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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霖就是在船上,无意间扫了船上的船夫一眼,发现这些船夫身上都有煞气萦绕,这才意识到误上了贼船,于是当机立断下令将他们拿下,果不其然这些家伙都不是好人。
船夫们既然被这三个家伙供了出来,于是也只能认了,但是却还是嘴硬着不肯承认,他们这次想要把李霖一行人做掉。
李霖冷笑道:“本少爷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但是本少爷知道你们都不是好东西!这一点就足够了,尔等在此盘踞多年,不知道已经祸害了多少南来北往的商旅行人,就算是现在把你们全杀了,也不算过分,还为那些被你们所害的冤魂报仇雪恨了!”
船夫们也都看到了李霖的手段,知道今天真是碰到了狠角色了,于是纷纷跪地疯狂磕头求饶,李霖这才令他们继续操船,把他们一行人送到对岸。
这些船夫被家丁们用刀逼着,只能老老实实的将他们渡过了这条河,在他们全部渡过这条河之后,李霖冷冷的给周成使了个眼色,周成会意的点了点头,本来他就是泼皮出身,对于江湖上的一些道道比李桐等人更清楚,虽然今天也是第一次杀人,但是周成到底是拥有红黄气运之人,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他对于李霖如此杀伐果断,佩服的五体投地,真真的感觉这次算是碰上了个明主,于是对李霖开始变得死心塌地了起来。
李霖虽然没有对他明说,但是一个眼色他便明白了李霖的意思,点了点头招呼了他那四个弟兄,留了下来,把这九个船夫都绑了起来,李霖也不多说什么,下令继续启程,朝着扬州方向行去。
在他们走出一段距离之后,便听到背后传来了一阵哭嚎求饶的声音,接着便传来了一阵凄厉的惨叫声,没一会儿工夫,求饶声便戛然而止,一个船夫发出了一声悲愤之极的怒吼:“我等已经将你们送过河了,为何还要杀了我等?……啊……”
“你们不能杀我等!我等乃是……啊……”又有一个贼人高呼道。
可是他的话还没有问完,便也发出了一声惨叫,余烈不由得脸色煞白,扭头望着李霖,仿佛跟遇上鬼了一般,指着李霖哆哆嗦嗦的问道:“李兄!你……你……你为何要把他们都杀了?”
“出来行走于江湖之上,就不能有妇人之仁!这些贼人各个手上都沾有人血,留下他们也只会继续祸害来往此地的商旅行人!所以既然他们已经对我们没用了,那么杀了他们便是最好的选择,这也是替天行道,他们怨不得旁人!是乃是他们自己咎由自取,自有取死之道!
余兄,如果你觉得李霖太过冷血的话,那么现在你可以带着余虎和你们余家的家丁,还有车辆,自行离开,和我们分道扬镳!李霖绝不阻拦!”李霖冷冷的对余烈说道。
余虎见到李霖和余烈似乎因为这件事有闹掰的迹象,于是赶紧劝道:“兄长!老大说的不错,这些贼人确实该杀!老大杀他们并没什么错处,将其送官只会带来麻烦,倒不如杀了干脆!留着也是祸害!”
余烈还是觉得李霖这么做实在是有点过分,说道:“可是我等毕竟是民,并非是官!可以一言决他人生死!刚才贼人来犯,我等为了自保,将其杀之无错!可是现在如此随意杀戮,岂不是和那些匪类无疑?”
