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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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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做就最好不要做,得罪谁都好过两边都得罪。灵儿觉得她这想法不错,一下子又心定定地点起了头。灵儿想两面讨好的态度,让纪以宁很好笑。单纯的小姑娘,还能玩得过满腹黑水的她?只见她眼睛向四周绕了一圈马上就有了新的主意。灵儿小心翼翼扶着她家王妃,往前移动步伐。待走到合适的位置,瞄准地方,纪以宁稍微侧转丁点身子,咬紧牙关,闭上眼,一发狠,脚一崴,身子倾了下去,巧妙躲过灵儿慌慌张张伸过来的手,忍痛拱起整个背,硬是往旁边的檀木椅背撞去,“嘶——”痛得她龇牙咧嘴。纪以宁为达目的,不惜牺牲自己,这么猛力的一撞,背部传来一阵阵剧痛,她狠狠吸几口气后,仍然无法杜绝疼痛的继续……本书来源ml

58。第58章 058 撞得太痛() 
纪以宁摔得这么惨无人道,灵儿先是惊叫几声,继而双手掩住双眼,直接不敢看。“灵儿……”有气无力的纪以宁虚弱的出声唤她。灵儿顿然醒悟,匆匆忙忙跑过去,就连早前别在腰侧的手绢儿掉到脚旁都顾不得捡,两手扶住她,缓缓往旁边的椅子挪,害怕得身子发抖,颤巍巍:“王妃,你怎么样了?都怪灵儿不小心,照顾不好……”声音不停颤抖。明显是吓坏了。“灵儿……看……”纪以宁痛得上气不接下气,深深呼气,话说得断断续续,“看……背后……是……不是……出……出……血了?嘶!”圆润的臀~部半倚椅垫,不敢往后靠,痛得不想再多移动半分。实在痛得厉害,半点没有佯装。眉头紧拧,差点拧成一条直线,牙关咬得更加紧,嵌着下唇,下唇都渗出些许血丝来。灵儿不敢看纪以宁的脸,只是低垂着头,心里说不出的懊悔。脆弱的心跟着纪以宁不停的“嘶”声也一起不停的抽~搐,别有什么事才好。只是,她能说她晕血么?如今王妃那么痛,她不敢开口。灵儿颤抖着双手,就连双~腿都开始打软,费了好大劲儿才走到纪以宁的背后。深吸一口气,表情很痛苦,千万不要晕,一晕又要睡个三天三夜才能醒来。不然王每次月圆之夜,换皮之时,怎么会不让她陪在身边?她轻轻~扯开敷贴在纪以宁身上的如意裳,好在如意裳本为水质精制而成,随便扯哪里都可以。只是王妃里面还着有一件黄灿灿的绣花肚兜,兜上已染有血迹,一大~片刺眼的朱红。灵儿抚住光洁的额头,忍住阵阵袭来的眩晕。待眩晕好些后,再定了定神,深深吸一口气,才抖起手,轻轻~撩起黄肚兜……“啊……”大喊一声,眼前一黑,直愣愣就往一旁倒去。“砰!”她的头撞到椅角太暴力,直接就晕死过去,倒地不起了。正称了她家王妃的意。纪以宁看到灵儿如此大动作,没有惊慌失措,跟着大喊大叫,倒是往雕龙刻凤的屋顶直接翻了几个饱满的白眼。灵儿简直就是弱爆了,居然还晕血。良久,纪以宁转念一想,倒是庆幸起这庭院被作事谨慎的宁水月施了散法术,灵儿才不至于在纪以宁撞向椅子的紧急关头使出法术相救,破坏她精心策划的诡计,不然此时所受的身体之苦就全白费了。唉,纪以宁大叹一声,脚崴了,疼痛总是难免,走动不便不说,可能这原本还没完全恢复的美背经这么凶猛的一撞估计是真要留疤了。原本光洁嫩滑背变得如此惨不忍睹,回去了,再与唐青宇行洞~洞之礼时,他瞧见了,会不会倒尽胃口,所有欲~望都消失不见?但愿不会。这真是很伤脑筋的事。纪以宁使劲转动自己的头,试图看看背后的新伤。可惜脖颈太短,实在扭不过去。眼睛也不具备耳朵那样的特异功能,来个火眼金睛,瞧尽一切想瞧的。可恶的是,视线围绕屋内转了一圈,没找到任何辅助之物,更别说什么落地镜、化妆镜之类的玻璃物体了。