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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雍收回冷冷的看着祝瑜的双眼,几步间走到陶灼身侧,将她拥入怀中。
感受着摄雍微紧的拥抱,陶灼立即就明白了这时为何。
便就转头,冲摄雍温柔的笑了笑,示意她没事。
另一边,祝瑜则满腔怨愤不甘,却径直被拖了下去。
殿内一众侍卫以及黑衣人,随后亦是尽皆散去。
一众女官尽管惊魂未定,可亦是下意识的指挥着一众宫女,收拾起了正殿。
可看着一地的虫子,一时之间,竟是无人敢动手。
太后身边的另一个女官,田女官踌躇了一下,就转头看向陶灼问道,“五小姐,这些?”
陶灼自是知道她的未尽之意,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就见陶灼伸出右手,一阵清风就凭空而起,随后仿佛有知觉一般,绕过殿中之人,在各个角落里盘旋一遍。
而后,就见那阵清风,带着所有蛊虫回来,凝成一团黑白掺杂的灰云,盘旋于陶灼的手掌上空。
看见这神乎其神,不可思议的一幕,殿中一众人不由屏住呼吸,出神的看着。
陶灼微微闭上双眼,神识仔细扫过殿中,确定无漏网之鱼后,手掌一握,那团灰云顿时一震。
再看去时,哪里还有黑云,竟全都化成了灰白的粉末。
陶灼又微微一笑,将手往地上一扣。
“好了,拿出去,点一把火,烧了吧,烧的时候记得离远一点。”陶灼将这团毫无危害的粉末丢在地上,口中轻声嘱咐道。
一众宫女立即回神,敬仰不已的看了一眼陶灼,立即干脆利落的收拾了起来。
陶灼微微一笑,侧头看了一眼拥着自己的摄雍,柔声说道,“阿雍,没事了,我很好。”
摄雍一顿,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立即松开了怀抱,后退一步,可还是牵着陶灼的手,紧紧的。
见状,太后敛去了脸上的震惊不解,带了点笑意出来,“三弟,陶家小姑娘,走,我们去偏殿。”
皇上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途中赶到的皇后此时更是震惊无比。
可是,与此同时,却有如释重负之感,现下,算是能证明,那些人并不是自己动手了吧。
她心中暗想,面上也露出感激的笑意,附和了一句。
偏殿,甫一落座,弘武帝遣去一众宫人,只留下几个心腹。
随后,迫不及待的问道,“陶五小姐,你说的,只是白蛊,到底是何意?”
太后有些不解,当时太过危险,她和皇后就离得远了些。
不似皇上,一直站在陶灼和摄雍身侧,将陶灼言道只是白蛊时,那祝瑜眼神的变化尽收眼底。
陶灼抬眼扫了一圈周围的宫人,却没有先作答。
而是先抬起手指,在空中虚画下几道禁制符,手指一点,看着符箓飞进所有人的额头中时,才微微一笑。
“这是?”皇后有点惶然,不由开口问道。
陶灼冲她安慰一笑,“这是禁制符,以免以后你们被那苗蛊之术迷惑,说出了不该说的事,而且,有此符在,若真有苗蛊之人找到了你们,我也会及时发现。”
听闻此言,几人一惊。
“还有?”皇后更是失声说道。
天知道,今日那密密麻麻的虫子给她造成了多大的惊吓,可听陶灼这意思,竟是还有?
陶灼点了点头,展开右手,那只白蛊缓缓旋转,“苗人养蛊,有黑白赤金四色以分优劣,而这其中又以颜色的深浅来区分蛊虫的强弱,你们说,这祝瑜身为前朝后裔,怎得连一只金蛊,不,不说金蛊,竟然连一只赤蛊都没有呢?”
听到陶灼这样说,几人一时了然。
太后和皇后虽不解前因后果,可以她二人的聪慧,却已经是猜的七七八八了。
摄雍眉微微一皱,“这么说,除了祝瑜,还有苗疆后裔藏在暗中?”
至于他心中现在最重要的那个疑惑,却是决定稍后再问。
陶灼点了点头,示意她正是此意。
而后,她就转头看向摄雍,轻声问道,“阿雍,你可有发现?”
摄雍摇了摇头,“不曾,我只发现了不少与祝瑜联系的前朝余孽,苗疆之人,却是没有的。”
至于那些余孽,自是不必多说,在决定对祝瑜动手之时,就已被摄雍的暗卫拿下了。
听到摄雍此言,殿内众人顿时皱起了眉。
没有发现,只能说明对方藏得很深。
不过,提及巫蛊,太后却是忽的想起了一件要事,不由关切的看了一眼皇帝皇后。
而后看向陶灼,轻声说道,“那,还请陶五小姐看看皇帝皇后,身子可还好?”
可还好?
陶灼微微一愣,可心念一转就立即明白了太后的意思,随即轻笑着说了一声好。
随后眼睛闭上,探出了神识。
弘武帝和皇后亦是一喜,正欲伸出右手,见此微微一愣。
随后就猛地一愣,具都感觉心中一悸。
原因,自然就是那一直盘在两人周围的国运金龙。
它敏锐的感觉到陶灼强大的神识准备探向自己的主人,立即猛地一动,紧紧护住了弘武帝及皇后。
陶灼柳眉微挑,随即睁开双眼,看向弘武帝,“国运金龙不允许我查看你们的身体,你给它说一声,我没有恶意。”
国运金龙?
