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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灼回想了一下美人娘亲粉面含羞的模样,心中暗想。
这样想着,陶灼却是挥退了一众丫鬟,在哪儿看了起来。
最后桃花眼轻眨几下,眼中有些嫌弃的放了回去。
这个,还没有自己在修真界看到的那些双修秘籍有意思呢。
不过,这样说起了,自己似乎可以和阿雍试试双修之术?
陶灼心中忽然想到,竟有些欲欲跃试起来,随之而起的,就是桃腮上浮起的两片红晕。
这个,她虽然看得多,可却没有试过,难免,难免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
在哪儿出了一会儿神,红晕方才慢慢下去,陶灼躺在绣床之上,闭目欲眠。
却发现自己心情实在是有些激荡,竟然无法入眠。
便就翻身坐起,打起了坐。
正月廿八,早,卯时。
华云芝便就起身前往韶光院,唤醒了陶灼。
陶灼睁开双眼,哪里还有一丝睡意。
直接起身,梳洗罢,由着几个丫鬟伺候着换上凤冠霞帔。
这凤冠霞帔,乃是宫内绣娘亲手所绣,绣的,亦是亲王妃所能着的八尾凤袍。
只见这绣上的凤凰活灵活现,竟似是真的一般。
听送来的太监总管高明说,这件凤袍总共花了三月时间。
而且,其上金丝银线俱全,更缀有无数摄雍送去的奇珍宝石,其珍贵之处,更甚皇后所着的凤袍。
值得一提的是凤凰眼睛那里的那块红宝,晶莹剔透,红色尤其之正,然而令人称奇的是,红宝内,有着深沉的黑色,竟天然就是眼睛的模样。
乃是一块时间无二的奇石,然而,它的用处,也只是为陶灼这件新娘服增添些光彩罢了。
而后,陶灼端坐于妆台之前,温家老夫人段老夫人,亲自为陶灼开脸。
这一番折腾,便已经是辰时正了。
今日倒是个好天气,阳光自窗口透进来,洒落在窗边的几榻之上,却落得满屋的温暖。
这时,诸人方才停手,就见陶灼身穿用金色绣着八尾凤凰的正红色凤袍,头戴一件嵌着各色奇珍异宝,雕花精美无比的凤冠,上好略有些浓重的妆容,静坐在那里。
看着镜中今日容色与以往相比,另有一番滋味的自己,陶灼不由轻笑了笑。
霎时间,这闺房之中,竟似满室生辉了一般。
华云芝看着这样的爱女,又是骄傲,又是自豪,更有两分酸涩,却又努力藏了起来。
这大喜的日子,她可不能出了岔子。
自镜中回看到这一幕,陶灼心中亦是一酸,便就微微一动,凤冠上的凤衔珠流苏微微一晃,转身看去。
这凤冠美虽美矣,却不免有些沉重,陶灼虽不惧这点重量,却也不方便行动,动作就小心的放慢了许多。
华云芝见她一动,立即上前,轻声道,“阿灼,怎的了。”
陶灼也没有多言,伸手拉住自家美人娘亲的手,微微一笑,双眼中皆是安慰之意。
华云芝瞬间就明了了陶灼之意,心中一软,伸手拍了拍陶灼的手,轻声说起了别的。
见此,本欲安慰几句的温南枝和计语绮立时住了嘴边的话,笑看了起来。
不过多时,就见前院热闹起来。
一个小丫鬟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言道迎亲队来了。
至于陪着雍王前来迎亲的,有瑞王,长信侯,安国公世子等人,这世子,自然就是那戎钧盛了。
又过半个时辰,热闹声方才慢慢向后院而来,最后停了下来。
陶行惟随之出现,诸人自是懂他出现之意,