纪以宁后悔了,怪责自己太过冲动,还没完全想好就对自己下手那么狠。早知灵儿晕血,事情就好办得多,她也不用自残,遭那么大的罪了。说起来还真要怪灵儿,她如果乖乖听话,找找洗澡水,事情的发展就不会这样了,她也不用晕得姿势那么难看了。看她仰得四脚朝天,裙纱散开,露出白白的小嫩腿,实在与她娴静的形象不符,再看那头部被撞之处肿起的血包,纪以宁还是有些小小的罪恶感的。“嘶……”自顾不暇,痛得又忍不住哀呼,嘴角一阵阵抽,真想爆粗口。估摸灵儿一时半会很难再醒过来,看来,欲知伤事,只能完全靠自己了。“出来呗!”纪以宁斜斜望了旁边尘土飞起的空白处,喊出了这么一句。本书来源ml

59。第59章 059隐身来者() 
纪以宁眼眸亮如星辰,晶光闪闪,悠闲地有一下没一下摇晃着身子,手指尖有节奏地配合,也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桌面:“那弘业,出来呗,别装神弄鬼了。”“呃!宁宁,一段时间没见,你还是这么没有情趣,这个迷藏玩得一点也不好玩。重来。你猜猜,我现在哪边?左侧还是右侧?考验你的智商的时刻到了。”清亮爽朗得别树一帜的男性声音自纪以宁的头顶响起,由呼吸来分析,可以知道他靠她靠得很近,近在咫尺。“你不出来?”纪以宁不屑他孩童般的矫作,语气有些不耐烦。她身上穿的如意裳轻柔无痕,没有半点累赘,随着她手上断断续续敲击的动作起起伏伏,使她整个人笼罩在一种说不清楚的飘逸中。穿着隐身衣藏于暗处的那弘业并没有如她所愿的乖乖现身,而是抬起手指轻抚她如花似玉的脸颊,不禁看得有些痴了,暗思:“她出落得越发光彩照人。”眼眸一缩,呼吸一窒,那弘业才惊觉自己的失常,赶紧把手放下,问道:“宁宁,你什么时候耳力这么厉害了?我已变得无色无味无影,这鬼界无人能察觉,反倒你准确叫出那爷我的名字来了。超出水准发挥哦。连隐身衣都躲不过你的判断。”“少酸,那弘业,我这能力,你妒忌不来。”纪以宁掩嘴呵笑,侧耳仔细聆听,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拂过她的脸,轻轻地,很难发现。那弘业,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米八五的个儿就足以让他在同类男人中~出类拔萃,更何况脸蛋还生得俊俏无比,整个成长过程中都是无数少女、少妇意~淫的梦中情人。他如此受尽欢迎,难道说他是什么名门望族,名人新秀,或者出生就含金钥匙的富二代?不好意思,还真不是。他自诩没有那个命。他只是纪以宁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非谁所生,自小不知亲生父母为何物。据说未到纪家前,小小身躯就开始闯荡江湖,自由行走于天地之间,不知为何有一天栽到纪老伯的手上,硬是被他提拉回了纪家,美其名曰:自小青梅竹马,可以陪伴成长。最后不忘恶狠狠地警告他:好生照顾她。而且不知从哪学来的天马行空,居然严肃补充:不作婚配之用。以此灭了他的痴心妄想。俩人成长的过程中,他散漫恶心惯了,经常带着她上山、下海、掏鸟蛋、偷果蔬……。总之,极尽所能干尽所有顽劣孩童所能想到、所能做到的破坏之事,有时还自个儿冷嘲热讽一翻,似笑非笑调侃自己为没人生没人教的野孩子。其实,纪老伯对他着实不错,一直当成自己的孩子来供养,吃的、喝的、用的、住的和纪以宁如出一辙,不曾欺侮半分,倒是他“被人抛弃”的心结一直没法解开,深深埋于心间,谁如何劝都没用,说急了还会大吼一声,离家出走了,最后还得纪老伯起早摸黑,好言相劝,把他哄回来。那他为什么姓那,而不是姓纪呢?这是后来之事,且看下回分解。本书来源ml

60。第60章 060 青梅竹马() 
