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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致命供体
作者:连山
文案:
揭秘血腥的活取器官,
前所未有的邪恶交易。
没有血缘的连体人,
取器官的死囚突然苏醒,神秘的红棺。
光怪陆离的背后,是历史掩埋的真相?
还是前世今生的纠缠?
☆、第一章 术前魅影
我医科大毕业后顺利进入国营医院工作,两年后荣升主刀医师助理。
这个名头听上去很响亮,但干的都是擦汗递器械伺候人的活,能蹭到创口缝合就已经不错了,是个标准的混吃等死的岗位。
工作虽然枯燥无味,但这个机会也让我接触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大家都知道,国内器官移植的源体主要来自死囚捐赠,而死囚在执行后两个小时内就要取器官,遇到这种事院领导会提前约谈手术组,反复强调保密性。
我第一次接触这样的事是在去年。
医院接到有死囚执行的通知,手术室就要清空出来,因为不知道具体时间,所以手术组通常都得整天侯着。
手术室在顶楼,平日少有人来,而且在这百多平米的空间里,死掉的人不计其数,总感觉阴冷阴冷的。
单冰是我们组的主刀,二十六岁的她,有着漂亮的脸蛋,但时刻都冷着脸,服侍了她半年也很少见她笑。
在等待的空隙,单冰拿出一扎红绳,说:都拴上吧!
剖刚死的尸体我还是头一遭,听说还是有温度的,手脚就一直哆嗦,我接过红绳问:这是干啥用的?
单冰瞪了我一眼,旁边的特护解释说:死囚都是穷凶极恶的,红绳是太平间拴尸的,戴上红绳它看我们就像看尸体,就不会找上门报复了。
特护的意思肯定不是让尸体看不见,我本来就胆小,听了后哆嗦得更厉害,红绳都抖掉了。单冰又瞪了我一眼:没用!
我瘪瘪嘴没有说话,她捡起红绳,帮我拴在手上。
麻醉师是个五十老几的秃头,平日就没个正经,我也不晓得他在这里搞什么,难不成还给死尸麻醉?
他走上来拍着我的肩膀:小林啊!你给晓得处决是咋整的?
我摇摇头,他戳了戳我的后脑壳:处决前法警会喊名字,只要一张嘴“嘣”的一声就搞定了。
“为啥要喊名字?”我问。
他说:让子弹从嘴巴飞出来呗,要不然整张脸都给打得稀巴烂了。
我听得全身都不舒服,想上厕所,却被单冰拦住:来了,准备消毒。
她话音才落,外面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几个全副武装的武警亲自押送囚犯的尸体上来。
老秃头小声说:等取了囚犯的器官,他们还要将尸体交给家属。
他说啥我都没听太清,不过他之前说的都是扯淡,躺在轮床上的尸体应该是打的后背,从心口穿出,崭新的衣服上还有浸血的窟窿。
死者估摸着也就三十多岁,脸上挂着生命定格时的恐惧,但没有胡汉三那种凶相。
单冰见我不动,用软底鞋踹了我一脚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消毒。
等我走完消毒程序,特护已经将尸体清理出来,奇怪的是老秃头也进手术室候着。
单冰一如既往的麻利,拿起手术刀熟练的从腹部切开。
不知为啥,我在学校解剖过尸体,也见过不少大手术,但这次看到手术刀下的皮肉翻卷,我后背还是微微发寒。
腹腔打开后,我上去用绷子将创口绷开,就在此时我突然看到尸体抖了一下。我刚要叫单冰,应该是“尸体”的他猛的坐了起来,脸色苍白的问:你们在干什么?
两个特护吓得大声惊叫,端着的止血钳等哗啦了一地。我脚一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单冰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好在死囚已经很虚弱,神经麻痹时间很快过去,他发出一声惨叫,直挺挺的倒下,不断的惨叫和抽搐。
这种情况谁也没遇过,老秃头反应极快,他将武警叫了进来,此时囚犯的叫声也越来越虚弱。
武警看到这种情况脸色也十分难看,单冰冷声质问:法医怎么搞的?假死都判断不出来?
我心惊胆颤的问:现在怎么办?缝合后在拉去枪毙?
没人回应我,整个手术室静得只能听到囚犯变弱了的呻吟,老秃头给他进行了麻醉,但要半个小时才会起效。
看着剖开的腹腔内,随着他肌肉抽搐而蠕动的内脏,我头皮一阵发麻。
出了这样的疏漏,武警联系上级。医院主任也急匆匆的赶来,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站在手术室外吼道:老陈,你干什么吃的?为什么没有提前麻醉?
老陈就是麻醉师,遇到这种事,他也是神色慌张,说:这是院长新下来的规定啊!
事后我才晓得,在处决时如果子弹偏了,很容易出现假死,虽然几率非常小,但在取器官的时候都要求麻醉,而医院为了节省成本取消了麻醉。
然而武警接下来的话,却是让我心都在抖。他说:继续取器官!
众人一听都变了脸色,单冰“啪”的丢下手术刀说:这种手术我做不了!
