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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儿……”眉目微挑,邢爷顺手圈紧了她的腰,主动将她带入了怀里,低下头望着她,黑眸微眯的是难掩的性感,“为了你,一切都值得!”
为了她,一切都值得。
所以,他是决定放过艾擎了么?
望进他宠溺的眸光里,一时间,连翘觉得自个儿的心脏在微微震动。
心里感动,可是不管怎么样,她也不希望把两个人的气氛搞得这么悲伤,生活么,怎么过不是过?就算自个儿要变成一个瞎子,她也希望做一个快乐的瞎子!
揽着他的脖子,她轻笑,“火哥,你啊别想那么多,赶明儿起,咱俩劈柴打渔,好好生活,日子啊,只剩下春暖花开了。”
“那咱俩谁劈柴?谁打鱼?”皱着眉头,邢爷问得认真。
“都是你呗,体力活儿都得男人干!”
“我耕地,你织布吧!”
“不行,还是你耕地,你织布吧!”
“啥事儿都我干,我还得负责干你,你干嘛?”
“我呼吸,我陪你干。”
“靠,不要脸的东西!”
如此一来,这段两个人之间小小的别扭和不舒服,就在这段是实而非的关于生活的怪异论调之后,宣告结束了。连翘在与火哥进行了长达两个小时的紧闭卧室在卧榻之上深入攀谈之后,等再出房门儿时,两个人的脸上都浮动着温暖的笑意。
至于具体到卧榻之上的内容,大家可以发挥无穷的想象。
有少儿不宜的,也有成年不宜的,听说尺度较大。
不过,在这天晚上临睡之前,两个人默契地一起总结出了关于幸福婚姻的十二字真言。
有衣穿,有饭吃,有人爱,有性福。
此乃人生的至高享受!
最至爱的境界!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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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来吧!
现在故事的确是在奔着结局走的,会把前面的一些疑点一一解析,呵呵。
大家放心啦,锦是绝对亲妈中的战斗机——
☆、133米 老爸,你就从了吧!
昨儿从餐厅回家便被父母给‘抛弃’了的三七小美妞,第二天不仅没有赖床,没有等她老妈来叫她,早早的就自个儿起来了。
小丫头顶着乱蓬蓬的头发,自个儿穿了一件湖水绿的小裙子,就坐在楼道的阶梯上,将两只手盘住自己的小膝盖,下巴搁在膝盖上,时不时望一眼父母的卧室。
没错儿,她在这儿守株待兔,等她亲爱的老爸起床。
清晨,当邢爷起床准备下楼的时候,一眼就瞧到了蜷缩在楼道口的小丫头,远远的,瞧着她小小的身板有些单薄,心疼得不行。
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脑袋,他提了提裤腿儿,旋即也坐在女儿身边,摇着头打趣地问。
“连三七女士,你这是怎么了?大清晨的闷头闷脑地坐这儿干嘛?”
小丫头两只眼睛红红的,扭过小脑袋来望着自己老爸,小脸蛋上的神色似乎不太好。
嘟着小嘴儿看了半天,突然她伸出手挽住了老爸的胳膊,狠狠地吸吸鼻子,可怜兮兮地说。
“爸爸,你能不能……放过爱叔叔……”
闻言,邢爷心里一震。
他知道自己女儿鬼心思多,原本就比其它的小孩子更早熟,但没想到昨天大人的话她竟然也给听进去了,今天竟然还这么慎重其事的跑过来求他。
老实说,自个儿的亲女儿,为了另一个可以称做情敌的男人来求情,要说他心里能好受,绝对是扯淡的。
但是,毕竟艾擎和女儿相处的六年是他再大的能耐也不能抹过去的,稍微一寻思,他心里又很能理解女儿的心情了。
拧着眉头他望了几秒她拧着眉头那可怜见的小模样,这丫头小小年纪的五官已经长得极好看了,看着她的样子,就如同看见一个缩小版的连翘和自己的综合体,那滋味儿做过父母的人才能感受得到。
可是,他的小女儿在委屈,挑了挑眉,他心疼地揉了揉她的脑袋,问得有些傻。
“三七啊,你是喜欢爸爸多呢,还是喜欢艾叔叔多?”
