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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他和她的关系怎么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简直面目全非。是他作孽不可活,还是她把他抹杀得太过于彻底?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他发现,自从把她弄到自己身边后,他叹气的次数比他苦苦找寻她的这三百年都多。发现自己由丝丝疼痛变得痛入心扉,跳动的心脏一纠纠的,纠得他精神不济,只好狠狠向自己口中灌起不知在杯内放置了多久的冷水。大口大口地喝。在听到纪以宁嘀咕到他“比猛兽还猛”时,他就忍俊不禁想笑,心想,你都已经没有记忆了,我们也还没洞房,你怎么知道我猛不猛?心一暖一乐,原本紧抿的嘴角就变了弧度,淡淡的,若有若无。良久,纪以宁等不到他如她所想的,对她做出粗暴的动作,就偷偷抬眼看他,见他只顾喝着杯中水,似乎还很好喝的喝个没完没了,心血来潮,开口补充了句:“这是我这几天的漱口水!”听了此话,一直低垂着头不想理她的宁水月猛地抬起头,张开嘴巴喷出几口来,不愧是内力深厚的鬼王,饮进去的水在被他喷射出来时,分散出数也数不清的弧线,相当漂亮,把蹲在他前方的纪以宁喷了个满头满脸,她那闪着舒润光泽的黑发上沾满细细碎碎的水星点儿,整个人看起来不只狼狈,还有些许无辜的可爱。两人对望的视线在半空中碰撞,尽管火花四-射,也都倔强得互不相让。当宁水月在纪以宁的脸上看到她那明目张胆的鄙夷和嫌弃时,不但没有被打击到,反而高深莫测地笑了起来。他似乎是置于死地而后生地再次喝起杯里的水,嘴没离开杯沿就伸起手指对准纪以宁,一勾一收,就轻而易举地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她与他的强壮撞了个结实。本书来源ml
130。第130章 130 大家骗着玩玩()
这般恼人的戏谑还没消停,以下发生的事才最能体现他的可耻。他居然……居然……嘴里含满她所说的“漱口水”,轻车熟路对准她吓得合不拢的嫣然小嘴,低头一阵猛灌,呛得她使用蛮劲,才能撇开被他禁锢的嘴。不得不把卡在喉道里的漱口水吞了下去,紧闭的口腔在她吞下水后才松了开来,引发一连串的咳嗽,难受得眼眶里噙满晶莹的泪花,“你,你,你……漱口水给我喝?”她想控诉的是,你居然把漱口水弄给我喝?宁水月满是笑意的眼角开成了一朵白莲花,弯弯的,星光闪闪,灿烂无比,“你不是说这是你的漱口水吗?二次回收,好过浪费。”手一扬起,捏住纪以宁的小嘴,就要再次亲上去,“而且你确定这是你的漱口水?”被他玩得离了魂的纪以宁吓得脸上爬上一片惨白之色。眼看他近在咫尺的嘴巴又要靠上来,紧急之下,扭开了脸。“呕!”忍不住引起胃中一番干呕。其实,他猜得没错啦,这是今天才吩咐灵儿新换的甜点漱口水,她的甜点都还没吃完,怎么会漱了口?这么说,只不过是见他饮得欢,对她撞到结界痛得不得了,一点安慰之心都没有,才故意捉弄他的。没想到,他还真是明察秋毫,早就把她的恶作剧看了个亮堂。只是,这世界,还有比他更无耻的人吗?这样恶心的话题他还能这么优雅的继续下去?害她差点把在庭院中吃下的红豆糕吐了出来,好在它们已经被胃液消化得七七八八,自己才不会又做出像刚被掳来时做的那些有**份有失脸面的事。“我记得宁宁怀上宝儿时,也是此时这副娇人的模样,动不动就会呕呕,整整呕了五十年。想想,还是深刻得令我怀念,要不再来一次?”宁水月说及此,身下某个部位突然一紧。什么?那个对她好像负有深仇大恨的宝儿是她生的?纪以宁一听到他说的前半句后,就已经开始晕头转向,整个人不好了。被水呛得惨白的脸上刹时浮出更加难看的颜色,好像开败的莲花,残碎得满是斑斓。