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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嘀!手机彩信。
上头只有一个照片,正是连翘被两个男人拉扯的一瞬间,没有发送人,但照片里的三个男人样子非常清晰。
眉目一冷。
一拳砸在办公桌上,桌子狠狠一颤。
不过转瞬,一切情绪全部复位正常,眸底掠过一丝复杂的眼神。
要跟他玩?!
扯了扯军装的领口,他将手机推向对面的卫燎,话里寒意灼人。
“查!老子要亲手弄死他们。”
------题外话------
妞儿们,劫个收呗,抢个评呗,留个吻呗……
☆、016米 王者般不可一世
翌日,晚,私房菜馆。
气氛暧昧。
被佟大少这败家子祸害了的小姑娘一身白衣裙,咬着下唇,眼神里光芒黯淡,湿亮的大眼睛盯着他直飙泪儿。
连翘很安静,一句话都没讲,自顾自的盛汤,夹菜,吃得贼舒服,演戏么,也不能饿着肚皮不是?
好吧,她就是来吃的。
今儿的佟大少打扮得风度翩翩气宇不凡,一只手搭在她椅子的扶手上,长腿交替着慵懒无比:“小颖,你看我都结婚了,咱俩真成不了,你是个好姑娘,值得更好的……”
连翘心里鄙夷,话说得真动听,可怜的小姑娘眼泪儿花花的,不停地哭诉‘我就爱你,我就喜欢你,没你我就活不成’,就差说,让我做小也愿意了。
郁结,心烦,呃,速战速决吧。
她擦了擦嘴,捋了一下微卷的亮丽长发,撩人绝艳,笑容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妹子,下回谈恋爱得好好选,不要什么人渣败类都要,懂么?”
“老婆……冷!”脸色抽成了一条,佟大少崩溃得彻底晕菜了,这丫头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拆台的?
睨了他一眼,连翘嘴一撇,不以为意。
小姑娘诚惶诚恐地咬着唇没讲话,目光楚楚地抽泣着委屈着,良久,在他俩刻意表现的‘恩爱’中,猛地拉开椅子,哭腔着跑了——
摇了摇头,连翘叹息:“你丫真做孽!”
不以为耻的佟大少,竟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调戏道:“翘妹儿,不如哥哥把你收了吧?”
一巴掌狠狠打落他的毛手,连翘恶声恶语:“我呸,想什么呢?好男人都死绝了?何况,唉……我结婚了!”
结婚?!佟加维眉目一敛,“啊,开玩笑吧?翘妹儿,跟我了,我指定和过去的生活划清界限!”
撇嘴,他玩笑惯了,连翘不以为然。
“你啊,积点德吧,别人的爱情梦想,全都被你毁了……做孽!”
挑着眉,佟大少凑到她跟前儿,笑得玩味:“姑娘,不如你为民除害吧?”
唇角一抽,连翘一拳砸过去:“滚!扒了你的皮!”
“翘妹儿,信不信,我压根儿没睡她?”
甩给他一个‘谁信你’的表情,连翘埋头苦吃,对好吃的东西,她向来没有免疫力。
这时——
私家菜馆的壁式电视里传来新闻播报,她嚼着一块小排骨就瞄了过去。
“……三具男尸身份已查明,全系京都市高官之子,死因不明。据警方消息透露,死者身上无外伤,胆囊破裂,有可能是受惊猝死,目前无任何线索,案件陷入僵局……”
连翘略懵!
这仨,可不就是昨儿在帝宫调戏她的人渣么?
突然就死了?
看来因果循环,善恶到头终有报,她望了佟大少一眼:“……丫多做好事儿吧!”
噗哧一乐,佟加维厚着脸皮掰过她的脸来,讪笑:“翘妹儿,那你收了我吧?我向毛主席保证,绝对听话。”
连翘深呼吸一口气,狠捶了他一下,正要抻掇他几句,眼皮儿一抬就与一道凌厉的视线在空中相遇——
娘也!
