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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棍节?!
操!他有老婆过什么光棍节?
小妮子真不知道假不知道?总之,邢爷吓点儿气得吐血,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想爆打她一顿的想法,板着脸说:“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今儿是什么日子?”
看着他如此阴鸷的眼神儿,还有眼神里那狼气森林的黯芒,除了感觉到危险之外,连翘总算还是猜出点儿苗头了。
难道,是这家伙过生日?
眉梢一挑,她特想逗他,于是皱着眉苦恼地摇头:“中秋国庆都过去了,除了光棍节,想不出来……”
“你……”从她那狡黠的眼神,邢爷就知道自己中了埋伏,扶住她腰间的手猛地一紧,狠狠地将她压到自个儿怀里,恶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老子要吃了你!”
“啧啧,原来知道自个儿是禽兽呢?”
享受着和他逗嘴的乐趣,但连翘也不会真和寿星过不去,抻掇了几句也就放柔了语气,双手捧着他的脸吻了一下:“好啦好啦,邢烈火同志,祝你生日快乐!”
好吧,因为她是一个从来不过生日的人,所以也不太注意去记别人的生日。
从她爸过世,她妈出走后,多少年都没有过生日了。
将她一条腿拉过来跨坐在自个儿的腿上,以一种很容易被和谐的姿势拥抱着,邢爷大喇喇的索要礼物。
“知道了吧,送我什么礼物?”
“你想要什么?”
“你懂的!”用力挤压着她的身体,让彼此紧紧的贴在一起,紧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咳,不纯洁啊,不纯洁!
看着邢爷这一副流氓样儿,连翘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暧昧地扭了扭身子勾他火儿,“说说呗,我不懂!”
眉梢微挑,邢爷完全无视她装猫吃象的举动,很淡定地揉着她的脑袋,“你有两个选择,第一,现在给我,第二……”
现在?只蝗了半句连翘立马举手表达决心:“我选第二。”
“第二,马上给我……”
靠之……
又是这样的选择,现在和马上有什么不同?忒不要脸了!
连翘欲哭无泪,好吧,那是装的!其实她挺乖顺地抱住他的肩膀,然后耍赖:“首长,你这是想潜了我啊?”
嘴角抽搐着,邢爷无奈地掐了掐她的小腰,“上自个儿老婆,天经地义!”
邢爷说话,向来字字珠玑,可是,翘妹儿很悲哀,“可是……卜处长要是半个小时还见不到文件,会掐死我的!”
“那好办!”邢烈火突然勾起唇,暧昧地俯到她耳边,在她肉嘟嘟的耳垂上轻咬,“你使大点劲儿,争取半小时搞掂。”
小脸儿一红,连翘心里顿时就被塞了一只猫,在那小心肝儿上挠啊挠的,麻酥酥的软倒在他怀里,感受着男人炽得像火的拥抱,简直就是要把她给揉到怀里化成泥儿似的热情。
“……火哥,那我过生日,你送我什么?”
在她唇上亲了亲,邢爷拼命地吮了几口那唇瓣,又滑入那温暖里挑了几把火,才勾着那小舌天荒地老般吸吮起来,另一只大手却绕过她的腰,在她后背上轻抚慢拢着撩着她的情绪。
“等你生日的时候,我的全部都给你做礼物,要多少有多少!”
“讨厌!”
挥起拳头就砸她胸口,却被他用力一带就整个儿的压在了他的怀里,骑在他的腿上,变成了一个很不要脸的和谐姿势,可是虽不要脸她却无力动弹,如今这男人无师自通自有一万种收拾她的办法,除了瘫在他怀里,任他胡作非为还能如何?!
默契的亲密,氤氲在两人之间!
花开情动也不过一时之间,吻密密麻麻地落下,热烫得嚣张的温度以燎原之势很快便蔓延到了她的全身,耳边适时响起男人那动情时的低语。
“妮妮,我现在就要拆礼物了……”
连翘被他亲吻得湿润不堪的唇微微掀起,眉眼带笑地望着他,眼雾朦朦地仰望着他,样子妖娆无双地咬在他的喉结,然后再用唇对上他的,啜着气儿低喃:“拆吧!”
