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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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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条条,无着一丝一缕衣衫。这闹的是哪样?平白无故跌入了一个陌生的怀抱里,就这事,同样让她始料未及。猜想可能是不可懂事的宝儿为了报复她而使出的恶作剧,就急急从这具胸膛中挣扎而出,脸颊上浮出两朵红霞,颇为不好意思地道歉,“不好意思,我与一无毛小孩正在玩捉迷藏的游戏,不小心打扰了你泡澡的雅兴,还请见谅。”头也不敢抬,就想就着湿衣衫,爬上光滑的泉壁。不料,人还没摸上近在眼前的泉壁,后手肘却被一只大掌扯住,熟悉的嗓音从后脑勺传入了她耳里,“只是脱了层衣衫,你就忘了我的怀抱?”就这般肆无忌惮戏谑,不用脑袋想,就光摸摸脚趾头,都知道是谁。纪以宁怒极攻心,双眼迸射出不可容忍的火花,骂道:“你丫的欺负本小姐读书少呢?装死装活的,就为了戏本小姐,就为了看本小姐出丑?骑在本小姐头上,给本小姐拉屎,就为了哄自个儿开心?”傲然挺立的胸口起伏不定,“你们是不是病了?还病得不轻?父子没事合伙找碴,是不是平时在这了无人烟只有鬼气的鬼界活得太闲了?”气急败坏,欺近宁水月,扬起手大力拍起他前额,脸上因为发怒而使浮在上面的红霞荡漾得更加明显,看起来无比可人。宁水月瞧她怒极的样子,再看她胸前的剧烈起伏,自知再惹下去,并无好果子吃,于是敛起唇边扬起的戏谑弧度,换上一副正经,望向宝儿,严肃问道:“你是如何欺负你母妃的,令她如此生气?”不着痕迹包住了纪以宁其中一只手掌,颇有玩味地慢慢磨挲。本书来源ml

180。第180章 180 他说的;她要吐了() 
宁水月当着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的面这么说他,宝儿本来美美的心情顿然打了折扣,奋发的势头恹了下去,好像烈日下暴晒的萝卜干,扁起小嘴,反问:“父王说的是哪门子话?难道不相信宝儿忠厚的心性,处事的公正么?”想想自己真的好可怜,从生下来就没人带没人疼也就算了,没想到自己日日夜夜尊敬得差点像凡人供奉天帝那样把他供奉起来,他还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宁愿以伤儿子之举而袒护一个对他不怀好意的坏女人。 要知道,如果不是在外滩与他玩得正欢的孤脚鸦感应到不寻常的讯息,及时赶回来,哪能那么快就与八官通风报信去,救他于水深火热中?没准早就一命呜呼了。所以说,他此时能威风凛凛地手抱坏女人,安然泡于九天冰泉中,恢复得生龙活虎,完全是自己肯许孤脚鸦飞回来的功劳。他不应该责备自己,而应该是感谢才对。事情到了他这,怎么就全反了呢?不夸他,话里反而隐喻怪责的意头。原本以为自己费那么大劲把一个重如牛的女人提拉回来,他应该夸奖他才对,没想到却差点落了一顿骂。说实话,他也不想瞄得那么准,把一个抢了自己父爱的坏女人送入父王的怀抱,只是一时眼花,看错了道,推错了坑,才送错了怀抱。上天有好生之德,他却没有成自己父王好事的雅兴。要怪也怪八官手脚太过于利索,太过于忠心耿耿,他扛着那么重那么壮的父王与自己在半途拜拜了没多久,居然能先到九天冰泉那么久。瞧父王那红光满面,面润如水养桃花的脸,就知他体力已恢复如初,力壮如虎了,没准自己一离开,他就能转眼就把眼前这个不怀好意的女人饥不择食的生吞活剥了。唉,娘亲,您就安息吧,父王有了这个坏女人,已想不起您了。您若泉下有知,就该再去寻找一位如意郎君,伴你余下的阴生阳命。男人总是翻脸无情,覆手无义。