她微眯着眼,猛地挥掉佟大少的手,挺直了腰杆,目光戒备地望着他——
笔挺的军装,挺拔的身形近乎完美,五官带着粗犷的帅气,尤其是这会儿带着薄怒的样子,唔……惊天动地的性感,冷酷、锐利,鹰隼的双眸,让人压抑不已。
尊贵,倨傲,王者般不可一世。
说实话,很有首长范儿,很爷们,很男人。
同时,也很可恨!
对视数秒,连翘终究败下阵来,扯出一抹连氏招牌笑容来。
而佟加维呢?那心脏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在京都混的八旗子弟们,谁不认识太子爷,只是——
“翘妹儿,你认识他?”
微敛眉目,连翘眸光一闪:“认识。”
“咝……找你的?”
“嗯。”
完蛋了!佟加维压低了声音:“天!我的小姑奶奶,你什么人不好惹?怎么惹到这活阎王了,不要命了你?”
瞪着他,连翘刚要开口,就听到火阎王夹着冰棱儿的厉喝:
“过来!”
好吧,在他强大的威慑力之下,她没法反抗,无奈地站起身,哪知道手腕却猛地被佟加维牢牢扣住。
然后,他笑嘻嘻地招呼:
“邢哥,误会,误会,这丫头不懂事儿……”
作为哥们儿,佟大少没含糊,表现出了极大的勇气和义气。
可是,火上浇油了!
盯住他交握的手腕,邢烈火一步一步走了过去,骄健的动作,彰显着绝对剽悍的野性,怒意乍现。
“放开她。”
手一抖,佟加维条件反射的放了手。
心下暗咒,妈的,这气势也太骇人了!不过他下了决心,今儿拼了命也得保护翘妹儿。
见状,连翘咧了咧嘴,小声道:“没事儿,他是我首长。”
首长?
邢烈火很不爽,该死的小女人,胆粗了,竟敢和男人勾肩搭背,打情骂俏,还成别人的老婆了,压根儿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是谁?”
这话问得!
连翘讨厌被他抓奸一样的质问,不愠不火地拿起面前的果汁儿喝了一口,才砸巴着嘴,掀唇笑着反问:
“关你啥事?”
有种!
面色一变,邢烈火一把将她拽了过来,不管她的挣扎,搂腰一抱箍在怀里,然后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佟加维,冷冰冰的说:
“少他妈招惹我的女人。”
下一秒,粗暴地将她想吐槽的小脑袋按在自个儿怀里,扬长而去——
徒留佟大少在风中凌乱。
★○
景里。
楼道上,军靴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进了屋,一把将她甩到大床上,邢烈火面无表情的仰着脖子,从军衬衣的领口开始,一颗,两颗,三颗……缓慢地解开扣子,声音威压之极:
“给你两个选择!”
连翘怔怔瞧他。
这男人穿着军装还一身正气,脱掉军装满身都是匪气。
又混蛋又无耻又流氓又冷漠又不要脸!
可是——
春风吹,战鼓擂,当今社会谁怕谁?
撸了撸衣袖,她问得一本正经:“什么选择?”
“第一,让我上你。”
连翘瞪视他,摆明了非暴力不合作。
冷哼,干净利落地甩掉脱下来的军衬衣,他精悍的上身肌肉结实紧绷而不夸张,每一个毛孔都充斥着男性的力量美。
——但,话却不美。
“第二,老子强暴你。”
连翘轻啜着气抬眼望他,眸底无尘无垢,摸着脖子上那颗子弹发憷,这男人的内心到底住着什么样的灵魂?
正气时,劲!
爷们时,纯!
混蛋时,坏!
暴怒时,操!
无耻时——真要老命了!
见她不语,男人一把抽掉军裤上的皮带,不耐烦地冷喝:
“快选!”