“酸腐!这世道便就是如此,如果刚才不是老大看出这些贼人心存祸心的话,现在估摸着你已经沉尸河底了!哪儿还轮得着你在这儿指摘我们老大?看不惯你自己走拉倒!省的在这儿听你唧唧歪歪!”李桐不耐烦的开始在一旁说难听话。
余烈气的够呛,脸色铁青,但是却没法下决心自己带人离开,一是离家的时候,老爹余通有交代,路上一切都听李霖的安排,二是经过刚才的事情,他也感觉到这天下确实乱象已呈,水贼现如今如此光天化日之下,便敢拦路抢劫,可见得这路上肯定不会太平,单凭他和余虎的阅历,独自南下,估计过不了长江就可能尸骨无存了,于是他出了生气之外,也没敢就此和李霖决裂。
这时候周成带着四个手下快步追了上来,几个人脸色都不是很好,毕竟他们虽然以前都是泼皮,可是却从未干过这种杀人如杀鸡一般的事情,接连杀了这么多活生生的人,让他们都有点适应不了,只有周成还算好点,其余四人都脸色铁青。
周成追过来之后抱拳说道:“启禀老大,已经收拾干净了,都沉入了河中,这几个水贼果真该杀,刚才你们刚刚离开,他们便试图偷偷取出藏在岸边的兵刃,将我等杀掉,幸好兄弟我先下手为强,才没被他们所害!
为首的那人已经供出,他们乃是洪泽县捕头的手下,想要以此威胁我等,老大预料的不错,这些水贼确实和官府之人有勾结!咱们还是尽快离开此地,否则的话恐怕那洪泽县捕头不会善罢甘休,刚才毕竟跑了两个家伙,肯定会跑去跟他们的主子报信!一旦被他们缠住的话,就麻烦了!”
李霖点点头道:“果不其然,那么不要再迟疑了,我等尽快离开此地为妙!”
余烈一听,彻底哑巴了,这次真被李霖给猜中了,这些水贼湖匪确确实实和当地官府有勾结,今天幸好李霖当机立断杀人灭口,否则的话肯定还会被其所累,这么一来,也就说明了他目光短浅,在这儿做烂好人,说白了就是妇人之仁,于是他彻底没什么可说的了。
好在余烈性格还比较不错,不是那种明知有错,还死不承认之人,于是上前对李霖抱拳说道:“刚才是余某误会了李兄,还望李兄多多包涵!以后再有此事,余某断不会再多说半句,还望李兄见谅!”
李霖的脸色这才放松了下来,拍了拍余烈的胳膊道:“江湖险恶,我等不能有任何妇人之仁,出来行走,随时都危机四伏,如果不能当机立断的话,我等随时都可能死无葬身之地!你心存善念,并没有错!只是这种善念要看是对谁了!不必挂怀了!咱们还是先离开此地再说!”
在获知水贼湖匪确实和当地官府之中的人有勾结之后,李霖一行人也不敢再怠慢了,他们今日杀了这么多人,当地和盗贼勾结的官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得知消息马上便会前来追杀他们,并且可以肯定的说,会给他们扣上一个滥杀平民的罪名。
所以当务之急便是速速离开洪泽县才是上策,李霖调整了一下路线,更改了前进的方向,带着车队转向了西面,并且令家丁在后面清理掉他们留下的车辙脚印,当晚也不再休息,避开河道,逼迫着剩下的三个俘虏给他们带路,尽快离开洪泽县地界。
这三个俘虏这会儿早已都被吓破了胆子,知道今天遇上狠角色了,再也不敢耍什么花样,只是苦苦哀求等他们把李霖一行人送出洪泽县地界之后,李霖能放他们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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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身份暴露
李霖当即便答应了下来,并且承诺只要他们三个人发毒誓,不在耍花样,那么离开洪泽县之后,可以收下他们三人,做李家的家奴。
虽然做家奴失去了人身自由,但是相比在大户人家当家奴也有好处,那就是起码不用为肚子的问题担心了,碰上好人家他们还可以过的不错,看看这些李余二家的家奴家丁,穿的还算是鲜亮,吃的也不错,人也很精神,和他们整日在水上漂着,提心吊胆提溜着脑袋当水贼要强出不少。
于是三个水贼便都一口答应了下来,当即都发了毒誓,绝不敢再耍花样,并且发毒誓会效忠李家,于是李霖便答应了下来,给他们松了绑,让他们在头前带路,三个家伙一路上凭借着他们对当地地形的熟悉,不断的绕开一些村庄或者是贼寇聚集的地方,第二天下午终于彻底离开了洪泽县地界。
众人在离开洪泽县地界之后,都微微松了一口气,杀水贼他们不怕,但是一旦要是被洪泽县的捕头带着壮班和捕快追上的话,他们就不能再义气行事,大杀四方了。
他们毕竟现在是平民身份,捕头带的人再不济也是官方的身份,杀了他们的话,那就是谋反作乱,肯定会惊动很大,甚至可能会惊动徐州方面,让目前徐州郡守发兵进剿他们,所以目前为止,他们还不能这么做,而且他们的身份也很容易查清楚,到时候惊动太大的话,连李余二家也会受到牵连。
