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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竹中半兵卫现在距离屋檐底部还有一段距离,他侧着身子,双脚用力将瓦片一片接一片的推开,借以降低下滑的速度,同时双手将刀刃死死地切压在屋檐的木料上。
终于。刀刃切在屋檐上的切痕借助下滑的力度由浅变深,最后顺利切进了屋檐之中,在竹中半兵卫即将甩出屋檐之际,将他挂在了屋檐的边缘上。
至于朝仓景行……嗯,这家伙十分悲哀地从屋檐底部甩了出去。享受了一把“人间大炮”之……呃,不对,是“空中飞人”之后,“嘭”地一声狠狠地砸在地面上。
朝仓景行砸在地上,将地面砸出一道道蜘蛛网状的裂痕,登时引来一众织田家第二梯队侍大将们的好奇。
众人连忙抬头仰望,才终于发现了被吊在半空,随风飘来飘去的某只极品伪娘。
这下子众人顿时慌乱了,有的立刻跳上马就冲向王天邪的本阵通风报信,有的连忙冲进本丸大天守阁,向着顶层瞭望台跑去,更有的连忙说大家一起在下面高举双手接着半兵卫大人。
位于本阵的王天邪听到消息后大吃一惊,二话不说跳上第二代南蛮名马“鬼鹿墨”的马背,双腿一夹“鬼鹿墨”的腹部。
向来十分有灵性的“鬼鹿墨”立刻撒开铁蹄冲向了织田家本阵,瞬间糊了前来通报的侍大将一脸灰。
当王天邪赶到敦贺城的本丸大天守阁下面时,入眼的是自己的便宜徒弟仍然半吊在空中。
“所有人面向地面趴下!”王天邪来到之后先是大声吩咐在场所有织田家的武士、军阵。
众人听到他的吩咐后,连忙躬身伏在地上,再也不敢看向天空。
“雪子!不要怕!闭着眼睛松手!”随后,王天邪对着竹中半兵卫大声喊叫,同时跳下“鬼鹿墨”的马背,仰头跑向竹中半兵卫的正下方。
“雅子!拜托你了!”王天邪一边跑,一边对怀中黄泉根之国三巨头之一的雅子轻声说。
雅子咔嚓、咔嚓、咔嚓地咬了咬牙齿,仿佛在说没问题似的,紧接着就从王天邪的怀中窜了出去,向着高空飞去。
与此同时,听到了王天邪喊声的竹中半兵卫,出于对王天邪这个师父的信任,咬紧牙关,紧闭着双眼,双手一松。
某只极品伪娘瞬间就从高空向着地面自由落体,玩起了敦贺城高空的极品伪娘。
他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要从嘴巴里面钻出来似的,浑身上下完全发不出一丝力气,头发、衣服都在呼呼的风声中向上绷紧了,甚至就连时间仿佛都瞬间变得十分漫长。
“噗!”
紧接着,他就感到自己摔在了一堆软绵绵的东西上。同时,从高空坠落的究极不适感也顿时消失不见了。
竹中半兵卫直到这时,才终于有力气揉了揉双眼,他想看看自家师父到底怎样救他。
有趣的是,这一看不打紧,某只极品伪娘登时“噗”地一口鲜血直喷十公里之外,然后大脑一片空白,两眼一闭,果断晕倒了。
好吧,任谁看到自己正坐在一片青蓝色火海之中,坐在一个直径达到三米多近四米惨白骷髅头的顶部,恐怕都会像竹中半兵卫这只极品伪娘的反应一般。
没错,千钧一发之际,雅子硕大的身影接住了向地面坠落的某只极品伪娘,她身上的尾焰十分温柔地将某只极品伪娘下坠的力道消减了。
当雅子将晕过去的竹中半兵卫送到王天邪面前,王天邪身处双手,将再次恢复成拳头大小的雅子捧在左手手心,右手则温柔的摸着她的头顶尾焰,表达自己的感谢。
雅子仿佛十分享受似的,在王天邪的手心中咔嚓、咔嚓、咔嚓地咬着牙齿,仿佛在开心地笑着。
随后,王天邪才将雅子送回自己的怀中,抱起自己这只极品伪娘徒弟,又是掐人中,又是揉心口。
