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脚无力,只能全身软乎乎趴在他身上,依仗他手肘的力量才能勉强站稳。眼神迷离,心神朦胧,完全一副沉醉温柔乡里,不愿自拔的样子。纪以宁身体最真实的反应,让原本还在思量对她如何下手的宁水月找到了自信的源头,找到了奋起的方向。看来自己的大言不惭还是幸运的应验了。眼前的她此时不就服服帖帖,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中了吗?就算她的嘴再硬,心再强,也硬不过自己身体最为自然的反应,强不过他对她强硬的“攻城掠池”。她的心垒一攻而破,防备一攻而解,算是了了他一桩心愿。事实证明,不管时光的长河如何漫长,岁月的山河如何巍峨,始终难以磨灭她记忆深处最为深沉的碎片。天帝,你下的这盘棋,兴许下错了。宁水月利用自己修炼了几百年,娴熟了几百年的人性功力吻得纪以宁气喘吁吁,呼吸凝重,周围充满暧昧、糜烂的羞人气息。直到纪以宁血气沸腾,全身躁热得找不到舒散的路径才轻轻放开她。弯下腰,用前额抵住她光洁的额眉,趁怀中之人还没完全清醒,还没恢复体力,喃喃而语:“你不想我,我却思你入骨,自知难解相思苦,只能一亲芳泽解解渴。”不知为何,他的嗓音此时在纪以宁耳中听来,出奇的富有磁性,具有致命的诱惑力。她的脸与她的娇躯一样,烧得厉害,就算他把手劲稍微放松了些,也让她难以把身上的恼人热气排除殆尽。听到自己的心“咚咚”的跳动比平时强劲有力,用少许残存的毅志力怀疑自己不会是被眼前这可恶的男人一吻成病了吧?指腹轻触自己飞满红霞的两颊,发现还烧得很厉害。收起飘落周围的心神,细细体味,被吮吸过的唇齿间还留有他淡淡的檀香,直让她晕头转向,羞恼交加。自己怎么啦?怎么那么容易就被拿下了?不是信誓旦旦的向天表明心迹,不会随便跟一个男人唇齿相依吗?这个问题不禁让纪以宁想到栀娘多次提到的事情,难道自己潜意识真对他有情?换句话说,如眼前这个男人之前所提到过的,她与他存有旧情?所以,她才会在他一碰上自己的唇就心跳加速,心神俱散,完全无法抵抗他的“软硬兼施”?本书来源ml
165。第165章 165 斗志斗勇喜欢你()
“你和栀娘是什么关系?”纪以宁难掩胸口处小小心脏的剧烈跳动,为免让他看到脸蛋上的羞恼交加,于是最先抛出心中疑惑了很久的问题,试图引开他眼眸深处的专注,“我这久迟才来,是因为我见她了。 ”话才刚说出口,就后悔了,苦恼不已,没事和一个自己恨之入骨的人解释迟来冬庭的原因作甚?真想也甩自己一巴掌。嘴贱。欠抽。宁水月拾起她一直低垂着,不敢抬起的下巴,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在其透着粉红光泽的唇上啄了啄,以极为宠溺的口吻答道:“没关系。萍水相逢,不曾来往。”答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想一次性杜绝话题的继续?没门。“那为何她说你会赠我琴谱,还说你会帮我净化体内的浊气?”纪以宁不依不饶追问,尽管脸蛋上的红霞并未消褪,思路却开始清晰。就是脚底还打软得厉害,自己一个人没法站稳。循着自己的视线,纪以宁打量着遮挡住了视线的伟岸身躯。说句老实话,眼前的男子风姿绰约,气质高雅,真是世间少有的雅男一枚,就是脾性太过于邪恶,做事太过于莫测。把他放于身体,绝对是一颗杀伤力十足的爆炸物品。可惜了。“她还说了什么?”看来宁水月对纪以宁见过栀娘之事并不意外,这是不是意味着,她与她迟早会碰上?“你先回答我问的问题,我再回答你的,做事总有个先来后到,说话也一样。”纪以宁才不会再给他绕圈子绕散了自己好不容易理清的思路。天知道,一方面要忍一个大美男的视线里的痴缠,一方面又要与他周旋,还要忍住他是一件多么难的事。世间绝无仅有的美色当前,又有多少淑女俗女忍得住诱惑?