抬起略为粗糙的大手,邢烈火轻抚着她的脸——
这个小妖精,不是来要他要命的又是什么?
------题外话------
谢谢!各种感谢!
☆、075米 阴损,腹黑,无耻,无奈!
不得不说,连翘这人吧,一时乖巧起来的时候,也是个挺萌的姑娘。
比如这会儿她睁着一双雾气朦朦的眼睛瞧着男人那样子,很明显是脑袋即将化渣的前奏。
虽说他俩结婚时间也不知道了,好歹也是几个月夫妻了,可她这色女本性还是没法随着时间消停,这不,被这男人一阵挑逗,任她三千情绪全都化做了酥麻,小身板儿不听使唤似的在他怀里磨来蹭去,却不知道,她所掠过的地方,悉数如火般在燎原……
哪怕隔着一层衣料,也能感受到他肌肤的热烫,瞬间将她那红扑扑的小脸用暧昧渲染得能滴出水来。
可是……
她偏还有另外一种本事,那就是在火上浇水……
因为,在这如火如荼的时刻,她竟然想到一个和生日礼物完全无关的问题,还歪着脑袋就问出了口。
“喂,邢烈火,丫原来是天蝎座啊?!”
微眯危险的双眸,邢烈火俯下头望着她,不解:“是天蝎座,怎么了?”
小脸儿腾地一红。
咳,她能说她最喜欢的便是天蝎座的男人么?
天蝎座,传说中是带有撒旦般气质的星座,也是最具性魅力和性吸引力的一个星座。
而传闻天蝎男那简直就是女性杀手,忽而热情如火,忽而冷漠像冰,对待感情炽烈专注而持久的性格,最逗女人喜欢。
唯一让她觉得不好的一点儿就是天蝎男太习惯于掌控,而且一旦激起愤怒,对女人来说简直就是毁灭性的打击。不过,如果他肯弯下腰来吻你淌泪的眼睛,那甜蜜腻歪能抚平你所有的疼痛,甘愿为他而沉沦。
这可不就是火哥么?
——典型的天蝎男。
腹黑,神秘,外冷内热,成熟内敛,尤其对床上那档子事儿馋得像从来没吃饱过一样,这些典型的特质,让他跟天蝎座特征一样。
像一团烈火,更像一杯烈酒,你不饮则已,一饮之后则欲罢不能,那浓烈的度数足够醉你一生一世,乃至为了他放弃全世界。
心甘情愿地丢盔弃甲!
可是……
“火哥,我是狮子座。”
“咋了?操的,这时候你还有兴趣研究星座?”
妈的!直接就爆粗了!
满脸愠色的邢爷,一把钳着她的下巴搓火儿了。
可是,这小女人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皱着眉头望着他正色地解释:“天蝎男与狮子女,宿命的冤家,注定要一争长短的。”
邢爷这会儿觉得自个儿都快憋死了,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恨不得直接掐死她。
“争个屁,我的长处足够弥补你的短处。”
脸色绯红,她也没去计较这色胚那话里的意有所指,就那么凝神望着他犯着花痴,觉着这个男人真特么的帅啊,一头短寸的头发极富光泽,下巴的冷硬线条也极为性感,皮肤不是那种娘娘腔似的白皙,而是呈现阳刚男人的健康麦色,那面部轮廓更是堪称鬼斧神工般完美。
那眉毛啊,那鼻子啊,那嘴唇啊,都是一分不多不分不少的恰到好处。
最最招人眼球的当属那双眼睛了,锐利冷峻,似乎可以一眼就洞穿你的全部思维,还有蕴藏在那眼神里那一抹销魂的诱惑——
啧啧,太过完美了!
完了完了,这样的男人凭什么就看上了自己?
“火哥,你为啥要娶我啊?是你疯了,还是神疯了,或者月老疯了?”
