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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冥差冥卒去撒谎吗?而且是在夜九跟前,这夜九就跟会读心术一般,要是因为自己撒了一点谎而让夜九全部怀疑自己所说的真实性,可就冤枉了。
“但是冥差和冥卒怎么可能会知道这种消息?毕竟……这种事情,连我都没听到过一点风声。”夜九边说边猜测,甚至来不及去怀疑凌晨说电影院放鬼片的事,而是回忆五十年前都信宣布传任消息的事,为什么会跳过佑呈、宏荣和自己,选一个资历最低的迟幕接任地藏王之位。越想内心越隐隐不安,甚至开始觉得这才是实情,条件交易,都信传地藏王之位给迟幕,迟幕先助都信转世,再助都灵川转世,完成交易。
夜九盛怒之下,按住石桌的手不自主地微微用力,石桌开始变形。
“府尊……”水府守紧张起来。
夜九突然惊醒,看向凌晨,似乎再等凌晨回答。
凌晨也被夜九的行为吓到,等夜九看向自己,才慢慢道:“我……那个如此说的冥差……说是他听到几个不在冥界编制内,却穿着冥界差役服装身份不明的……冥界差役说的。”凌晨都不知道如何表达了。
“你再说一次?”夜九更是激愤了。
“那冥差也是不小心偷听到几个不在冥界编制内的不明身份的差役私下议论的。”凌晨重新组织语言,接着道:“而且,我曾经就碰到过一个领口没有身份勋章的差役,手中有两个摄魂石,叫什么暗长,曾经和少阴府土府守下的兑丁差一起去抓都灵川。”
水府守也跟着惊得站了起来,道:“那么……索寒的意图,也可能直接跟这个相关了。”
夜九越来越不安了,一来是凌晨的这两个消息实在太让他震惊,安排轮回身世,这真的能做到吗?是因为自己从未这么想过,所以也从未试过,所以理所当然觉得不可能做到,而索寒少了一颗混元珠,却出现了不在冥界编制记录内的不明身份的冥界差役,那么,那一颗混元珠,有可能就在那不在编制内的差役手中,也就成了一颗暗棋,一颗都不知道索寒什么时候会用暗棋。
“我知道索寒手中只有一颗混元珠的事绝对不能传出去,你们也只当不知道。”夜九厉色道。
几个府守对望了一眼,知道事态严重,都点了点头。
“但是……府尊,你觉得为轮回转身的鬼魂安排身世这事可能实现吗?”水府守问。
“我……我不知道,但是都信如果按接任府守,握有混元珠的时间来算,在地府时间不下六百年,如果他从上位至府守就研究这样的方法,未必做不到。即使在他接任地藏王,持有护界圣灵开始研究,也可能实现,三百年的时间,能做的事太多了。”夜九知道自己这么多年,他想做的事,只要花时间,一年,十年,一百年,他就没有没做成的事,那么,被认为不能控制的轮回道,被认为无法移动的圣灵石,都有可能做到。
“那……地藏王突然消失,会跟这事有关吗?”水府守满是问题,各种推测。
“你说说你的看法。”夜九依旧沉思。
“会不会是索寒知道了都信与迟幕的交易后,也答应帮迟幕安排轮回转世,逼着迟幕退位,而迟幕为了有一个好的出生?又怕你知道后他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毕竟……他确实忌惮你……”水府守知道迟幕这么多年就没相信过夜九,但夜九向来不让手下乱说,有些迟疑,接着道:“所以只得同意,但转世的时候带走了十颗混元珠和护界圣灵,而且……索寒的方法并没有成功,又或许,迟幕担心索寒在自己轮回之后不放过自己,没有告诉他如何控制轮回道的方法,导致迟幕轮回并未按计划实行,所以迟幕也不知所踪,带着的混元珠和护界圣灵就如同以前出现的情况一样,散落人间,刚好有一颗落到了凌晨的魂魄之上,后来索寒意识到控制轮回道失败,又找不到迟幕行踪,却找到了都信转世都明,于是便打算杀死都明,带都明魂魄回地府,让都明的魂魄想起控制轮回道的方法,只是暗杀失败,却伤了都灵川……”