见她走了,我那里得来的好,紧紧跟在她身后,手脚都还在不停的抖。
后事是我也是打听到的,听说换了个小组,手术圆满完成。至于如何完成,也许你能想到,但我永远都不想去揣测。
不过一个月后,院里有个主刀医生跳楼了,听说是精神失常。
这件事过后,单冰送了我一面一元硬币大小的铜镜,并且亲手给我拴了新的红绳,她打结的方式我从未见过,还嘱咐我午夜十二点后不要出门。
忐忑的过了几天,也没发生什么事,那不愉快的经历也差不多淡忘了。。。。。。这天我们组又排到了手术。
众所周知,手术一般都安排在中午或早上。但是这次我接到的通知却是凌晨一点,当时我就拿着通知单去问单冰,她只是冷冷回了一句:不想干可以换人。
对于只工作了两年,又没有高明医术的我,她算是将我难住了。我瘪了瘪嘴,小声诅咒她嫁不出去。
转身关门的时候,看到她柳眉微皱的瞪着我,显然是被她听到了,我眼皮子跳了一下,转身就跑回办公室。
晚饭过后,同事陆续下班,值班医生和护士都去了值班室。夜幕悄悄降临,偌大的医院也安静下来,办公室所在的楼层,更是空荡荡的。
住过院的人就会知道,设计合理的医院,通道内的风都会特别大,我刚刚打开门,冷风就灌入房间,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紧了紧衣领,环顾空荡荡的四周,心里也有些毛了,就朝着单冰的办公室跑去。
过道上我的脚步响成一串,突然想起老家有种说法,走夜路一定不能跑,一跑鬼就会在身后追,而医院里。。。。。.
我越想越害怕,好在单冰的办公室就在不远处,我猛的撞开门钻了进去,反手就将门给关上。
但是关上门后,眼前就陷入了一片黑暗。单冰竟然没有开灯,整个房间死寂得可怕,黑暗中我的心“噗通噗通”的乱跳,声音格外清晰。
“冰姐!”我叫了一声,后背紧紧贴在门上。
房间不是全黑,远处有灯光透入,朦朦胧胧的,适应微光后,我看到办公桌前,一个瘦小的身影一动不动的坐着。
我又叫了一声,慢慢的走了过去,但走近后我脊椎骨一阵酥麻。虽然看不清,但单冰的头发是拢起的,而眼前模糊的人影头发是散落的,遮掉了半张脸。
她不是单冰,但她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不出声?我越想越怕,小步的向后退。
突然一只手拍在我肩膀上,我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大叫了一声。
“啪”
灯光亮了,我回头就看到单冰寒着脸:你怎么跑我办公室来了?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看向办公桌,椅子上空荡荡的,哪有什么人影!难道是我眼花了?
我回头,结结巴巴的问:冰姐,你刚才去哪里了?吓死我了!
“我去哪里还要向你汇报?”她眉头愣了一下。
我没敢在问,但心里忐忑不安,看到左手边的厕所门开着,难道她刚才蹲坑了?但为什么不开灯?
距离午夜还有几个小时,整个医生办楼层恐怕就我们两人的,我虽然赖在她办公室,但总是心神不宁。
☆、第二章 诡异手术
单冰的办公桌上放的是患者的片子和身体资料,理论上这些资料除了主刀,其他人是不能看的。
不过单冰见我好奇的样子,将一份资料推给我。
病人竟然是一对连体姐妹,已经十六岁了,这种情况全国也没有几例,如果手术成功医院又要大肆宣传了。
“冰姐!为什么手术非要安排在晚上?”我翻过下一页,问。
她正在看片子,抬头竟然冲我笑了笑,露出两个洁白的小虎牙。
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我看得有些入神,不过她的话让我全身冰凉。
她说:做手术的不是人呗!
我从椅子上窜了起来,说:冰姐,你可别吓唬我。
单冰冷下脸:你白痴啊?不是给你资料了吗?
我急忙往下翻,这已经不是因为好奇了,而是迫切的想证明她的确是在逗我。
看完资料,我松了口气,原来是转院来的,术前工作还没做完。不过这手术也复杂了点,不仅连体还共用肾脏,现在妹妹出了意外脑死亡,但肾脏位置又偏向妹妹体内,手术的目的就是分开连体,将肾脏取到姐姐身体里。
这是手术简要,不是个人经历,所以也不知道她们身上发生什么事,理论上也不需要知道。
不过我还是困惑的问:冰姐,怎么患者家属这一栏是空着的?
“有钱人需要保密,而且还请了器官移植的专家,我们的工作就是将肾脏取出就可以!”
单冰放下片子,揉了揉眼,显得有些疲倦,我换了个位置,坐到她身旁,问:冰姐,刚才你是不是上厕所?但为什么不开灯呢?
我看到她的脸微红,应该是被说中了,我轻轻吁了口气。但她恶狠狠的说:下次在不敲门,就收拾东西滚蛋!
她说的肯定是气话,我心里想着刚才的事,犹豫着要不要说给她听,不过想到她是留洋回来的,说了又怕她笑话。
单冰不说话,斜靠在椅子上养神,我看到她的胸前也戴着一面铜钱大小的铜镜。我摸着自己胸前的铜镜和手上的红绳,突然想:这会不会真的有特殊的用处呢?