怦……怦……怦……
望着她较真的样儿,邢爷那心跳得速度如同刚跑过十公里越野。
目光烁烁间,他挑了挑眉调整了一下彼此的姿势,将她软乎乎的身体熨帖在自个儿的胸口,然后暧昧地勾起她的下巴,磁性的嗓音缓慢而沙哑。
“今儿爷生日,快不赶紧伺候,废啥话?”
不待她再胡思乱想,他按住怀里那颗脑袋就作死地就亲了下去,从那粉嫩的脸蛋儿开始,鼻子,唇,耳朵……半点儿不错过,用滚烫的唇描绘着她的曲线。
“唔,邢烈火,我话还没说完……”
“闭嘴!”
小畜生,真是该死的撩人!
这会儿男人都快抓急了,死命将她搂在怀里,噙着那两片儿唇就没完没了地亲吻,怎么亲,怎么吸,怎么啃,脑子里就两字儿在反复叫嚣——不够,不够,不够。
强烈的情绪在不断在血液里冲撞,似要刺破胸膛而出。
这个女人,总能给他如此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完全无法压抑那似要脱缰而出的野马……
心乱了,乱了。
嗓子哑了,哑了。
眸色暗了,暗了。
那一汪明媚里跳动着如炽的火焰,猩红的眸子里全是恨不得吞掉她的激烈渴望,大手更是不停地在她手上点着火儿,语气霸道强势得不成样子,带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的盅惑脱口而出。
“连翘,说你要我——”
偏过头去,连翘勾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直娇喘,可这男人似乎压根儿不打算放过他,四处点着火儿,理智既将沦陷那一刻,她倏地张开嘴——
猛地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下是使了劲儿,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咬他,或许单纯的就是想排解心里那股子被他挑起来的火儿。
那挠心挠肺得令她心尖尖颤抖的火儿,那撩拨得她意乱情迷的火儿,那让她浑身不住麻酥软的火儿。
咬了,掐了,吻了,最后在他强大的攻势下,她还是只有无意识地低喃着投降……
“要你,要你,要你……”
满意地喟叹一声儿,邢爷那感官被她连续三个要你给刺激得激灵,那感觉犹如一阵阵极致的电流串过全身,肆虐之处无不舒畅!
办公室里,一时间,满目旖旎。
两个人就这么搂着,抱着,亲着,腻乎着说着麻不死人的情话,排解着那不断窜出的情欲,为填补那与生俱来的生理缺陷而准备着……
眼看——一触即发!不战不休!
“报告——”
随着咚咚地叩门声儿,传进来的是小武同志有力的报告声。
赤红着差点儿被火点着的眸子里盛怒不已,两个人对视一眼,邢爷恼了,翘妹儿无奈了。
究竟什么叫着蝴蝶效应?这就是了,也许是两个人的第一次有太多人听房的结果,几乎每次想搞点啥事儿或者既将搞点啥事儿的时候都会有人来打扰,还千篇一律的以报告声为多。
妈的,吃点肉容易么?
清了清嗓子,邢爷沉重的提高了声音,厉声问道:“什么事?”
“首长,总参军务部的罗主任他们过来了。”
总参军务部?
一听到这话儿,连翘有些倒霉催的看了看自己衣冠不整的样子,赶紧拿手去推他钳着自己的胳膊。
“赶紧放手,我去休息室等你。”
“不放!”直串火儿的邢烈火蛮横地拉紧她抱住,手上的力道反而更重了。
理智在极速的变态当中,他脑子里刚刚升起那一万个不纯洁的画面通通被这声报告给打乱了,他那个气啊……身体明明已经亢奋到了极致,就差那么一点点火候就可以了,这时候还有人来扰事儿的,他能舒服么?
“正事儿要紧。”
“真操蛋了!”横眉绿眼的低吼着松开了手,他觉着这么一阵紧急刹车真得要他的老命一般痛苦。
“乖了,一会儿的。”
安抚地亲了他一口,连翘看着这个被精虫洗了脑的家伙,又羞又涩又好笑地红着小脸儿要从他腿上下来。
估摸着实在是舍不得,人还没离地,却再次被死死压在他身体和办公桌之间,随即,在她耳边响起魔咒般饱含情欲的沙哑声。
“妮儿,去洗干净等我,几分钟就好……”
连翘笑着推了他一下,“……流氓!”