至于她堂堂纪家大小姐,出生名门望族,未从娘胎里出来就已经含好钱库的金钥匙,出了娘胎后更是享尽一切荣华富贵,常人所担忧的吃、喝、拉、撒一概不愁,自有富可敌国的纪老伯这座大金山、大银山、大靠山任她随性挥霍,任她肆意妄为,她为什么还要陪着他到处逍遥,做尽坏事,吃尽苦头呢?纯粹是因为平时闲得无聊,闲得发慌,没事找事做。 孩童本就天性顽劣,喜爱玩甩,而可恶的永远青春永驻的纪老伯则总是变相对她禁足,可谓绞尽脑汁,使尽任何下三烂手段。想读书?可以,请h市教学手段最顶尖的老师上门带教;想画画?可以,全是国宝级的著名画家,任你挑选;想跳舞?可以,素有“鬼脚”之称的教母级师长每天准时候于房门……总之,就是用毕生所学毕生人际在她身上甩尽各种阴谋诡计,最后都会逼得她乖乖就范。有时冲动之下,她都想刎脖自杀,直接了断,一了百了。谁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古灵精怪的那弘业确实要比纪老伯会钻漏洞,总是费尽周章带着她与他周旋,纪以宁也就卡在他们的斗争中,乐得其所,乐在其中。直至后来,他带她来到他之前的晃荡之地——永安山上玩耍了一天。巍峨的永安山上有个永安观,永安观内住着一位久居于此,潜心修道练法的道爷,真名实姓未听人提起,只知道名号随了所住的山名,叫永安道公,简称“永安公”,后被纪以宁简为“安公”,有时心血来~潮又叫起“安爷”。无论她怎么叫,安公都眉开眼笑,非常乐意她这么甜糯地叫他。这是后话。前话是安公第一次见了纪以宁就很喜欢她,直夸其根骨奇佳,必是奇材,假以时日修法,必成仙人。夸完的第二天就马不停蹄从永安山下来向纪老伯要人,被纪老伯直笑他脸皮真厚,纪家小姐岂轮得到他来讨要?轰得安公无脸回永安山见山上杂生的仙花、仙草、仙鸟和土地爷,就在山下的旅游酒店住了几晚。谁知,想通了再回去后,放在观内的不灭灯就被没有留下姓名的无耻之徒盗了,急得他吹胡子瞪眼睛的,差点就把永安山翻了个遍,久居于此、寿与天齐的土地老爷被他用铲子把家门口铲得“可可”响,夜夜不能安眠,有次他刚修补好的屋顶还差点被掀飞了,最终忍无可忍,怒极攻心之下,就一不小心把作恶多端的始作俑者——那弘业给供了出来。这下,安公可就能名正言顺地来扰乱纪家的安宁了。在纪家大宅门口大吵大闹,闹得家中佣人为求自保,唯恐避而不及,使得纪老伯实在躲不过,才出来正面接招。他说:他没见过脸皮这么厚、这么能骂的老男人。纪以宁记得很清楚,当时安公一看见纪老伯,马上眼露凶光,狠狠落下了话:只要她这个丫头随他上山去,住个十几二十年的,不但不再缠着他家,无休止地吵闹,那不灭灯也好心送给他了。小样,谁不知他这是软硬兼施?既是威逼也是利诱。本书来源ml

61。第61章 061 青葱岁月() 
可惜,纪老伯向来嘴硬骨子也硬,宁死不屈,和他来个正面交锋,吵个不停,吵了三天三夜,弄得双方疲乏,两败俱伤,可怎么都没有随了安公的心。 最后纪老伯被无理取闹的安公逼得急了,倒是端来一盆纪老娘专门洗出来的洗脚水对准安公的脑门就是当头一浇,让他好不狼狈。气得安公再次狠狠放言,如果再不把她这个丫头交给他,做他的徒弟,喊他一声师父,就要用法术呼唤出不灭灯的威力,把纪家大宅烧个精光,再把他们全家烧成灰烬,看纪老伯还怎么得瑟?纪老伯没有怕事地退了缩,反而是奸奸地“呵呵”笑了两声,后又皮笑肉不笑的一字一字吐出来:“看、你、这、老、头、有、没、有、这、个、能、耐?”说得咬牙切齿,刚正不阿,好一副大气凛然的样子。哇!帅死了!纪以宁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伟岸挺拔的爸爸。他的形象“唰唰唰”几声,刹时在纪以宁的心中从没事爱找碴的老头秒变成高、大、上的勇士,直接就爱死他了。