撅了撅小嘴,三七小美妞双眼崇拜地望着老爸,“老爸,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啊?”
这鬼精灵,说话还真会拿乔,像个小大人似的。
邢爷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真话如何,假话又如何?”
严肃了小脸儿,三七将小脸儿蹭到老爸的胳膊上,认真的望着他,星子般的大眼睛里满是璀璨,“如果爸爸要听假话,那肯定是喜欢爸爸比较多喽……”
心肝儿一阵抽疼。
小丫头这话让邢爷多么的纠结啊,假话是这样的,他还敢听真话么?真假本身就是反义词。换句话来说,真话那可不就是艾擎在她心里的地位比自己还高。
作为亲爹,他咬了咬牙,现在的心情可想而知,脸上渗透出来的阴霾都可以遮蔽今儿的太阳了。
然而,三小望着他的脸,学着大人似的小声叹了叹,又接着说了:“爸爸,真话就是,你和爱叔叔在我心里是一样的。”
“一样的?”反问着女儿,邢爷心里又好受一些了,刚才被她重压的心脏慢慢复苏了一点。
老实说,如果没有受到三七刚才那句话的打击,估计他会觉得连同这句话也非常的不顺耳,可是这么两相一比较,她这话简单就是天籁了。
小丫头,还挺懂得语言艺术。
“爸爸,妈妈她只能爱一个,她爱的是你一个人。可是三七不同,三七可以爱两个……我爱爸爸,也爱爱叔叔。”
小三七的声音清婉,音调儿不大,但说话时的语气却是前所未有过的认真。
这些话是小丫头寻思了好久才说的,她要告诉爸爸,在M国的时候,老妈心情很差,天天想爸爸,为了不想爸爸,就整天捧着外婆给的那些厚厚医书来研究,外婆又很严肃,所以,大多数时候,陪着她一起玩游戏的都是爱叔叔。
小三七娓娓道来,邢爷却攥着拳,为了那一段错过的岁月而纠结。
艾擎知识渊博,见多识广,他哄着小丫头来又是不遗余力的,像亲闺女一般疼爱。所以那时候,没有爸爸的三七,潜意识里是把他放在和爸爸一样位置的,没事儿就缠着他给她讲故事,带着她去玩儿,而艾擎也是尽量的满足她。
六年时间的相处,而且还是小丫头出生后最重要的六年,这种感情完全可以想象得到。
听了女儿的话,如果说邢爷心里有一千个不甘心,那就得有一万种无奈。
叹着气捏了捏女儿的小鼻子,他眯了眯眼,望着女儿,“三七,对不起,是爸爸不好,爸爸错过了你成长过程中很重要的几年,现在感到非常非常的遗憾。如果可以选择,爸爸绝对不愿意让别人来代替。”
“老爸,你帮帮爱叔叔,好吗?三七求你了!”
三七到底是个小屁孩儿,对于过去的事情和大人的人生哲理自然不懂,爸爸嘴里的遗憾她当然更不能领悟。不过么,小丫头的目的性却很强,她懂得爱叔叔有危险了,而爸爸却可以帮他。
所以,她才来求爸爸。
皱了皱眉,邢爷摸着她的脑袋,出口的声音竟是赞许。
“好孩子。”
一脸迷茫的三七小美妞望着老爸,一知半解。
老爸这话这究竟是同意呢?还是不同意呢?
呃……他是不是?
“爸爸,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邢爷失笑不已,老实说吧,他还真有点儿醋。
自家老婆心里也惦记着那个男人的安危,甚至不惜放低了来求他;女儿竟然比老婆还更甚,说什么他跟爸爸在她心里是一样的,说什么两个都爱。
多肝儿颤!
