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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快要呼吸不过来。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却在紧张之中,根本感觉不到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唯一强烈的感觉就是全身发软,手脚发麻,心中满是紧张。
而沈景云对我的这一吻,也只是轻轻的触碰了一下我的嘴唇,来的突然,结束的也很快。
当他的唇离开我,温热的呼吸打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林晓霜,我觉得你应该改个名字叫林晓木。”沈景云的语气之中充满了调侃的意思。
什么?接吻以后不该说一些温情的话吗?为什么是这样莫名其妙的话?我立刻有一种被占了便宜的感觉,抬头“恶狠狠”的看着沈景云,说道:“你说清楚,为什么我要叫林晓木?”
沈景云一笑,说道:“哪有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被吻了,像你这样?全身僵硬,拳头紧握,身体还发抖。我怕再亲下去,你会肌肉痉挛!这表现比木头还不如,叫林晓木不是挺好?”
这语气说是调侃,这玩笑也不好笑,但沈景云对我的这种亲昵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就像他现在看着我的眼神,无比的温柔,就如同三月的春水,波光潋滟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情在流动。
我的脸一下子热的不行,想必是脸红到了耳根,也不敢看沈景云,嘴上却是小声的嘀咕道:“你难道第一次接吻,表现的就很好?”
沈景云原本打算开车,听我这么一说,忽然愣了一下:“林晓霜,你是有多丑?到这个年纪才第一次接吻?!”
我被沈景云这话刺激的满腔怒火,忍不住在他身上打了几拳,说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还是有人追我的。只是只是”
沈景云已经轻松的发动了车子,接话道:“只是你都看不上,对不对?”
我轻轻摇头,说道:“没有,我一直都想有个家。生活也很辛苦,想要找一个能让人安心踏实的人,就这样可以依靠的过一生就好。我从没奢望过爱情,有最好,没有就像亲人那样相处。也和几个看似合适的人谈过。只不过,我好像受了诅咒,和我恋爱的人,总是不能长久,会因为各种各样,以至匪夷所思的原因,然后就分开。”
我的语气还算平静,这种不幸的事情,我已经习惯了。
“这样?”沈景云似乎没有多吃惊。
“是啊,其实我也不是在这个年纪非要就谈恋爱,即使渴望一个肩膀可以依靠,但也可以再稍晚一些。只是,在大学的时候我曾经收到过一封信。”我开始对沈景云诉说起往事,轻轻的一吻以后,感觉我和他的关系亲昵了不少。
但我们现在算什么呢?朋友?朋友会有这样亲昵的动作吗?肯定不会。
那就是在谈恋爱?可是,沈景云除了一句让我不要离开他,从未明确的表示过什么,难道还要我去追问一句?我到底是女孩子,就算再不矜持,这种话我也不好问出口。而且,就算问,又要问什么?难道问一句沈景云,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吗?
想到这里,我的心有些乱。
忽然发现,就算像曾经那样轻松的相处,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不想承认的是,林若兰这个名字,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我的心口,让我不敢奢望沈景云对我的感情,因为无论从哪个细节,我都能感觉到沈景云对林若兰是充满了情意的。
那么,这一吻,我不能太过放在心里。
我心里满是失落,但沈景云却似乎根本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一般,反倒是对那封信有些兴趣,一边开车一边问我:“什么信?写了什么,让你大受刺激的谈恋爱?莫非是一封声情并茂的情书?”
“才不是,是一封不知道谁寄来的信。读起来感觉就跟文言文一般,我也是大概读懂了其中的意思,反正就是说我命不好,一生波折,容易惹些不干净的东西,还容易早死。最可恶的是,说我不能轻易的谈恋爱,一谈恋爱,就像镜花水月,反正也抓不住。”想起那封信,我心里就觉得憋屈,为什么就没一句好话。
“所以,你就不服气,特意的谈起了恋爱?”沈景云果然是聪明的。
“对啊,结果还真被那封信给说中了。”我无奈的说道,但心里却是在想,那我和沈景云呢?算不算谈恋爱?毕竟是有些不死心的忽然,说到那封信,我又觉得不谈恋爱也是好事吧,至少我和他就这样,不用分开。
“其实,我很好奇那封信到底是谁写的,不过,信中的内容也不算胡扯,你的命格是纯阴命,具体是纯阴命中的哪一种,还不知。有这样命格的人,一生的确坎坷,反正比起普通人来说,绝对不平顺。至于恋爱这一点,我到是第一次听说。但我却不吃惊。”沈景云解释了一下他平淡反应的原因。
“嗯。”我点点头,其实已经不想就这个问题纠缠了,我开始担心以后,沈景云的失势,也意味着我的失业。我是不忍心沈景云这样的大少爷去打工的,就算他肯,说不定沈家那些人还会以自己的影响力刁难他。
即使不刁难,他曾经在圈子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忽然去到别人的公司打工我难以想象那个场景。
那么,就靠我吗?我心里忽然坚定起来,就靠我又有何不可?看沈景云如今轻松的样子,我估计他是不知道生活的艰难吧?