弘武帝以及皇后太后一惊,满是不可思议,却是不由大喜过望。
弘武帝这才了然,自己这几次遇见陶灼时的异样,不由抬眼看了看自己周围。
随即有些好奇不解的看向陶灼,声音微高的轻声说道,“我要怎么和它说?”
陶灼柳眉微挑,看了看那个十分紧张的国运金龙,低声说道,“你就在心里说就好了,嗯,就说你相信我,我是在帮你吧。记住,我没说好,你就要一直说下去。”
弘武帝浓眉微动,有些惊疑,就这么简单?
可看着满脸肯定的陶灼,还是微微合眼,半信半疑的试了起来。
过了约有盏茶时间,陶灼才看见那国运金龙微微一动,将皇帝与皇后松开。
见此,她立即轻声说道,“好了,”
听闻此言,弘武帝立即睁开了双眼。
陶灼却是又闭上了眼睛,神识一转,径直扫过弘武帝以及皇后。
不过片刻时间,陶灼就睁开了双眼,轻笑着摇了摇头。
口中同时道了句无事。
闻得此言,弘武帝以及皇后太后三人又是大喜。
皇后不由激动的看向弘武帝,眼眶微红,竟是掉下泪来。
弘武帝亦是嘴角上扬,很是开心。
见此却是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怜惜,立即自袖中拿出了一块手帕,轻轻的帮皇后擦了起来。
太后不由欣慰一笑,而后看向陶灼,似是准备问句什么,可却轻咳一声,没有问出口。
陶灼柳眉微挑,不由有些好奇。
而后,太后踌躇片刻后,伸手向陶灼招了招。
陶灼微微一笑,裙角微动,走了过去。
眼见陶灼走到自己身前,太后立即附耳过去,低声问了句皇后此时可还能生育。
陶灼有些惊讶,不由回想了一下,肯定的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找太医好好调养一下即可。”
太后一直屏息听着,此时不由长出了一口气,面上愉悦的笑开。
又过了片刻,皇后才算平静下来。
却是不由有些赫然,低声说了句多谢皇上。
同时满怀感激的看了一眼陶灼。
弘武帝亦是不在意的摇摇头,回转正题。
浓眉微皱,毫不掩饰眼中的冷意,径直看向摄雍,“皇叔,此事就劳烦你了。”
皇家虽有暗卫,可到底不及当初开|国皇后,留给幼子摄雍的那一只。
作者有话要说: 作话,不想空着,可又不知道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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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 57 章()
摄雍眉眼间一片冷肃; 毫不犹豫的应了下来,“自当如此。”
不论是为了乾国。
还是阿灼; 他都必须揪出那些苗疆,以及前朝余孽。
否则,谁知道那些隐藏在阴沟里的老鼠; 又会如何对待破坏了他们计划的阿灼。
话毕; 这件事就算暂时告一段落。
至于这件事中; 隐隐约约有其身影的荣王,却是将自己藏得好好的。
即使摄雍出手; 也只是发现他和这祝女官见过几面罢了; 丝毫未露端倪。
若想处置他; 就要看; 能从那祝瑜口中掏出什么了。
否则; 堂堂王爷之身; 自是不可能只因为他与前朝余孽见了几面; 就将他拿下问话吧。
陶灼和摄雍心中俱是明了这一点; 随之相视一眼,准备告退回府。
谁知这时; 弘武帝却忽的浓眉一挑,眼中有些戏谑,以及微不可查的认真。
郑重看向陶灼两人,轻声说道,“皇叔与陶五小姐两情相悦,朕欲锦上添花; 赐婚于你二人,不知可否?”
话音刚落,陶灼便不由柳眉皱起,她期待摄雍亲自上门求婚已经好久了,哪里又需要弘武帝赐婚了?
“多谢陛下好意,不过,我欲亲自向阿灼求亲,圣旨,便不必了。”这时,摄雍却是看了陶灼一眼,温柔的笑了笑,认真的说道。
陶灼这才柳眉舒展,愉悦的笑开。
弘武帝看见陶灼皱眉时便不由心头一紧,心中不禁有些莫名,难道自己看错了。
还是?
这样想着,他不由诡异的看向摄雍。
还是自家皇叔,竟还未拿下人家小姑娘?
直到后来,摄雍发言后,看到陶灼的表情时,他才了然。
“看来是朕多事了,那等皇叔与陶五小姐订婚后,我必送上一份大礼。”心中念头百转千回,弘武帝面上不显,丝毫不在意被摄雍拒绝,轻轻一笑道。
摄雍微微颔首,而后和陶灼一起告辞,离开了皇宫。
坐在平缓前行的马车上,摄雍却是提及了他之前的疑惑,“阿灼,你五岁时,发生了什么?”
