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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岁月长河都被侵蚀。
陈帆找到雪瑶,说道:“大姐,你这是要干什么。”
雪瑶站在喷涌的黄泉之上,长发飞舞,冷若冰霜,说道:“不干什么,只是想跟世界,跟世人,跟二妹你玩个游戏,游戏的名字叫我的死鬼大舅真恶心。”
在地狱,流行恶鬼游戏,那是让人痛苦万分的延伸,自己痛苦,就一定要让别人也跟着痛苦,自己被害,就一定要去害人。
这是造化永远不变的永恒。
没人能超脱。
陈帆闻言,知道这是大姐在为她的孩子死亡而伤心,伤心过度,想要摧毁世界。
陈帆劝慰道:“大姐你不要这样,孩子的事情谁都不想发生,把孩子复活,等孩子成长个几百年,几千年,几万年,了解世界,了解人生,了解造化之后就一切都会好的。”
雪瑶冷漠一笑:“好个泼一,我现在只想玩游戏,来,咱们一起。”
第356章 终章 似曾相识()
荒芜大地,一个要饭的女人在挨家挨户讨饭吃。
女人三十来岁,蓬头垢面,她手中拿着一根棍子,要饭吃的时候如果有狗咬她,就可以用这棍子戳狗的牙齿。
“行行好,可怜可怜我。”
女人努力的要着饭。
她有父亲,但是父亲不管她死活,她的母亲死了,在她弟弟服毒自尽之后没多久就死了。
她有兄弟两人,姐妹两人,她是大姐。
这个女人身后飘着两颗没有身躯的头颅,鲜血淋淋。
湛蓝天空一阵风起云涌,雪瑶凭空出现在这个女人身前,飘在半空,长发飞舞:“我能让你吃饱饭,不再受寒风刺骨,你愿意吗?”
女人一阵惊吓,心说这是什么东西,女人半信半疑:“我愿意。”
天太冷,风吹刺骨太痛苦。
雪瑶道:“我这里有两个男人,都能给你一个家,但是一个是正常人,一个是智力残疾,你愿意嫁给谁。”
女人没有犹豫:“当然是正常人。”
雪瑶道:“你这样的女人,嫁给谁就等于害了谁,你被你父亲害成这样,知道被害的滋味,也想去害你的下一代,让下一代承受你的苦痛吗?”
女人继续没有犹豫:“当然,我自己都活不下去,管下一代的死活干什么。”
现场没有雷鸣般的掌声,这女人心说她堂堂一要饭的,从来没接受过什么教育,怎么可能懂什么礼义廉耻。
这女人心说她就是要害她的下一代,你能怎么着。
她多么可怜啊,可怜的要饭吃,可怜的承受风吹日晒雨淋和刺骨寒冷,如果她不害下一代,那么承受痛苦的就是她。
为了让她自己好过,她付出了艰辛的害人。
多么无私的罪恶啊。
为这世界的黑暗增砖添瓦。
雪瑶点点头,心说这女人是多么的伟大,为了让她自己活下去,而不管下一代的死活,不在乎她孩子的痛苦。
多么优秀的害人品质。
心说这就是造化,没人能阻挡的造化。
为了这女人的伟大,雪瑶把她指引向智力残疾的男人那里:“去吧,只要嫁给那个人,你将不再承受风吹日晒雨淋和寒风刺骨。”
女人向着女人手指方向前进,成功的嫁给了一个村里的智力残疾。
中度智力残疾,能生活自理,但是经常嘿嘿傻笑,很难理解别人的话语,与人沟通起来很困难,三十三岁没个媳妇。
最重要的是,很老实,很孝顺父母。
女人嫁给这个男人,生下一个孩子,姓陆,取名川,意为山川一样豪迈。
因为男人是智力残疾,夫妻俩人无法正常沟通,男人经常毒打女人,女人打不过男人,把气撒在陆川身上。
随着时间流逝,陆川考上了大学,住在学校,不再回家。
这一天,大学城夜市,灯火阑珊,各种气味飘扬在空中,一群男女出双入对,一堆男男女女吃着烧烤喝着啤酒。
啤酒花翻涌诡异的白,退却之后竟然倒映出一个没有身躯的头,鲜血淋淋。
…………
复苏后的世界一如既往,好坏都有,善恶皆存。
单纯的乐和单纯的苦,无法存在于世界,痛苦和快乐的交替,才是造化的永恒。
只是好的世界痛苦的程度会很小,快乐的程度也相对没那么强,只要有责任,就不会太好。
“这个世界,永远都是好坏并存,谁来都改变不了。”
屹立世界造化之巅,陈茜长发迎风飞舞。
有道是无子女一身轻,陈茜没有孩子,可以尽情享受她自己的人生。
纵观世界造化,越生活富足的人越只知道自己享乐,不会去刻意生儿育女。越是贫穷的地方,越喜欢生孩子。
“我们就是要祸害下一代,你管的着吗?”
贫穷的人们振臂高呼,为他们她们能尽情祸害下一代而高兴,现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我们就是要把孩子生在地狱,你们管的着吗?”
无知的父母振臂高呼,为他们她们能把孩子生在地狱而高兴,现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我们小偷在偷东西的时候,任何人不允许惊吓我们,任何惊吓我们的不法之徒,都将受到律法严惩。还有,我们跟被偷者之间的恩怨,容不得外人插手。”
骄傲的小偷振臂高呼,为他们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光明正大偷东西而高兴,现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我们水壶好汉杀你是为你好,让你能享受到被刀砍斧劈的美妙痛感,我们水壶好汉最讲义气,义气千秋,义气永存。”
身为这方世界的人,为拥有这样的好汉而骄傲。
茫茫大地,烧杀抢掠奸,坑蒙拐骗偷,罪恶铺天盖地,人们在挣扎中相互咒骂,相互殴打。
“我们就是要害你,你能怎么着。”
“我们就是要抢你的工作,你能怎么着。”
“我们就是要跳舞,我们就是要放猫和狗在半夜三更瞎叫,扰的你不得安宁,你能怎么着。”
“我们就是……你能怎么着……”
一系列的排比话,响彻云霄,一阵阵雷鸣般掌声响彻云霄,经久不息,息而不绝。
这个世界,谁都改变不了这个世界。
唯一能做的就是,扛起麻袋,推着小车,勇敢的去逃跑。
这一天,阳光很温暖,一个青年躺在郊外空地上,手伸向天空,想要触摸那阳光温度。
心说都市的沥青路太硬,躺不出痕迹。
天空风起云涌,一艘风帆从远方掀着气浪驶来。
青年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
风帆上走下两个姑娘,一袭白裙,一头火红长发。
“呦,青年,在这晒太阳呢?”
说话的是其中一个,很有气质,倾国倾城。
青年道:“你们?”
心说这是什么情况,两个人能乘着一个风帆飞在天上?
“我们是这世界的两个过客,活生生,鲜血淋淋的过客,我叫叶凌嫣,这姑娘叫陆芸,青年你贵姓?”
“过客?我贵姓方,贵名晓,就是日尧的那个晓,也可以说是黎明破晓的那个晓。”青年说道:“你们?”
青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阳光是如此如斯这般那样的温暖。
这个叫叶凌嫣的眼生,倒是这个叫陆芸的姑娘,好像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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