------题外话------
呃呃……锦只想说一句话……火哥,邢爷,太子殿下,你这是选择题么?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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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米 心乱如麻——
连翘心头猛跳,很难堪。
这男人吃错啥药了?火气恁大?略一犹豫,她说:“火哥,有事咱说事,可不兴乱来。”
冷眸一睨,他不答,劲儿十足的大手却一把钳住她的手臂。
下意识地,她挥起拳头就直接朝他砸了过去,可想而知,直接被他截住,随手扣住手腕一反扭。
咔!一声清脆的骨骼响声。
痛,她抽气:“王八羔子,你疯了?”
“看来你选择第二!”
此刻,他双眼赤红,眸底燃烧着炽烈的火焰,一把就着她衣领提起来,再重重推到,‘砰’的一声,她的脑袋就撞在床头。
咝……
一时间,头昏眼花。
热血直冲脑门儿,她怒气飙升:“邢烈火,你丫究竟要干什么?”
“干你!”
太彪悍了!
气得连翘一跃而起,手脚并用地反击,可他犹如一堵高大结实的铜墙铁壁,凌厉冰冷的眼睛,既狂肆又野蛮,几个回合下来就被他治得死死的,脊背冷汗涔涔,她觉得今儿真完犊子了。
越反击,他箍的越紧。
倏地——
他高大的身形像只巨豹似的猛地压了过来,直接将她掀在身下,如一只纯正的食肉野兽,一抬手……
撕拉!
裂帛声声,瞬间肉搏相见,他恶魔般的目光掠过一抹火光。
“小蹄子,让你横,看爷怎么整治你!”
“你放开!邢烈火,你混蛋——”她尖叫着,用手捶他,抬腿踢他,十八般武艺用尽都奈何不了他,他的力量,他的威势,通通凌驾于她之上。
怒极攻心!她脑细胞飞速运转——危险,危险,怎么办?
紧紧箍住她,邢烈火此时就一种想法,要彻底进入她,要让她属于他,要刺穿她的骨血,要撕掉她倔强的伪装。
他并非重欲的男人,厌恶女人套近乎,更别提让女人上他的床了,日子清心寡欲得不像正常男人。对于男女间这档子事儿,他懂,但看得很淡,有正常需求都自己解决。
但这丫头,究竟有什么魔力让他忍不住抱她,忍不住亲她,忍不住想上她,这么迫切地想与她融为一体,冲动起来都不像他熟悉的自己。
一时间,心乱如麻。
而身下,香气撩人,明明她没用香水,为何身体却带着如此惑人的香甜味儿?
强势的双唇紧抿,视线落在她粉嫩的唇瓣,妖艳,如罂粟——
“连翘!”
俯首吻住。
这吻,狂躁,炽烈,蹂躏,如同狂风骤雨,席卷着她的甜美,弥补着他没由来的虚空,将她心底的柔软,甜腻,娇俏通通勾起——
“邢烈火……”
一直吻,一直吻,大手钳着她,小烈火剑拔弩张地贴着她大腿根儿,蹭得连翘心抽了,紧张得脑子混乱,被他大山似的身体压制住,她又急又臊,小声喘气儿:“……邢烈火,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能,松开!”他滚烫的大手掐着她的腰,毫无经验地寻着入口。
她下意识夹腿,只能夹到他壮实的腰,没法儿反抗的可怜妹妹被他杵来杵去痛得她真想一脚把他揣下床。
只道是:“豆蔻花开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钻不进,爬到花儿上打秋千。肉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怎么钻?”——注:摘自《红楼梦》。
久攻不下,太子爷盛怒,接着更为激烈的啃噬,直吻得她气儿不顺了,身体慢慢软化了下来,见状,他急燥地分花探指,指腹入处温香软腻,陌生,奇异,这感觉瞬间摄住了两人。
连翘咬着唇,声儿有些发颤:“邢烈火,不要!”
“要。”不会给她机会反抗,他一边急切的吻她,一边在阵地上撤車换炮,换上目标坚定不移的前进。
可小烈火,实在太骇人了。
绝对野兽般的size,狰狞得血脉贲张,折腾了好一会儿都不得入,连翘被他弄得脸色酡红,痛得直抽气儿,真想一口咬死他——
“猪,混蛋,王八蛋……”
瞅她一眼,眼眸里是暗沉的欲望火焰。
“恨我?”