须臾,心念一转,觉得宁水月一向无坏不作,无谎不撒,估计是说着逗她玩的,也就强逼自己不要把他说的话放到心里去,讪讪然说道:“你还真是爱开玩笑。”其实,单单听到宝儿是自己生的,就刺激得她差点精神分裂。这怎么可能?于是,没注意到宁水月说到“宁宁怀宝儿”时,搂在她腰上的双手下意识收紧,把她的脸搂得更贴近于他宽如大山的胸膛。而当他再说到“要不再来一次”时,更是笑了开来,显得高深莫测,让人看不懂,摸不明。他想的始终要比她深远,目光也放得比她长远。老嬷说缱绻衣具有与如意裳不同的特殊功能,今天把她搂于身上,踏实得想融入骨里血里身体里,心里确实就想试试了。无奈从胸中溢出,他在这漫长得没有尽头的似水流年里,磨墨挥笔写出无数字,唯独“情”字最难写。本书来源ml
131。第131章 131 亲她,她愿意()
纪以宁全身软塌得靠在他身上,不知被他使了什么妖法,居然动弹不得。 不想脸与他贴得太近,一个侧脸扭开,刚好看到床边放着的那一面一人高的镜子,倒映出两人此时亲密无间的样子,清晰无比,直接就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脸上的惨白之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是大片大片如苹果般发出诱人光泽的红润。红霞飞满入鬓角,相当尴尬。要知道,认识唐青宇的那三天,自己忙着惊喜忙着意外,忙着通知亲朋好友,忙着置办婚礼,置办礼物,都还没来得及与他如此亲密过。此时,与眼前的这个气场逼人的男子这样,不妥吧?恨归恨,仇归仇,他的好看无人能及,确实不可否认。像他这种面冠如玉,赛过潘安的面容,如果不是性格太坏,人太狠毒,矫情得不把谁放在眼里,不知道a市多少富家妙龄千金会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自动脱-光-光躺于他身下,心甘情愿受他宠爱,受他蹂-躏?可惜了,他还是得打光棍,得做无能的柳下惠。尽管宁水月穿的龙纹袍里一层外一层,不算薄透,但从他身上渗透过来的冰凉还是令她很不适应,他来接她的亲,与他第一次见面时,手上所触之处也是这种令她不知所措的冰凉。按理说,正常的男人不管体内体外都应该有所温度,不会这么低温。尤其此时在他怀里的是她这位凹凸有致,分分钟钟会让男人失控的大美人。她相信,任何男女肌肤相亲,必然都会令对方热火焚身,炽热席卷全身,从而慌慌张张进行下一步动作。而他却只是静静地搂着她,此等美色当前,完全不为所动,就好像靠在他怀里的她只是一抹无足轻重的风儿,一颗完全没有形体的尘埃。会不会是他那一方面有问题?纪以宁滴溜起清澈得没有任何杂质的双眼,偷偷在他鼓起的胸肌处扫视了几圈,心想,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可惜了。宁水月一手抬起她不安分的小脸,手指尖捏住她尖嫩的下巴,吐出来的语气好像从远处飘来,无比轻渺,“你是完全不把我当成男人吗?用眼神肆无忌惮轻薄我?”语落,以纪以宁没来得反应的速度,把嘴巴堵上了她那红娇欲滴的唇瓣,闭上眼,宁宁,别离开我。我等一刻等了三百年,宝儿都长成能欺负别人的小霸王了,你还想我怎么等下去?满怀激动之情在上面辗转好几次,轻轻咬着她粉滑的唇角,绵绵呢喃:“宁宁,任何时候都不要怀疑为夫的能力。”而后,依依不舍放开她,眼底带着男人联想翩翩时才会有的情-欲,望着前方的浴桶,低哑着声音说:“水都凉了。”纪以宁扭捏着身体,不知道要如何把他的话尾接下去,怎么他总是能把她所想的暗黑心思查了个底朝天?说出来,很难为情,她居然深深陷于他难得一见的温柔中,忘了抵抗和拒绝。这算是接受吗?她听到从自己心里发出的声音,他这样深情地吻她,她愿意得不得了。这种认知让她十分震撼。是不是与他相处久了,陌生不再,多了点比陌生人不同的情意?等等,他说,水凉了是什么意思?本书来源ml