“这解释不通,第一,我肯定的是当时索寒并没有实力威胁迟幕,五十年前的一战我们三个都受了重伤,即使后来平定之后大家一起修炼恢复,恢复得最快的也应该是住在地藏王府的迟幕,一来他有护界圣灵,二来……”夜九顿了顿,心想在坐的府守都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没什么不放心的,接着道:“二来,圣灵石就在地藏王府后殿之中……”
“啊?”几个府守又是一惊。
夜九接着道:“所以索寒如果有威胁之意,迟幕会想法除掉他,而不是任由索寒摆布;第二,索寒从升任府守开始就是迟幕的心腹,不会有威胁迟幕的胆量;第三,你的推测只能解释凌晨魂魄上的混元珠,却不能解释他手中的地藏王标符;第四,都灵川复活后,索寒没必要再次去杀都灵川,但据你手下的离庚差所说,他是绕过都信,直取都灵川;第五,那都信最多不过能再活五十年,既然是府尊,怎么会五十年都等不了,或者等都信再老一点,直接派个府守夜晚趁机杀死虚弱的都明,都可以,没必要策划一场交通意外事故,这些都解释不通,还有最后一点,就是迟幕留在轮回道的书信。”
“迟幕留下的书信?”五个府守都惊呼。
“凌晨……”夜九看着凌晨,示意他将书信取出。
凌晨伸手进怀中,掏出信封,将信取出,交到距自己最近的水府守手中。
水府守不敢看,先看了看夜九,夜九点了点头,水府守才往下看去,看完有传给木府守,直到五个府守皆看完。
“这么说……迟幕有可能试图打破铁则?”水府守惊道。
“现在最让我不安的是凌晨说的那些不再编制内的不明身份的差役,没人知道他们到底在哪里,现在在做什么,甚至……”夜九看向凌晨,接着道:“你和都灵川都还会有危险。”
凌晨听后也不再能坐得住了,道:“那……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夜九知道情况危机,刻不容缓,便打算即可出太行山,送凌晨回去。
“府尊……我……我跟你一起去吧,要是真如你所说,得留一个人照顾都灵川和凌晨,尤其是等凌晨魂魄回到身体后,不一定有能力顾及都灵川的安全。”水府守道。
“也好,一来你跟他两比较熟,二来你手下的离庚差也还在人间,他对都灵川的情况会比较了解。”夜九思虑片刻道。
事不宜迟,三人即刻出太行山,嘱咐四个府守一定要盯紧少阴府。
(本章完)
第152章 暗情败露()
出了太行山,正是午夜,进入圣光流旋道,夜九觉得如果索寒以为凌晨已死,那么当下最危险的是都灵川,虽然知道庚冥差一直在都灵川身边保护着她,但要是一个不明身份的差役带着混元珠试图对都灵川不利,庚冥差是无法应付的,所以决定先让水府守去保护都灵川的安全,自己再送凌晨回去,等凌晨进入身体并醒起来后再回地府。
凌晨到过一次都灵川家里,出了圣光流旋道,凌晨带着夜九和水府守先往都灵川家赶去。
三人从阳台出直穿进去,庚冥差正很投入地讲着故事,根本没发现任何动静,凌晨正打算开口,却听到庚冥差在讲故事。