但是只要离开洪泽县之后,就没有问题了,洪泽县的捕头就算是再牛逼,也不敢带着人追到其他县的地界上办案,而且这次这件事他们在洪泽县还能做手脚,一旦到了别的县地界上,就由不得他们胡说八道了,李霖还抓的有水贼给他们作证,到时候洪泽县的捕头如果敢乱来的话,就算是李霖在别的县地头上把他们给杀了,也完全可以说他们是假冒的公人,杀了也是白杀,而且还会把他们勾结水贼杀人越货,中饱私囊的事情给揭出来。
所以现在离开了洪泽县地界之后,就可以说基本上安全了。
夜间行路危险很大,荒野之中有很多鬼类出没,稍有不慎便会被鬼类袭击,跟着李霖的众人都很是紧张,幸好李霖随手给他们每个人了一张驱鬼符咒,告诉众人带着这张符咒,便可以使得鬼类不敢近身。
李余二家之人都知道这种符咒很是有效,拿到了这张符咒之后,顿时也就安心了下来,周成和他的四个手下不知这种符咒的功效,但是看其他人都很是安心,他们知道李霖肯定不会害他们,于是也安心了下来,只有三个新收的水贼有点害怕,不过也没有奈何,只能战战兢兢的给李霖他们引路。
果不其然一夜过去,众人一点事情都没有发生,周成等人这才彻底相信,这张驱鬼符咒确实有效,一晚上他们走夜路,连个寒颤都没打,这就说明他们确确实实没碰上鬼类袭扰,有点经验的人便都知道,如果再野地之中,莫名其妙的突然身上发冷,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寒颤,十有八…九是被鬼类扑了,可是这一夜行来,他们却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就说明确实没碰上鬼类袭扰。
有李霖在这儿,就算是碰上一些猛鬼厉鬼,现在李霖也已经不惧它们了,猛鬼过来随手便可以拍死它们,就算是来一头厉鬼,李霖也有信心可以将其灭杀,最起码将其逐走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于是在出了洪泽县地界之后,李霖才下令找了个镇子投宿,好好的让众人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李霖才重新调整路线,朝着扬州方向行去。
就在其一行人离开洪泽县境的时候,数十人组成的人马,却在洪泽县南部疲于奔命,另外还有几支水贼也撒开了一张网,在洪泽县境内到处搜寻。
两天下来,他们却没有能找到李霖一行人,为首的一个身穿捕头公服的中年人,满脸的阴郁之色,骑着一匹快马,咬牙切齿,似乎想要择人而噬一般。
“蠢货!一帮外乡人在我等地盘上杀了这么多人,尔等居然找不到他们!他们难道能借地遁逃脱不成?”这个身穿捕头公服的人重重的挥了一下马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把跟着他的那些人都吓了一跳。
“大人!小的确实没胡说,他们确确实实是朝着这个方向走的!可是不知为何,却没能追上他们!”一个身穿破烂衣服的家伙战战兢兢的凑了过来,对这个中年人说道。
“啪!”一声鞭响之后,那个说话的家伙当场便被抽翻在地,脸上出现一条皮开肉绽的伤痕,血一下就流了下来,这厮捂着脸倒在地上大声惨叫了起来。
“混账!一群废物!田光这厮真是一个蠢材!死不足惜!一百多号人,居然对付不了二十几个人,连他自己也被人活劈了!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如此嚣张?”这个身穿捕头公服的中年人正是洪泽县捕头刘正,在洪泽县堪称一霸,暗中和洪泽县当地的许多水贼湖匪都有所勾结。
这厮乃是洪泽县当地大户,在当地很有势力,而且此人有一身好武技,善使一对奇门兵器铁爪,少时多勇力,好行侠,于是便被县衙聘为捕快,着实为当地做了不少好事,但是随着年纪增大,这个刘正随着眼界开阔,心思也渐渐变了。
当捕快没多少油水可言,看着一些官吏平时所作所为,刘正觉得自己这么做实在太亏,心理开始越来越不平衡,后来便开始走了邪路,在当了捕头之后,便暗中勾结湖匪水贼,养贼自重,每年各股湖匪,都要给他交不少钱财,方能得到他的允许,在洪泽县境内活动。
而他家势力很大,就算是县令也拿他没有办法,也不能轻易动他,于是这厮便成了洪泽县当地一霸,很是嚣张。
一个田光的手下战战兢兢的凑过来跪在地上小声说道:“大人!那些人着实狠辣,而且有七八个弓手,各个都箭法如神!我等当初尚未靠近他们,几个头领便都被射死!
