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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阳那张近在咫尺的大脸将我吓了一跳,但是他的话更是让我全身冰冷彻骨。我这脸色。。。。。。明显的就是肾亏啊!
但是别说我还是处,就是一夜几次没个时间积累也不会成这个熊样!
难道是。。。单冰?她吻我的时候小腹流失的暖流。她在吸我的阳气。。。我一下从椅子上蹿起来。
潘阳鬼鬼祟祟的上前将门关上,回头对我小声道:老表,是不是单冰那个婆娘吸你的阳气了?
这种事我不会告诉他,直觉告诉我单冰不会害我,我摇摇头,坐回椅子上,整个人都不想说话。
他俯身说:我感觉她没有人气,怕不是人啊!
我手抖了一下,腾的站起来,吼道:你他妈才不是人!在胡说八道,别怪老子和你翻脸。
潘阳见我动真格,退后半步笑道:你看,我和你说着玩儿呢!不过你还真得。。.
他说到这里被我狠狠的瞪了一眼,后面的话生生憋了回去。
但他并不打算停下,接着说:捆尸链是冥纸做的,烧掉后只有阴魂能用,对付的就是起尸的东西,但对普通人没什么大用。
我被他说的心里膈应,莫名其妙的难过。
回想单冰一直来的确是有些反常的地方,但单冰怎么可能不是人?她可是我暗恋的女神啊!
潘阳的说法是有些道理!但保不准他也是在骗我。
而且要让我接受单冰不是人,我做不到。。。。。.
潘阳等我回过神,才接着说:你的阳气是被她吸走的吧?正常人是不可能吸阳气的,更别说是你的阳气。。.
我内心正在纠结,听到他最后一句话猛然回神,神经质的盯着他:我的阳气和血液是不是与众不同?你们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潘阳被我问得愣了几秒,半晌后他哈哈大笑: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大兄弟不是哥看不起你哈,你全身上下除了有两个求,你还有啥?
我颓然的倒在沙发上,并非被他的话打击到,这种话对我来说不过是个屁,臭了我就闭气。
我总感觉,隐隐约约中矛头都是指向我的,但现在听他的话,好像是我在自作多情。
回过神,想到他的种种不靠谱,而且本身就十分可疑,那么他的话又有多少可信?
气氛沉默中,办公室门被人用力推开,单冰脸色难看的走了进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以为我和潘阳的话都被他听去了,正要同她解释,门口又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主任满头大汗,苦着脸跟了进来。
主任才进门就满脸哀求,也不顾外人,冲着单冰道:这手术这有你能做了,单医生,求求你了。
我不知道这是演的哪一出,单冰面子再大,也大不到让主任这样放下身段。
单冰坐到椅子上盯着潘阳,那眼神就像要杀人一样。
潘阳眯着小眼睛,一副身处事外的表情。我刚想问问是怎么一回事,没想到胖墩墩的主任“噗通”一下竟跪在单冰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单医师,只有你做了这手术,才能救我一家老小的命啊!
我听得糊涂,怎么又扯到他一家老小了?看着年过半百的主任跪在地上,我于心不忍,起身拉他起来,说:张主任,不要这样子。大家都是同事,有什么事可以商量。
张主任茫然的看了我几秒,突然反应过来一样,抓住我的手道:小林啊!你和单医生关系好,一定要帮帮我,回头我给你升职加薪。
他后面那句话我喜欢,不过当着单冰的面说出来,听着就有些不顺耳了。
我当时就拉下脸,说:别人的主我可做不得,不过你倒是可以说说具体是个什么事!
张主任的话有些啰嗦,而且因为惧怕每说到一个重点,他就要哆嗦一下。
我这里简单的理一下,原来张主任在前天接到一个陌生电话,说是给他的家人都下了咒,以此要挟他安排两场手术,指定必须由我和单冰主持。
开始他也不信,直接按掉了电话,但是到了晚上,他家里的狗莫名其妙的死了,狗尸被碎成数块。张主任也是医师出生,一看就知道这根本不是人为的。
这时候他才开始着急,急忙给我和单冰打了电话。到了今天早上,他就接到了上级通知,依旧是死囚和一对连体人。
听完他的讲述,我感觉自己就像掉入了冰窟。
潘阳也在一旁听着,见没人说话,他开口问张主任:之前的手术是不是你安排的?
我同样也有这个疑问,扭头看着张主任。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说:死囚是管控的,都是上面安排,我只是负责安排好手术人选,但是之前都没有指定,这次却是不同了。
张主任这话说的不假,之前接触死囚的手术组不仅仅只有我们,还有其他小组。
但细细想来,连体人分离手术可以说在全国都是很少的,为什么会在几天内接连出现?而且都要我和单冰接手。
难道死囚只是欲盖弥彰,最主要的是连体手术有问题?
还有涉及这个层面,那么安排的人恐怕来头不小。张主任眼巴巴的望着我,我有些无奈,摊手道:这种事情,我真的做不了主!
