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人怀里。
“事情办完了吗?”她低声问,本以为自己一夜要在车上度过,不想杨锐这么快就出来了。
“全部办完了。”杨锐一只手抱着她,“这么晚就不要回去了。”
“嗯。”黑暗中她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脸上一片火热。
因为第二天休息,杨锐响午左右才回家。不料此时程莐正在等他,只当他一进门,女人就拉长脸问到:“你昨天去哪了?”
“没去哪。”看程莐的样子应该是一夜未睡,杨锐感觉她对一些事情有所察觉,敷衍道:“昨天出去的时候不是说了晚上可能不回来了吗?”
“你是说了。可你…可你……”程莐说到这里已经说不下去了,她眼泪像自来水一般磅礴而出,“可你却是去和其他女人…呜呜…和其他女人鬼混,你以为我什么不知道么……”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去鬼混了?”杨锐不得不扯谎,说罢就背着她往房里走。
“你没有吗?!”程莐显然是从她的姐妹那里听到了不少风声,说的很是笃定。“我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就是那个叫陆眉的……,你还要瞒我多久?”
“不可理喻!”杨锐再次断喝,说罢就转身要出门。他现在可是恨透秋瑾,不许纳妾不许纳妾,弄得现在只能偷偷摸摸,跟做贼一般,而且刑法是有风化罪的,真他娘的!
“你别走!”程莐今日明显是杆上了,她拉着杨锐的衣服。用力扯着他,“紫英姐姐一会就来,今天你要把事情好好说清楚!”
夫妻俩自朝鲜哪次后就很少吵架,且毕竟做贼心虚,在老婆怀孕时上了别的女人确实愧疚不安。杨锐本想让着她,待晚上想好怎么说再行认错,不想她居然把吴芝瑛请来了,于是脸顿时变得很难看。他转头厌恶道:“有什么好说的,你要觉得不想过。可以离开!”
即便说的是离开而不是离婚,程莐也好像被打了一枪,身子不断的颤抖,整个人都是飘忽的。“我很忙!我还有一个会,放开我。”杨锐本想安慰她,可一想到她连家丑不可外扬这种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于是硬着心肠转头不看她。程莐此时已全身无力,被他轻轻一挣就挣脱了。
“不许走!”见男人要出去,程莐忽然用尽全身力气大叫。“不许走!!”
在吴芝瑛到达之前,杨锐做贼一样的逃离了家。昨夜是第一次和陆小曼过夜,这不似之前那样只是匆匆。这一夜里女人火热的身体、大胆的姿势、**的残影让他现在想起都心头火热。女人和女人在床上是不同的。与素来保守无法完全投入的程莐相比,陆小曼明显是一个尤物,这点即便仙凤也比不上——仙凤是尽一切所能让他舒服,而陆小曼虽然也有这个想法,但她会情不自禁的沉溺其中,一切都像是她羞涩而放荡的独舞……
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男人痛快了!这个女人就像鴉片一样腐蚀着他、引诱着他。他现在极为后悔那一日陆小曼为怀孕上司求情时自己的粗暴——那个叫孙晓云的女人为求上位检举了无数人,这样的人怎可赦免?!气愤、不安、恐惧,以及长久被压抑的**,这些东西不知为何瞬间就爆发了出来。
也正是因为这一次凶狠的发泄,第二天他就病了,仿佛一条费尽所有力气终于侥幸逃脱死亡漩涡的野狗,半趴在河堤上叫不出声音,唯有**和喘气。他本以为这个女人遭受这一次野蛮强暴后会自动离开总理府,或是去督察院检举他,然后他也如蔡元培那样被审判、名誉扫地,不想重回办公室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当两人目光偶然对撞时,女人才有一丝羞赧和避让,显然,她不介意遭受他第二次无情的鞭挞,然后事情就变得不可收拾了。
香烟默默的在手上燃着,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叮铃铃响起来,但杨锐没接,他觉得这应该是吴芝瑛打过来的。这个女人是秋瑾的好友,女届复兴会的大姐大。手底下要么是一帮高官、稽疑院代表的老婆,要么就是一堆前清的寡妇和逃婚者。她在京城里人见人怕——假如哪个将军打了老婆,或哪个代表虐待了女儿,一旦得到消息,她会以比巡警出勤还快的速度挺身而出,为受欺负的女子主持公道,宛如后世的北京大妈。
‘叮铃铃……’又是电话响起,看到这次是保密专线,杨锐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我是杨竟成,请说……”他假装镇定、无比沉稳。
“先生,”电话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这让杨锐明显松了口气,“先生,苏俄出了大事……”电话那头是情报局长张实的声音。
“出了大事?”杨锐警觉起来,他换了一个姿势拿话筒,“出了什么大事?!”