失笑之余,不免又自苦又无奈。
“那你会不会因为爸爸吃醋就多爱爸爸一点?比爱叔叔多那么一点点就好……”
“不会。”三七使劲儿摇头,断然给了老爸白眼儿。然而,就在邢爷眸色刚刚一沉的时候,她突然又咧着小嘴说得很认真,“不过么,三七会因为爸爸帮助了爱叔叔更多爱你一点的……”
“……”
无语之语,邢爷觉得谁要敢说她女儿脑子不好使,他准得揍丫的。
嘻嘻一笑,见老爸脸色缓和,三七猛地扑到他的怀里,将小脑袋使劲儿往他怀里蹭,嘴里嘟囔道。
“你是我的爸爸,一辈子就只有一个的爸爸……好爸爸……你就从了吧……”
闻言一愣,几秒之后,邢爷朗声大笑起来,一把将撒赖的女儿抱在臂弯儿里就往楼下走。
那张笑容绽放的俊脸上,平日的一惯的冷峻和凌厉少了几分。透过那微微上扬的唇角,可以看出平添出来的几分轻松和愉悦。
——★——
那天之后,连翘在抱着火锅同志谈了几小时的心,又好睡了一宿便大彻大悟了。
第二天起床后,在一众人等不解目光里,她笑嘻嘻地差人找了些柚子叶回来,守着熬成了洗澡水,寻思着给自个儿祛祛霉气儿。
当然,心里这么想,她嘴上却没有这么说,只说是柚子叶水泡澡能止孕吐。
吓得沈老太太赶紧叮嘱,丫头啊,孕妇不宜泡澡。
她赶紧笑着眨眼睛,我就是意思意思一下。
结果,泡了十五分钟柚子水后,她攥着拳头雄纠纠气昂昂的出来了,那样子像是已经得到了四方诸神庇佑的小傲娇。
这姑娘,其实也不是迷信,就是觉得应该换换心境,人活着不就是一个心情么。正如某个电视节目里说的,笑也是一天,不笑也是一天,谁不愿意整天都笑容满面的过日子呢?
现在她的任务,就是笑着等到怀胎十月,一朝分娩出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皆大欢喜,多好啊!
心情这东西,绝对是能传染的,她这么见天儿的笑,似乎惹得整个景里都喜气洋洋的,就连平日里经常面无表情的火锅同志也总是面含笑容的看她。
那种眼神儿,别提多缠蜷了。
没事儿的时候,她陪着沈老太太唠唠嗑,养养花种种草,调戏调戏幸福得冒泡的小久姑娘,觉得她这份小日子,其实过得到也真是挺惬意的。
那晚之后,她和火哥两个人再没有就艾擎和体香的事情有过更多的深入讨论。她照常做自己的养胎孕妇,该吃就吃,该睡就睡,该孕吐还孕吐,该害喜还是害喜。可是么,别人怀孕要么喜欢吃辣,要么喜欢吃酸,她是酸也爱吃酸也爱吃,摸不准究竟肚子里的恶魔是儿还是女。
火哥的日子同样也是千篇一律,除了景里就是部队,因为连翘怀孕和抗洪抢险的关系,两个人基本上难得出去玩儿。老实说,军人的生活其实也蛮枯燥的。
在这期间,被警方滞留了好些日子配合调查易安然死亡案件的易绍天处长,因证据不足没有批准刑拘,到底是皇亲国戚,最后,官复原职了。
另外一件事,涉嫌易安然案的艾擎失踪了。
连翘再打他电话的时候已经关机,问火哥也没有得到明确的答复,他只说警方的人也在找他。
仔细一寻思,既然警方找不到,她也就能放心了。
艾擎在国内经营扎根了这么多年,明面上虽说被禁止离境,但她记得纳兰女士曾经指给自己看过的那个地图,也记得NUA组织的庞大组织网,他肯定有自己的渠道潜回M国。
这么一想,她就觉得他那天说的话,似乎就为了和自己告别的。
走了好,安全就好!
