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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相俊俏,形体消瘦,双眸与她对视时,隐隐透着抹令人无法忽视的倔强。矛盾的是他浑身上下还散发着淡淡的书卷气,也许出现在书本上的“温文儒雅,风度翩翩的谦谦君子”就是专门用来形容他这种类型的--在他还未曾出声的情况下。瞧他身上穿着的上乘质地白衫,似乎出身不凡,那种浑然天成的富贵气息并非一日养成。只是,他的长相和气场并不足以让纪以宁呆愣,让她接受不了的是他那莫名其妙的出场。他是莫名其妙出现的。正确来说,是从纪以宁的身上蹦出来的,一出现就把她扶坐在床前,自己则立马双膝跪地,什么话也不说,先向她来三拜,然后才细着嗓尖着音,浮夸地说:“主人,我爱你!”吓得纪以宁愣是接不上他的问候,嫣然小嘴红着唇,张了合,合了又张,最后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什么也发不出来。这男是有病吧?一来把她当成死了似的拜了又拜,还怕吓不死人,又折腾出一句:“我爱你!”蹩脚的出场就不想提了,不想多作评断,但他对她这种如花似玉的漂亮女人这样直露表白,妥吗?再说,她和他可是素未谋面,他对她一见就钟情的速度可比当初她和唐青宇的还要闪速。这算是老天爷在天上看她多灾多难,看不下去了,派他来弥补唐青宇对她的不管不顾吗?本书来源ml
125。第125章 125 我们是一体的()
“呀!主人,您怎么能在爱慕您的优秀男子之轻面前想念别的男子呢?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的,好吗?”纪以宁是在一阵男人尖嗓细音的娇斥声中清醒过来的。 她嚅动殷红的嘴唇,不可思议问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这太可怕了。“一点也不可怕。”一张嘴出言就与他的形象相当违和的之轻看到纪以宁的讶异,直起身子,坐到她的身边,娇笑着说:“之轻是和主人一体的,主人想什么,之轻当然就会知道了。之轻可是急主人之所急,喜主人之所喜。别的不提,就是主人陷入不舒畅中,之轻都会分分钟钟救主人于水深火热之中。瞧,我不就把监视主人的一仙一妖修理跑了吗?”趁她不注意,自来熟的搂过她纤细的肩膀。哦,原来是他呀。她就奇怪自己短短几天时间,怎么就变得力大无穷,神通广大了呢?只不过是吃下了三颗珠子而已,那个如索命阎罗的鬼王可没告诉她这仨珠子有什么特殊之处,也没告诉她吃下去后,她就会像仙人或者妖人那样获得特异功能而法力大增,变得无所不能,无所不会。就在她时而思想混沌,时而心神分散修理阳鸳时,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双色森林里被折磨得太惨而得了精神分裂症了?不然怎么会变成粗暴的男人欲对美丽女子不轨?如今,看着坐在身边无故向她表白的男子,不禁想到,难道自己真是如阳鸳所说的—她被妖魔鬼怪上身了,中邪了?才这么想,纪以宁就扭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之轻。之轻再次看透了她的心声,急急申辩:“主人,您可不能怀疑之轻对您的忠诚,之轻对您的爱慕之心就连挂在高空上的明月都可相鉴。主人想让之轻做什么,之轻都会万死不辞地满足您的心愿。”纪以宁不知道怎么回应把话说得殷殷情切的之轻,轻咳一声,尴尬转过板直得僵硬的小小头颅,俩眼溜溜瞄向远处,心念一动,喜着说:“让我相信你可以,那就带我离开这。”之轻丝毫没犹豫,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那现在咱就走?”