“很可能是李宁死了!”张实给了一个惊人消息。
“什么!”杨锐大惊,他当下道:“马上到文渊阁来,我要你详细汇报。”(未完待续。)
壬卷 家与国 第五十六章 制成
比历史提前了数天,也就是神武十三年十二月十四,耶稣历1924年1月19日,给人类历史带来巨大影响的伟大革命领袖李宁同志于莫斯科逝世。
当晚,除了正在高加索休假、‘即便回来也赶不上葬礼’的托洛茨基之外,斯大林、季诺维也夫、布哈林、加米涅夫、加里宁和托姆斯基六名**乘坐雪橇,透过寒风凛冽的冬夜,驶抵高尔克村。此时列宁遗体正放在一张摆满枞树树枝的台桌上——伟大的苏维埃联盟终其一生,都未能改变过这片土地上那些饱受东正教浸染人民的信仰,领袖的遗体置于枞树树枝之上,而葬礼也将按照东正教习俗在第三日举行。
六位委员瞻仰领袖的遗容后就紧急赶回莫斯科,数日后,数十万人民群众像他们的祖先瞻仰沙皇遗容一样,从李宁同志的遗体旁走过,表达他们最后的敬意;而那些无法前来的人们,则深陷悲痛之中。
普通人的反应如此,身处权力巅峰的中央委员会常委都对领袖的逝世进行各自的哀悼,最开始是党内优秀理论家布哈林同志在真理报上发表《失去父亲的孤儿》一文,而后是托洛茨基从高加索发去的电文,他在电文里强调李宁的逝世使‘党没有了父亲,工人阶级失去了父亲’,而最为感人的则是斯大林同志在第二次全俄苏维埃代表大会上的宣誓:
“我们**人是具有特别性格的人,我们是由特殊材料制成的……
李宁同志和我们永别时吩咐我们要珍惜党员这个伟大称号,并保持这个伟大称号的纯洁性。李宁同志。我们尊敬的向您宣誓:我们一定要光荣地执行您的这个遗嘱!
李宁同志和我们永别时吩咐我们要保护我们党的统一,就像保护自己的眼睛一样。李宁同志。我们谨向您宣誓:我们一定要光荣地贯彻您的这个遗嘱!
李宁同志和我们永别时吩咐我们要保护并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李宁同志,我们谨向您宣誓:我们一定不惜一切代价来光荣地贯彻您的这个遗嘱!”