陶灼便就微微一笑,在月见的搀扶下站起身,缓缓行至正堂,拜别家人。
一众长辈自是不舍,这其中,尤其以华云芝和陶定章为甚,就连一向沉稳状的陶行嘉,甚至连眼圈都红了。
陶灼亦是眼圈一红,却又强压下去。
虽花轿在外,诸人却也没有太过在意着急。
诸位长辈更是一番细心叮嘱,只想让陶灼此生更加顺遂。
话毕,段老夫人给陶灼盖上盖头,由陶行惟背着,送至花轿处。
陶灼虽被盖头遮住了视线,可却敏锐的感觉到,自己甫一出院门,一道灼热的视线,就投注在自己身上。
阿雍,陶灼心中轻道,她又岂会不知,这道视线的主人。
走到轿前,不等陶行惟转身,摄雍就大步上前,将陶灼自他背上抱了下来。
陶行惟一愣,本不欲松手,可这众目睽睽之下,若彼此拉拉扯扯,倒不怎么好看。
加之感觉到摄雍之心甚为坚定,就松开了手。
“阿灼,”摄雍嘴角不由上扬低声道,抱着自己惦记许久的新娘,就亲手送进了花轿。
感受着耳边沉稳却又微快的心跳,陶灼掩在盖头下的桃花眼轻眨,其中尽是笑意,嘴角,亦是抑制不住的上扬。
“阿雍,”她亦是轻声回复道。
两人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心中情绪激荡,想轻声唤一唤心上人的名字罢了。
而后,陶灼没有丝毫挣动,安静的呆在了摄雍的怀中,直至坐进了花轿。
抱着手中的宝瓶,陶灼就安安静静的坐在了花轿之中。
眼见雍王亲自抱过陶灼送进花轿,围观的一众人,更是明白了陶灼在摄雍心中的地位。
随后,唱喜声响起,唢呐声随后响起,花轿轻轻一晃,就被抬了起来。
这边,摄雍身穿一身绣麒麟图红色新郎服,翻身骑上一匹红棕色的骏马。
在外人面前,向来清冷淡漠的俊脸,也因为即将娶回自己的心上人,而带上了许多微笑。
摄雍回头看了一眼坐着陶灼的大红花轿,嘴角不由上扬,就驾马前行,离开了怀谦候府。
抬着花轿的八个仆役,也脚步沉稳的随之而动。
身后,陶灼的嫁妆也陆陆续续的出府。
其赫赫扬扬之势,一时无两,此前几十年,竟无人能比得过陶灼的嫁妆。
花轿之中。
此后,自己就不再只是怀谦候府陶五小姐,而是雍王府的女主人,摄雍唯一的妻子,大乾国的雍王妃。
感受着花轿离怀谦候府渐行渐远,陶灼心中如是感慨道。
花轿一路前行,在京都绕行一圈,引无数百姓围观,摄雍亦是满脸喜气,毫不吝啬的分发喜钱下去。
见此,百姓顿时哄抢,口中皆是贺喜之言,险些造成围堵之势。
还好巡防营早有准备,及时疏散,摄雍的黑甲卫也随之出动,当然,今日他们主子大喜,黑甲的内衬都换成了红色,亦是上前帮忙。
最后,花轿一路安稳的在雍王府门前,停了下来。
摄雍抑制住自己心中的喜悦激动,翻身下马,一转身,就见喜娘正欲掀起轿帘,请新娘子下轿。
他浓眉微一皱,就大步走了过去,挥退了喜娘。
眼见花轿停稳,唢呐声停下,轿外许多人的喧哗声忽的传了进来,陶灼心中不禁一跳,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而后,就见轿帘被人掀起,冬日温暖的阳光随之洒落进来,与阳光一起进来的,还有一只白净修长的大手。
阿雍,自盖头下面看见这一幕后,陶灼心中轻道。
而后,陶灼桃花眼轻眨,那抹微不可查的紧张立即散去,里面尽是笑意,就将自己的右手放了上去。
摄雍伸手,温柔而小心的扶着陶灼下了花轿。
陶灼顶着凤冠,小心的迈过轿门,整个人,就瞬间立于阳光之下。