潘阳也插嘴道:如果接了这个手术,我们就等于进了对方圈套了,我觉得不行。
单冰一直没有说话,转着手中的笔,直到潘阳话落,她才将笔重重的排到桌子上,对主任说:你去安排手术,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指使。
她话一说,我立刻明白她是想用手术摸出背后的人,但这也是危险的,因为我们是在暗处。
还有潘阳,他说的话是向着我们,但是他出现的时机太巧合了。
☆、第十五章 亡灵再现
张主任见单冰点头答应下来,抹着额头的汗珠子连连道谢,他出去之后。单冰才起身走到潘阳身前,冷声问:是谁安排你来这里的?有什么目的,难不成也是为了那个不存在的传说?
我这时候很想插嘴,很想知道他们说的究竟是什么鬼东西,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为什么会把我把我牵扯进来?
很多问题堵在一起,就连我都不知道要从何理清。潘阳表情悠闲,歪着头看着单冰:是不是传说你心里比我清楚,不过这件事我们还是联起手胜算比较大点!
“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不要给我打哑谜?”
我感觉自己就要崩溃了,大吼一声打断他们的谈话。
潘阳走过来想拍我的肩膀,被我一把打开,冷眼看着他,在看看单冰,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陌生!也很难受。
单冰走过来握着我的手,轻声道:等这手术完了,我就告诉你真相行吗?
这是她第一次用这种央求的语气同我说话,我呆呆的看着她,有些不习惯,她抬手捏了捏我的脸。当她转身之后,又恢复了清冷的面容。
单冰用办公桌上的座机拨通的张主任的电话,索要手术患者的资料。
平日这种事张主任绝对不会亲自出马,不过这次,单冰的电话才挂掉七八分钟,他就满头大汗的忙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片子之类的资料。
我顺手接了过来,随便瞟了一眼,整个人顿时呆住了。连体患者:卢晓航,手术目的,将之与妹妹卢晓敏共生的肾脏移植。
卢晓敏,手术目的,取出共生器官,肾脏。我呆呆的拿着手里的资料,整个人都懵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一把将张主任拽过来,厉声质问:你确定这对连体姐妹叫卢晓航和卢晓敏?
张主任也是被我给吓懵了,呆呆的看了我几秒,才吼道: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我瞪了他一眼,采着他的衣领吼道:你他妈的最好给我说清楚,否则你就等着给你全家收尸!
这次算是彻底的唬住他了,他哭丧着脸说:脑死亡的是妹妹叫卢晓敏,需要移植器官的叫卢晓航。
这怎么可能!我第一时间看向胖子,他的脸色也同样难看,接过我手里的资料,直接翻到下面的档案,那里有照片。我之所以不看,是因为我害怕!
看过照片,潘阳也僵住了,小眼睛彻底眯成了一条缝,走过来拽着张主任就吼道:老子瞧你怕是活够了,在不老实交代,信不信明天就让你卷铺盖滚蛋?
他这屌样,就像在说个笑话一样,加上两个胖子面面相觑的场景,显得十分滑稽。
但是气氛却是出奇的凝重,张主任不停的擦额头的汗珠,神情十分纠结。
潘阳用力拽了他一下,张主任才带着哭腔道:我也不知道这是咋回事,我刚刚看到这资料的时候也被吓得够呛!
我感觉他隐瞒了什么,正要追问,单冰起身拦了我一下,示意潘阳松开手后,她才说:主任,你见过患者,或者患者家属?
张主任茫然的摇摇头,说:你们经手的死囚犯是上面安排的,那个。。。连体手术是我安排的!当时。。.
他说到这里就没说下去,但是我们都明白,他是拿了人家好处了。
单冰反问道:也就是说从头到尾,你都没有接触过的他的家人?
张主任点头:护送的都是安保公司的人!
单冰沉思了几秒,让张主任回去,临走前主任还是十分担心,再三重申,手术就在今天午夜十二点。
午夜的大手术,想想就毛骨悚然,更何况出过之前的事情,我更是害怕。
不过现在更让我疑惑的是,为何出现两对一模一样的连体人?当然这只是从照片上推断的。
具体是不是一模一样,还要等亲自见到才算。但我在想,如果真的是一模一样,那该如何解释?如果手术顺利完成,是不是还会同样发生恐怖的事件?
潘阳和单冰都坐着不说话,各自想各自的事情,我坐在这里除了胡乱猜测,什么都不知情。
终于挨到晚上,吃过晚饭后,两位护理科调过来的特护也来了,两个女孩年纪都不大,但都死气沉沉的,脸上的表情也十分僵硬,就是偶尔说话也是皮笑肉不笑,好像谁欠她钱一样。
瞧这状态,十有八九是被主任逼着来的,现在的手术组再也不是吃香的部门,风言风语中大家都避之不及。
单冰应该也是看出来了,说:其实没什么可怕的!大家只要安安心心的做完手术就可以了!
说着,她又拿出一圈红线要给两个特护拴上,没想到两个胆小的女孩看到这架势更是怕的不行。其中一个哀求的道:单医师,我们能不能不参加手术?
我想起老陈出了事,也不想在害了她们两人,于是对单冰说:特护的活我也可以接手。
单冰摇摇头:不行,今晚是两起手术!