斯大林的讲演用了重复的方式。庄严地背咏了诸多的誓词,深深打动了与会代表和所有真理报读者,而真正代表李宁最后遗嘱的《给代表大会的信》,却因为诸多原因并未能在几个月后的全俄布尔什维克第十三次代表大会上公开。其实即便公开也对斯大林接班无济于事——以派系论,托洛茨基是新党员,和政治局其他六名老布尔什维克出身的常委根本就不是一路,所以大家团结起来反对托洛茨基是极为正常的行为。
而以信中李宁对诸位常委的评点论,斯大林的缺点仅仅是粗暴,李宁对‘他能不能永远十分谨慎的使用这一权利。没有把握’;而托洛茨基的问题则是‘过分自信,过分热衷于事情的纯粹行政方面’;至于季诺维也夫和加米涅夫,则是‘十一月的那件事(为了反对起义,两人事先把消息透露给孟什维克)当然不是偶然的’;最后是对候补委员新经济的理论家布哈林的评价:‘他的理论能不能说是完全麦克思主义,很值得怀疑’。
斯大林仅仅是工作方式问题,托洛茨基是工作方法问题,季诺维也夫和加米涅夫是可靠性问题,布哈林则是根本立场问题。即便这份信公开,斯大林也无非是从总书记的位置上调开。但依旧是政治局七常委之一,季诺维也夫和加米涅夫则很有可能会出常出局,毕竟‘那件事不是偶然的’;而年轻的党内理论家布哈林,则应该关入劳改营。因为‘他的理论能不能说是完全的麦克思主义,很值得怀疑’。
不过,此时深陷悲痛的斯大林并不知道这份信的存在。此时。在李宁牺牲的次日下午,他正在克里姆林宫的办公室内叼着烟斗办公。办公室宽大而明亮。四壁镶有染色的柞木板,不过除了墙壁上悬挂麦克思恩格斯像外。房间里面就只有一张覆盖着绿色呢绒的长形办公桌和几张椅子。这宛如斯大林本人,简单质朴、厌恶奢华。
“斯大林同志,中华总理杨锐发来了悼唁电……”莫洛托夫敲门之后走了进来,虽然门是开着的,但他知道斯大林的工作习惯。
“哦……”李宁逝世的消息早上公布,别国元首中杨锐阁下的来电是最快的,同时也很可能是唯一一个来电吊唁的大国元首。“有什么不一样吗?莫洛托夫同志。”斯大林见莫洛托夫神色有些异常。
“并没有什么异常,斯大林同志。”莫洛托夫说着废话,“不过他们的大使上午亲自拜访我,特意要我转告你,希望你在合适的时候,也就这个总理任期内访问中国。”
“我知道了。”斯大林咬着烟斗,对杨锐他是喜怒交加。他不会忘记那次装好人援助粮食的中国人其实是借此熟悉里海到察里津的航路,如果没有运粮船队和那些帮忙防守察里津的中**官,中**队不会那么顺利就攻陷察里津。
见斯大林只是表示知道,莫洛托夫正要转身离开,不想斯大林却问道:“中国人已经知道我们在帮助中国的革命分子,他们真的没有意见?”
“他们的大使当然表示过抗议,不过我们解释那仅仅是香港。”对于一边接受中国的白银贷款,一边却去资助中国革命分子的行为,坚定的布尔什维克战士莫洛托夫毫无愧疚。中国已经蜕变成一个白色的资产阶级专政国家,腐朽的贵族制度被他们从坟墓里恶心的挖了出来,这完全背叛了之前双方共同解放全世界被压迫人民的承诺。
“就这样吗?”斯大林站起身,在除了桌椅再无其他的办公室内度步,他喜欢这样考虑问题。
“是的。基本就这样。”莫洛托夫说道,不过他一会又道:“只是他们的大使曾经对我说。他说他们的总理杨竟成相信这一定不是斯大林同志指挥的。”
“呵呵,”斯大林难得笑了一下。这当然不是他指挥的,这是第三国际主席季诺维也的事情,在他看来,季诺维也夫的工作重心应该再往南一些,香港不但有英国管辖,且离中国大陆太近,那里除了罢工什么做不成。“莫洛托夫同志,我发现中国人对我们很了解,特别是对布尔什维克党内部非常了解。他们知道我们和托洛茨基的矛盾。知道每个委员的性格、习惯和工作内容,我想如果不是把我们当成敌人的话,不会有这样的了解。”
“是的,我也有这样的担忧。”莫洛托夫先肯定了斯大林的判断,但他接着说道:“可是斯大林同志,他们为何要给敌人贷款呢?而且我们需要的重要物资也不受限制的卖给我们?”