依依不舍的两个人,哪料到办公室的门把突然开始转动了,完了!她进来的时候没有锁死,而外面的人见他没动静以为他默许了……
千钧一发之际,看到怀里小女人那满脸红润衣冠不整的样子,实在不宜见客,邢爷没有多想迅速将她往办公桌下面的空档里塞。
喂!
轻唤了一声儿,连翘拧不过他的力度,半点法儿没有,只能脸儿红红地从他腿上滑了下去,死死拽着他的裤腿儿猫着腰在办公桌下面躲着。
霍霍磨着牙,心里憋屈得要命,可对着这有点变态的寿星佬儿毫无办法。
算了,谁让他今儿过生日呢?
再者说,她这副样子也确实见不得人,没得把首长同志的名声坏了。
思维就定格在这里,连翘心里天翻地覆着,手上拽紧了他的裤腿儿,心里比猫爪还让她挠挠——
丫的,这算咋回事儿?
多丑!多丢人!
★
几乎在同一时刻,办公室的大门被人搞外面推开了。
小武领进来三个肩膀上扛着星星杠杠有点儿多的干部,介绍说都是来自总参军务部的,仨人中带头的罗主任说话声儿很响亮很爽朗,打着哈哈走近办公桌,直接就伸出了手——
“邢大首长,好久不见,今儿有事找你商量来了!”
哪怕窝藏着半肚子的气,邢爷这会儿也只能面色平静地伸出手与他们一一握过,可是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站起身来……
为啥呢?懂的吧!?
不是他不想站起来表示友好欢迎,而是他现在要站起来让人瞧到那怪异的玩意儿,就得丢人丢到姥姥山去了,握过手后,他礼貌地示意仨人就坐,再使了眼神儿让小武倒水。
随便,用眼神儿表示了他的不满。
杀伤力忒强的一眼,让小武脊背一凉,骇死个人了,他知道连参谋原是在办公室里面的,这会儿却没看见,该不会是……他打扰领导好事儿了?
缩了缩脖子,他哀了,惨了!
冷哼一声儿,邢烈火将身体很自然地往办公桌移近了点儿,双手平放在桌面儿上,以隐藏办公桌下猫在他腿边儿的小女人。
被他往里一堵,连翘憋屈得想爆粗了,她躲在里面已经极其不易了,地儿这么窄,这男人还故意似的靠过来这么近,摆明了不给她喘气儿的空间啊。
可恶!
事实上,邢爷心里也挺急躁,可他是领导,得绷住了身份,所以,说话的声音还是四平八稳的,听上去半点儿没有问题。
“罗主任,啥事儿电话不能说,还非得你亲自跑一趟?”
“呵呵……”罗主任笑着摆了摆手,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来意。
除了平常的业务往来,还对现配备的特种兵服饰,软胸标、臂章、姓名牌的改良,特种部队干部住房问题改善,特种部队士官待遇等等进行了探讨。
另外,他还有一个任务便是关于年底举行的“爱尔纳·突击”国际侦察兵竞赛的服饰配备问题。
“爱尔纳·突击”国际侦察兵竞赛,始于1992年,是由爱沙尼业国防部和国防军司令部等机构主办的。
是一种远距离的敌后渗透侦察作战以及对抗学习活动,该竞赛同时邀请各国的特种部队参赛,地点选在堪称世界作战环境最恶劣的爱沙尼亚东北部的原始森林里。
竞赛更是以高难度、大强度、远距离、多课题和‘惊险惨烈超乎想象、真枪真弹酷拟实战’而闻名世界。
而在和平年代,每个国家军队的实际战力,其实都被神秘的面纱掩盖着,没有真正的战争谁也不知道彼此的实力,于是这项竞赛由此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