“我叫水离庚,我和灵川在大街上认识的,你出了车祸,灵魂被冥卒强行召唤,在大街上,我碰到了正在被抓走的你,你跟我说你还没有死,只是晕了,于是我们跟几个冥卒辩论起来,最终我们赢了,他们不认账,于是我跟他们打了起来,最终赶跑了他们,后来你就跟着我,每天跟我一起上下班,一起玩耍,一起生活,我烦闷的时候,你就会唱歌给我听,而我也很喜欢听你唱歌,直到有一天,我们两在大街上碰到一个被砍去一只手臂的人,后来你让我帮他,我答应了,我俩帮他去给他儿子传信,到了大厦,找到了他儿子,将信息传完后,我差点被他儿媳妇抓了,但后来也没好到那去,因为我被误以为是杀人凶手,被抓到了警察局……”
水府守听到此处便知道是什么情况了,怒不可止,正打算往后一掌,却被凌晨拦住。
“离庚差!”水府守被凌晨拦住后,吼了出来。
庚冥差听后,丢了三魂,失了七魄,急忙转身,却看到夜九和水府守以及凌晨,只哆嗦得双膝跪了下去。
水府守趁凌晨不备,隔着几米,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凌晨想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庚冥差直飞起狠狠地撞到墙上。
“你是想害死我?你……眷恋凡人也就罢了,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对我双膝下跪,你是故意想害我吗?”水府守喝道。
在地府,下级对上级行礼只需要鞠躬便可,即使是冥卒遇到地藏王,也只需要躬身,只有犯错请罪时,才需要单膝下跪,而只有犯了重大错误并亲自向地藏王请罪时,才需要双膝下跪。
夜九却不怒不阻,就看着水府守无形的手给了庚冥差一个狠狠地耳光。
“你……下手也太重了点了……”凌晨看着庚冥差倒在地下,那一个耳光打得他穿墙的能力都没有了,显然伤的不轻。
“重,他是想故意给我一个大逆不道的罪名才叫重。”水府守终难以原谅,要是没有夜九在,自己顶多臭骂庚冥差一顿,但此时有夜九在,一切让夜九看在眼中,要是让夜九觉得是自己要求离庚差对自己双膝下跪请罪的,那指不定让夜九觉得自己觊觎地藏王之位。
“算了,他不过是一时紧张,失了分寸。”夜九对水府守道,接着转过脸,对庚冥差道:“还好没让地藏王看到,不然你这一跪,会害了水府守的。”夜九心中何尝不知道迟幕经过五十年前的叛乱,对府尊府守都做不到完全信任,即使对索寒也未必全信,都担心这些握有混元珠的府尊府守觊觎他的地藏王尊位,要是让地藏王看到,不止会怀疑水府守,还会怀疑自己,再加上庚冥差竟然留恋凡人,也不觉得水府守罚得过重,这一耳光,比起灰暗空间煞魂石的七日蔫煞之苦,要轻得多。
“这么严重?”凌晨看了看夜九和水府守,又看了看此刻还站不起来的庚冥差,有些心疼。
“你不知道,这双膝下跪请罪只能对地藏王,对其他上级请罪,只需要单膝下跪。”夜九解释道。
凌晨看了看庚冥差,突然想起庚冥差对都灵川所讲的故事,总算知道为何都灵川会突然说出水离庚这三个字了,原来她并没有回忆起什么,只是一直再听着庚冥差的一个故事,也终于知道为何索寒来害都灵川时,庚冥差会更好在场,并对都灵川家的一切都这么熟悉了,他到这里不知来了多少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就从都灵川苏醒后,也不知道讲了多少次那个故事,心中微微内疚,刺痛,自责,往都灵川走了过去。
“凌晨……”都灵川迷迷糊糊囔囔道,双目再次挤出泪花。
凌晨心中一酸,这个前几日还要指证自己盗窃的人,如今却念着自己的名字,如此柔情,那颗本以为已经将她彻底忘记的心如何能抗拒她如此婉约悦耳的声音。但一颗心,又怎么能容得下两个人?自己就要这么伤她的心吗?对她是不是太残忍了?可要是不对她残忍,就会对上官虹玥残忍。
“凌晨。”夜九在身后叫道。
凌晨听后,转身问道:“嗯,怎么了?”