想着想着,我也有些困了。零点,闹钟响了,我和单冰简单的洗了把脸就前往顶楼的手术室。
整个办公楼层空荡荡的,转到电梯间,发现六台电梯都停运了,只有货运电梯还运行。
不过这东西大家都知道,主要作用就是拉死尸,就是我们平时也都是避开的。
她看了我一眼,两人同时向楼梯走去,楼层一共十七楼,还要爬七楼才到顶楼。
楼道空荡荡的,节能灯的光线看上去惨白惨白的,而且脚步的回声就像有人跟在后面,但是停下来,又听不到任何声音。
爬了几楼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忍不住拉了她的手,说:冰姐,我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啊?
她用力握了握我的手说:别乱想,回声而已!不要回头看。
相比她的镇定,我感觉自己更像一个女人,不过这也不能怪我,从小生活在农村,怪力神乱的东西听得比城里人多,听得多了自然也就怕了。
走到顶楼后,我后背全是冷汗。秃头老陈早就到了,他看我和单冰手拉手的上来,眼神怪异的看着我们。
我解释道:电梯停运了,我们走楼道上来。
说着我还回头指了指楼梯口,就在回头的瞬间,我看到一个黑影在楼道上一闪而逝,很快,但给我的感觉应该就是单冰办公室看到的那个黑影。
单冰抬手往我后脑壳拍了一巴掌,转身进了休息室。
陈秃子贼笑道:瓜娃子,找借口不会找点好的,那电梯好好的你非得说它停运,活该被削!
我回头瞪着陈秃子:啥?电梯没坏?
陈秃子点点头,此时两个特护正好从电梯间走出来,我站在原地,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追上单冰打算告诉她。
“就你事多!赶紧给我准备去!”不等我说话,她回头就熊了我一句。
零点二十,又来了一组人,应该是单冰说的器官移植专家,老陈上前套近乎。我心如乱麻,胡思乱想,越想越觉得今晚碰到的事不正常。
零点三十分患者被送上来,除了护士竟没有一个家属陪伴,这可是罕见了。患者一到,大家都忙碌了起来,特护拿着手术消毒冒给患者戴,我凑上去看了一眼。
姐妹两是腹部相连,带着口罩的应该是姐姐,妹妹的头部有一个很深的凹陷,应该就是导致脑死亡的创伤。
特护将妹妹的头发拢起时不小心滑了手,满头的秀发散落下来。我正好从侧面看去。。。。。.
“啊!”我惊叫一声,退了两步。后备室里十多个人都同时看向我。
我结结巴巴道:我。。。。。。我。。。。。.
“我什么我?你给我闭嘴!”单冰走过来,在我后脑壳扇了一巴掌,责备道:大惊小怪。
她的眼神很平静,让我看不透,联想到她在办公室把灯都关了,难道她也看到了?
我敢确定这个脑死亡的女孩就是我在单冰办公室见到的黑影,但她怎么可能。。。。。。难道她在看办公桌上的。。。。。。我的手脚都有些不听使唤了。
老陈脸色难看的上来拍我的背,朝外援医疗组挪了挪嘴,说:你个瓜娃子,鬼叫个啥子?让他们看笑话?
我努力的让自己安静下来,麻醉起效后,手术就正式开始。
姐妹两连体的地方已经用记号笔标出了开创的位置,就算是没有,大量的资料片子汇集起来,主刀医生心里也有了一个全息的构图。
但单冰还是让我现场拍片,她做了最后的确认。
当她从特护手中接过手术刀的时候,“啪”的一声,她手腕上的红绳突然炸开,脱落下来,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活看着她。
她皱了皱眉,我忙上前捡起红绳,那断口十分整齐。我看着她:单医生?这。。。。。.
单冰露在口罩外的柳眉皱了一下,手术刀继续压了上去。
“啪!啪!啪。。。。。。”
鞭炮一样的连续脆响中,五人双手上的红绳分分断裂。
“单医生,这手术怕是不能做啊!”老陈脸色苍白的道。
旁边一位特护颤声道:单医生,我在外面听说这事蹊跷得很。。。。。.
“继续手术!”单冰冷声道。
但就在她手术刀切开皮肤的瞬间,一声凄厉的惨叫回荡在整个手术室内。
连体姐妹双目紧闭,连在姐姐身上的仪器显示着正常的数值。
我颤声问:老陈!你确定做过麻醉抗性检测了?
老陈和我都是同级,听过后立刻沉下脸道:已经是全麻状态,你难道没听出来刚才的叫声。。。。。.
他吞了口口水接着说:好像是整个手术室都有。
陈秃子不说,我也听到了,但我更希望叫声是。。。。。。单冰看向我,说:把我给你的铜镜挂到门口去!
我脑袋里除了害怕,没有别的主见。听了她的话取下铜镜,小心的挂在门头。
挂好铜镜后单冰说:继续手术,现在如果终止手术,失去的就是两条生命,我们就是失职。
不知道她那里来的勇气,低头就开始开创,也许是铜镜起了作用,后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