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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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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我了?!噗,哟嗬,这话可不像首长同志说的!”心里又酸又暖,闹腾得欢,连翘没去细想,只是打趣地笑话他,两只眼珠儿亮晶晶的漂亮。
  轻咳一声,大男子主义习惯了的邢爷颇有几分尴尬,那双幽深的黑眸微微眯起,望向眼前较真儿的小女人,那被他吻过的唇儿添了些许水嫩的润泽,那白皙的脸儿如添了胭脂一般泛着嫣红,那水波般荡漾的眼儿正眼着自己。
  美,真美,真他妈美!
  而这种美,通通都能致命!
  在诱与惑之间,他心尖儿上那把火在不断的扩张与燃烧,又一点一点的沸腾,如同激荡的电流在四肢百骸的细胞单位间滑动。
  心肝儿催情暖,肺叶儿闹心动。
  酥,麻,酸,胀,痒,各种情绪撺掇得那小动静儿,尤如万蚁钻心,挠得无处不销魂。
  ……他想,真想。
  身体越发紧绷起来,他几不可耐地伸出大手,颇有几分痴迷地撩开她垂落的头发,粗糙的指尖儿缓缓地来回摩挲着她,心里迫切想要知道她内心的想法。
  “妮妮,想我没有?嗯,想我没有?”
  想他了没有?
  都想得快要走火入魔了!连翘想着这些天每每晚间时分对她的各种念想啊,那烦乱了许多的心就突突地往外冒。
  不由自主的,她咬牙切齿,跟自己较上劲儿了。
  “想你,想得真想杀了你!”
  “我看你行,来吧——”低沉闷笑,邢烈火紧了紧铁钳似的手臂,将贴在他胸口的女人往上提了提,调情似的吻了吻那张口吐恶言的小嘴,心跳的频率早就乱了码,半晌儿哑了嗓子说。
  “不如,咱俩大战三百回合,床上见真章,看谁先死?”
  “你……大流氓?”连翘拼着劲儿地要从他身上挪开,可是男人那力道从来都不在她能反抗的范围。
  看着她小鸡嵬似的挣扎特有趣儿似的,邢爷连眼角儿都带着揶揄的笑,他那样子,少了首长的冷漠,多了欠抽的外形。
  “对着这么漂亮的小媳妇儿,不耍流氓我还是男人么?”
  这家伙,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连翘心里有些来气儿,狠狠地抹了一把被这头野狼给吻过的嘴巴,双眼儿往上一抬,气咻咻地瞪着这个欠修理的男人,冷不丁地用力扑了上去,对着他,动手动脚还动嘴。
  “咬死你,咬死你!”
  颈窝儿微微一疼,邢爷吃痛的闷哼一声儿,这小畜生,真不冤枉了他替她替的这名儿!
  微微的薄怒浮上心来,可是在瞅到他家小女人那急红了眼的小模样儿时,他火儿嗖嗖就下去了,乐得那眉梢眼底的笑意都快要溢出来了。
  “妮儿!”紧紧圈着在自己身上撒泼的小女人,他双臂越发用力,越圈越紧,像是恨不得捏死她似的,低低叹息着啄她的额头,“敢情小嘴里全长的獠牙啊?小牙齿还他妈挺利索!”
  “邢烈火,丫咋这么无赖呢?!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儿的?”对着这皮糙肉厚,强势霸道的臭男人,连翘彻底头痛了。
  “不无赖咋收拾得了你?你这种属狗的女人,好男人治得了么?”邢爷心情大好,说话越发欠抽。
  “……邢烈火!”手脚被他困住了,连翘除了嘴没地儿,俯下脑袋报复式的又咬他。
  “咝……小畜生,又咬,真他妈小狗变的。”
  “咬你的人,喝你的血,啃你的骨头!”连翘这一口咬得忒狠,咬完了抬起头来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整一副恶人谷里吃人那李大嘴儿的女版形象。
  就只差咧着嘴说,人肉真好吃了!
  可是,在男人的眼里,她那得逞后得意的微笑,那泛着媚劲儿的舔唇小动作……
  艳,靡,魅,惑,简直就是妖精中的极品。
  绝非凡物也!