“你应该多关心那个为你被刺了三刀的人才是。”夜九道。
水府守听后头转朝一边,显然对凌晨如此作为极为看不惯。
“哦,我只是……对了,我觉得水离庚……离庚差也不算是犯了多大的错,那内律堂的惩罚,还是算了,而且……你们也不是一无所获啊!”凌晨岔开话题,渐渐走离都灵川。
“哼,依你所说,我们获得什么啊?”水府守不耐烦道。
“你看啊,你们冥界的……差役,都没有名字,如今……都可以改改了,水离庚多好听,都跟你姓了,你还不高兴?”凌晨对水府守微笑道。
“哦?照你所说,我倒还真该高兴,那我叫什么,水?还是水水呢?”水府守板着脸道。
“这……水水太难听了,叫一个水嘛,又不太适合,哎……有了,叫少阳水,既能好听,又能和少阴府的分清楚。”凌晨依旧微笑,心中觉得这主意确实不错,不然除了夜九,自己总觉得其他职位的差役叫着不习惯。
“那少阴府不一样有一个水离庚吗?不用改成少阳水离庚吗?”水府守冷冷道。
“少阴府你管他做什么,都没一个好鸟,取个名字都觉得是浪费,完全配不上使用名字,包括索寒。”凌晨接着看向夜九道:“夜九,怎么样?”
“那你最好指望你是地藏王转世,到你再次上任后,如你坚持要改,我不会反对的。”夜九淡淡道。
凌晨憋了憋嘴,自己才不摊这祸事。
(本章完)
第153章 附身()
夜九找到凌晨身体,等了半天不见凌晨,便知道凌晨定然是找到上官虹玥了,反正即使凌晨进了身体,自己也不能走开,避免有不明身份的冥界差役前来谋害凌晨,先不说索寒的一颗混元珠不知所踪,要是凌晨魂魄进入身体,持续昏迷,没有意识,混元珠还有可能被趁机取走。要是自己先取走,等凌晨身体复原再还给他,也不知道对凌晨的记忆会不会有影响,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夜九一个人独处,正好有时间思考这些问题。
一直到拂晓,夜九还不见凌晨,只得出去找,由于凌晨比上官虹玥伤得重得多,一直在重症室,病房距得还是有点远,夜九找了一会才找到,看到凌晨趴在上官虹玥床前,睁着眼睛看着上官虹玥。
“行了,你也死不了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陪她,你早一些回到身体可能就会早一点醒起来,现在麻醉的效果应该散得差不多了。”夜九道。
凌晨听后也不转头看夜九,道:“我等她醒来再回身体里去,反正我也不急于这几分钟,她很快就醒了。”
正说完,上官虹玥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凌晨。
凌晨先是一惊,又是一喜,她怎么会看得到我的?
“凌晨,是你吗?”上官虹玥说着哭了出来。
“是啊,是我,干嘛哭呢?我又没死。”凌晨忙道。
“你不要死,不要走,不要抛下我一个人。”说着伸出右手,往凌晨脸上伸去。
夜九也是一惊,这女人的感觉也太离谱了吧。
上官虹玥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手停在了半空,试图挣扎着想起身,按了按床头呼叫按钮。
凌晨这才意识道上官虹玥并没有看到他,只是感觉到了他的存在。
很快一个护士走了进来,忙道:“别动,你伤口还未合上,很容易就会裂开了。”
“凌晨……凌晨怎么样了?心脏,心脏有没有……?”上官虹玥感觉到凌晨的魂魄就在附近,慌张起来,本试图立起身子,但被护士制止了。
“我现在就去看,你等着,别激动,我看了就来告诉你。”护士忙道,放下上官虹玥躺好,便往凌晨病房赶去。
“现在可以走了吧?”夜九无奈。
凌晨见上官虹玥醒了,也总算是放心了,又见上官虹玥如此关心自己,又如何能让她如此牵挂,还是尽快醒起来,才算是真正为她好。站起身来,跟着夜九往自己病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