连翘瞪着他,不恨才怪~
“给你报仇的机会,小嘴张开把我吃下去!”
堂堂一个色女,连翘自然明白此吃非彼吃,小脸儿臊得通红,看来再严肃的男人上了床都没脸没皮。
“吃你个大头鬼!”
“大么?”他冷冷地幽了一默,暗提一口气,咬牙沉腰——
‘哧!’
一声淫靡之音,尽管不到十分之一,可瞬间窜起的蚀骨酥麻,让他忍不住颤了一下,闷哼一声。
“连翘——”
只叫,不说。
染上欲的黑眸望向她,倨傲冷冽的气势一点没减,见她死咬着下唇,指尖儿攥紧了被单,娇小的身子紧绷着,一声不哼。
竟,娇艳若此!
眉儿,淡月弯弯。脸儿,红霞粉粉。眼儿,波水溶溶。
腰儿,娇柔寰寰。唇儿,胭脂染染。蕊儿,湿润软软。
如一朵绽放的花儿,诱人的辅阵在身下,细致柔滑的肌肤,线条优美的山峦,极致勾人的粉润……这一切,都让他想疯狂地燃烧,想被她吞噬和彻底包容。
兽欲痴缠——
彼此对视,凝目互望。
视线交织,致命蛊惑,迷离感氤氲升腾,她的眼睛雾霭沉沉,他的目光怪异深邃。
拽紧她的手,十指相扣,他一寸一寸,步步紧逼,她额角全是汗,紧缩抗拒。
“连翘——”
要命!
突然——
她拧紧了眉,闷哼一声,小脸儿瞬间苍白,腹部刀绞一般的疼痛来得又快又猛,即便咬紧牙关也抵不住晕厥感袭来——
第三次,在他面前华丽昏厥,还是在他才闯入一点的时候。
恨恨的。
“连翘!”
一身的火焰无法消散,绷紧的弦还没发射,恼怒的他紧抵着她,就外面儿磨蹭着,一会儿便如负重释般舒坦地呻吟一声,美得一踏糊涂。
“连翘,醒醒!”
拍了拍她没有知觉的脸蛋儿,他懊恼地迅速打电话,脑子里念想着,就那么一点点,可那种感觉,真……爽……
旖旎。
★○
十五分钟后。
“首长,她来例假了……”收回手,周益脑门儿上直滴汗,杵在边儿的首长那冷漠的黑脸,那森冷的目光简直剜骨钻心。
压力大啊!
首长身份特殊,他一个私人军医能咋办?好在医术拨尖儿,中西药都能胜任。
要不然死定了!
为啥?给这姑娘看病,首长不准碰不准摸,只许——只许把脉——
沉吟几秒,邢烈火似是没明白:“例假?”
“就是月事……”汗!
冷眸一凝,他紧绷的神经似是松懈了不少,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瞅着他一眼,周益暗暗擦了擦汗,实话实说:“不过,首长,她有点其它问题。”
面色一变,邢烈火冷睨着他。
周益考虑了几秒,谨慎地开口:
“她应该是体寒,肾阳虚的体质,好像……好像曾经使用过大剂量的名贵中草药调理身体,药下得挺猛,对身体有一些影响——”
------题外话------
周一了……大家愉快啊……
☆、018米 胆儿粗!!
连翘这几天烦心事一茬接一茬,心里憋着一股气儿没处洒。
一晕,二晕,三晕,办那事儿的时候晕厥最离谱,可她也不是故意的好不好?那个男人还打击报复上了。打从一睁眼看见他黑得能调墨的冷脸开始,她倒霉的日子就开始了。
首长命令有三:
第一:强制剪发。她留了十几年的长发一朝剪去,舍得么?没办法,为了受之父母的发肤,她不得已委屈求全装乖卖傻软磨硬泡,好歹火阎王松了口,答案是——暂留。
第二:监督吃食。不知道首长哪儿抽了,每天亲自监督她吃些乱七八糟的食物,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