“哇……师父哇!咱差点就见不到你了哇!”十六岁的极品伪娘这次恐怕是吓得够呛,再也顾不上什么武士的尊严,仿佛一个小孩子般将头埋进王天邪的怀中哇哇大哭起来。
不过,在场没有任何人会觉得这只极品伪娘有失武士的尊严,再怎么说,他也是在将自己的敌人拼死斩杀的英雄。
敦贺城随着朝仓景行的死亡,彻底陷落了。
王天邪命令织田鬼军、织田家第二梯队将整座城翻了个遍,依然没有找到朝仓义景这只义景病狐狸的影子。
直到他在织田鬼军侍大将的带领下,来到密道的出口处后,才终于明白了过来。
王天邪看着密道,想了想后,嘴里面终于下达了命令:“全军!在敦贺城休整两天,二十二日出阵一乘谷城!”(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五章 越前名门朝仓家的落幕
王天邪命令全军在敦贺城休整两天。
他早已在安排前田庆次带领着织田鬼军骑马铁炮队前往攻打一乘谷城外的龙门寺,并在龙门寺设置织田军的本阵。因此他并不是很怕朝仓义景这只义景病狐狸逃向一乘谷城。
当然了,如果能赶在对方回到一乘谷城之前将他讨死的话,对于之后攻略一乘谷城会相对轻松得多就是了。
朝仓义景这只义景病狐狸是在二十二日的傍晚时分回到了一乘谷城的附近。
他并没有跑回自己从小到大一直居住着的一乘谷城,而是满脸惊慌地站在密林中远望着这座自己十分熟悉的城。
并不是说他不想回去,而是他不敢。
此刻的一乘谷城外可说十分热闹,织田鬼军骑马铁炮队的铁炮轰鸣声,以及前田庆次那柄名为“大太典”的三米长大太刀挥舞时的“嚯嚯嚯嚯……”声,在在都惊呆了他的氪金狗眼。
前田庆次正对一乘谷城不远处的龙门寺发动着猛攻。四千织田鬼军骑马队在他的带领下绕着一乘谷城与龙门寺发动猛烈的射击。
负责守备一乘谷城的朝仓景连、朝仓景氏、朝仓景盛等朝仓家一门众虽然组织了弓箭队迎击,但在织田鬼军骑马铁炮队的高机动力之下,效果究极式微,几乎没有起到任何阻敌的功效。
至于龙门寺的僧兵,那就更不用说了。
这些手握大太刀、金属禅杖的僧兵,面对骑马铁炮队的冲锋更加不是一合之敌,纷纷在朝仓义景这只病狐狸的面前,一一被斩杀在地。
“那只鬼!那只鬼怎么可能会……骑马队!一定是那队骑马队!岂可修!”朝仓义景这只病狐狸躲在树林中满脸惊恐地嘀咕。
直到这时他才终于想起来,前几天逃向柳濑城的时候,出现在他左侧远处奔进山野间的那队骑马队。
当时无论是他还是他的那些家老、重臣们。都认为自己看到了幻影,毕竟那可都是崎岖的山路和陡峭的山崖。
虽然的确是一条捷径可以抵达一乘谷城,但即便是他手下越前国的军阵出阵,也向来不会走这一条路。只有那些不将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中,一心只顾着赚钱的商贾们,或者是那些山贼们。才会喜欢这样的山路。
很快,前田庆次的军阵就已经彻底进驻了龙门寺,与一乘谷城遥遥相对。
龙门寺距离一乘谷城三之丸本来就只有四百米左右的距离。如果前田庆次想的话,完全可以依仗手中的两千柄铁炮,从龙门寺向一乘谷城三之丸发动射击。
不过,既然王天邪已经说了让前田庆次在龙门寺布置本阵,前田庆次自然不会贸贸然就向一乘谷城发动攻势。
当月亮小萝莉离开了家门,在天上玩耍之际,前田庆次终于将龙门寺外的僧兵全部歼灭。准备攻进寺院内部。
朝仓义景这只病狐狸看到前田庆次已经进入了龙门寺,脑海中兴起了假扮城下町町民混进城下町的念头。
