙道:“他当然很了解上官金虹,知道上官金虹将任何人都当做工具,这人若是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上官金虹就会杀了他。”

    “这点上官飞也说过。”

    “荆无命生怕上官金虹也会这样待他。”

    “上官金虹若知道他右手比左手更快,真会这样对他?”

    “但上官金虹并不知道!”

    阿飞道:“他为什么不告诉上官金虹?”

    叶笙道:“因为他和上官金虹之间,似乎有着某种极奇异的情感……他希望上官金虹对他好,并不是为了他的剑,而是为了他的人!”

    阿飞默然。

    叶笙道:“所以他现在就想去试探试探上官金虹,看他的左臂断了后,上官金虹是否还能和以前一样对他。”

    阿飞终于点了点头:“我想大概已经明白了。”

    叶笙轻叹道:“上官飞说得不错,荆无命现在的确有种恐惧,但他恐惧的并不是‘死’,而是上官金虹的冷淡与轻蔑。”

    阿飞道:“如此说来,他这人岂非也有情感?”

    “他对别人虽无情,但对上官金虹却例外,因为他这一生本是为上官金虹而活着的。”

    阿飞叹息道:“这世上能完全为自己而活的,又有几人?”

    “他可以为上官金虹去死,却不愿死在上官金虹的手上。”

    “所以,他才要在暗中苦练右手的剑法。”

    “不错。”

    “他拼着命去挨上官飞的龙凤双环,就是想先练一练对付双环的方法。”

    “这也正是我的想法。”

    阿飞道:“所以……上官金虹对他的态度若是改变了,他就会用这法子去杀上官金虹。”

    叶笙道:“也许他做不到,但他至少会去试一试。”

    阿飞没有再说什么,目光却渐渐在黯淡,似乎又被触及了什么隐痛。

    叶笙道:“上官金虹的龙凤双环,能在兵器谱中名列第二,并不是因为他招式的狠毒、诡险,而是因为他的稳。”

    阿飞茫然道:“稳?”

    叶笙缓缓道:“能将天下至险的兵器,练到一个‘稳’字,这才是上官金虹非人能及之处……上官飞的武功,根本难及他父亲之万一。”

    阿飞道:“哦?”

    叶笙道:“上官飞之所以恨荆无命,也是认为他父亲没有将武功的奥秘传授给他,而传给了荆无命。”

    阿飞道:“嗯?”

    叶笙道:“上官金虹若不用‘龙翔凤舞,脱手双飞’那样的险招,荆无命能胜他的机会就很少。”

    阿飞道:“是。”

    叶笙道:“但上官金虹说不定会使出来的,因为他见到荆无命的左臂已断,就不会再有顾虑,也不会再留着不用,所以荆无命也并非完全没有机会。”

    阿飞像是突然自梦中惊醒,大声道:“可是,无论如何,上官金虹总是荆无命的父亲。”

    叶笙摇头道:“绝不是。”

    阿飞道:“刚才上官飞明明……”

    叶笙打断了他的话,沉声道:“那只不过是上官飞的猜想,而且猜得不对。”

    阿飞道:“那么,他说的那些话,难道也是假的?”

    叶笙道:“那些事自然不会假,但他的看法却错了。”

    阿飞道:“看错了?”

    叶笙道:“上官飞说,自从荆无命一来,他父亲就开始对他冷淡疏远,这自然是事实,但他却不知道上官金虹这么做,为的只是爱他。”

    阿飞道:“既然爱他,为何疏远?”

    叶笙道:“因为上官金虹全心全意要将荆无命训练成他杀人的工具,而荆无命这一生,也就因此而毁在他手上。”

    阿飞思考着,黯然道:“不错,一个人若只为了杀人而活着,的确是件很悲哀的事。”

    叶笙道:“所以我说,荆无命从见到上官金虹那一日起,就已死了!”

    阿飞默然。

    “但上官金虹也是人,人都有爱子之心,自然不忍对自己的儿子也这么做,所以才将武功传给上官飞,而不只是传授杀人的方法。”

    叶笙轻叹一声,接着道:“只可惜,上官飞并不能了解他父亲的这番苦心。”

    阿飞突然道:“所以,上官飞其实也等于是死在他父亲手上的。”

    “一个人的希望若是太大,往往就难免会做错许多事……”

    ………………

    金钱帮总部。

    桌上的卷宗非但没有少,反而在一天天加多。金钱帮管辖的范围,已越来越广。

    上官金虹的责任也的确越来越重,因为每件事他都要自己来决定……他绝不信任任何人。

    现在,他已工作了五个时辰,几乎完全没有停过手,而他非但不觉得辛苦,反而觉得这是一种快乐。

    门突然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上官金虹连头都没有抬,因为能直接走进这屋子的,只有一个人。

    荆无命。

    荆无命还是和往常一样,一走进来,就站到他的身后。

    上官金虹道:“叶笙呢?”