  这一出闹得啊,男人小腹全是火儿在窜,搂住了她就死死地往那窄小的床上压,捧着那小脸儿就是一顿不要命似的狂啃,喘着气儿在她耳朵低哑地喃喃:“爷有根儿硬骨头,要啃不?”
  “咬,咬,咬死你个大变态!”
  轻啐着他,连翘真想再咬他,可瞧着他脖子上那口清晰的牙印儿,又有些心软了,将刚触到他脖子的嘴慢慢地松开了。
  “累了!”
  “不咬了?”
  “不咬了。”
  暗叹一口气,她老老实实地被他按着脑袋趴在了他起伏不停的胸膛上。
  咚咚……
  耳朵里充斥着他狂烈的心跳,连翘的脑子突然有些抽得厉害了,那些原本不想说的话不受控制似的跟着就出了口。
  “那天,我给你打电话了。”
  “是吗?!”微微一愣,邢爷略松了松手臂,将小女人抱到她比较舒服的位子,又重新搂紧了她,下巴就在她头顶上磨蹭着,语气里情绪不明:“妮儿,我来晚了。”
  “你……也不晚!”
  吃软不吃硬是连翘最典型的性格特征,慢腾腾地说着这话,她心里突突地暗暗磨着牙鄙视自己,啥时候学会转弯抹角了?
  丫的,是问?还是不问?
  哎哟,真特么的麻烦!
  算了,死活一口话说到底!把心一横,她垂下眼睑,用堪比蚊虫的嗓音儿低低说:“……是个女人接的。”
  说完,她抬起眼皮望他,心里挺期待他答应的,可是男人微一沉吟后,轻“嗯”了一声儿就算完事了。
  “嗯什么嗯?我说是个女人!”
  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猛地涌上心来,刹那间左右了她的大脑,连翘有点不受控制般气急败坏地压低嗓子吼了出来。
  皱一皱眉,说着这事儿,男人似乎有点儿心烦意乱,猛地一巴掌轻轻拍在她屁股上。
  “吼什么,老实点,不怕被你姨听见,半夜招男人回屋,多丢人?”
  “你!”连翘很生气,别开头去不再理会他。
  略微沉默了几秒,邢烈火捏了捏她的脸,突然涩声说,“唉,傻!不是你想的,那天我原本要带你去的,忘了么?咱俩约好的下午四点见。”
  下午四点……
  想到那些个快乐的日子和那个明媚的早晨,连翘眼圈儿有点儿泛红。
  是啊,怎么回事儿呢?原本俩人不是好好的么,她还答应了他下午四点后的时间都是属于他的,结果弄出了一茬又一茬的事儿,没完没了似的。
  所以说,生活总是特么的狗血又无奈啊!
  多烦,多躁!
  迎上她的眼睛,邢爷轻轻捧起她那不过才几天就瘦削不少的脸蛋儿,有些心疼,有些自责,不自觉的就放柔了声音,哄孩子似的哄着她。
  “改天带你去,见到就明白了。”
  “不去,她又不待见我。”回想起电话里那不咸不淡,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连翘就撇嘴。
  “那不重要,我稀罕你就够了。”
  “你稀罕么?”
  “稀罕……”狠狠地啄了一下她唇,邢爷看着他小媳妇儿那晶亮的眼睛,声音有些小走调儿,沙哑性感的要命,那荡漾的味儿很让人盅惑。
  四目相对,持续升温——
  回避地别开脸,连翘别扭地动了动被他紧紧搂住的身体,明显感觉到他身体异样的变化,觉着他俩这姿势比艳照门还要不雅。
  “差不多得了,你该回去了!”
  “我干嘛要回去?媳妇儿在哪,我就在哪!”
  “你……”听了他的话,连翘心里如有只小鹿在乱撞,紧张得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可她习惯性的摆着满脸的坏笑对他,“火哥,你弟比你有礼貌。”
  “啥?”脑门儿被火串烧中的男人,没回过味儿来。
  “见到姑娘就立正敬礼呗!”嘴唇逼近他的耳朵,连翘轻声儿说。
  挑了挑眉,男人哪里是能吃亏的?
  下巴在她脑门儿上蹭了蹭,他特别无耻地说:“嗯,他想咱的小妹妹了。”
  囧!咱的!我靠!