这时,正是午时,阳光正好,落在陶灼身上的凤袍上时,其上所绣的那只凤凰,竟似活过来一般,在哪儿轻眨着眼睛。
引得围观众人顿时屏息,呆呆的看了起来。
摄雍却完全没有在意这些,只专注的看着陶灼。
之后,也不用红绸,就自己握着陶灼的小手,一路向雍王府的正院行去。
今日的雍王府,正是热闹无比。
满京都说得上话的人,皆都齐聚于此。
皇宫大总管高明,和皇后身边的路女官,太后身边的田女官,亦是皆在此处,听候黄管家的调遣,处理府中一应事物。
随着唢呐声靠近,府中一众前来参加喜宴之人,亦是安静以待。
一刻钟后,陶灼在摄雍一路小心带领下,缓缓跨过院门,走到了正堂。
正堂内,摄雍的父皇母后俱已不在,所有亲人之中,只余下太后这样一个长嫂勉强算得上长辈。
可太后又哪里敢代行长辈之职,须知,皇室可不比平民,摄雍的长辈,可是前皇帝皇后,又是开|国帝后,地位尊崇无比。
于是,太后虽然亲临,却坐在一侧。
至于弘武帝和皇后,本也有心前来,可到底诸多不便,便了了这个心思。
今日正堂上摆的,乃是太|祖帝后的牌位。
摄雍和陶灼进堂后,一拜天地,二拜父母,这父母,拜的就是帝后。
最后,夫妻对拜。
陶灼眉梢眼角皆是灿烂的笑意,顿时显得整个人容色越发惊人,却被盖头遮住,无人得见。
而后轻轻弯腰,和摄雍对拜而下。
摄雍亦是如此,向来清冷淡漠的脸上,今日竟是挂上了浅浅的微笑。
对拜之时,微笑愈加灿烂,不知看愣了多少习惯他那张冷脸之人。
而后,送入洞房。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明天就洞房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被锁,想看的小可爱趁早,锁了我就直接删了。
写到这里,完结也就快了,不知道小可爱们有没有想看的番外,评论里说一下,能写我就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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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 69 章()
盖着盖头; 任由被摄雍牵着。陶灼信任的跟着摄雍绕过府中的一处处亭台楼阁。
陶灼步子缓慢而轻巧,生怕动作太大; 晃歪了凤冠。
感受着摄雍握着自己的手,紧紧的,走着之前走过几遍的路,一路行至雍王府后院主院; 连璧院。
连璧院。
自是早就收拾妥当; 每一处地方,大至院中整体结构; 一处蜿蜒而过的溪水,各处屋舍。
小至廊檐上一处雕花,院角一从翠竹,一座藤萝花架的秋千; 一树高大的银杏树,具都是按照陶灼的喜好而来。
这一切; 虽被盖头挡住; 可来过几次的陶灼知道的清清楚楚。
摄雍嘴角噙着笑意; 牵着陶灼玉手; 放慢脚步; 不急不缓的前行。
可牵着陶灼那只手心略潮; 攥的微紧的手; 却告诉陶灼,他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平静。
摄雍牵着陶灼,待跨过门槛时; 转头如同之前几次一般,低声说,“阿灼,小心,这里有门槛。”
陶灼微抬高脚步,跨了过去。
现在没有外人,她也就轻笑着说,“阿雍,我知道,你不用老说的。”
摄雍低低的笑了一声,温柔的说,“我就是想和你说说话,阿灼不想听吗?”