132。第132章 132 为你堆砌星空()
等等,他说,水都凉了,是什么意思?没错,宁水月说的最后一句话,刚被他从身上放下来,还未站稳脚跟的纪以宁听得很清楚。 所以,原本被他刺激得面红耳赤,忘记了呼吸的她蓦地睁大眼睛,用手指着他,颤着声音说:“你可别乱来哦。”人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才一定住受到惊吓的步子,再见他也如她一样,呼吸不稳,眸中一会浓郁的墨黑色弥漫,一会浅浅的紫色飘过,心中更加没有底气,另一只手下意识纠紧自己的衣领,生怕他下一秒就会把她扑倒,生吞活剥了她。宁水月见她惊慌的样子,居然觉得好笑。在她眼中,仿佛站于她眼前的他是没有吃过肉的饿狼恶虎。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没有魅力?如此不受欢迎?别说他假装不解风情,故意抹杀另外一些女人的情意。外面候着的那三个女人,只要他随随便便勾勾尾指,她们就会马上轮流着躺于他身下,心甘情愿受他挤压,受他厮磨。或者三个人情同姐妹般,像众星捧月一样,一起把他捧在手心,小心翼翼服侍着。可惜了,自己澄澈的双眼只能倒映出她曼妙的身姿。思及此,广袖一扬,邪魅的龙眼只消一顿,数也数不清的星星就轻轻扬扬飘荡在发着诡异气息的房中。一眨眼的功夫,闪着璀璨光辉的它们就排成长长的队形,嵌顿于透明的结界上,一个挨一个,密密麻麻,直到再也看不到银白色的屋顶了,它们才停止不动,只顾眨呀眨,好像会说话,“美丽的王妃,喜欢吗?”这些事发生得太突然,纪以宁还没在惊愕中醒过神,就听到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宁水月清冷着嗓音说:“宁宁,凉了的水我已经预热,现在你先舒舒服服地泡上个热水澡,舒通舒通筋骨,而后到暖冬皓雪庭来找我,我在那等你。”他说话时连带着呵出一股柔柔的热气,就喷洒在她的发顶,直接刺激她的头皮,痒痒的,给她一种说不上来的战栗感。人一紧张就容易做错事。只见她不受控制地后退了一步,大红色的绣花鞋刚好踩在他好像新换的云纹白靴上,如同盖章般,靴面马上印上她36码的灰黑色鞋印,显得突兀,特别刺眼。纪以宁当场僵在原地,不敢动弹半分,就连垂直于两侧的双手都不知道要怎么摆放才好了。宁水月俊秀得好像层层美丽山水就隐藏在其中的眉心微微皱起,刚好被不知所措的她看见了。心中暗叫不妙,不知自己此种无心行为此种无意之举在小鸡肚肠的他那里又会掀起什么轩然大波?没准他一个心情不爽,又把她扔到鬼界中的哪里去,对她施以非凡人方式的折磨。心想,完了!完了!谁知,不知宁水月抽什么风,居然只是轻轻抬眼望了望她在他脚上留下的灰黑色脚印,不置一语。抬手揉了揉她不知何因粘乎得厉害的黑发,完全符合他慵懒的风格,云淡风轻地说:“泡完就来,不然我会把今天来过这里的另一个男人纠出来,断了你的后路。”说完,习惯性拂拂衣袖,独具其他男人不曾有的风范,大步流星走了出去。本书来源ml
133。第133章 133 是要地震了吗()
宁水月潇洒走后,换来纪以宁的怒不可遏,一股闷气陡然从胸中升起,气得无处可泄,他就像个无懈可击的无耻妖孽,时时刻刻扼杀了她的自由之路,就连选择的余地都被残忍地抹杀掉了。 他的神通广大,就是她非要委曲求全降低姿态的源头。她连勉强与他对上一手的机会也没有。一时气不过,对着一直模糊得好像缭绕着仙雾的地板猛猛跺脚,顿觉脚底好像撕裂般疼痛,难忍剧痛,把脚抬起,疼痛又消失,后知后觉发现这种自残行为实际上特别对不住自己,应当立即停止。人才刚站定,正好一眼望到五步之遥,一直静静立于床边的一人高的镜子,镜面上倒映出她如今不再俏丽的形象,头发乱糟糟,好像上面沾了一层油污不说,就连衣衫也着得七歪八扭,到处都是皱褶,与她在纪家时光鲜亮丽的俊俏模样相差太远,可谓一个天一个地,忍不住怒从中来,走过去,“砰砰”,对着镜面揣了几脚。