  哪怕翘妹儿脸皮比城墙还厚,她好歹也是个女人,荤话啥的能斗得过男人么?被他这话一撩,觉得整个人从脑袋到脚趾,都被火给燃起来来!
  手脚动不了,她习惯性张嘴就咬他,却被男人按住脑袋就埋在了他的怀里,揶揄着,“我家小不要脸的,还会害羞?”
  “滚!”闷闷地低声吼他,连翘觉得自己的脸都烫到耳朵根儿了。
  而那容易走岔道儿的理智,不过几句话就被这男人给搅和得飞到了瓜哇国,暂时性的一桶浆糊了。
  “无耻啊,邢烈火!”
  大手放到她腰上,男人一个用力狠捏,然后只手勾起她的脸来,目光如电如矩,“信不信,老子一口吃了你!”
  “吃了就没了。”
  浆糊掉的脑子要怎么说才好?
  连翘掀着唇,回答得才认真哦,让邢爷心里那个稀罕劲儿哦……
  不行啦!
  捏紧她的腰一翻身就调换了地儿,俯下脑袋拼着劲儿的啃她的嘴巴,老实说,多大个老爷们儿了,每每求欢时的模样儿愣是像极了八百年没吃过肉的大野狼,劲儿劲儿的。
  “连翘……”
  “唔……火哥……”
  当事时,风卷云涌,刀光剑眼,水深火热,眼看,故事就要发生,擦枪走火儿……
  “翘翘,啥动静儿?你没啥事儿吧——”
  房间门口,传来小姨微微提高的声音,不算太大,但是却成功的将暗夜里摸索的两个人停了下来。
  彼此眼对眼,鼻对鼻,对视着。
  连翘窘迫无比。
  因为宁阳出的这事儿,小姨最近睡眠本来就特别浅,估计又听到了她屋子里的响动,这么一折腾就起床了。
  深吸几口气,连翘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声,平静地说。
  “没事儿,小姨,你先睡吧啊……唔……”
  话没说完,男人又狠狠捏她,她气结的瞪了回去。
  “翘翘,听你声音有些不对,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最近受了些惊吓的小姨,那心肝儿比较脆弱,何况实打实地听到了她房里有动静儿,当然不放心。
  连翘死死压着那只耍流氓的毛爪子,清了清嗓子,“没,真没,小姨,你赶紧睡吧,明儿上午还去医院呢。”
  “好,你也早点儿睡。”
  迟疑了片刻,终于,房门口响起了小姨的脚步声儿,渐渐归于沉寂。
  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儿,连翘瞪着他憋气儿小声说:“你故意的?”
  “废话,知道了有啥,老子难不成还见不得人了?”似乎有些不舒服,男人的唇很快便贴了过来,吻了下她的唇,舌尖很快便钻了进去,深深浅浅的吮吸着,带着占有性的霸道。
  “……唔,不是,情况特殊!”
  “嗯,我懂。”
  气切的吻缓了下来,意浓,情浓……
  两个人不停地接吻,拥抱,在那氤氲的灯光下,很快,便只剩下暧昧的颜色。
  被男人珍惜得宝贝似的亲吻着,爱抚着,连翘全身的细胞都欢腾起来,颤抖起来,就连呼吸急促起来,急促的喘息声停不下来了。
  她一直知道,这男人总是特别喜欢吻他的,总说她甜。
  越吻越深,男人的喘息得特别厉害,彼此相拥着,搂得紧紧得,此等天时地利人和的当事儿,要不发生点啥事儿,是不是不太正常啊?
  感觉有了,两个人的身子都快吻得酥麻断气儿,彼此拼命地嘬着,吮着,吸着,啜着。
  很用力,非常用力。
  意乱了,情迷了。
  微眯着眼,连翘无意识地轻唤:“火哥。”
  “嗯,我在。”低哑着回应她的话儿,但邢爷灼热的唇没有离去片刻,那吻还在密密麻林地继续着。
  “火哥。”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脖子,连翘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
  互相舔舐着,安抚着,彼此盯着对方的眼睛。
  “怎么了,宝贝?”