和其他封锁敌视苏维埃的帝国主义不同,中国和苏维埃的买卖全面开放,同时提供巨额贷款——为防止情况有变,贷款合同签订的当月。这批白银就被运走一万一千多吨,即三亿两白银;之后随着白银大幅度贬值,又陆陆续续运走六千多吨,这才停止了借贷。前面三亿两白银并没有亏多少。但后面两亿两却因为银价剧跌到每两白银零点三美元以下,所以一直囤在手里花不动。因此事后不少同志说这是中国人的阴谋,但不管是不是阴谋这笔巨款都让虚弱的苏维埃度过了最艰难的一段时光。
想着之前的白银贷款。斯大林犹豫了一下却道:“但是他们并没有答应帮助我们建设拖拉机厂、合成氨化肥厂,以及电解铝厂和飞机制造厂。这些工厂对军事非常重要。”
“不,斯大林同志。他们不是没有答应,而是认为应该延后,因为现在俄国经济还没有恢复正常,这个时候就建设这些工厂,开始全俄电气化并不明智。”莫洛托夫转述着那年他在北京和杨锐会谈时的东西,并提醒道,“斯大林同志,他们的总理杨竟成当时亲自向我承诺,一旦我们正式开始全面建设全俄电气化,他们不但能帮助我们建设这些工厂,还将派出上万名专家予以指导,他不止一次的重复——不要低估中国人民帮助俄国人民的诚意。”
莫洛托夫说的真诚,可斯大林同志却是微笑的,他永远不会忘记伟大革命导师李宁同志的告诫——资本家是如此的贪婪,会卖给我们一切我们所需要的东西,甚至抢着出售绞死他们自己的最后一根绞索。斯大林相信中国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钱,就像去年他们卖过来的那一批战车和飞机一样;而贷款,现在俄国正用木材、矿石、白金以及黄金还贷,即便不去计较白银的贬值收益,他们也是大赚特赚的,毕竟现在没多少人和俄国做生意。
作为老搭档,莫洛托夫当然知道斯大林微笑的含义,但他还是提醒道:“斯大林同志,我建议你应该在适当的时候访问中国,”他随即想到随着李宁死后更加复杂的政局,又道:“不管怎样,都应该在杨竟成的这个任期里访问,因为听说他这个任期结束后就不再履任国家总理一职;而他……对你有着深深的好感。”
“是的,你曾经告诉过我这一点。”叼着烟斗的斯大林转了个身,他道:“可以答复中国大使,我会在杨竟成这届任期结束前访问中国。”斯大林说罢又度步想了想,而后再道:“那些中国革命分子最近在干什么?”
“听格里戈里说,他们大部分人在东方大学学习,不过因为是两个派系,双方并不团结,也许我们要强制性的枪毙其中一些人,然后让剩下的加入另外一派才行。”莫洛托夫说道。
“他们有比较出色的同志吗?”斯大林忽然问道。对于早期布尔什维克来说,他完全知道领导人的重要性。
“有。”莫洛托夫点头道。“之前信仰无政府主义的那一派,他们的领导人杜雯同志非常优秀,她甚至在真理报上指责布哈林同志现在的做法是对麦克思李宁主义的背叛。”
莫洛托夫说着那个曾让李宁同志接近并赞扬的东方小脚女人。认为她天生就是一个麦克思主义革命家。正是得益于李宁同志的表扬,她才敢在真理报发表文章指责布哈林的新经济政策充满了资产阶级的铜臭味道。并告诫全体布尔什维克要提防资产阶级的复辟。
“格里戈里是对的,应该枪毙另外一派。然后让剩下的人加入他们。”斯大林完全同意东方小脚女人的观点,布哈林现在这套做法确实存在资产阶级复辟的可能。从执行新经济策略开始,农村‘背口袋的人(私商)’就越来越多,农民们更嫌苏维埃给的粮食收购价太低,往往不愿意把粮食卖给收购点,而是私自拉到集市上出售。
“但另外一派的领导人孙汶一直没有来莫斯科,所以枪毙他在莫斯科的那些下属是无效的。”莫洛托夫并不介意那些中国革命分子的死活,只是感觉枪毙不能达到效果。他说这话的时候,斯大林又坐下了。见此他知道这次谈话已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