估计也就她能沉着应付了。不知道为何,宁水月听闻她道出的逻辑,居然笑了,毫无隐瞒,“她所说的倒是事实,我确实要这么做。”想了想,墨黑色的瞳网里倒映出纪以宁纤细的身影,双手不自觉地在她腰身处不着痕迹地磨蹭,“前提是你要有魔琴才行。”嗓音突然像口渴般暗哑了,似乎带着些许难耐,些许饥渴。“那你会不会答应我带比阿吉们去见她?”她始终记得栀娘说的,只要能带比阿吉与她相见,就会告诉自己一个关于魔琴的天大秘密,如今魔琴就在袖筒里藏着,整天带着这么个秘密到处晃荡,无从得知,自己怎么会不着急?人说,好奇害死猫,好在她不是猫。当然,她是肯定不会把有秘密这事告与宁水月而知的。没准此秘密是一张藏宝图,找到这个藏宝库,把财富占为己有,就有金山银山给自己尽情挥霍了。那假真有了无数个金山银山,自己会拿来干些什么呢?海吃胡喝,把这个世界最好最美的山珍海味都扫进肚腹里,嚼个稀巴烂?还是与聘请各国最强壮有力的男子作为保镖,与他们相携相伴遨游世界,把花花世界看了个遍?还是……纪以宁想得乐歪了嘴,口水差点延着嘴角留下来。“想什么呢?这么高兴。”一经回神,她笑得极其不自然,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她说我喜欢你,让我好生珍惜。”本书来源ml
166。第166章 166 小心根儿被断()
情急之下道出此言,纪以宁蓦然知晓自己又说多错多,不禁懊恼不已,垂下头抵住宁水月强壮硬朗的胸线,真想一头撞死在此特有杀伤力的肉墙上。原本应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宁水月听闻后反而不惊不乍,表情不起任何涟漪,悠然而言,“若她能体悟,有所思量,那也甚好。”话里带着纪以宁听不懂的意味。莫名其妙。她想。纪以宁以为自己无意之中说出栀娘的劝诫,必然引来眼前这男猪脚一番恶意的嘲讽,或者是不怀好意的捉弄,不成想,却惹来他一番感叹,而且还是为了他人,难免令她很是诧异。一向不屑多言的他什么时候对不关己之事多置一词了?微抬小脸,眼光依旧迷人,想趁着此时热络并不尴尬的氛围,打听出丁点关于栀娘和琴谱的事。“那栀娘……”还未把话问得完整,万万想不到,脚底空滑,惊呼声起,“啊……”就被宁水月拦腰抱起,不出几步,躺于床上,低沉的声线在惊魂未定的纪以宁头顶响起:“既然外人都这么提醒了,王妃可已想好如何好好珍惜为夫?”嘴角轻扬,笑意没有任何障碍的直达眼底,半是认真半是戏谑。不等纪以宁冷脸回应,就已蹬掉穿在脚上的飞云靴,迫不急待翻身上床,欺身而上,“你可知为夫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了?”双手撑于纪以宁身侧,目光如炬,烔烔望进她清澈的眼里,刚好倒映出他急切的目光。真是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刚在心底对他稍微放心了些,就又欺负上来。真是给脸不要脸。思及此,伸手挥上去,眼看就要挥打在一张俊脸上,不料却在半空中被宁水月一手隔开,手掌一个翻转,并且牢牢抓住,“难道王妃是想来招欲迎还拒?倒是好玩。”俯下身子,白森森的牙齿就咬上纪以宁嬾滑的颈项,一边轻咬,一边呢喃,“再制造出一个如宝儿一样可爱的宝宝可好?正如娘所说的,协力画个百子图?”成功引起纪以宁阵阵战栗,不能自已。她被他呵在颈边的热气呵得差点痉挛,加上他好像被施了魔力的手在其身上不老实地煽风点火,导致一股股浓浓的暖游在体内乱窜乱撞,找不到发泄的出口,说不出的难受。因为未谙男女之事,柔嫩的肌肤浮起层层圆点疙瘩,时至今日她才发现自己自控力有限,根本无法抵挡他娴熟的挑逗。又恼又羞,却又无可奈何,颤着声音喝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明知此为多此一举的发问,却又慌乱得不知如何启齿,才能阻止他这么疯狂的行径。