此时的龙门寺正在前田庆次的猛攻下苦苦支撑,城下町中混乱一片,町民们纷纷争先恐后地四处逃窜。
朝仓义景将自己身上的华丽武士服脱了下来,换上了一身粗衣便服,随后便将战马留在了小树林中,将三百军阵化整为零,趁前田庆次来不及注意之际。逃进了城下町。
“开门!赶紧开门!”朝仓义景来到三之丸大玄关后,立刻大声喊叫。
此刻满天都是震耳的铁炮轰鸣声。以及“嗒嗒嗒嗒……”的马蹄践踏大地的声浪。因此,他的大喊并没有引起四百米外的前田庆次留意。
当他冲进三之丸大玄关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连忙召集城中所有一门众、家老、重臣进行军议。
很快,身为一门众的朝偅爸摇⒊瘋}景嘉、朝偅斑B,家老鳥居景近、高桥甚三郎、前波重次、筑山清左卫门全部来到了他的面前。
只不过。他并不知道这将是他这一生中,最后一次进行军议了。
“清左卫门!城中到底还有多少军阵?”朝仓义景喝了一杯热茶定神后,看向已经七十多岁的家老筑山清左卫门。
“大殿,在说这些事情之前,在下认为。事到如今最好将少君、夫人及太夫人一起请来参加这个会议。虽说这是军议,但其实,却是在下等与大殿诀别的时刻到了啊!”满头白发的筑山清左卫门俯伏在地,嘴里面颤抖着说。
“清左卫门,如此说来,城中所剩的军阵是少之又少了?”朝仓义景脸色有些难堪。
“是,即使把我们这些人全部计算在内,再加上大殿带回来的三百人,总数大概依然不超过八百人!大殿,您能带多少人走就带多少人走吧?其余的人就交由我清左卫门率领,拼死与织田家的鬼一战。”筑山清左卫门继续俯伏在地上,语带哭腔地哭喊。
朝仓义景听了筑山清左卫门的话后,登时有些哑口无言,好一会说不出话来。他实在极不愿意让自己的母亲、妻子看到自己如此悲惨的样子。
但是,他其实也知道筑山清左卫门说得没错,现实是最残酷的,因此他必须让母亲和妻子对当前的形势有所了解,然后才能进行东山再起的计划。
“好吧,去请他们过来吧。”最终,朝仓义景还是妥协了,迫于无奈之下放下了老脸,如是的吩咐。
“大殿,祖宗传下来的这座城,暂时是保不住了。唯有立刻前往亥山城,联同景镜东山再起。”朝偅爸以谝寰安『晁低曛螅蚍诘厣峡谒怠
“你的意思是,要放弃这座……”朝仓义景看着自己的同族,眼中流露出一丝不甘心的神色。
正当他准备说下去的时候,朝仓义景年迈六十的母亲领头走进了大殿。跟在她身后的是和仙女小御姐樱姬同样出身公家的妻子,而她手中牵着的则是年仅八岁的儿子爱王丸。
“老夫人!少夫人!织田军已经兵临城下,因此在下等和殿下一致认为,大殿和你们先出城前往位于亥山的东云寺避乱,暂且在那边待一阵子比较安全。在下和高桥甚三郎会陪诸位一同前往并保护诸位。”就在朝仓义景不知道如何开口之际,坐在筑山清左卫门身旁的鳥居景近躬身对三人说。
“至于城外的织田军请交由在下等抵挡。”朝偅爸摇⒊瘋}景嘉、朝偅斑B,以及筑山清左卫门纷纷躬身跪伏在地上说。
朝仓义景站了起来,率先走出了大殿,只留下一个彷如风烛残年的孤寂背影给在座所有人。
“景忠叔叔,父亲大人……”年仅八岁的爱王丸小正太看了一眼走出大殿的朝仓义景,眨着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扭头看向朝仓景忠。
“少主,请务必坚强地活下去,并肩负起振兴朝仓家的责任。”朝仓景忠看向满脸迷茫的八岁小正太,嘴里面如是的说着。
很快,朝仓义景就带领着自己的母亲、妻子、儿子,在高桥甚三郎和鳥居景近的保护下,率领着一百名足轻队再次假扮成城下町的町民,逃入朝仓义景刚才停留的小树林。