话语刚落,就把搂住她双肩的手滑过她细软的腰肢,不着痕迹来到她手腕处,悄然抓起,大摇大摆往外走。纪以宁喜出望外,胸口奔放澎湃的情绪无处可安,脸上不知不觉中漾出一抹明艳的笑靥。她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了?她等这种神降的英雄等得都要变成白发魔女了。唐青宇,你是怎么啦?难道你对我的情意是假?对我的关心也未曾真过?纪以宁出身a市的名门之家,为上千亿资产的纪家大小姐,一向被纪老伯疼到心坎里,虽常宅家中,却也见多识广,以前最怕别人无事献殷勤,无事表忠心,此次为了能逃离这个无诡不有的鬼界,居然选择全身心相信眼前这个不曾谋过面的陌生男子。就算风险再大,她也想试一试,赌一赌。她始终相信人生处处可见奇迹。在经历过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后,她更愿意相信“绝处逢生”这样的好事会降临到自己身上。久未开心过的脸上甜甜地现出梨涡,与牵着她的男子相视一笑,满心欢喜跟着他走。“王妃,大王驾到。”阳鸳急躁的嗓音在屋外响起。本书来源ml
126。第126章 126 王妃,大王到()
“王妃,大王驾到。 ”阳鸳紧张急躁的嗓音在屋外响起。就在纪以宁被之轻牵着小手走到门边,而之轻刚好要伸手打开门的时候,阳鸳好像警钟一样沉重的叫唤声就在外面响起,直击得纪以宁敏感的耳朵生疼生疼,就连头也跟着疼起来。时机总是来得这么巧,这么妙,她想不感叹都不行。之轻原本松松垮垮牵着她的大掌,在听到阳鸳的通报声后,反而加大手劲收紧。他刻意的举动反倒提醒了慌得不知所措的纪以宁,一意识到什么,马上回过神,赶紧甩开被他抓得紧牢的手儿,跳开几步,与他离得远远的。之轻瞧她的窘样,反倒轻笑出声,“主人,不必如此。”纪以宁急得满头大汗,故作镇定,咧开嘴角,对他勉强一笑,“我们要怎么办?”这鬼王那逆天的本领她可是领教得刻骨铭心,每当想起,还是历历在目,而眼前的男子她一点也不了解,如若两人正面相杀,他能接下他几招还不知道呢。不能莽撞冒险,得想个万无一失的办法才好。纪以宁发此一问,让之轻整个脸笑开了来,笑意却未达眼底,“主人有好的办法?”纪以宁只顾着急,并未注意到他手上渐渐凝起的一团黑雾,隐隐泛着大片红光。纪以宁正想得头皮发麻,还未有太好的办法,见之轻笑得没心没肺,完全不知道外面那个鬼王的阴险毒辣,心想还是不要连累他了,甩甩头,不甘心地说:“你还是走吧,不要管我的事了,你不知道那鬼王……”这下之轻可就不淡定了,急急插嘴打断她的话,“那怎么行?主人,之轻可是与您一体的,您到哪,之轻就只会到哪,如果这鬼王胆敢阻拦,之轻必当拼尽全力,与他相斗,就算与他同归于尽,之轻也无怨无悔。”之轻说得这么大义凛然,视死如归,刺激得纪以宁彻底下定决心,决意不让他再插手掺和她的事,免得惹祸上身,就像不知所踪的那弘业那样,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对,不能连累他!“之轻,谢谢你这么帮我,你还是走吧,我能照顾好自己。等我摆平了鬼王,你再来找我,再带我一起走。”之轻哪会不知道她心里所思虑的?不想与她再作口舌争辩,阳鸳已在外面喊叫多次,再不开门,鬼王也该推门而入了,思及此,就伸起手,想拉开门。谁知,门上好像长了一双透视眼,刚好在此时打开了来,纪以宁没看清这门到底是之轻拉开的,还是外面的人推进来的,总之,之轻在门扇进来时,就被拍飞了,整个人被拍飞到空中,变成一个黑点,最后消失不见。奇怪,他明明穿的是书生白衫,怎么到远处了,反而是一抹黑?纪以宁觉得她可能是眼花,看错了。“宁宁,知道我来了,专门出门相迎?你此等大礼,我怎么好意思?”听这痞子似的语气,纪以宁不用脑子,光用脚趾头想,就知道来者何人,懒得迎接,虚假的招呼也不想打,转过身,径直往里走。本书来源ml