“宝儿……宝儿……”宁水月见自己不管如何唤如何喊,宝儿都傻愣愣的陷入冥想中无法自拔,就他的千呼百唤根本不予理踩,只好手心浮起一颗黄灿灿的金元宝丢了过去,呼道:“你回魂吧,父王不需你解释了。退下去找孤脚鸦玩。”由于宁水月有的是钱,多的是金,此时临时变出的金元宝长得挺壮实,所以扔出去滚在地上造成的响声有些大,倒是成功让灵魂出窍的宝儿的元神回归原位,入耳刚好是宁水月说的最后一句话,马上就咋呼开了,“父王那么急着支开宝儿,难道是想马上与这女人共枕眠了?这个女人心肠如此歹毒,如果宝儿与八官再晚一步,恐怕您就出西天见如来佛祖了。您还这么无所顾忌的放她于您身边?”摆摆手,不顾还被宁水月搂在手肘上但不断挣扎的纪以宁连绵不绝送过去的眼刀子,好像长大了好几岁,老气横生地说:“不行,父王,您与她同处一泉,孩儿不放心,还是让我陪您在此,比较好。”本书来源ml

181。第181章 181 想赶他走?没门!() 
哼,这么急着赶我走,两人好毫无阻拦地逍遥自在,没门!气得不想继续说话的宝儿鼓起吃得满满圆圆的双腮,毫不客气地把小头颅扭向了一旁,避开了宁水月带着胁迫意味的眼神,径自赏起长在九天冰泉旁的花花草草,刚好看到立于一棵参天大树上的孤脚鸦在与他挤眉弄眼,暗送眼波。 聪明如他当然看得出孤脚鸦是示意他与它一起出去的意思。可他偏偏不,父王惹他不高兴了,他也要给他找堵,让他明白,惹他生气的后果也很严重。宝儿的倔强没有惹得宁水月向他启用语言连番开战,反而让纪以宁颇为不悦。他这是什么意思?她什么时候在一个孩童嘴里就成了一个歹毒的女人了呢?明明就是他们这对闲得发慌,无聊中找事做的父子把她折腾得够呛好不好?现在倒打一耙,自己反成蓄意谋害的坏人了?呵!纪以宁冷眼明哼,鼻腔间暴出声声不满,抗议他们的欲加之罪。就算真是她轻易信了之轻的蛊惑,中了他的圈套,差点成了被利用的杀人刀子,但如今眼前这搂住她的男人,不是力壮如牛,猛如虎了吗?那,宝儿说的这一切可就成了冤枉了。“诶,我说,你这孩童怎么这般没有家教?有人生没人养的?一出口就血口喷人,你不知道这样胡乱加罪,莫名其妙给人扣死盆子,是会把人害死的么?”拉长着巴掌大的小脸,斜着眼深深剜向把脸别向一边看不表清的宝儿。尽管射到他后背的眼刀子已经相当犀利,但一个可能四岁都不到的孩童想在语言上置她于困境,教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从而不与他一般计较?而且,当听到他把自己形容得好像多么饥不择食,巴不得将他那无恶不作的父王马上扑倒,邀他共谱一曲人性之歌时,她就想吐了。这是一个孩子说的话吗?这是一个孩子应该说的话吗?很想把重要的话再想第三遍。后来意识到自己犀利的眼神被宝儿避开,顿觉自导自演相当没意思,总要找个对手来对对戏,撇开宁水月搂住她的双臂,非常嫌弃地瞪起他,满心满眼的怀疑,“就你这家教也太失败了吧?这不是误人子弟吗?他娘呢?跑哪去了?”后来越说越觉得不往彻底了讲,就不解气,不免有些口不遮拦起来,“是不是她跟别人的男人跑路了?她……”越说越起劲,心底开出一朵朵由邪思恶想浇灌而出的喜悦之花,捂住嘴角,忍不住先乐开了。笑得那个欢呀,任谁都看得出。你以为,就你们嘴毒?本小姐也不是白馒头养出来的,自小跟在那弘业在稻草堆里混,自有一股狠厉之风,想刮哪就刮哪,想刮谁就刮谁。“呼……”哪儿来的风声,还火热火热的?不承想,说得正处于痛快爽点上的纪以宁还没完全把嘴拢上,还没把眼前的情势看清,就被早已滚成火圆球的宝儿往她面门直逼而来,“让你说我母后,你这是自寻死路……”完了,完了,这下死掉了,一时贪图嘴快,居然忘记这孩童长得个儿不大,却是个躁脾气的火人。之前那牢固得无懈可击的结界可被他的火舌三五下就舔得一干二净,界门大开。本书来源ml

182。第182章 182 一家子起内讧() 