其实施火者宁水月比起她也好不到哪里去,不仅呼吸急促,还心跳加速,声音比之前粗哑得更加热切,“想与王妃行成人之事,不知可否?”说得够诗情画意。空气中仿佛火炉在熊熊燃烧,越来越热。心神俱乱的纪以宁听闻此言,算是彻底听出了他话里的认真,并无半点戏谑之意,整个人不好了,心慌意乱之下伸起一脚,踢向宁水月下半身的某个部位……本以为会跟很多电视剧演的那样,一脚出力,“正中下部”,谁知奸佞的宁水月早已有所防备,伸手挡住,转而抓住她的小腿肚,压在自己膝下,防止了她下一步的侵犯。被锢得无法动弹的纪以宁彻底气急败坏,彻底恼羞成怒,难免口出狂言,“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就等着根儿被宰我那天来临吧。”这是威胁,宁水月听出来了。本书来源ml
167。第167章 167 宰了它,咱俩幸福怎么办()
宁水月听到纪以宁的威胁,就伸手钳制她左右闪躲的下颌,眸光里满含不怀好意的笑意,笑得好不惬意。眨了眨,浓浓的睫毛颤动着,好似会说话,邪魅得好像凡间幽灵,神秘而又猖狂。良久,仍旧不说些什么。四周静得可怕,无一声响。纪以宁蠕动双唇,轻启就要被捏扁的嫣然红嘴,一副坚贞不屈的神情,“你他m的笑什么?”眼底倔犟得没有任何服软的迹象,愤恨地说:“笑,笑,笑,笑个屁!”绝不向恶势力低头,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在想……”宁水月停顿不语,看得出他的刻意,眼底的笑意更深了。片刻,见纪以宁没有要问他话的意思,才斯条慢理接着说:“假若你宰了它,那咱俩后半辈子的幸福怎么办?”“啊!”纪以宁大喝一声,只因下颌还被一只脏手恰好其分地捏住,所以喊得不够惊天地泣鬼神,发出的声音毫无威胁之力。他明明说的是“幸福”,却被早已耳灵的她在愤怒中听成“性福”。思到自己下一秒可能就会被迫与不要脸的他滚起床单,脸上下意识变成酡红一大片,羞愧难当,咬着牙碎道:“你就白日做梦吧,去梦里性福去。”早在三百年前就与她相处已久,几乎朝夕相对,自知她的思维逻辑总是有些怪,当然听得出她所指的“性福”为何物。宁水月嘴角上扬的弧度变得更大,甚至眼里充满得意洋洋之色,装聋作哑,假装不知,“冬庭早已黑了天,何以白日?何以做梦?”继而,大掌一挥,无数两指并拢大小的星星就从他的广袖中奔相飞出,一颗接着一颗飘在空中,密密麻麻,数也数不清,在如此暧昧不明的场面中竟好笑的富带喜感,马上让清冷的寝宫变得热闹非凡,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俩情侣正有闲情逸致数星星呢。纪以宁正要感叹他的变化多端与故弄玄虚时,周围便弥漫起彩云飞雾,把可爱的星星们遮掩的朦朦胧胧,好似蒙着几层轻纱,让她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宁水月转而俯身向前,双眼清亮,用**裸的目光锁住眼前人,“为夫能与宁宁共枕一被吗?”意图很明显,就算周围再过于迷蒙,纪以宁哪会看不懂?他明着虽是询问,动作却不曾怠慢,一个翻转身,从撑于上方变成侧躺于纪以宁身侧,指腹轻轻磨蹭近在眼前的脸颊,熟悉感漫上心头,引起他心底的唏嘘,宁宁,多久不曾与你如此近距离过了?为夫思念得差点再做一个与你一模一样的木头人来陪我说说话,聊聊天。他的动作一气呵成,快点纪以宁还没从怔愣中反应过来。哪料到就这出神的片刻,温热的手掌已伺机钻入她轻柔的纱裙内,贴紧那柔如滑豆腐的肌肤,轻车熟路上下抚触,不难感受到他用的手劲带着小心翼翼又好像带着强自控制的忍耐力,点起的火花越烧越旺。除了看不见的热烈火花,他每在纪以宁身上游走一步,还会引发她由内而发的一**难以言喻的热流,四处流窜,让人恐慌,又似乎令人期待。这种感觉非常矛盾,非常陌生,是纪以宁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一时半会不知如何下手拒绝。本书来源ml