127。第127章 127 宁宁,可想我()
“宁宁,几日不见,你可想我?”尽管纪以宁把不请自来的宁水月当成透明人,不予理踩,而他自打把灵儿和阳鸳屏蔽在外面,自己关上门,自个儿进了屋后,就对她跟前跟后,紧紧相随,还恬不知耻地问她想不想他。 想他?她想吐的心都有了。“你这么想吐,难道是有了?可我明明记得只与你结了亲,可还没来得及洞房。”望着眼前气急败坏的女人,宁水月浮起玩心,故意逗弄她。其实,自打从进门来,他就没个好样,心情特好,尤其见她满脸圆鼓鼓,腮红扑得能掐出水来,更是不想放过此等难得的机会。啊,她要疯了!怎么个个对她心中想的事都察觉了个透亮?那位自称之轻的书生是这样,就连眼前这个可恶得很可恨的鬼王也是这样,她还能不能有会**了?纪以宁为免宁水月靠她靠得太近,娇小的人儿绕着不小的屋子兜来兜去,反反复复,不想停歇。原本宁水月还是贴心地跟着她,只在语言上调戏,并无肢体上的接触,不知为何,只是瞧了凌乱的床塌一眼,他就不绕着她走了,踱起不急不慢的步子,行至榻旁,刚好在纪以宁之前坐着的位置,坐了下来。纪以宁心中暗叫不妙,只顾着逃走,忘记把被之轻和阳鸳弄乱的床榻收拾齐整了。可能他作为男子,心思并不似女子般缜密细腻,就算床铺再凌乱,也猜不到个中不妥,所以并没有什么异动,只是对着纪以宁望过去的脸,伸出手指勾了勾,满是宠溺地说:“来来,宁宁,过来我这。”独自生着闷气的纪以宁并不买他那热情的帐,扭过头,假装没看见,依旧在四周兜着步子。脚上穿着的绣花鞋上的珠串随着她的移动“叮叮”响,声音在如此静谧的氛围中显得极其清脆。之前有太多事需要关注,反而忽视了脚上古色古香的鞋,原来它们还是挺精致的。当然,跟唐青宇送给她的镶满钻石的高跟鞋可就差远了。看出纪以宁的故意忽视,宁水月倒也不生气。只见他甩了甩手臂上的广袖,挺直健硕的腰板,微昂起头,伸长鼻子,往空中闻了闻。他这么大幅度的动作,纪以宁用眼角瞄到了,只是一看他的表情不对,人就开始紧张惶恐,生怕他闻出些什么。其实,她也总感觉空气中浮着的气味不对,不知道是阳鸳留下的,还是之轻带来的。宁水月微眯起眼,好像喃喃自语,又像故意说之:“怎么气味不对?好像有什么人来过。”一语惊醒宁水月,慌着脚步跑过去,干干地嘿嘿笑起来,“鬼王,你真会开玩笑,一直就我和灵儿、阳鸳在这,哪有什么其它人来过。”殊不知,她急急否认的态度,反而说明其它有鬼。宁水月从袖筒里伸出双手,交握后,放于膝上,懒懒地看着她,就他与她的距离来回扫视。纪以宁马上意会,积极挪动身子,往前靠近几步。她的喉间颤得厉害,不敢再狡辩什么,眼前的这个鬼王诡计多端,不与他针锋相对才是保身之道。顺了他的意,尽快把他打发走为好。宁水月见她陷入深思,不肯再动弹半分,只好自己出手,一把拉过她,让她坐在其膝上,用挺拔的鼻尖往她身上闻了闻,笑道:“原来是宁宁身上的臭味,看来得先让你泡泡澡洗香香才行。”本书来源ml
128。第128章 128 我想和你泡泡()
对于正常的男女朋友关系或者是亲密无间的俩夫妻说出宁水月这样的话来,实属非常有情趣的**之语,令人心醉,令人向往。但她与他非亲非故,不曾相识,如果不是被他强掳而来,她敢肯定打八辈子俩人都不会有机会碰上。所以,当他笑着建议她得先泡澡澡洗香香时,坐在他膝上的纪以宁心慌得不得了,彻底坐不住了。他总是出其不意甩着阴谋手段折腾她,她可以不管,不管他来阴的、明的,自己最多就少块肉弄个伤,假以时日,必当恢复如初,但这泡澡澡可是要明晃晃地露她的肉肉了。她有必要为了哄一个完全不按正常牌出牌的男人而如此委屈自己吗?完全没必要!于是,她长腿一伸,就从宁水月的膝上蹦到了看不清质地、看不清纹路的地板上,把绣花鞋上的珠串蹦得“叮叮”响,伸出粉红色蔻丹还未掉落的手指尖,差点戳到他的鼻子,“你是不是缺女人,没事想太多了?