被眼前的火热迫得无法完全睁眼细瞧的纪以宁从无比乐呼一瞬间就马上转而哀呼不已,自叹不妙。惹了个大火球,可不是闹着玩的。试图后退,却发现双脚底下实为虚空,只有水深,并无踩踏之地,更加无奈的是,后背还有一大堵肉墙挡住了后退之路,掂量几分,自己实在没有任何能耐把好像深根扎于九天冰泉的宁水月推开,从而保自己一身周全。左右滚动,上下翻腾的火球越来越大,越越靠越近了,这可怎么办?火光一闪而过之时,孤脚站于远处高耸入云的大树上的孤脚鸦早就从盹睡中警惕起来,打开双眼,扑腾着灵动之翅,注意四方的动静,做好一发现异常就进入战斗的准备,王现在处于特殊时候,疗养之期内再受内伤,不可让外者太过于干扰,不利于修复和愈合,且其又无太多心神与他们多作周旋,它自当尽责些。其实宝儿说得对,他陪着王,总会安全些。就算王妃并没有杀戮之心,但毕竟还未恢复神力,她与王曾经痴缠得不舍离开一分一秒的前尘往事又忘得一干二净,偶尔会有些愚钝而被入侵者利用,总是难免。所以,从更深层次上来说,宝儿怪她,也在常理之中。只是,王妃,您不该说他没有家教,也不该诋毁他娘亲的声誉,那是坚韧得无懈可击的宝儿唯一的软肋。您踩到的痛处了。唉!孤脚鸦颇为无奈低叹一声,低眉瞧了底下王妃与宝儿不良对峙即将一触即发,又把扑腾的翅膀悄悄合上,顺便让早前迸发出警惕之光的双眼也收合,眼睑敛上,就把外界的情势隔绝于脑门之外,不瞎掺和,只要突袭者不是敌人,王妃就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退一万步讲,就算迎面而上的真是什么强劲之敌,只要有王在其身边,必然不能伤到一分一毫。在王的视线区,管辖范围内,王妃的命也只有他才能伤到。其它人,只是摆设而已,最多算是王与天帝下的一盘棋上的一颗棋子……果真应了那句话,上一秒是开心的,就要预防下一秒的痛苦接踵而至。要不,怎么会有“乐极生悲”这样奇妙的成语从古流传至今,不曾被人抹杀到它的存在?“呼,呼,呼!”熊熊燃烧的火苗烧得极旺,发出声声在纪以宁听来非常渗人的声响,宝儿好像就为了吓尿她一样,尽管气极,也没有马上攻击,而是一步一滚,一步一翻的来到她的跟前……近在眼前,小眼对上微翕的狭长大眼,伸出烧得通红的小舌头,往前伸得老长老长,像极了阴间的索命鬼,眼看就要往纪以宁白净得惨然的脸上舔去。纪以宁猛地睁开硕大的凤眼,不甘就地被火舌舔得一干二净,没有骨气地死在一个小鬼的手上。千钧一发之计,在宝儿突地加速往她面门靠近之时,巧妙地借助身下的水力,身子一沉,一低头,就轻而易举避开了具有威慑之力的火舌,闪身一边,就想看看后背肉墙的结局。他避得过吗?一向神通广大得狂妄自大的男人,这一秒又料得到她会闪躲开吗?本书来源ml

183。第183章 183 反正都是一家人() 
任纪以宁怎么想,怎么猜,也绝然想不到一向心思缜密、动作敏捷的宁水月会被滚成圆球的宝儿的火舌舔得连眉毛都烧没了,脸上焦黑得认不出原本白皙俊秀的面目,仔细研究起来,一贯严谨的形象在一刹那间就变得很是可笑,高高在上、不可容侵犯的威严之感消失殆尽,不复存在。令纪以宁惊讶的是,在他脸上的整片焦黑里,就算只看得清剩下的那一双炯炯大眼,却是在那贼溜溜转动着,时刻注意着立于他一旁的她的所有表情变化,反而丝毫看不出他即将会生气的迹象。这样反常,完全不像小肚鸡肠的他会有的反应。会不会有诈?寻思一会,而后扯起嘴角,扬起自嘲之笑,嘲笑自己太单蠢,在不该多作思考的时刻思虑过多。耸耸肩,他们果真是一家人,怎么弄都没关系,就算顽劣不羁的宝儿把身为鬼界之王的他全身上下都得罪了,又会怎么样?自然不会受到什么惩罚,毕竟他们是父子,父子连心,血浓于水,他怎么舍得已经犯了错的儿子受罪?不分青红皂白护短的父母比比皆是,多他一个不算多。像她,在这,可不像以前在纪宅那样人见人爱,受到任何人追捧和爱戴。说得不好听,自己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外人,不管放肆与收敛,怎么做都是错。