虽然心里不免有些小小的感叹,但是也知道对他来说这真的是一个最好的选择了。作为朋友,她只有祈祷他回到M国能找到一个可心的女人,过上平静而安定的生活。
也许若干年后,等这些事情都云淡风轻了,彼此还能见个面,聊聊儿女和近况。
日子一天一天滑过,时钟上的表盘儿,转啊转啊,一圈儿,又一圈……
终于,转到了九月。
九月,京都市的天气热得跟闷罐儿似的,人要是呆在室外,双脚一接近地表就得给烫着。还有更夸张的一种说法,有人将生鸡蛋放在正午的柏油路面儿上,能将它烤成熟鸡蛋,直接剥壳可吃。
好吧,国人的大智慧是无穷无尽的,再次做出了一项人类利用太阳能,节约能源的伟大实践。
此时,连翘怀孕已经四个月了,肚子已经微微有些凸起,所以,她总是穿着宽松的孕妇裙来来去去。
有了火哥在身边儿,哪怕只是晚上才回来陪着她,她也觉得这次怀孕比起在M国怀三七的时候,不知道幸福了多少倍。在这期间里,她的心从一开始的忐忑慢慢平静下来,之前所担心的视线问题,完全像是没有谱儿的事儿,每次起床照镜子,发现自己两只眼睛圆圆的,铮亮铮亮的,哪里像要失明的样子?
这一切,让她不得不怀疑,那事儿不过就是自己的胡思乱想罢了。
时光飞逝中,前方的抗洪抢险工作,也已经进入了决战阶段。捷报频传中,全国人民都在翘首以盼,盼望着我威武之师的顺利还朝之日。
……
荆江地区,WH市。
滔滔的洪水,狂肆的泛滥着,如万马奔腾,更像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猛兽呼啸而至,将大自然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它行进的一路上,猪啊,牛啊,羊啊,人啊,植物啊,房屋啊一股脑儿往洪水里卷去,整一个六亲不认的变态怪物。
抗洪,这是一场绝对称得上伟大的战斗,解放军出动了几十万官兵夜以继日的奔赴在荆江地区的一个个的大小堤坝上,奔赴在营救老百姓的途中。
有的人倒下了,但总会有更多的人站起来。
那一年爆大的特大洪水,后来被永远的载入了史册。而那一年为了抗洪抢险而英勇献身的烈士们,同样也铭记在了国人的心中。
在很多很多年以后,当已经晋升为解放军少将的卫燎同志在写下《我与爱人,不得不说的故事》这本回忆录的时候,当无数次和老战友们聚会被追问和嫂子的爱情故事的时候,他永远也无法忽略掉荆江边上这一段。
可以说,那些情景,记忆犹新。
这一段,在他的人生中,充满了感动与感恩,更是一段在他与舒爽的爱情和婚姻里占有决定性作用的经历。
于是乎,一路危险与感动并存的抗洪之路,在他的故事里都被爱填满。
爱有很多种,战友情的爱,老百姓的爱,还有,舒爽的爱。
日历停留在了9月9日。
这一天,荆江的第六次洪峰刚刚肆虐而过,已经连续奋战了四天四夜的红刺特战队员们被总部强行命令,必须下堤驻营休整。这些日子以来,战士们不管吃,不管是住还是睡都是在大堤上,饿了啃泡面或者饼干,累了和衣躺在堤上休息一会儿,醒了继续战斗。
有的时候能吃上一碗盒饭就是人间美味了,能在帐篷里睡上一觉更是爽得上天。
作为这支参与抗洪抢险的特战队队长,卫燎真心没敢对自己宽容,大少爷毛病和架子更是半点儿都不敢端出来。别人想象的那种拿着大喇叭站在堤上安排战士们抗沙袋堵管涌?那纯粹是扯淡的。大家伙儿都是战友,亲如兄弟,整个堤坝的人都在忙碌着抢时间,他能看着不动弹么?敢站那儿偷懒么?
不能,绝对不能,换了谁都不能。
这些天,兄弟部队已经有不少的战士都因为过度劳累感冒或者其它疾病了,因为水土原因拉肚子的尤其多。和他们比较起来,红刺特战队这批经过严苛训练出来的特战队员们,那简直就是屹立不倒的勇士了。
身体素质决定一切,什么叫做‘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这绝对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