雍王对这陶五小姐真是好,这般体贴的模样,这陶五小姐,可真是有福气。
喜娘跟在两人身后,听到两人的对话,不由满脸笑意,心里说着。
几句话的时间,两人已经迈进正房,拐进了卧室,在床榻之前停下。
摄雍小心扶着陶灼,陶灼顺着摄雍的力道,转身端坐在床边。
至于摄雍,就站在哪儿温柔的笑看着陶灼。
陶灼虽然看不见,可她能感受到摄雍的视线,就柳眉微皱,有些娇嗔的轻声道,“阿雍,你快把盖头掀开,挡着我不舒服。”
摄雍不禁朗然一笑,立即转身看了眼喜娘。
喜娘上前,她本来以为两个新人要趁机说几句话,也就先候在一边,倒是没想到新娘子有些着急。
而后立即上前,命候着的丫鬟奉上金秤,自己亲手递给摄雍。
摄雍嘴角含着笑意接过,也没有耽搁,一伸手,就稳稳的挑起了陶灼的凤穿牡丹盖头。
陶灼就感觉面前一闪,遮住视线的红影便就消失不见,她不由眨了眨桃花眼,抬起头笑看着摄雍。
就见摄雍今日身着一身红衣,胸前绣着活灵活现的麒麟图,嘴角含笑。
这身罕见穿着的红色,愈发衬得摄雍肌肤愈加如玉。
面上双眼含笑,嘴角上扬,容光焕发间自是风华绝代。
陶灼桃花眼不由一亮,随即决定,以后要多多让自家阿雍着红色衣衫。
不过,她一个人看见就可以了。
摄雍看着陶灼呆呆的看着自己,嘴角不由更加上扬。
伸手欲摸一摸她的小脸,却忽然顿住,一侧身,又看了一眼喜娘。
喜娘一顿,额,自己好像被嫌弃了。
随即也不敢多耽搁,伸手自托盘上拿起一把金色小剪子,低声说,“王爷王妃,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移,该结发了。”
结发。
摄雍心中一动,陶灼亦回神看了过来。
而后喜娘拿出一节正红色的细绳,将陶灼的一缕头发和摄雍的绑在一起,拿着小剪子,轻轻剪了下来。
陶灼就好奇的看着,摄雍则是专注的看着陶灼。
待剪完后,他接过喜娘递来的头发,小心的收起。
喜娘放下手中的小剪子,又命人端来两杯酒,面上带笑,轻声道,“王爷王妃,该喝交杯酒啦。”
陶灼就又是一笑,和摄雍同时伸手,一人拿起一杯,手臂交缠,对视一笑后,一饮而尽。
待放下酒杯,不用摄雍开口,喜娘就十分有眼力的自行退了出去。
屋里安静站着的几个丫鬟一滞,不由面面相觑了一眼,可还是留了下来。
这几个丫鬟,就是一直跟着陶灼的那几个,至于雍王府的丫鬟,却是并未看见。
陶灼却是知道,自家阿雍从不要让人侍候,一般跟着他的,也就是那几个黑甲卫罢了。
所以,丫鬟,自然是没有的。
这边,眼见喜娘退了出去,摄雍满意的点了点头,就又看向几个纹丝未动的丫鬟,浓眉微微皱起。
陶灼不免有些好笑,挥了挥袖,轻声道,“月见,你们先下去吧。”
几个丫鬟听完,这才退下,关好房门,看着外面的太阳,提起了心。
有些,有些担心自家小姐和雍王情不自禁。
那可就……
见房门关紧,摄雍的眉才松开,两步上前,将陶灼紧紧拥入怀中。
陶灼被他揽的一歪,倒进了摄雍的怀里,凤冠上的流苏,顿时撞在一起,响了起来。
而后,她不由轻笑一声,伸手环住摄雍劲瘦的腰,下巴垫在他的肩头,就在哪儿低声吃吃的笑了起来。
摄雍亦是轻笑起来,大手抚着陶灼的青丝,一下一下的,努力平复自己激动的内心。
就听他低声道,“阿灼,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娘子,雍王妃了。”
陶灼收了笑声,手微微揽紧,轻声道,“嗯,阿雍,你也是我的夫君了。”
摄雍这才声音低沉的笑了起来,转头轻轻吻了一下陶灼的脸颊。
而后伸手,轻轻的扶住凤冠,低声道,“我帮你把凤冠取下来,然后让丫鬟伺候你洗漱,你再小睡一会儿,我去前厅招呼客人,嗯?”
陶灼桃花眼轻眨,却是不由有些不舍,可还是轻应了一声好。
摄雍亦是有些不舍,可感觉到自己躁动的身体,还是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