鬼王一个不高兴,触到他,就会受到责罚,无需理由和解释,谁叫他是这鬼界的王呢?权力无限大,魅力无限强,所以跟随者就是那么多。这样想来,他不把原本应该撒在宝儿身上的气轻到自己身上,就该吃斋念佛烧香,再捂在被子里偷笑了。所以,就算宁水月现在被宝儿攻击成这个傻人丑样,她都无需费神担心这顽劣的孩童会遭到什么的责罚,肯定什么事也不会有。宁水月早就想到了,任眼前这自己喜欢的女子如何聪明,如何聪慧,也断然猜不到自己没有避开宝儿的直面攻击的原因。他是故意的。反正都是一家人,宝儿身上流淌着他与她的血液,只要他们母子高兴,作为人夫,人父的他,就算有所牺牲又有什么关系?别说牺牲“色相”,就算是要他的命,那也在所不惜。经过宁宁的这一次离家出走而迷途不知返,再经过自己三百年来的苦苦寻找无果,就彻彻底底想明白了,自己什么都可以不要,唯独做不到不要她。他与她在合海一起经历过的那些旧事,越想忘,在午夜梦回之时,花开花落之际,越记得狠,记得深,记得厚。所以,如今的他格外珍惜三人在一起的新时光。宁水月没有明示的故意可就苦了不明就里的宝儿了,才刚停下滚动不止的身子,只是一眼就看清了自己在他脸上造下的错误,无暇去观察他那沉静的眼神,就擅自认为上摊大祸了,不免开始惶恐,在九天冰泉边就低眉顺眼下去,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父王,孩儿知错了。”神情委屈,不敢离开。本书来源ml

184。第184章 184 烂摊子() 
一向以胆大妄为在鬼王著称的宝儿,此时不敢离开的原因很简单,宁水月一向出手狠厉,不曾软过,现在惹祸就惹在他的眼皮底下,如若真要罚,自己怎么逃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倒还不如先委屈了自己,作作低姿态,率先博取他的怜悯,以求放过。 又不是别人,自己的父亲,又有什么好太认真的?至于上次用火烧了他建起的结界逃得掉,还不是出于侥幸?没被当场逮住,当然不会束手就擒,能跑路则跑路。出于心虚,也就几天不敢在他面前出现。谁知,一出现他面前,就又闯祸了。真是的,父王不躲开,肯定是故意的,又护着那女人,哼!宝儿怎么想,都只能想到宁水月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护着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只不过施的是以身作痛试图赢得美人欢心的苦肉计。于是,整个人一下子又从主动示弱变成满心满眼的失落,情绪来得太快,一时没忍住,就以惨凄凄的模样落下泪来,晶莹剔透,颗颗硕大,引人心疼。这戏转得太快,纪以宁一时没看懂,不明白上一秒还装模作样的孩童在下一秒里怎么就哭成可怜的泪人儿了?这也太戏剧化了吧?懵懵然的,不知所措。再一眼望向下半身还泡在冰泉中的宁水月好像没看到宝儿哭一样,完全就像个无事人,不为所动,只顾舒适地靠在泉壁边,一副很享受的神态。那焦黑色还糊在他脸上,非常明显,不曾消散半分,也没有用泉水加以洗刷,不知作何目的?纪以宁想,以他的本事,把俊秀绝美容颜恢复回来,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看来,是想把这烂摊子扔给自己处理了。见无人理踩,宝儿哭得更加厉害,泪珠扑簌扑簌,掉个不停,大有没人安慰就不歇停的架势。纪以宁不禁无奈,这父子摆明是合伙为难她呢。这可如何是好?人家虽说心智成熟,做事又对她富有攻击性,但个儿毕竟只有三四岁孩童那般高,作为大他几个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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