    荆无命道:“走了。”

    上官金虹猝然回头,瞧了他一眼。只瞧了一眼,目光自他断臂上滑落,就又低下头,做自己的事,非但没有再说一句话,脸上也连一点表情都没有。

    荆无命面上也全无表情,死灰色的眼睛,茫然凝注着远方。

    一切事,仿佛都没有改变。既没有责问,也没有安慰。

    荆无命的手断了也好,腿断了也好,却像是和上官金虹全无关系。

    又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拍门,请示,又有一大堆卷宗被送了进来。

    淡黄色的卷宗中,只有一封信是粉红色的。

    上官金虹先抽出了这封信,也只瞧了一眼,因为信上只有几个字:“老地方等候,吕凤先也在等你。”

    上官金虹静静站着,似在沉思,然后就立刻下了决定,慢慢走了出去。

    荆无命还是像影子一般,跟在他的身后。

    两人走出门,穿过秘道,走出宽阔的院子,穿过一排垂首肃立着的侍卫石像,走到阳光下。

    残秋的阳光,就像是迟暮的女人,已不再有动人的热力。

    上官金虹和荆无命,还是一前一后地走着,走着……

    荆无命突然发觉,上官金虹脚步的节律己变了,自己已无法再与他配合。

    上官金虹也并没有加快,但不知为什么,两人的距离却已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荆无命的脚步渐缓,终于停下。

    上官金虹并没有回头。

    望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荆无命死灰色的眼睛里,竟然渐渐露出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深深的悲痛……

    (本章完)

第324章 银戟温侯吕凤先() 
    已是深夜。

    灯在风中摇晃,酒在杯中摇晃。浑浊的酒,黯淡的灯光。

    此时,叶笙和阿飞喝酒的地方,只不过是一个很小的面摊子。这一排都是小摊子,到这种地方来的,都是很平凡的小人物,谁都不认得他们,他们也不认得别人。

    叶笙喜欢这种情调,带着些萧索,带着些寂寞,却又带着几分洒脱。

    世间的荣辱,生命的悲欢,在这些人的心目中,都已算不了什么,只要有一杯在手,就已足够。在这里,既没有得意的长笑,也没有慷慨的悲歌。

    夜色是如此平静,如此淡漠……

    忽然间,平静中起了骚动。有人在呼喝,叱骂!

    “酒鬼,不要脸,偷酒喝!就算你喝下去,我也要你吐出来!”

    叶笙忍不住转过头。

    他转头去瞧,也许只因为他听到“酒鬼”两个字。

    只见一个人抱着个酒坛子,虽已被打得躺在地上,还是死也不肯放松,拼命地喝,伸过头去喝酒。一个腰上围着一块油布的老头子,嘴里骂个不停,手上打个不停。

    叶笙暗暗叹了口气,快步走过去,朗声道:“让他喝酒,算我的钱。”

    骚动立刻停了,手也停了。钱不但能封住人的手,也能塞住人的嘴。

    躺在地上的人,连站都来不及站起来,捧着酒坛子,就往嘴里倒。酒倒得他满身满脸,他也不在乎。此时,他似乎宁愿将自己淹死在酒里。

    “若没有伤心的事,一个人又怎会变成这样了?”

    “若不是多情的人,又怎会有伤心的事?”

    叶笙忽然对这人很同情,带着笑道:“一个人独饮最无趣,我那边还有下酒的菜,何妨过去一起喝几杯?”

    那人又吞下几口酒,忽然跳起来,大骂道:“你是什么东西?你配跟我一起喝酒?就算你再买三百坛酒送给我,也休想要我陪你……”

    骂到这里,他声音突然停住,就像突然被一只手扼住了脖子。

    叶笙似乎也已怔住了,失声道:“你……是你?”

    这人忽然“呼”的将酒摔在地上,掉头就跑。

    叶笙立刻也追了过去,大呼道:“等一等,等一等……吕兄莫非不认得小弟了么?”

    这人跑得更快,大叫道:“我不认得你,我不喝你的酒……”

    两人一个追,一个逃,眨眼间都已跑得瞧不见了。无论是谁,都会以为他们有毛病。

    “那偷酒的人原来是个疯子,明知要挨揍,也敢来偷酒喝……但等到别人请喝酒时,他反而逃了。”

    “那买酒的人更疯,既花了钱,又挨了骂,还要称那人为兄,像这种人我倒真没有瞧见过。”

    他当然没有瞧见过,因为这种人,世上本就不多。

    那么,逃的人是谁?

    他为什么一见了叶笙就逃?

    这原因,别人自然不知道,就连叶笙自己,也想不到会在这种地方,这种情况下,遇到他。

    叶笙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一条长街上的屋檐下。

    那条街上的人很多,他白衣如雪,在人群中就像是鸡群中的鹤。

    他自己显然也不屑与别人为伍,就算将世上所有的黄金都堆在他的面前,他也不屑和那些他所看不起的人说一句话。

    但现在,只为了一坛酒——浊酒,他竟不惜忍受别人的讪笑、辱骂、鞭打,甚至不惜像猪一样被打得滚在泥浆中。

    叶笙简直无法相信,这会是同一个人……真不敢相信。

    但他不能不信。

    现在这滚在泥浆中的人,的确就是昔日那高高在上的吕凤先!

    在兵器谱上排名第五的“银戟温侯”吕凤先!

    是什么事令他改变的?竟改变得这么快,这么大,这么可怕!

    ………………

    灯火已在远处,星光却仿佛近了些。

    吕凤先突然停下了脚步,不再逃了。

    因为他逃避的,只是他自己。

    世上也许有很多人都想逃避自己,却绝没有一个人能逃得了!

    叶笙也已远远停下,凝注着吕凤先。

    沉默了许久,吕凤先才一字字道:“你为什么不让我走?”

    他虽然尽力想使自己显得镇定些,却并没有成功。他说话的声音,竟然抖得就像是一条刚从冰河中捞起来的兔子。

    叶笙没有回答,生怕自己的回答会伤害到他。此时,无论什么样的回答,都可能伤害到他。

    吕凤先道:“我本不欠你的,本不必为你做什么事,你何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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