安公料不到他如此冥顽不灵,气得全身发抖,但也只能无奈威胁纪老伯,说只给三天时间,让他好好打点她的行李。三天后的中午十二点,必定准时来接人。原本这事就和她没有什么关系,完全是那弘业犯起贼瘾盗了他的,安公缠上她干吗?放着大好荣华富贵不享,真的跟他去那长满杂草杂花的永安山上忍寂寞耐孤独?那她真是有病了,而且还是没药可治的病。她几百个几千个不愿意。其实,真凭什么呀?凭什么那弘业犯下的错要她来承担?这是看她长得万人难挑一个的娴静漂亮好欺负么?不同意,不同意,不同意……只是,纪老伯并没有征求她的意见,仍旧保持沉默,就连他最爱的,老粘乎在一起的纪老娘都撬不开他的铁齿铜牙,得不到有价值的半言半语。纪以宁悲凉极了,从不“愁”为何物的大小姐变成天天满副愁容的小怨妇,直接就认为纪老伯是准备和安公狼狈为奸,出卖自家女儿了。平时无懈可击的宠爱难道是装的吗?纪老伯真不会这么没有父爱,连亲生女儿都坑吧?……纪老伯连续三天关在香烟缭绕的佛室里,不吃不喝不睡静默了三天,千呼万唤使出来,终于房门打开了,去的却是那弘业的房间,收拾的是他的行李。乐得那时直认为自己死定了的纪以宁欢快地拍起手掌,站在那弘业的房门口“啪啪”响,疯狂点赞。惨的是,从此后,她身边就少了个这么可爱可以任她玩的小男人青梅竹马了。尽管那弘业偶尔会瞒住安公偷偷溜下山与她叙叙旧,诉诉苦,但毕竟再也不能一逮住机会就与她把会一约,手儿一牵,翻墙出去外面干点不用负责任的坏事了。今天看来,已经出脱成大帅锅的那弘业还是死性不改,准备把调皮习性贯彻到底,甚至是不分地儿不分场合的任性。敢情他认为来到鬼界,还是不知死活的以为这里如他修炼的永安山永安观,可以随便进出,随意玩甩?在鬼王的眼皮底下玩迷藏游戏?太不知天高地厚了。本书来源ml

62。第62章 062 一招制弱() 
“那弘业,别闹了,如今不便在此玩闹,赶紧现身吧。 ”纪以宁开始不耐烦,心头略过一抹不安,实在没有与他再继续开玩笑或者玩躲猫猫的心情。“你既然都来这里了,难道不是来救我的?”“你倒是猜猜我在哪呀?其它的都好说。”那弘业充满玩味的嗓音在纪以宁的耳侧响起,后来看她实在可人,还特意呼了口气在她的耳~垂上。纪以宁忍不住颤了颤,有些痒,原来之前觉得有些什么东西轻轻拂过她的脸,原来是这小子躲在暗处调戏她呢。再吹风,吹得再旺,也兴不起浪,他又不是不知道?纪以宁懒得理小动作一大堆的那弘业,完全就是索然无味。一不留神就贬起他来,“我说,以你那青葱不白的技艺,能把我这大活人救出去吗?”别说她不相信。她还真是不相信。那弘业随性散漫惯了,老是不学无术,不仅荒废时光,还不求上进,真乃学而不精,学而又殆,没什么好恭维的。那弘业一听她对他如此没有信心,顿时就来火,“宁宁,你这么小瞧我,你纪老伯知道吗?你也不怕遭雷劈?”后来想到什么,又马上笑了开来,“想用激将法?你从小玩到大的伎俩,我还能着了你的道不成?”根本就不买她的帐。纪以宁灵机一动,痛苦地痛吟出声:“啊……背怎么那么疼……好疼哦。”装得那叫一个“以假乱真”。那弘业惊得跄踉了半步,一下就挨往纪以宁的身侧,“怎么样了?”纪以宁感觉到身旁风儿隐隐吹着,伸手凌空一抓,手中马上就厚实起来:“小样,就这招,足以制死你。”说完,颇有胜利感地“呵呵”笑起来。从小到大,那弘业老带她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几乎什么坏事都干尽了,但就怕她磕着碰着伤着了。不是因为他待她如宝贝儿一样疼惜,而是因为有一次她身上带着青紫一片的回到家,被火眼金睛的纪老伯发现,就罚了那弘业打扫一千多个平方米的纪宅七天,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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