168。第168章 168 夹竹桃花虽美却有毒()
纪以宁无法抵抗如此陌生的触碰,全身燥热难安,只好用浓重的鼻音意乱情迷地嗯哼着,不耐地扭动躯体,试图通过某些方法躯热散温,和躲掉如影随形附在肌肤上恶意点火的大掌。 迷蒙的双眼充满晶亮的水质,澄澈得没有任何杂质,无意中望向宁水月眸中深处,刚好看到自己如正在盛开的粉红色桃花般艳美,羞答答的,似乎能从脸蛋上掐出水来,不由得一怔,脑袋清楚了很多,自己这是怎么啦?明明很排斥,平时也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如今怎么看起来反倒是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这让自己情何以堪?不对,他眼里倒映出的这个欲迎还拒的女子这么陌生,绝对不是自己。脑子搅成浆糊的纪以宁急急否认自己的存在。才刚这么想,就伸手抓住还在她肌肤上不停灵巧窜动的大掌,他的炙热差点烫伤了自己的皮肤,“你滚开,别靠我太近!”说完还试图伸脚去踢他,但下半身被他压得太过于紧实,毫无缝隙,依女人之力,实在没法扳倒他,纪以宁连自己都无法动弹。被某些久违的**刺激得也满脸通红的宁水月听到她的威胁后,喉道滚了几下,呼吸愈发急促紊乱,没来由把她压得更紧更重。身上承载的压力越来越大,但纪以宁烦恼得无暇顾及,她烦恼的是原本应是甚为威严的警告之词,谁知所有字语拼凑在一起叫喊出来后,字体好像富有了强劲的生命力,变得出奇酥软,就像新鲜出炉,一咬就断的曲奇饼干,差点把她的骨头都酥断了,更别提对宁水月的杀伤力有多大了。他始终按捺不了心中的躁动,双手蠕动得更加行云流水,更加无懈可击,其中一只手一把扯掉她身上穿的那金碧辉煌的金丝缕衣,另一只腾腾的手掌从内里钻出,转而隔着发出银白色的轻纱,覆上晃在其眼前的柔软,摩擦着,摩擦着,富满魔力,特殊的触感让他舒适得闭着眼从喉腔中溢出一股股充满荷尔蒙的男性气息,成功地引得纪以宁再次颤动战栗,全身蜷缩,无处遁形。不消片刻,两副滚烫的躯体就紧紧纠缠在一起,宁水月眯着眼附在纪以宁的耳边轻喃:“宁宁,喜欢吗?”极具诱惑力的声音张弛有力,让她深深感受到他嗓道里的粗重,呵出的气更加热烈了。纪以宁刚想启齿辩解些什么,胸前蓦然一凉,睁大眼惊叫道:“你干什么?”双手顺势环上胸口,警惕得不得了。安抚自己,发现只是金丝缕衣被他扯开置于身侧,大松了口气,庆幸穿在内里的绻缱衣仍在。不知为何,原本不断往空气中输送热量的宁水月突然冷了许多,语气也跟着冷了几度,“宁宁,你不知夹竹桃花虽美却全身有毒?”啊?纪以宁还陷在他的浓情蜜意无法自拔,被宁水月突然问出的这话搞得一头雾水,一时难以弄懂他没头没尾吐出的话是什么意思,反射性反问回去,“什么夹竹桃花?”本书来源ml
169。第169章 169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令人看不出情绪的宁水月扳过纪以宁娇俏的下颌,蛮力迫使她往他握在手心里的物体张望,“这不是夹竹桃花吗?”话里清冷得仿佛上一秒他不曾热乎过,脸上居然难得爬上狠绝的阴寒。 他这异常来得太过于突然,纪以宁有些适应不了,周围氛围的冷却似乎也影响了她的原本就迷乱的心情,睁眼瞧了瞧被置于身侧的金丝缕衣一眼,知道他指腹上摩挲的是夹竹桃花衣扣,挣扎着起身,半靠于雕龙画凤的床屏上,从鼻间冷哼一声,“我当然知道这是夹竹桃花,只是这是我的衣裳,与你有何干系?何须你以质问的口吻质疑我的爱好?”望着宁水月的眼里都是不怕死的挑衅。都说此人诡计多端,喜怒无常了,美色当前,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