告诉你,别想打老……我的主意,本小姐没空陪你玩。”平时在纪老伯面前对他用粗犷的言语习惯了,差点又把“老娘”摆上台面,好在及时刹住,舌头一回卷,就把“我”换了出来。不能说宁水月上次在双色森林对她的警告起了作用,只能说,是他说要把他的两位老娘约出来与她叙叙旧吓到了她。他其中一位娘亲的语言能力之强之烈,之前已经深深领教过,不想再听她向她描述画面壮观的“百子千孙”图,而他另一个娘能培养出他这样不正常的儿子,也绝对不是简单的角色。他这种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如果不知好歹,一再呼唤他的老娘,他不把她们真请来才怪。所以,还是少惹为妙。不过,她也不想继续在这任他宰割,任他调戏。有尊严的人,总是会在恰当的时机里拿出自己的傲气,做回自己。她之所以确定自己有资格在他面前做回以前傲骄的纪大小姐,是因为从双色森林回来后,就彻底相信,就算宁水月对她再狠厉,再无情,也不会把她弄死,不会伤及她的性命,最多就是把她折腾得半死不活,再塞些具有起死回生功能的珠子给她吃,让她恢复生猛而已。这样的认知,可以让她往后一逮住机会就肆无忌惮地逃跑。于是,一发现宁水月对她蹦在地板上跳脚的行为并没有多加在意,就赶紧扒开腿脚,往亮在她眼前,早就觊觎已久的大门跑去。就算灵儿和阳鸳此时守在门外,谅她们见到她,也不敢阻拦。之轻对她们的修理就吓得她们都要尿了。近了,近了,就在眼前了,就要逃出去了。雀跃的心情弥漫了纪以宁整个胸腔,整个呼吸器。“咚!”“啊!”她痛呼一声,蹲下身子,抚着被撞得起了包的额头,皱着眉,揉了揉,眼泪差点流下来。甩她呢?这口气怎么也吞不下。她气冲冲站起来,回转身子,咬咬牙,壮起胆,大骂冷血得不为所动的宁水月,“你是不是有病?就这鬼屋你还搞什么结界?搞这么硬的结界也就算了,你至少得通知我一声。”“宁宁,你要出去,怎么不通知我一声?我不就想你一起泡个澡吗?你至于逃得那么快吗?我又不是什么吃人不吐骨头的猛兽。”本书来源ml
129。第129章 129 你比猛兽还猛()
宁水月承认他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故意刺激她而为之。 一想到她一见到他就无时不刻不在想着怎么逃离,怎么逃跑,自己就会和此时的她一样,再怎么忍,也吞不下这口气。他自认为自己风度翩翩,英俊得无人能及,多少美得不可方物的仙和妖自动送上门来,他都不放在眼里,可以说是把她们当成透明得没有任何生命力的尘埃,怎么样都不会让她们碰。而她也别拿她身边的那什么唐青宇,青梅竹马那弘业和他比,再来多个俊男雅夫,统统加起来,那样貌都不及他一根脚趾头。可是,她为何总是这么不给脸?就是不愿把他的情意放进眼里?越想越不甘心,一不甘心,就容易生气,一生气就消不下去,于是,他猛然抓起放在床榻旁的檀木桌上的杯子……纪以宁看到他眼底闪现的危险之光,原本墨黑色的瞳孔缩了又缩,波光流转时略显出浅浅的紫金色,以为他抓起杯子,可能会像他把黄金块狠狠扔向妘嬜的面门那样扔向她,不仅吓得后退了几步,还不放心地双手环抱住小脑袋,蹲了下去,很委屈地暗自嘀咕:“你比吃人的猛兽还猛。”宁水月知道每次他稍有怒气时,她就怕他,但并不曾想过拿起杯子对她进行粗暴的行为攻击,所以她作出那样滑稽的防御动作,并不想理她,只是心里隐隐辗转过丝丝疼痛,像尖利的银针就别在胸口处,不顾他的感受,时不时扯着。仅仅三百年没见,他和她的关系怎么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简直面目全非。是他作孽不可活,还是她把他抹杀得太过于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