谁知,被揣了几脚的玻璃镜子不但没有如她预期的那样应声而碎,看起来毫无任何杀伤力好像静止般的它突然鲜活起来,镜面闪起强烈的银光,银光的四周浮起亮晶晶不知道秒杀她无名指上所戴的钻石戒指多少倍的光芒。那是艳丽色的黄光,与镜周的银光交织在一起,形成独特的光圈,非常刺眼。纪以宁躲闪不及,被笼罩在这光圈内,扬起手肘,下意识想把这强光从眼前遮掩掉,但是大脑处莫名眩晕起来,天旋地转,一时接受不住,心想,不会这么倒霉,在鬼界中都能遇上地震吧?五指并拢压到眼睑上,往前定睛一看,不知怎么地,原本闪着银光、亮堂无比的镜面突然模糊起来,模糊到她连自己的影子都看不清楚。一切诡异得厉害!纪以宁头皮“嘶”一声,狠狠发麻。咦,怎么连屋顶上那密密麻麻挨在一起,好像会说话的小星星都连带着模糊起来,看不清了呢?纪以宁凝神一滞,大脑混沌,心中的疑团更大。疑惑了一小会,决定小摇下头颅,让神智清醒些。那请容许她小歇一会。一歇,想不到思考变得更加缓慢,简直就是挪不开,一片浆糊,好像身体中流动不停的血液在这一刻都停止了全身循环,也歇停了。这样下去,很不妙。她大力摇摆,摇动头颅,试图让思维活跃,思考继续。摇完后,她觉得力度仍然不够,更是好像在酒吧里喝醉了酒那样,失控剧摇。头晕得想吐,定了定神,站直身子,再定睛往镜子一看,镜面不但没有恢复之前那种清晰亮堂,反而在镜中间聚起一小点银光,像晕染在宣纸上的墨点,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面积越来越大,越聚越多,稍不注意,就变成一个小漩涡,银光灿灿。这个漩涡飘起的速度和扩展的范围很熟悉,纪以宁怎么回想,都没想起在哪见过。突然,心神完全不能控制,怔怔往前看去,没有任何自制力的手缓缓扬起,往镜子中间的银光漩涡摸去。手指才刚触到银光,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就把她整个人吸着漂浮起来,她的脚底一离地,身子就轻飘飘得没有任何踏实感,接着,往漩涡的最深处飘去……是真地震了吗?怎么天地都开始剧烈旋转?本书来源ml
134。第134章 134 平镜内有玄机()
纪以宁带着好像受到不明声波干扰的混沌思维掉到了一个无尽空间中。 蜿蜒不尽的滑道,就像滑雪道一样滑溜得没有任何落脚点,没有任何支撑物,不但有一股不明声波干扰了她的判读力,甚至还有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吸引力,一直吸引着她整个身体往更深的滑道滑下去。为免头部因为外在吸力的撞击和挤压,而导致脑部受到伤害,她只蜷缩瘦弱的身体,变成一个裹着银白色衣裳的圆球,顺应着这股吸引力往前滚去。原来,看似平静无奇的镜子内,居然藏着不为人知的玄机。她掉进来了,还能出去吗?千万不要像掉进鬼界、双色森林那样,没有鬼王,如果靠自己的能力是完全出不去的。当她经过无尽无止、曲折婉转的滑落后,“哐咣”一声,一屁股坐到坚硬得如玉石一样的空间壁上后,她发现自己居然还侥幸活着。她不害怕。这是来自心底的声音,她发现了。好像把她引进这个空间的主人,并没有恶意。为什么她认为是有人把她引进来?因为她觉得,自己在房里待得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如果没有外力,自己不可能会平白无故掉落。自从来到这无险不在,无诡不存的鬼界中后,她终于相信,所有发生的事,都不会是因为“巧合”才发生。不管是双色森林,还是鬼王在双色森林中对她的出手相救,都是事出有因,所以,此次的这件事,她不认为会巧合得没有理由。然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