  “抱我。”
  “不是抱着么?”心里一颤,男人的呼吸更加粗重了,抱着她腰的大手更紧了。
  没错儿啊,是抱着的,可是连翘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不是那个味儿,说不明白咋回事,总觉得不够,是拥抱不够,是亲吻不够,还是什么不够,像只不知贪食的小猫儿,她颤着声儿,厚着脸皮撒着娇。
  “抱紧点,还要紧点。”
  “连翘……”喉咙一梗,紧紧地收缩着手臂,男人被她的话刺激得那吻更是癫狂了,将她勒得紧紧地,紧得恨不得揉到骨血里,恨不得融入生命里。
  不够!还是不够紧么?
  嗓音暗哑着问,唇舌互相搅和着,两个人夹饼似的紧紧拥抱着彼此,抵死般亲吻着。
  这,最极致的缠绵。
  良久……
  “我去洗个澡。”拍了拍她的脸儿,火哥同志虽说极不情愿这种时候说出大煞风景的话来,但却不得不顾着女人的身体,随便就侵犯了她。
  “嗯,我带你,小声点儿。”
  小姨家旧房屋的卧室没有独立的浴室,三更半夜的,带着陌生男人去洗澡,还真是挺麻烦的。
  好不容易带着男人做贼似的偷摸进那间窄小的浴室时,某人那眉头是皱了又皱。
  幸好,他毕竟是个军人,适应环境的能力特别强,微微一愣后便解开衣服丢给女人,一边走向浴室,一边小声儿说。
  “门口守着。”
  “知道啦。”
  白了他一眼儿,连翘急得竖着指头凑近唇边儿‘嘘’了一声,她害怕他的声音让小姨和小姨父听见。
  那还不得吓死人啊!
  等他进了浴室,她想了想又回自个儿房间,找了张自己用的最大号的浴巾过来,悄悄地守在浴室门口,心里那个忐忑啊,简直无语用语言来描述,就怕小姨起床瞧见了。
  好在,这回没了动静,夜太深,应该是睡着了。
  匆匆洗了战斗澡,稀开门缝,邢烈火接过她递进来的浴巾往腰间一围就出来了。
  没法儿,两个人又悄悄地摸回了卧室,直到反拴上门儿,连翘才拍着胸口松了口气儿。
  “妈呀,吓死我了!”
  “出息,咱俩名正言顺的,你怕啥?”
  “你以为我是你啊,脸皮儿厚?”找了块儿干爽的毛巾出来替他擦着头发,连翘嘴里叨叨着:“唉,这更深露重的,咱俩真能折腾。”
  本来女人擦头发是件儿挺享受的事儿,但这会儿邢爷可没耐心等她把头发擦干了,一把抓住她的手扯掉毛巾,反手搂抱着女人三两步就走到那张单人床边,将女人往上头一丢。
  “爱妃,更深露重,该给朕侍寝了。”
  “猪。”
  噘着嘴哼了哼,连翘往里滚了滚,给他腾出一个位置来。
  笑着摇了摇头,邢爷对这张床实在无感,躺下去抱着她挤得紧紧得都怕掉下去,拍了拍她的屁股,忍不住抱怨,“太他妈窄了,实在不利于老子战斗水平的发挥。”
  抱住他的脖子,连翘抬起手拨弄他压根儿没干透的头发,眉头微蹙着,眼儿贼清亮。
  “那还不赶紧滚蛋,回去睡你的豪华大床去?”
  手臂从她脖子底下绕了过去,将嘟囔着嘴无比娇憨的妞儿搂紧到怀里,邢爷低下头就从她那小脸儿开始,滑过眉,眼,唇,一寸一寸地慢慢吻起,嘴里低低喟叹,“睡啥床都没睡我妮儿舒服。”
  “……火哥,啥时候这么嘴甜了?”被他吻得有些无力的女人,彻底地瘫软在他怀里,细细地喘着气。
  “妮儿,要不要?”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唇舌在她唇上轻啄慢吻,那低沉性感的声音盅惑着女人的心神儿。
  完了,完了!
  实在难耐那酥麻入骨的瘙痒,连翘娇喘吁吁,“要……”
  看到她动情后的小表情,邢爷满意地勾唇,该死的女人,害他这些天都没睡个安稳觉,心里刺挠得发涩了。
  今儿,他非得好好拾掇她一番不可,低头轻噙住她微张的小嘴儿,低哑着嗓子,“真乖,今晚爷好好疼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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