而且他们相当凶悍,杀入我们之中,根本无人能挡,就连我们当家的也没能在他们为首之人手下走过一合,甚至连逃都没有来得及,便被斩杀!所以这些人绝非普通人,我等实在是敌不过他们呀!”
这时一个捕快凑过来说道:“大人,前日小的检查过了现场,这厮说的不错!那些人确实有人箭法出神入化,几个头目都是一箭毙命,不是咽喉便是心口,而且用的是硬弓重箭,确实是个厉害角色!
而且被斩杀之人,多是一刀毙命,基本上都是斩在要害之处,他们之中还有人用枪,长短配合,很显然懂得合击之术!端是厉害!田光也是被人在背后一刀毙命,从肩膀一直劈到了小腹,险些被一刀劈成两片!
可见这些人之中确实有高手,一般人绝难做到这等地步,这次田光他们碰上硬茬子了!所以他们栽的不冤!”
刘正听罢之后,惊疑不定,摸着下巴沉吟了起来,一般情况下能有这等高手存在的商队,都是一些世家豪门才可能拥有的,这一次田光不开眼,挑了这么一个硬茬子下手,死的真是不冤。
正在这时,一骑快马从他们背后奔来,一个捕快到了近前,飞身下马奔到刘正面前单膝跪下叫到:“启禀大人!那些人身份已经查清!他们在大前天进入洪泽县境内,在一个镇子的客栈落脚,并未进入县城,在客栈之中,露出了他们的身份!”
“哦?快说!他们是哪儿的人?”刘正抖了一下马鞭,立即喝问道。
“据小的查问,那一行人自称是徐州兰县李家和余家的商队,要前往江南吴地行商!应该就是这一伙人所为!”捕快接着答道。
“李余二家?没听说过!这徐州一带数得着的郡望世家之中似乎没有这两家呀!”刘正听罢之后琢磨了一下,没想起来听说过这样两家世家豪门的名头,兰县倒是知道,只是也没留意过兰县有什么郡望世家。
“小的们也没听说过,不过现在看来,他们应该是改变了方向,从其他地方离开了咱们地盘,肯定没有再走这条路!”有捕快过来说道。
“哼!果真狡猾!害的老子追了两天,算是白折腾了!既然敢在老子地盘上干这么大的事情,那么老子就绝不能放过他们!告诉那些各股的掌柜,令他们继续扩大搜索范围,不知道这伙人到底离开咱们地盘没有!一旦有消息立即通知老子!
要是真找不到他们的话,那么这段时间也都给老子盯紧了!他们南下总是要回来的,一旦发现他们的踪迹,便联手把他们尽数做掉!不要留活口!敢在老子地盘上干这么大的事情,就该知道后果!哼!咱们回城吧!晦气!”刘正横竖到了这儿还追不上李霖一行人,也只能作罢,再朝前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