此时的前田庆次早已挥舞着他那柄名为“大太典”的三米长大太刀,一马当先地攻进龙门寺,正在龙门寺中砍杀着寺院中的僧兵,这也为朝仓义景逃进小树林起到了极大的掩护。
三百匹战马依然被拴在小树林中的树干上,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静静地等待着众人的抵达。
朝仓义景无奈之下留下了两百匹战马,並用一个时辰的时间做了两顶简便的轿子,随后才带领着众人向大野盆地的方向逃去,前往位于大野盆地旁边亥山上的东云寺。
“甚三郎,你立刻作为使者前赴平泉寺请求救兵。”义景病狐狸借助月亮小萝莉的纸灯笼所散发的微弱光芒来到东云寺后,立刻吩咐身旁的高桥甚三郎。
平泉寺是比睿山延历寺的一个支派,与朝仓义景有着姻亲的关系。
令朝仓义景感到有些悲哀的是,平泉寺的存在本来算是比睿山的和尚们跑来越前国抱他的大腿,但现在,他却在迫于无奈之下,不得不寻求对方的救助。
由于寺内堂塔里为数众多的和尚,都和朝仓家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因此,朝仓义景深信只要他肯放下脸来,对方一定会派兵支援。
但事实却是,当高桥甚三郎屁颠颠地来到了平泉寺后,入眼的是一大群被王天邪吓破胆的懦弱家伙。
“高桥殿下,希望您能体谅在下等的处境。毕竟织田家那只鬼可是个视满天神佛如无物的佛敌,他既然敢将整个比睿山烧毁,一旦我们相助的话,恐怕平泉寺这些寺院也要被烧成灰烬啊!”
这就是当高桥甚三郎来到平泉寺后,所听到的回复。
他倒是能够理解,毕竟当初王天邪连同黄泉根之国的黄泉鬼女小萝莉们一把火将整座比睿山烧了,对于天下间各处寺院都是一个难以置信的打击。(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六章 义景病狐狸的末路
高桥甚三郎倒是想再尝试一下游说平泉寺的法主。
只不过,这位法主显然不是容易忽悠的主,竟然摆出一副万年小受的羞涩样子,用究极忧愁的水灵灵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注视着高桥甚三郎。
面对一个和尚摆出如此含情脉脉(嗯?)的样子,高桥甚三郎顿时感到自己浑身上下鸡皮疙瘩直往地上掉,甚至有种只要拿个扫帚扫上一把就能盛满一簸箕的节奏。
虽然在这个战国乱世中,找个家臣武士捡肥皂啪啪啪之类的事情,养个白脸小胜捡肥皂啪啪啪之类的事情,抓个极品伪娘捡肥皂啪啪啪之类的事情,可说是司空见惯完全不奇怪的事情。
不过,高桥甚三郎十分正经、正色地表示,自己口味十分正确,捡肥皂什么的……“鸭梨”究极甚重。实在受不了眼前这位法主的他连忙告辞离开了。
当然,赶脚逃跑的他并不知道,他刚一转身走出平泉寺大殿,刚才还一副低头哀怨的小受法主,脸上神色登时一改,仿佛打赢了场胜仗。
更甚者,这位法主在高桥甚三郎离开之后,立刻派遣一名坊主带着十几名僧兵,将朝仓义景的行踪大肆宣扬了出去。
王天邪是在七月二十四日正午时分,也就是上一世中午十一点抵达一乘谷城外的龙门寺。
“诸君!我喜欢战争!”
“诸君!我喜欢战争!”
前田庆次早在他的军阵即将抵达之际,就带领织田鬼军所有侍大将以上武士,在龙门寺织田家本阵外迎接。
众人震耳的喊叫声远远地传了出去,彰显着他的到来。
“那只鬼到了!诸君!我们的最后一战到了,让我们来生再继续做兄弟、臣下。”
抱着拼死觉悟留守在一乘谷城的朝偅爸摇⒊瘋}景嘉、朝偅