就在我想着这些非常现实的问题时,沈景云忽然轻轻叫了我一声:“林晓霜。”
“嗯?”沈景云从来没有这样柔和的叫过我,我不知道为何,听他这样叫我的名字,心中反而涌起淡淡的不安。
“其实,刚才对不起。”沈景云踌躇了一会儿,对我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这时的他看着前方,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刚才是指什么,我心中自然是清楚的,即使在之前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找了很多理由来说服自己不要放在心上,也不去追问我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但在这时由他亲口说出来,我还是不争气的鼻子发酸,眼睛也开始微微发红。
我赶紧扭头,故作轻松的看着窗外,不在意的说道:“我又没有让你负责,你道什么歉?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是亲一下,又不是做了什么?而且这个社会,做了什么”
一大串故作潇洒的话从我的口中冒出,实际上只是为了我那可怜的自尊。
我开始庆幸,之前我没有多问沈景云什么,不然,不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整个比低到尘土里还低了吗?
沈景云却一下子打断了我,说道:“林晓霜,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即便是要我放纵,我也肯定会事前说清楚是放纵。你和我在一起的时间不算长,但朝夕相处下来,我不得不承认,我已经很习惯你的存在,甚至怕你离开。我的心里不是没有你的位置,甚至你是重要的。”
我听着,趁着沈景云不注意,抹了一把从眼中滑落的泪水,然后用豁达的语气说道:“你在我心里也是一样。”
“我很开心你能这样说。林晓霜,我只是想给你解释,对你我绝对不是那种随意的态度,刚才吻你,也是心中被你感动柔软到总之,我绝对不是对你轻浮。但也不认为这样的行为理所当然,我只是想告诉你,给我一点时间,因为我不敢轻易的对你说出什么不负责任的话,开始不负责任的关系。因为,我不确定自己的感觉,如果是一时感动的话,那就太而且,而且”沈景云说着说着就沉默了。
我倒是轻松的接了一句:“你不必因为亲了我一下就那么纠结,而且我知道,你心中还有别人,不是吗?”
我的态度是如此的轻松,可是说这句话的时候,却心如刀绞。
眼前总是出现各种的沈景云,为我担心的沈景云,对我温柔的沈景云,看似冷漠却默默的注意了我要求的沈景云一切的一切,总之都是他施舍的,或者是不吝啬给我的体贴,对于他来说不痛不痒。
或许,不应该那么说,应该说是他不反感这样对我,但如果到了林若兰这个名字的面前,一切都不值一提。
我的手放在大衣的兜里,握的很紧,指甲刺的我掌心生疼,可这样才能抵住深深的心疼,让我不至于失态。
可我说出这句话以后,沈景云反而轻松了起来,他对我说道:“谢谢你明白我。林晓霜,无论任何人,都不能在心里还有别人的时候,和另外一个随意开始一段关系。对你,我更不能,那才是真正的伤害你。”
“我明白啊。你真是的,干嘛把这件事情反复的说。也幸亏有你,否则说出去我岁都还没有接吻过,太丢脸了。对象是你,一个高富帅,我也可以狠狠的吹嘘一下了。”我大声的开着玩笑。
沈景云也笑了:“扯淡吧,我现在哪里富了?”
气氛一下子又变得轻松了起来,刚才发生的事情又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就在快到家的时候,沈景云忽然对我说了一句:“林晓霜,你真好。我们要一直这么轻松的相处下去,能够一辈子就最好。我现在从来不敢想,生活中没有了你会是什么样子。”
第一百二十八章 突如其来的决定()
男人有些时候,就像个自私的小孩。
一边说着自私的话,一边又带着小孩一般的真诚,让人心里酸涩,难过,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却又不忍心去真的责备一个小孩。
沈景云现在说的这话,感觉就是如此。
要我一辈子和他快乐的相处下去,因为他感觉不能离开我,可我和他一辈子相处,我又是扮演着什么角色?难不成以后为人妻了也和他这样相处吗?
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以后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是个真正的木头才会不介意。
又或者,我就干脆单身一辈子,只为和他愉快的相处,难道在沈景云眼里,我就是这么一个具有牺牲奉献精神的大无畏吗?重点是,不仅相处,还要愉快。
我简直无言以对,可这样的话,多少还带着一点儿苦涩中的甜蜜,听起来会让人觉得有一种麻醉感,就如他真的是小孩,让人连责备都说不出口。
见我没有回应,沈景云也没再提起这个话题,到了家,他一反常态的对我说道:“林晓霜,你就在这里,别下车了。我们马上就要再出发,你的东西我也会一起帮你收拾的。”
我被沈景云说的有点莫名其妙,这才在沈家折腾了一天,我们又要再出发?