什么?我和潘阳都愣住了,急着翻看下面的资料。死囚的器官摘除也安排在晚上!
这怎么可能!夜间处决囚犯,闻所未闻。
我一直将死囚的事情当做一个插曲,没想到这两件事却是联系在了一起,我也不在为两个女孩开脱,能做的就是发生意外的时候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帮助她们。
从外表上看不出,但潘阳哄女孩还是蛮有一手的,只是半个小时的时间,两个女孩明显就没有之前紧张了。
反倒是随着夜幕降临,医院陷入安静之后,我自己却是紧张了起来,而且我总感觉今晚的医院,安静得有些异常。
十一点,单冰带着我们上了顶楼手术间。自始至终,她都没有问过潘阳这个半路货会不会麻醉?
但如果麻醉出了问题,等于是将患者活剐了。
人一紧张就尿急,两个特护更是尿频,短短几分钟内不停的跑卫生间。
快到午夜时,整个医院内已经安静得吓人,外面终于传来轮床的声音,但是没有清晰的脚步声,应该没有多少人。
我站起来,扶着门歪头往外看,但只看了一眼,我整个人犹如掉入冰窟。
外面的人不仅不少,而且很多,得有十七八个,清一色的黑色西装,但她们走起路来毫无声音,像是。。。像是在飘。
等等。。。那衣服很眼熟,我猛的退了回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潘阳背靠在另一侧,从缝隙向外看,手里捏着不少符:我了个去,这是给鬼做手术啊!
他的话,让我抖得更厉害,我刚才看到的人穿着的就是纸衣,棱角分明,在灯光下还反射油漆的光泽。
更要命的是,跑去上厕所的两个特护,竟然推着两张轮床,面无表情的朝手术室走来。
这次不用单冰和潘阳讲,我都知道,两个特护恐怕是中招了,被鬼给附了。
潘阳拿着符就要砸,但单冰在一旁摆了摆手,示意我将门全部打开。
我苦着脸,脚手都在哆嗦,如果连体姐妹是。。。。上次的妹妹已经死了,尸体也爆了,难道。。。。.
我不敢想下去,在单冰的催促下,我轻轻将门打开一条缝隙。
门外一双诡异的眼睛,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它凑在门缝处正在往里看。
而那张脸,皱巴巴的,挂着铜钱般大小的老年斑,松弛的皮肤呈现出灰黑色。
不等我叫出声来,潘阳已经在一旁吼道:老太婆,你这是活腻歪了!
我踉踉跄跄的退了两步,单冰从身后一把将我扶住,将她的铜镜塞到我手里,说:遇到危险将舌尖血喷在上面,不要离我太远。
此刻,整个手术室楼层阴风阵阵,我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提篮婆将门缓缓推开,潘阳也退到一边,但无形中他和单冰都刻意保持几步的距离,相互提防。
老太婆的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在灯光下充满了诡异。而且她才跨进门,身上就传来一股腐臭味。
接着两个特护低垂着头将轮床推进来,后面的也想跟着进来,但潘阳拿出一张符纸,虚空一绕,一口舌尖血喷了上去,符纸上燃起血色火光,直接飞了过去。
那些纸人面无表情,站在前面的几个瞬间被符火点燃。眼看火焰就要蔓延,提篮婆突然回头,冲着门外远远的哈了一口气。
只见一股黑雾涌出,瞬间笼罩那些纸人,潘阳的符火立刻就失去了作用。
单冰依旧不动,任由提篮婆和两个特护推着轮床进了手术室,不知道她心里是如何打算的。
我壮着胆偷偷的瞄了一眼,前面的轮床上被白布盖着,但能看出来人形的轮廓。后面的是一对连体人,都带着口罩,但隐隐约约的模样还能看出来,和之前的那对姐妹,极为相似。
特护进来后就放开轮床,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其中一个竟然缓缓向我走来。
我吸了口冷气,手心全是冷汗,刚要退后单冰突然道:别怕!看看她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她不说还好,她一说,我更是怕得要命,脚手都不停的抖,难道这两个特护不是人?
我努力的回想,希望在印象中有她们两人的影子。。.
就在此时,特护已经走到我的面前,我正要开口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时,她突然抬起头。。.
她的脸,竟然是被取掉器官死亡的连体女孩。。。.
她微扬的嘴角,惨绿色的脸上带着无法言喻的狰狞,张口道:你们取了我的肾,现在。。。还给我。
☆、第十六章 谁在使鬼?
潘阳和提篮婆双双去了过道,估计也是打得不可开交。
但单冰自从和我说过话后就不曾动过,就连眼睛都不曾眨过。
惊惧之下,我甩了“特护”一巴掌,也不知道打到什么地方,但手感很冰,然后侧身后退了几步,直到腰椎被身后的东西撞到,我才慌慌张张的停下来。
回头才看到自己是撞在了轮床上,而盖尸的白布不知何时被掀开了一半,躺在床上的尸体胸口有个窟窿,血水都已经凝结。
死囚!我脑中第一时间冒出的是这个念头,然后才回头去看单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