陶灼微微一愣,心道自家阿雍还记得此事呢。
随即还不在意的一笑,“不过是大病一场罢了。”
摄雍却是眼睛变冷,沉声说道,“看来,这些人真是筹谋许久了,呵。”
说道最后,意味不明的冷笑一声。
陶灼伸手牵起摄雍的大手,微微一晃,柔声说道,“莫要在意,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只是,阿雍却要多加在意才好,我有些担心那些苗疆之人狗急跳墙对你出手。”
话到最后,陶灼声音微冷,低声说道。
摄雍轻出一口气,收了冷意,温柔的低眸看向陶灼,“嗯,我会的,阿灼也得小心才好。还有伯父伯母,我回头会安排暗卫去保护他们的。”
见他想的这么周到,陶灼不由轻笑了笑,桃花眼微弯,说了声好。
随后,陶灼的眼睛落在摄雍胸口处,满是认真严肃,轻声说道,“阿雍,我给你的那些木牌你要带好,有它在,巫蛊亦是不能伤你,若是有了裂缝,就立刻换掉。”
那个暗藏着的蛊师,陶灼丝毫不知道其品级,不免就有些担忧。
这般想着,陶灼不由柳眉轻皱,决定回去后,立即多做一些护身符。
摄雍伸手抚了抚胸口的木牌,轻笑着应下,见陶灼皱眉。
不由紧了紧两人相牵的手,轻声说道,“阿灼,莫要皱眉,相信我。”
听得此言,陶灼柳眉立即舒展,晃了晃手,轻应一声好。
见陶灼展颜,摄雍不由又是一笑。
便就引着陶灼,说起了别的。
而后不久,马车缓慢而平稳的停下。
怀谦候府,到了。
摄雍先行下车,伸手欲将陶灼扶下马车。
陶灼微微一笑,也没有羞涩,就着他的手就跳了下来。
陶灼前脚站稳,就见府门大开,老罗管家亲自迎了出来。
看见摄雍后,立即俯身,恭敬的行了一礼,口中轻道,“见过雍王。”
摄雍随意点了点头,说了声起。
老罗管家这才起身,看向陶灼关切的问道,“五小姐,您回来了。”
陶灼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曾祖父还未睡吗?”
说话间,向侯府内走去。
老罗管家点了点头,低声说道,“老太爷说是等您回来了,请您去一趟。”
陶灼桃花眼轻眨,立时明白了缘由,随即应了声好。
几步间,摄雍亲自将陶灼送进了怀谦侯府大门。
而后,自是与陶灼一番依依惜别,目送她进了府门,方才转身回到马车,直接回了雍王府。
陶灼却是未曾驻足,径直向前走去。
盖因她知道,若是回头,不过是两人更加不舍罢了。
长春居。
陶灼裙角微动,走进了书房,“曾祖父,我回来了。”
一抬眼,就见白发白须的老怀谦候正端坐于书桌后,手执一卷书卷,安静看着。
听到陶灼的话,陶景黎放下手中的书卷,抬起头仔细打量了她一番。
而后似是有些放心一般,点了点头,轻道了一声坐。
老罗管家立即搬了一张方凳,放在陶灼身后。
陶灼微微一笑,坐了下来,而后看着自己曾祖父笑吟吟的道,“曾祖父,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老怀谦候白眉微动,不由一笑,就径直问起了陶灼今晚的情况。
陶灼也没有丝毫隐瞒,直接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安静听完后,老怀谦候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却没有再多说。
只抬起头,看着陶灼轻声说道,“夜深了,你回去歇着吧。”
陶灼就又是灿烂一笑,立即起身,口中轻道,“那曾祖父您也早点休息。”
陶景黎轻轻点头,示意他听见了,又挥了挥手。
陶灼就福身告退,而后径直回了韶光院。
在一众丫鬟的伺候下,梳洗罢,就直接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晨起,陶灼早早起身,就关起房门,直接忙活起来。
她先是拿出四块桃木牌,用起灵气小心的刻画起来。
过了约有一刻钟,方才白光一闪,符咒落进木牌之中。
再仔细一看,陶灼的额角,竟然有了些许汗迹。
而后,又召出阿大阿二以及春儿,将这几日发生的事以神识传给他们。
而后,严肃的说道,“你们从今天起,就栖身在这桃木牌里,保护好我爹娘以及阿福,不论什么情况,他们的安全是最重要的,知道了吗?”
一众厉鬼立即应下,主动钻进桃木牌中。
陶灼这才满意一笑,而后起身收起结界,打开房门,径直前往致远居。
跟自家爹娘,以及小阿福一起,用了顿早膳。
而后,前脚放下木筷,陶灼立即遣退了一众丫鬟,严肃的看向自家爹娘,尤其是陶行嘉。
陶定章和华云芝微讶,却是有所猜测,随即面容一整。
陶定章轻声说道,“阿灼,怎么了?”
陶行嘉最为不解,可还是安静的坐在那里,等着陶灼接下来的话。
陶灼柳眉轻蹙,没有耽搁,就将昨夜发生的事径直说了出来。
而后手掌一翻,又拿出三个木牌,递给他们。
陶灼轻声说道,“爹娘,我自是不怕,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