而且,还要收拾东西,这不是要出远门的节奏?我不禁叫住了沈景云:“你就算有什么打算,多少也跟我说一声,好吗?这样搞不清楚状况的就带我出门,我会担心的。”
沈景云望着我,认真的说道:“你以为我去沈家,千辛万苦的拿到一张去旁系家族的通行证,是为了什么?如果你不能呆在安全的地方,我也没有办法安心的去做手里的事情,这是第一。”
“第二,你的身世之谜,只有到了旁系家族那个地位的人,可能才会有一些线索。我知道你一直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这一次,应该可以解开这个谜题。”
“那需要这么快就出发吗?”我身心疲惫,说真的,真想好好地睡一觉。
我从来没觉得事情严重到只能回来拿个行李,就必须要马上出发。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拿这张通行证?如果我自己去旁系家族,他们也不是会把我拒之门外,但想要见到实权人物也就难了。更何况这一次,是有求于他们,有了这张通行证,身为外家人,才可能见到实权人物,才可能提出一个自己的要求。”
“林晓霜,我提出来的要求,会是让他们保护你一段时间,直到你安全。我之所以现在就要走,是因为十天的期限早就过去了。你或许没有感觉到什么危险,但我无时无刻不处在压力之中,我们必须快一点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现在在外面,也许多耽误一个小时,等待我们的结局都会很不好。”
说完沈景云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转身进屋了。我靠在椅背上缩着身体,心里的感觉复杂。
女人到底是感性的动物,沈景云逐条理性的分析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我唯一在乎的是,沈景云连自己父亲的公司都放弃,争取来的那一张通行证,目的竟然全是为了我。
这种付出会融化每一个女人,就算再铁石心肠的女人,也会为他这样的行为而感动,肯定会以为这个男人,至少是爱着自己的吧?
可沈景云,情愿为我这样付出,却连半个爱字都不肯说,就算喜欢,他都一副不确定的态度,我不明白我该如何自处。
我很想对他说,如果不喜欢,就半点不要对我付出,就不要来招我,就不要这么温柔的相待,可不可以当我不存在?
想到这里,我整个人都有些恍惚。感觉有的男人,比那些所谓的坏男人还要可恶,一边对你好着,一边又说着我们之间没有男女的关系。于女人来说,身处在这种情绪之下,简直比痛快的被甩,还要煎熬。
沈景云的动作很快,不到几分钟,就收拾了两包行李放上了车。然后,又不知道拿出了些什么我不认识的小玩意儿,车前车后的忙碌布置着。
有些东西我不认识,但符纸我总是认识的,我只是知道这个车子很多隐秘的角落,贴满了怪异的蓝色符纸,还有些什么机关,被他布置在了车上,我是完全的不懂也不知。
我只是凭着感觉,觉得坐在车里安心了很多,那说明他的布置,确实是有效的。
做完这一切,沈景云稍微有些疲惫的上了车,或许是想轻松气氛,开玩笑一般的对我说道:“为了让车子安全,这简直是赔进去了我所有的身家啊。这也好,免得我去个什么地方,都必须把你带在身边,一分钟都不能离开,否则就会不安,怕你陷入危险。现在如果有什么事情,把你往车子里一关就好了。”
说着,他笑的很开心也很放松,我为了应景,也跟着笑了两声,但我实在忍受不下去这种杀人般的温柔,对沈景云说道:“你干脆让我下车吧。”
沈景云一愣,他可能做梦也想不到我会说这样的话。
我却一点都压抑不住自己此刻的情绪,一字一句的对沈景云说道:“你干嘛要对我这么好?一会儿又赔上你爸的公司,一会儿又赔上你作为修者全部的身家。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值得你这样对待我?沈景云,我也是人,你对我好,我能感受到,也不会无动于衷。可是你明明清楚,你自己现在的感情,对我不要说是爱,就连喜欢也称不上。心里,甚至还有一个别的女人挥之不去,你觉得你这样对我好,就真的是对我好吗?”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眼泪开始不停地流淌,抽噎的几乎无法平静下来。
沈景云沉默着,过了很久,一叠面纸才递到了我的眼前,他似乎说不出来什么话,只是对我说道:“林晓霜,这是性命攸关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任性。”
我接过面纸,擦干了自己的眼泪,平静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如果真的任性,刚才就打开车门走了。你不觉得从我和你认识以来,我就从来不是一个任性的女孩子,反而是一个很听话,你沈景云说一我不二的女孩子吗?你一开始要我帮你,我忍着恐惧害怕也答应你,你说叫我不要去兼职了,我这么爱钱的一个人,就立刻不去兼职了。还有很多小事,我回忆不起来也没法细说,就算现在也依旧不敢任性,甚至还要担心将来,你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